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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天元记事·二

六·天元记事·二——感情和理智,你选择哪个?

盛利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我已与研究所的一只火稚鸡混熟,征得小田卷同意后,把它留在了自己队伍里。毕竟是自己培养的怪兽,感情上总会亲近些,赤的怪兽虽然强力,我却始终用不自在,仿佛有一层东西隔在彼此之间,没法把他们当成自己的所有物。总觉得有一天,它们会离我而去的。

不过多亏它们我才能活到现在,最开始的新鲜劲过后,我便将他们当做提携我的贵人,客客气气,保持距离。我时常会对此感到歉疚,毕竟对PM来说,自己的训练师并没有变化,却突然开始疏远自己。每次我看到那些小心翼翼试探般的眼神,就又心虚又愧疚,往往心软的抱抱哄哄,然后得到热情的回应,在事后痛恨自己给予的多余期待。

这么一看,我真是有中央空调的潜质。

`

回到正题。

止息十分讨厌训练师这个职业,也曾说过很多次了。她的专业是培育师,身边没有任何一只固定的PM。

只要长留在人类身边,PM就会为人类战斗,人类就会役使PM。这定律就像雄心壮志开疆拓土的的枭雄坐到王位上,难免变成一个谨慎保守的治世之君,要不然就亡国,要不然就被推翻。

谁都不能免俗,不光是因为人类的劣根性,也是因为PM的本能便是战斗。所以她一直拒绝领取初始精灵。

让这一切改变的原因只有一个,盛利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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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三号中午,102号道路维修完成大半,封锁接触。盛利从天元市取道道吉镇,风风火火赶回家,呵斥并勒令自己的女儿领取精灵,成为一名训练师。这次他终于成功了,父女间持续十多年的拉锯战终于落下帷幕。

然而对我来说,却是拉开了另一场大戏。

一场将软弱者推到台前、让天下动荡的,战争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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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会听别人说教吗?”我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下。

“怎么说他也是我爸,我能有什么办法。”

“以前都没理会过,怎么这次听进去了?”

止息没有回话,而是将眼神放空到远处。“你觉得……”她抱着刚选的水跃鱼,慢吞吞的说着,谨慎的斟酌词句,已经开口了却还在考虑要不要说下去,“自己的意愿,和重视的人,你选哪个?”

我愣了愣,不知作何回答。其实每次面临这个问题,我都想选前者,却往往不由自主的成为后者。就当我心太软,没办法。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当训练师吗?”她坐到我身边,向后靠上椅背。

“不知道。”我说。

其实不说也没关系,她不在乎我的回答,她只是想说。她想说的时候,你不问她也会说,她不想说的时候,你死缠烂打也不会有回答。

“口袋妖怪训练师,就是训练口袋妖怪的人,但训练出来干什么呢?战斗?比赛?有没有人想过那并不是口袋妖怪自己的意愿?”

“可是他们有自己的思想,如果口袋妖怪不喜欢你,可以拒绝执行训练师的命令。”

“这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还是那个问题,自己的意愿和重视的人,你选哪个?”她反问道,“如果口袋妖怪很喜欢训练师,而不喜欢战斗呢?它们还会违抗命令吗?你会拒绝一个很喜欢很喜欢的人正当却不是你喜好的要求吗?而这个要求又恰恰是大众习以为常的。”

我一时竟找不出理由来反驳她。

“为了喜欢的人就要过不喜欢的生活,像我们现在一样,不觉得太可悲了吗?”她站起来,我跟着抬起头,阳光刚好打到脸上。我不得不眯起眼,止息的身影变得模糊起来。

她刚才说“我们”,我没有懂其中的意思,却敏感的抓住了这个词不放,总觉得哪里有鬼,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她回头看了看我。

“你不要太紧张。”她说,“我刚才就是随口一说。”

被她看出来了。我低下头。

“别害怕,我在这里。”她伸手摸摸我的脸,“别害怕。”

止息慢慢弯下腰,环过肩来抱住我。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真的担得上这个形容,止息不是个温柔的人,至少表面上不是,她面对每个人的日常态度极其冷漠,却独独对我别开一面。

而她越是如此,我就越是戒备。

只是今天沉默了很久,还是伸手搂住她的背。

`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一切都很很平静,很顺利。生活按部就班,渐渐步入正轨。

只有一件事,如同心头刺一般让我寝食难安。

赤的下落。

自从海难后,我就完全没收到过他的消息,他没有联系我,也没有回到关东,联盟也没有任何动作。

是他死了吗?

当脑海里划过这个念头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心里竟隐隐这么期盼着。

我吓了一跳,赶紧挥散这个恶毒想法,却愈加清晰的发现它如同某种危险的礼物一样吸引着我。毕竟如果赤真的死了,我就摆脱了一半危险。或许他消失了最好,这身体原本就是他的,只要他的意识还在,就要取回来。像Jekyll和Hyde,若是同时存在,两个人格都会想尽方法消灭对方。

人从来不是大方的动物,他活着,就早晚会把我所拥有的一切,夺过来。

`

盛利先生和止息的争吵越来越频繁,甚至屡屡有动手的迹象,研究所就变成了止息避难的地方,往往一整天她都耗在这里,水跃鱼和火雉鸡成了朋友。偶尔有纪也会放出森林蜥蜴,看两个小怪兽联手也被欺负个落花流水,默默的笑一下。

我闲下来的时候就会趴在窗沿上和后院的止息说会话,忙着整理资料就抽空回头看她,发现她还在,就继续手上的事情。不在了,就关上窗,回来继续工作,或者走神。

`

一月八日。

我百无聊赖的走在街上。

真是奇了怪,一直很闲的止息说今天有事要忙,一直很忙的研究所却突然放假。

更倒霉的是,身后有三个人,已经跟了我很久了,从店铺落地窗映射的身影可以看出,来者不善。

我挑了一家人多的餐馆进去,在大厅内坐下,到处看了看,竟然看到了那个在船上大打出手的少年巴图尔。

三个尾随的人也在我附近落座。

……这跟踪也太明目张胆了!!

我掏出手机拨打止息的号码,很快便接通了。

“喂?”那头人声鼎沸。

“工作结束了?”

“结束了,我刚要找你。”她语气里有一股努力遮掩后的烦躁,“你在哪?”

“不喜欢的话就别做了吧。”

“我倒是想。你别管那么多。”她不想多谈,又追问一遍,“你在哪?”

“在你常去的那家面店,我正要和你说这件事。”我平静的把手揣进裤兜里,握住那把止息给我的小折刀。

“我被人盯上了。”

“啪!”电话那头传来剧烈的炸裂声,噪音嗡的扩散开,震耳欲聋。我把手机拿离耳边一尺,那声响半晌才消失,变成了嘟嘟的忙音。我呆滞的看着屏幕,心想她这是把手机给摔了?

……不就是自己护的小弟[大概,我自己这么觉得]被混混找麻烦了,虽然权威受到了一定挑战,但也不用这么生气吧。

`

止息推开店门时,满脸焦急,仿佛远行归来的旅人急切寻找亲人的身影,硬是让我看出一股风尘仆仆的错觉。她四下打量着,径直走到我身边。“谁盯上你了?”

“……呃。”我迟疑的看着她,不知到底要不要说。看她的状态,我有点担心那三人的生命安全……

“快说!”她不耐烦的吼我。餐厅里已经有人匆匆结账离去,以免这个浑身低气压的女人突然爆发误伤自己。在天元镇生活了半月有余,我也知晓止息在镇上有多恶名昭彰了。

其实也算不得恶名,只是她脾气不好,父亲又是道馆馆主。她虽不是训练师,却经常仗着体术过人,经常一言不合就撸袖子和别人战在一起,也不管对方是一个人还是十个人,不要命一般冲上去,从来不退缩,又常握住胜筹,是以人人惧她三分。

我指了指邻桌的三人。心想阿弥陀佛,这一世我尚还好,你们保重。

止息狐疑的看看他们,又看看我,然后转身四下查看,带的我也跟着茫然四顾,发觉巴图尔不知何时不见了。

“就只有他们?”

“……是吧,反正我只发现了他们。”止息的表情过于严肃,以至于我不由自主仔细的回忆起来,谨慎答道。

她脸上紧绷的表情突然松了一下,然后勉强笑了笑,有一股如释重负的感觉。

“你们。”她转过身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对方整个身体都僵住了。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离我最远的那一位竟然跳起来指着我鼻子痛骂。

“你和我有过节吗?”我歪了歪头,诚恳的请教他,“要是有你告诉我,我一定再做一次。”

“你……”

“闭嘴,滚!”止息怒喝一声,一拳挥向那家伙的脸,迅猛的一拳,毫无花巧,对方吓得蹲在地上,想鸵鸟一样埋起头来,我哈哈哈的大笑。

真好玩,这种你看我不爽还打不到我的感觉,这种……有人在背后关心自己,护得自己周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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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我把视线从狼狈离开的三人身上收回来,看着止息,“我不认识他们,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们了。”

“不是你的问题。”她指了指自己,“我仇家很多的,他们动不了我和我家人,只能暗地里咬牙切齿。以前我形单影只,如今你总是出现在我身边,和盛利非亲非故,又长了一副看着就很弱的样子,不找你麻烦找谁。”

……赤,你听见了吗,有人说你看起来长得很弱。你在天有灵,会不会气醒啊?

“真不懂他们什么脑子,觉得我离了盛利就什么都干不成吗?”止息捏了捏手腕。她并不是在为此烦恼,事实上,名门之后常有的关于“长辈光环”的苦恼,对她来说完全不是问题。她不在乎这个,也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因为她有实力不屑。即使有一天盛利先生真的不在了,她也能靠拳头,把那些蠢蠢欲动的仇家一个一个揍老实。

“不我觉得他们是觉得我离了你就什么都干不成了。”我说,“你今天怎么了?脾气格外差。”我问。

“连你都能感觉到?”她揉揉我头发,“工作不顺心而已,没什么。回家吧。”

“哦。”我起身把账单结掉,“刚才我看到巴图尔了。”

“……”“谁?”她的回答好像慢了一拍,给人一种时间停顿的错觉。

“巴图尔啊?在船上的时候我见你和他在一起,有个叫巴尼亚的女孩子喊过他名字,你们不是认识吗?”我发觉不对劲,“他是来找你的?你男朋友吗?怎么不见见他?”

“……嗯。认识……算是来找我的吧。”她的语速很慢,回答的也有些疏离,不想多说一般,我也识趣的不再追问。

可能是分手了吧。

她忽然握住了我的手。

“……怎么了?”我惊讶的偏头看她。

“没怎么。”她眉头微微蹙着,“最近不要一个人出门太久。”

“……”我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安心。

“没事的。”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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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0

这顿晚餐吃的很沉默,我夹在父女智间,机械的夹菜,味如嚼蜡。不知道为什么,今晚他们间气氛十分凶恶。

“我去填个饭。”止息的母亲站了起来,走进厨房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餐桌上。

而我连动都不敢动,脑袋已经不转了,死机成黑屏,只有一行行乱码行过。“我也去……”

“嘭!”

盛利一把把筷子拍到桌子上打断了我的话,吓得我整个人在椅子上进行了一次幅度一厘米的垂直运动。

卧槽好可怕!

“你家是哪里的。”

这是在问我?

“我早上不是和你说过……”止息替我回答。

“我没问你!”盛利不耐烦的打断她。

“知道都知道了你还问个屁!”少女同样烦躁,没好气的骂回去。

多多少少这都有点过分吧……好歹是父女,彼此到底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哦。

“你再说一次?!”盛利先生呼的站起来,怒发冲冠。

“我说你知道了还……”

“我是天元镇的!真的!”我突然大喊了一声,肩膀微微缩起,眼睛盯着桌面不敢看他。

算了算了算了,不值当得为我这个外人吵起来啊。我被盛利看的额上冒汗。

“我……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我去帮阿姨添饭。”

我扯了个可笑的理由,逃也似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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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开了。

我没有开灯,抱着头缩在床上。

因我而起的恶劣气氛里,丢下替我说话的女子自己逃开了。

虽然是家庭内部矛盾,再如何也不可能真出什么威胁,心里却依然充满负罪感。

黑漆漆的房间忽然亮起来。

“止息?”我没转身。

“不是她。”温和的女声说。

“啊!”我猛地坐起来,窘迫的看着中年人。

止息的母亲,叫吴停的女性。嫁给盛利前是个心理医生,如今成为了全职太太,偶尔会有人登门拜访来请她出山。

“……阿姨。”

“替人解决了数不清的疙瘩,却用了十年都没解开自家的麻烦。”她说,我完全不知道回答什么好,拘谨又警惕的附和。

她笑起来:“绷得像个刺球似的,却三言两语就能叫人哄得露出肚皮。”

我不自在的眨了下眼。的确我生性多疑,却又没办法把提防持续下去。毕竟太累了。

“很累吧。敏锐的察觉到恶意,又要时时刻刻防备,还不如欺骗自己,去相信别人都是好意。”伯母说,“其实阿盛的确没有恶意,他只是太急了。怎么说也是自家的女儿,虽然从小我们就觉得看不透她,可多多少少也有了解。止息孤僻任性,是个恣意妄为的性格。她对所有人都客客气气,从来没见过谁让她在乎。好奇也好,一时兴起也好,你是第一个让她上心的人。”

她讲着沉重的话,我越听越不自在,除了觉得肩上有甸甸期冀,还有一种自己成了特别存在的糟心感。

“伯母。”我打断她的话,“我不知道她这么做的原因,但止息又不是个会对谁一见钟情……”更何况还是我这种废材,“的傻甜白的女生,她这么对我肯定是有目的有所求的啊。说实话,我天天对着她,压力也很大的,可我欠她的,不能说什么,她想做什么我也没法拒绝,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就等哪天她赶紧把要说的说出来,我偿还她,然后大家扯平,就可以轻轻松松的离……”

门口传来一声低笑:“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啊。”

我猛地抬头,循着声音看去、止息站在门口,无言的望着我,那双黑色的眼睛里仿佛落着雪,如同初见时一般明亮。

我张了张口,可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心里满是颤栗的看着她,身体却一动不动,拼了命想要说些什么,却全都在嘴边化成残骸灰烬。

动起来啊!动起来!说点什么!你只是嘴硬,明明心里不想这么想的!

我无声的呐喊着,可却只是将手搭在膝上正襟危坐,指节捏的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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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息扶门静立良久,少年紧紧的抿着唇盯着她,眼角微微抽搐,仿佛某种带着痛苦的挣扎。

她想等他说些什么,可他什么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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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牵起嘴角,冲我露出似笑非笑的微笑来,看了看手里的橘子,隔空抛来。

“吃点水果,自己剥着吃咯。”

她拍拍手,潇洒的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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