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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前事往影相交战2

*** ***

“我不能回去,只要一回去,就会被爹拎去私塾的!我要去寻找我娘!”浩天下定决心了。通常,他下决心去做的事,没有人能够阻止。“娘,待我找到你,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并不是什么野孩子!”

浩天在街道上大喊,叫着娘,希望有人响应他。此番举动,已引来了不少路人的目光。他一边走,一边喊……半个时辰后,他越走越远了……

糟糕!他的认路能力极差,走着走着,就不晓得如何回去了!浩天此刻的心情,更胜热锅上的蚂蚁,双脚,微微颤抖着。额上,冒出了冷汗。一滴汗顺着鼻尖流下,落在嘴角边,浩天舔了舔它,用来解渴。他擦了擦额上、鼻子上的汗水,而后,继续往前走着。

冷汗涔涔而下的他十分坚强,非但没有流一滴泪水,还自我鼓励:“浩天,你千万不能焦急!在这个时候,一定要保持清醒,去判断下一步该怎么做,而不是在这里干着急,乱了方寸。——如果你再这样的话,我就瞧不起你!”

同一时间,先生来到狄府,把今日的事告诉了狄海。

“此话当真?可是浩天并没有回来啊!”狄海道,心想:“这个家伙,又跑哪儿去了!都十岁了,还不懂事!”

“糟糕了!浩天他,会不会想不开啊!”先生着急地说道。

狄海听了,察觉先生并不是在开玩笑,心中呢喃道:“浩天,你千万不能出事啊!你出了事,我该怎么办才好?我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爹啊!”

他立即吩咐下人到外面找浩天,自己也在府内干着急。

*** ***

“那边,好像有间小屋啊!”浩天的目光十分尖锐,——看到了竹林后的一间竹篱小筑,竹子繁多,几乎要湮没整间小筑。

他急忙跑过去,想求救于主人。他敲了敲门,无人应答。“在下狄浩天,恳请赐见。”浩天反反复复地道,屋内仍毫无反应。

“难道,是一间空屋子?”他心想,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推门而入,只见屋内物品都堆积上了厚厚的一层灰。

“太好了!——这是一间空屋,以后,这就是我的家啦!”浩天欢喜地道。

他慢步到屋外,发现还有一个后园,就走过去看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怎……怎么有个……有个坟!

他紧闭双目,不敢张开。“冤有头,债有主。我只是路过的,什么都不懂,晚上别来找我啊!”他环视四周,除了它,根本没有另一间屋子,便自我安慰:“鬼神之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想了想,急忙改正——“说错了,反了!是‘不可取信也’!”

他曾听说过许多关于“鬼神”的故事,因此,他十分迷信于“鬼神之说”。在他眼中,神,就是那样的神圣,而鬼,就是那么样的狰狞恐怖。

深夜。阴冷的风无情地吹刮着,没关牢的窗户时而发出“啪啪”的响声,让人难以入睡。这样喧响的夜,在一个十岁的孩子眼中,是那样的可怖。

浩天在床上打着哆嗦,叨念着:“有怪莫怪,我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因为种种原因,只能借宿一宿,其实,要我住在这儿,是很委屈我的,你……”话音未落。风,刮得更加凶猛了!

“对不起,我又说错话了!要我狄浩天住在这儿,实在是三生有幸,又怎会委屈我呢?”浩天惊吓地说,直打哆嗦,双手抱头,许久,才进入梦乡。

风,停止了吹刮;夜,已恢复了往日的静谧。但,这一切,却又显得那么样的萧索、荒凉……

次日。浩天早早地离开了那间“闹鬼”的小屋,穿过竹林,见到一个老婆婆,便想向她打听一下,怎样返回扬州。

“老婆婆!”浩天走过去,彬彬有礼地说。

“啊!鬼啊!”老婆婆惊吓道,马上跑开了。

难道在‘鬼屋’里度一晚上,就惹鬼上身了?浩天怀疑,这个时候,他也不知道可以去哪里,只好无奈地返回竹篱小筑。——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 ***

狄府。

狄海心急如焚,担心浩天遭遇不测。忧愤之余,决定到小筑一趟,叫义兄保佑浩天平安无事。

半个时辰后,他到达小筑。

“浩天!你怎么会在这里?”狄海又惊又喜又怒。

“爹,你怎么来了?快带我回去,我要尽快离开这间鬼屋!”浩天见到他,宛如瞎猫遇上死老鼠,兴奋极了。

狄海严肃地道:“休得无礼!”浩天听后,满脑子疑问,但他却不敢说出来。狄海瞅了他一眼,看到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二话不说,只是牵着他走。不久,他们就回到了扬州。

阳光,轻轻地,微笑地,斜照着一切。仿佛,经过阳光的照耀后,一切,便会不由地感到无比的幸福。

狄府。

“仙蓉,快去盛碗小米粥来!”狄海道。她微微欠身。

狄海去捧了一盆冰凉的水,盆里放了一条毛巾,到大厅,给浩天擦把脸。在狄海的催促下,浩天吃完了早饭。刚吃完最后一口,就被他推到大门外。“别说那么多了,快去私塾!”

浩天在街道上游弋,他不想去私塾。但,他又必须要去!——因为,先生迎面走来。“浩天,你终于回来了!太好了!”先生乐道。可是浩天不欢喜,他讨厌去私塾,原因只有一点,就是不想再看到那些无聊的同窗。——无奈,他还是跟在先生身后,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到了私塾。

同窗们又在开始取笑他。

浩天失声叫道:“——我受不了!”

“狄浩天,毋须理会他们!”先生劝道。

“先生,有一句话,我憋了很久,今日我想说出来——先生,其实,我真的很讨厌读书。每天都读‘之乎者也’,我都厌烦了!你放过我吧!我想,我走了,他们都会很高兴的。”浩天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其实,这不是他的心里话。他渴望读书,但是,他实在不想看到先生因为他而难堪。

“这不是你的心里话!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先生听后,不敢相信此番话出自浩天之口。

“这是我的心里话!千真万确,一点不假!”浩天一口咬定。

先生无奈地说道:“只怕,我肯‘放过’你,而你爹不肯。”

“你就让我回去跟爹说清楚!”话音刚落,浩天急着说。

“好吧。”先生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他这个请求,因为他知道,一个人是否好学,是强求不来的。

孩子们听后,都在欢呼——

“太好了!那个狗杂种不用来了!”

“就是,那个身世不明的人,我看了就讨厌。”

“私塾里唯一的一个‘有爹生,没娘教’的人要走了!从此我们私塾就不用被人家说闲言闲语了!”

听到那句话,浩天心里头正气着呢!所以,他临走时也没忘记要白他们一眼。

这一次,他没有在外面停留,而是乖乖地返回狄府。

伴随着浩天离去的,是风。无处不在的风,是彻骨的带了点儿凄凉的寒风,是一种能让人心也感到无比寒冷的风!——那样烦人的风!

*** ***

路上。

“所谓‘空穴来风’,既然大家都断定,我是……是那种人……我得先去问问爹。”浩天下定决心。他是一个内向的孩子,有许多话都憋在心里头,不敢说出来,抑或说,是根本不想告诉别人。有许多大家都公认的事情,都会默默地接受,即使自己根本就不相信。故此,对于这件事情,当然也不例外。浩天越想越歪,最后,居然断定了自己就是“那种人”!

狄府。大厅。

狄海正在悠闲地品茶。

“浩天,你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狄海惊讶地问道。

“我再也不去私塾了!”浩天扔下了这句话,跑回房间,锁上了门。他跌落在门边,两手抱膝,头埋在膝上,伤心地哭了。

——我真的不是爹的亲儿吗?抑或说,我是爹的私生子吗?

在他心里,一次又一次地出现这句话。随后,一股潮水涌了出来。“天!我到底是谁啊!呵!我活了整整十年,居然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可笑!”他自言自语,强笑着。

门外的狄海听到了浩天所说的话,愣住了。“他知道了!”他震撼着,身子倚在门边,泪水忽然迷离了他的双眼。他的身子微微颤动着,使浩天感应到狄海在外面。他站了起来,用手背擦了擦肿得像核桃的双眼。“我总会面对这一天,只是迟或早的关系啊!遇到这种事情,只有弄清真相,勇敢地面对,而不是懦弱地去逃避!”浩天打开了门。这一行动,让狄海高兴万分。

“你终于肯面对了吗?”狄海冷冷地说。

“总有一天,我会知道事情的真相的,不是吗?”浩天冷冷地道。

狄海黯然,无语。他心里正在想着,应该怎样跟这个无知的孩子说明这件事,既能把这一切说清楚,又能不伤害到他幼小的心灵。

其实,他早就应该知道。因为,在他很小的时候就不停地追问着狄海,他娘亲究竟身在何方。

“不错,你就是因为太聪明了,所以才会这么早就知道。”狄海说道。

浩天板着脸道:“须知,纸是包不住火的。”

小小年纪就要面对这样的大事,决非易事啊!要狄海把事情全部告诉他,实在是叫人于心不忍。他知道,孩子是绝不能欺骗的。因为,欺骗,是对孩子最大的伤害。于是,便叫浩天午时到东厢房。他虽然极不情愿,但也只得忍了。

午时。

狄海呆坐在椅子上,茶饭不思。而浩天则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真相,也和狄海一样,连饭都没有享用,就跑到他爹的厢房去了。

“浩天。关于你娘的事……哎!真是一言难尽啊!”狄海悠悠长叹。因为他不知从何说起。这一点,已被浩天看出。

“就从你认识我娘说起吧。”他淡淡地说。

“那么,我得先告诉你——你的确不是我的亲儿。你的爹娘已逝。”狄海道。

“我是谁?我爹娘是怎么死的!”浩天追问。

狄海啜了一口茶,往事如同粉尘一样散开来——

“你,是我义兄的亲儿。有一天,我救了他的性命,又和他一见如故,便结拜为异性兄弟。

“两年后的一天,你爹告诉我,次日将是他的大喜之日,希望我能到小筑去,小筑是你爹的住址。可惜当时我有急事缠身,不然,我那时就可以一睹她的芳容。”

“我娘,她秀丽吗?”浩天打断了他的话。

“且听我娓娓道来罢!当我再次见到义兄,便是十年前,我生辰那天。那时,你刚满月。义兄带着你和你娘一同前来道贺,也不知怎的,我总觉得,你娘的眼神怪怪的,所以我不得不回避她。”

浩天怫然道:“我不许你那样说我娘!”

“我所说的,并无半点虚假。到了第二天,你娘来找我,并告诉我,她从你爹那儿打听到一本《玄虎剑法》,如果我答应和她远走高飞,那么,剑法就是我的了!……”话音未落,被浩天打断。

他半信半疑:“我娘是这种人?”他想:“怎么可能呢?可是……爹是不会骗我的!那么,我娘她……不会的!”

“对。我这个人啊,就最恨那种贪慕虚荣的女子,对那本《玄虎剑法》也不感兴趣。本来,我是要杀她的,但是,她毕竟是你娘啊!所以,我看在你和你爹的份上,放过她,把她赶了出去。

“可是,我和她,都忽略了一个人,就是左元。那天,他来这儿和我聊天,也听到了我和你娘的对话,不禁对《玄虎剑法》起了贪念。他尾随你娘离开了。从那时起,我就很担心你爹,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到了夜晚,我就动身去小筑了。

“结果,一到那儿,就……”狄海说到这里,潸然泪下,为磬伤感。

浩天安慰狄海,用小手抚摸着狄海的脊背。“那时,爹死了吗?”

“还没有。我看得出,他是用内功止血,但,伤口太大,流血过多,那样做,只能暂时控制血的流量。更意料不到的是,他竟然告诉我,左元虽然偷了剑法,但还不算坏人,而你娘不仅抛夫弃子,还是整件事情的幕后主使!他临死前还吩咐我,把你抚养成人。”狄海道。此时的他心痛如绞、泪水奔涌……

一缕残阳把万物照得如血一般殷红。

殷红如血。

血一般的殷红使他想起了那个夜晚——宇文磬离开尘世的那个夜晚——令人伤心欲绝的那个夜晚……

浩天又问:“我爹,他穷吗?”

“是的,就是因为你爹他并不富裕,才会惹出那么多的事情。浩天,你可知道,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个夜晚——你爹他,一剑穿心、死不瞑目……”他紧紧地闭着双眼,痛心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浩天失落极了,喟然长叹:“这么说,我爹是被我娘害的了!我原以为,我娘是一个温柔贤淑、体贴入微的女子……可是,既然我娘不喜欢我爹,那为何要嫁给他呢?”

“浩天,你以为喜欢谁就可以和谁成亲的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管喜欢不喜欢,高兴不高兴,双方都没有说话的权利。”他淡淡地说。

“哎!这迂腐的规矩又是谁订下的?——爹,你能否告诉我,她是怎么死的?”

“爹?你叫我‘爹’?你知道了真相,居然还叫我爹?”狄海又惊又喜。

“所谓‘生亲不及养亲’您的养育之恩,儿没齿难忘。对了,我娘是怎么死的?”浩天打破沙锅问到底。

狄海的脸色沉了下去。“你娘的死,不提也罢!”他不想让浩天知道,当年他是怎么杀害梅荏昕的。

“是你杀的?”浩天怀疑。

狄海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流泪,忽然觉得自己很对不住眼前的浩天。因为,是他自己让一个童心未泯的孩子从小就失去了母爱。

浩天已然猜出。然而,他异于常人。他双手抄在胸前,真诚地笑道:“杀得好!”

狄海惊讶地抬头看他。很意外!说出这样的话,又岂会是一个孝子!难道他得到了他娘的真传,是个冷血之人吗?

狄府在夕照中,忽而显得诡异无比。

“像我娘那样的女子,人人得而诛之!她,爱慕虚荣,为了金钱,不惜杀害自己的丈夫,还……还厚颜无耻,来这儿找你!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娘啊!想我聪明一世,英明一世,居然有一个这样的娘!”浩天咬牙切齿地说。不久,他恢复了理智:“可是,她始终是我娘啊!我不应该那样说。而且,她再怎么坏,也做了一件好事,那就是,生出了一个聪明伶俐的儿子。”他扬眉傻笑。

“浩天,你会这样想,实在是太好了!你不怪爹吧?”狄海温柔地说。“不过……我记得你娘临终前还提起一个‘妹妹’。”

“妹妹?那她如今身在何方呢?”浩天深感疑惑。

“我怎么知道呢?别管她们了。”他浅笑,“浩天,明日就是你爹的死忌,你和我一同到小筑去拜祭你爹吧。”他想:“姐姐都会借刀杀人,妹妹又能是好人么?最好别让我看到她!否则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远吗?”浩天问。

“他的小筑,你去过的。”狄海微微一笑。

浩天高兴地点了点头,虽然他并没有想起来是哪个地方。

狄海抚摸着浩天的前额,欣慰极了,心想:“浩天长大了,懂得人情世故了!”

“对了,爹,我还不知道爹娘的名字呢!”浩天轻轻地问道。

“你爹复姓‘宇文’,单名‘磬’;你娘的名字叫做‘梅荏昕’。”当说到“梅荏昕”三字时,狄海又禁不住地,心中悄悄地燃起一股愤怒……他自我安慰道:“哎!她死都死了,又何必生气呢?”

“我娘?哈哈!梅荏昕、梅荏昕——可不就是‘没人性’么!”浩天叨念着。

“休得无理!虽说你娘人人得而诛之,但你也不许如此无理——她始终是你娘啊!”莫名地,当狄海对浩天说这番话之时,火气又开始燃烧了。——其实,他一直都……在乎?

“对了,爹,像您这样优秀的男子,为何到如今仍未娶妻?”浩天迷惑地道,而后,又露出极其期盼的神情。他想:“我好想有个娘啊!好想、好想。”

“如果……如果当初我的娘子没有被人抢走的话,那么,你现在应该会很幸福的……”狄海无奈地想,“想当年,我那未过门的娘子,就是在才溢私塾门口被人抢走的!不然,我倒是要比你爹早成家。”……

“哎!过去的事情就别再提了。迷恋往事,只会令自己止步不前,越发颓废而已。”浩天幽幽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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