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乾和凝落终于离开了惜年村,那个曾经让他们无比幸福又无比痛苦的地方。在那里有着云乾和凝落的美好回忆。也有着凝落和云乾的共同的悲惨回忆——那就是凝重山的死。
如果没有凝重山的死,云乾和凝落自然也不会在现在这么小的年龄就背负这么大的责任。黎川这个名字对于他们而言已经是深入骨髓。因为这个名字不仅带走了他们最亲近的人,也同样在他们幼小的心灵里埋下了一颗仇恨的种子。
云乾和凝落出了密道后,睁眼向四周看去。
发现遍地是杂草丛生,一片荒野的样子。像是一片被人废弃的土地。
这密道通向外面是凝重山告诉云乾的。但由于当时事出紧急,凝重山并没有告诉云乾这密道通向何处。所以云乾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云乾的脑子里现在是一团黑线,有些不知所措。
凝落也看了看四周的环境,也有些不知所措了。所以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放在了云乾的身上,问云乾道:“云乾,你知道我们现在是在哪里吗?”
云乾有些不好意思甚至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道:“我也不知道。”
凝落本来是指望云乾的,现在看来。云乾也对现在所处的地形一无所知。
云乾刚才的话似乎并没有说完,于是他接着道:“我虽然不知道我们现在身在何处。但我知道既然师傅给我们留下了这个密道,就一定不会害我们。
凝落自然相信云乾说的话,对云乾认同的点了点头。
云乾又道:“虽然我们不知道我们现在身在何处。但我们只要一直不断的向前走。总会有出路的。凝落,你说对吗?”
凝落的声音有些稚嫩,但不乏坚定的语气的道:“对,云乾。我们一定会找到出路的。”
事实上,云乾说这话的意思不只是给凝落打气,也是给自己打气。因为他心里也没有太大的把握。
但是云乾不能表现出来,因为现在云乾看的出,凝落现在就是靠自己的。他不想让凝落失望。
云乾和凝落于是就踏上了离乡的路。
他们从此就变为了离乡的游子,真是匆匆少年游哇!
云乾和凝落不断的向着一个方向走着。他们相信,不管路有多长,一定会有柳暗花明的时候。
自然这中间会有一些小插曲,在凝落几走不动的时候。会向云乾撒娇道:“云乾哥哥,人家走不动了,背背人家好吗?”
如果云乾是个小心眼的人的话,或是有意调侃凝落的话。绝对会说:“呦呵,你前两天不是要我叫你师姐吗?怎么改口叫我哥哥了。”
但云乾不是那样的人。他只是默默的把凝落的娇躯背起。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你呀,你呀。”
云乾和凝落继续向前走着,一步也未敢停歇。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隐隐约约的看到了一座城市。
虽然不知道这件事对于他们来说是好是坏,但最起码心里有了个盼头。
于是云乾和凝落加快了速度,终于到了城门前。
站在城门两侧的士兵就像一棵笔直的松树。脸上的表情没有半分懈怠,满是严肃之色。
他们在搜查进进出出的行人。检查过了才能放行。
这些士兵需要搜查的是违禁品,和一些买卖人口的违法者。当然,还有一些其他的。
云乾和凝落自然不是这两者之一,但他们还是要检查。
对于士兵的搜身检查有些人是抗拒的,尤其是女性。
有的女性被搜身时大喊大叫。这时候,士兵会淡淡的道:“对不起,例行公事。”
云乾和凝落很轻松的通过了士兵的审核,因为他们可没有违法。
云乾和凝落来到了城里,看到了城市的繁荣。毕竟,他们是不起眼的惜年村的公民。
云乾也不敢耽搁,赶快就开始找工作。
可是,像云乾这么小的孩子那个地方敢要,要知道在玄国,招收童工可是违法的行为。
所以云乾找了整整一天都没有找到工作。
云乾有些心灰意冷,但他现在该考虑的不是这个。而是晚上的住宿问题。
没办法,云乾和凝落的身上又没有钱。晚上迫不得已的话,有可能要睡大街。
正在云乾发愁的时候,有一个人拍了拍云乾的肩膀。
那人道:“小朋友,听说你在找工作。
云乾眼睛一亮,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道:“对呀,你怎么知道。”
那人又道:“正巧,我儿子需要两个侍童,你和那个小姑娘可以去我那里吗?一个月一百玄元币。”
玄元币是玄元大陆通行的货币。本来各国各有各的通行货币。但由于本国的货币到其他的国家不大流通。兑换起来又太过麻烦。所以经各国高层协商,将玄元大陆的通行货币统一为玄元币,
云乾和凝落的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赶忙道:“我们同意。”
云乾和凝落这时才注意那人的长相,发现这人长的一副酷似狗奴才的样子。对着云乾两人笑的时候,露出了一颗金灿灿的门牙。不由得使云乾和凝落两人心里有些发笑。
那人道:“我叫常满金,以后你们就称我为常叔吧。”
云乾和凝落异口同声的叫了常满金一句:“常叔好。”
常满金应了云乾和凝落一句道:“你们也好。”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常满金的心里似乎却在打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算盘。
常满金对云乾二人道:“不过我家不在这座城内,但是离这座城也不算太远。我们还要走一段路的。”
“好”
常满金就带着云乾和凝落出了城,来到了城郊。
常满金在前面给云乾和凝落带路,云乾和凝落在后面跟着他。生怕会跟丢了。
凝落和云乾并排走在一起,有些放松的看着路边的风景。
常满金可能是觉得路上实在无聊的很,不禁问道:“你们年纪这么小,为什么要出来干活呀。”
凝落并没有说些什么,她不想提起对往事的痛苦回忆。
云乾见凝落的反应,也就随便敷衍了一句了事:“家庭所迫,爹和娘养不起我们。”
“原来如此。”常满金点了点头,道。
其实,云乾一直觉得这事还是有一些可疑。因为他总觉得常满金说这事的时候,太过简单了些。
[百慕今天病了,本来还可以多写一些的。抱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