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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气吞山河黑甲魂(1)

就在中潬大战刚刚结束之时,为了挽回周挚所造成的损失,史思明决定在李光弼回到河阳之前,对河阳实施合围,把善于守城的李光弼关在城外,顺势拿下河阳!

可惜,不争气的周挚并没有为他争取到充足的时间,在阿史那承庆到达河阳城之前,李光弼就回到了河阳城,并且做好了决战的充分准备。远远望见从洛阳奔袭而来的阿史那承庆和他率领的三万人马,李光弼脸上闪现着兴奋的神色,兴冲冲地对众将说道:“各位,我们等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叛军虽然人数众多,但是长途奔袭,疲惫不堪、阵容混乱。根本就不足为虑,我敢保证,不到中午,他们必然会全线崩溃!各位将军且说说,叛军在哪个方向阵容最为强大!”

“西北方向!”一名副满脸络腮胡的将军出列答道。

“很好!郝廷玉将军,你一向是压力越大,动力也就越大的人物,西北方向的叛军就交给你了!”李光弼把严厉的目光投向了那位满脸络腮胡的将军。

“为朝廷平叛,末将义不容辞但是末将所属尽为步卒,愿借五百骑兵一战!”郝廷玉站起身来,满脸的络腮胡随着嘴唇的张合而上下抖动!

“河阳城中战马有限,五百骑兵恐怕有所欠缺,本帅给与你三百奇兵,望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若是挫不动叛军锐气,郝廷玉用不着大帅派人来取我的人头,定当自刎于阵前!”

“其次是哪个方向?”李光弼又向众人询问道。

“东南方向!”朔方军中的吐谷浑将领论为贞答道。

“你有没有突破叛贼东南阵脚的把握?”李光弼的目光紧逼论为贞,严肃地问道。

“论为贞身为蕃将,不习步战,若是大帅给我三百铁骑,末将定将在东南方向为大帅开辟一片新局面!”论为贞斩钉截铁地说道。

“本帅与你二百铁骑,望你能够旗开得胜!”

“末将定当不负大帅重托!”

“各位将军,只要我们四方人马齐聚,史思明变成了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所以,此时的史思明已经是狗急跳墙了。前次周挚趁我北去关内,偷袭河阳,骚扰中潬,今天又派阿史那承庆攻打南城,不出意外的话,此后的史思明还会亲自上阵。我相信,只要击溃了阿史那承庆,就算是史思明亲自上阵,恐怕也是无力回天。此役关乎河阳的存亡,社稷的安危。打得好,就会成为官军从邺郡会战以来有低谷走向高峰的转折点;打得不好,朝廷辛辛苦苦准备了几年的平叛工作就会付诸东流,各位将军的父兄子弟的鲜血也就白流了!”李光弼凝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取出一把短刀,插在自己的靴子之中,郑重地说道:“今日之战,就拜托诸位了!光弼位列三公,身居要职,不可死于叛军之手。万一战事不利。各位将军死于叛军刀下,光弼定当自刎于阵前,绝不苟且偷生,成为叛军的阶下囚,也绝不可能让各位独自赶赴黄泉!”

“我等深受皇恩,定当以死报国!”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浮着一层凛然正气!

“好!”李光弼见众人斗志昂扬,嚯的站起来,取过令旗,慷慨激昂的说道:“将怀必死之心,士无偷生之念!各位将军如此忠勇,乃朝廷之福、社稷之福、天下苍生之福!今天诸位就见我令旗行事,若是我手中令旗挥舞缓慢,就任凭各位选择有利战机出战,若是我快速挥动三下,你们就全军齐发,拼死前进,若有后退者,定斩不饶!”

“末将遵命!”

“准备打开城门,放下吊桥,各位将军随我出城,与叛军决一死战!”李光弼拔出腰间佩剑,直指城外!

“杀!”城内数万人马掀起滚滚烟尘,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声,如猛虎下山,似蛟龙出海般向城外涌去!

“各位兄弟,郝某先行一步了!”刚刚出城的郝廷玉豪情万丈,大手一挥,三百铁骑紧随其后,直扑叛军西北阵脚!

“俺论为贞也去了!不杀他个片甲不留,俺决不回头!”论为贞横刀跃马,直扑叛军东南阵脚!

“诸位,报效朝廷的时候到了!是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还是死于军法,遗恨千古,各位自有分寸!”看见东南方向和西北方向的战斗已经打响,李光弼手持令旗,迅速挥动了三下!

“健儿们,跟我冲!”朔方留后仆固怀恩翻身上马,手执长枪,头也不回地从正面冲入叛军阵营!

“不知死活的东西,小爷仆固玚来了!”见身为一方主帅的父亲身先士卒,仆固玚也是不甘示弱,跃马绰枪,向南方疾驰而去!

“擂鼓!”李光弼一声令下,城墙上十面战鼓同时响起了急促的战鼓声。一声声战鼓拨动着每一个紧张的神经,掩盖了一浪高过一浪的金属碰撞声和喊杀声,激发着战场中每一个人的战斗欲望,奢侈的挥洒着每一个人的血汗!

叛军阵营的西北角果然不愧是最为坚固的地方,战车纵横,构成了第一道防线,有力地缓减了唐军士兵的冲劲;盾牌林立,构成了一道坚固的城墙,挡住了唐军前进的道路;更可怕的是,在盾牌的夹缝之中,还躲藏着一支支锐利的长矛,威胁着前来掠阵的唐军骑兵。

“杀!”虽说满脸的络腮胡让人看不清郝廷玉的面部表情,但是从那两道充满了寒霜的眼光之中足以让人体会到他的冷静与坚毅!

只见他手起刀落,“咔嚓”一声巨响在天地之间响起,一辆战车被拦腰斩断,拖车的四匹战马因为失去了战车的束缚,仰天嘶鸣,兴奋的踏动着四蹄。战车上的人可就没那么幸运了,被斩断的战车抛在地上,成为了战马的垫脚石!

一击成功!郝廷玉掩饰不住脸上的兴奋,他左手提起缰绳,将坐骑的头高高扬起······

“驾!”他大吼一声,催动着战马快速向前,活生生的从叛军所列的战车防线中撕开了一道两丈多宽的口子!

“杀!”他身后的三百铁骑看到自己的主将挤进了叛军的阵营,齐声后出了一道震耳欲聋的喊杀声,纷纷催动战马,像潮水一般涌入叛军的阵营。

那个缺口越撕越大,但是郝廷玉他们身边的叛军也是越来越多!

阵中的叛军也非等闲之辈,虽说阵营被撕开了一道口子,但是面对如此强悍的敌人,阵营中的人似乎没有一点畏惧之心。等到郝廷玉等三百多人挤进阵营之后,他们便利用人多的优势迅速填补了这个缺口,准备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来阻拦唐军铁蹄的践踏。在一片片刀光剑影之中,一股股血箭不断喷向天空,一排排人不断到下,又立刻有一批批人拥上来,围住迎面而来的三百铁骑,并不断用自己手中的武器向他们身上招呼!

所以,郝廷玉每前进一步,都会付出相当惨重的代价!

“嗖!”冷不防一支长矛从两块盾牌之间钻出,正好戳在了郝廷玉坐骑的后腿上······

那匹战马悲鸣一声,后退猛地向后面弯曲了一下,差点将马背上的郝廷玉摔了下来!

“果然是一匹难得的良马啊!”劫后余生的郝廷玉怜惜地叹了一声,“伙计,郝廷玉这条小命是你捡回来的,郝某也不愿意让你负痛再战!驾!”他调转马头,从那个缺口杀出,奔回自己的阵营!

“糟糕!”看见郝廷玉从战场上撤了下来,城墙边的李光弼心里凉了一大截:“西北方向的叛军最为强盛,若是郝廷玉支撑不住,那大局就危险了!安叔,你拿着我的佩剑前去会会郝廷玉!”

“老奴遵命!”李安踏上战马,提着李光弼的佩剑朝郝廷玉飞奔而去!

“糟了!”看见李安朝着自己飞奔而来,郝廷玉大吃一惊,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了,连忙勒住缰绳,等待着李安的前来。

“郝将军!”李安将手中的宝剑高高举起!

“李老英雄!并非廷玉怯战,实乃此马受伤,无力再战。廷玉此次归阵,是要换马再战!”郝廷玉苦着一张脸解释道:“若是要治廷玉的罪,也要等到廷玉将这一仗打完再说吧!”

“那好,就将我的战马换与你,你换马上阵吧!”

“驾!”郝廷玉跳上李安的战马,朝着那个被他撕开的缺口飞奔而去!

仆固怀恩父子所面临的压力也不小,阿史那承庆亲自坐镇中军,身边的督战队长刀出鞘,虎视眈眈地注视着战场中的每一个人!

在这种情况之下,平日里本来就嗜血好战叛军更不能有丝毫懈怠,都在自己的岗位上与迎面扑来的叛军苦苦相持着。阿史那承庆身旁的叛军见那河阳城门洞开,更是兴奋到了极点,像汹涌的潮水一般,一浪又一浪的涌向了河阳城!

“今天倒是遇上厉害的角色了!”仆固怀恩大吃一惊,连续进攻受挫的情况之下,他们父子好像有点吃不消了,正一步步的朝河阳城方向退去!

“卢逖听令!”面对这个战功卓著的大将,李光弼也是丝毫不留情面,“若是仆固怀恩父子二人再退半步,你就将他们的人头取下来!”

“末将遵命!”卢逖提刀上马,向仆固怀恩父子飞奔而去!

仆固怀恩回头一看,他立刻调转马头,再次向南冲去!

战斗就在这种惨烈的局面中相持了一个时辰!

李光弼仰头望望天空,转过身子向李安问道:“安叔,打了这么久,你老有何高见?”

“这场战斗时对双方忍耐极限的一次挑战!若论打仗而言,久经戎旅阿史那承庆确实比史思明略胜一筹。今日若是史思明前来,胜负恐怕早就见分晓了!能在这种场面支撑到现在,老奴不得不说阿史那承庆是一个难得的将才!”望望战场中的局势,李安不禁对阿史那承庆产生了一种由衷的佩服!

“遇上了这种对手,不只是幸运还是不幸?”李光弼苦笑着摇了摇头。

“人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看见李光弼一脸愁容,李安正色道:“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世人皆谓知彼不易,却不知知己更难!少爷久经戎旅,百炼成钢。自从投军以来,大小战阵,岂下千场?可有多少次败北?放眼当今天下群雄,又有谁敢与你争锋?但今天却愁眉不展,乃是不知己!”

“不知己!?”李光弼满脸疑惑地望着李安。

“对!不知己!”未等李安开口,身旁的安思义便接过了话茬:“昔日在太原,大人以不满万人的团练之众与史思明的十万精锐抗衡,何曾产生过一丝恐惧?今昔相比,敌我实力悬殊缩小,但大人心中却有一团阴影,那就是因为此时此地的大人身系朝廷安危,心中惧意陡增啊!”

“按先生言之有理!”李安接着说道:“少爷,若论带兵打仗,攻城略地,当今天下,何人敢于你一较高下?今日一役,是关江山社稷,须慎之又慎,但是已将全部赌注押上了,就得放手一搏,争取战役的主动权啊!你心中恐惧,此时的史思明恐怕比你更恐惧!阿史那承庆比你们都还要恐惧!虽说叛军负隅顽抗,但是事实告诉我们,他们已是强弩之末了!”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只需要一根稻草就可以将眼前这只强悍的骆驼给压垮了?”李光弼脸上闪过一丝兴奋的神色。

“不错!”李安兴奋的点了点头,“请给老奴五百骑兵,老奴敢保证,不出半个时辰,定将阿史那承庆那狗贼赶回洛阳!”

“那好!”李光弼抚掌大笑:“安叔率众出战之后,光弼定当在城中为安叔擂鼓助威!”

“走!”李安绰枪上马,神色庄重地对身后的五百黑衣黑甲的骑兵说道,缓缓地走向了仆固怀恩等人激战的战场中心!

“不好!”在阵营中静观事态变化的阿史那承庆脸色一沉,知道若是让李安带着那五百李家的家丁卷入战场的话,局面恐怕很难收拾!“喻文景将军,你速带领三千人马冲向李安,千万别让他与仆固怀恩等人靠近!”

“末将遵命!”

“田神功将军!你带领一千人马从左边包抄过去,定要将李安死死缠住!”

“末将领命!”

“董秦将军!你带领一千人马从右边包抄过去,千万别让这只大漠神鹰从战场中逃脱了!”

“末将领命!”这个原本在河阳就投向了李光弼,后来又在汴州被许叔冀胁迫一起投降史思明的董秦向身后的田神功望了一眼,也接过了令箭!

“李安,你这个不知死活的老东西,半截身子都埋进黄土了,今天还敢走上战场,就不怕一世英名从此销声匿迹吗?”喻文景的三千人马一和李安接触,他便破口大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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