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平贵大刀阔斧踏向蛇王,只见大刀举起犹如气吞山河,一刀劈向它。
突然所有大蛇犹如收到指令一般,瞬间抵挡在其身前。
一刀劈向阻挡在前的蛇群,瞬间血肉满天飞。
刀势不减直逼蛇王,只听“乓”的一声,大刀击中蛇王腹部,在其庞大的身躯之上留下一道血口。
蛇王吃痛,快速向着后方撤离,其嘴里不断发出“丝丝”声,似乎在召唤蛇群。不愧为其王者,见势不妙牺牲手下抵挡来者,以给自己争取时间
此时不计其数的大蛇放弃围攻刘温等人,转而扑向狐平贵。离蛇王最近的大蛇,均是蛇尾一拍地面,腾空飞去。
饶是以狐平贵元尊修为见着这幅场景也不得不动容,只见数以万计的大蛇就像冰雹一般从天而降。
如此场面当真是震撼之极。
狐平贵不敢大意连挥数刀狂斩大蛇,待杀掉一片之后凌空飞渡,大刀直指蛇王。
前赴后继的大蛇根本不给其靠近蛇王的机会,纷纷合围而来。
狐平贵见此掏出数颗回元丹将其吞下,根本不给大蛇合围的机会,大步踏前冲杀而去。
蛇王全然不顾身后,全速向着山体之中的山洞蜿蜒而去。
狐平贵岂会这般轻松让它走掉,折腾自己这么长时间,不将其斩之怎能解心头只恨。
“孽畜拿命来”数丈距离对于元尊武者来说不过是一两而已,狐平贵一步踏出隔空劈下一刀。
蛇王刚一入洞口就被这一刀劈成了两半。一颗火红色内丹随之暴露在空中,狐平贵伸手接住收入怀中。
这次虽折腾了自己半天,但收获了一颗四级内丹其心里也是安慰少许。
普通四级内丹大概值一万枚金币,而异种内丹则要翻倍,两万枚金币对于一位元尊来说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了。
蛇王已死红尾蛇便没主心骨,全都作鸟兽散,死的死逃的逃。
斩杀掉剩余的大蛇,众人急匆匆离谷而去,显然还心有余悸。水千军表现最为明显,当先跑在最前面。
远离山谷十里地的一处斜坡上,刘温与水家人此时正坐在草地上休息。
只见水家众人连带地上中毒身亡的一人,仅剩下六人。
水千钧此时正口沫横飞的指着狐平贵,“想你堂堂元尊一名,居然让本少爷属下惨死过半,少爷看你这元尊修为水分很大啊”。
如此侮辱一名武者,想来狐平贵心底定是如针刺般。被人侮其元尊修为有名无实,这是赤裸裸的羞辱。可是他不敢发作,就凭水千钧这个水字,也不是他不敢冒犯的。
这就是大家族的威势,这就是大家族的霸道。
“少爷,是老夫无能让你受惊了”,狐平贵此时心底就算有着千般万般不干,也只有低头告罪。
“哼!知道自己无能就好,以后别摆出一副很了不得的模样,本少爷看着不爽”,见狐平贵服软,水千钧心里也是快活,示意仅剩下的一名正常人为自己揉揉肩。
狐平贵就感觉硬生生被人淋了一身粪便,由里到外的难受。
见狐平贵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想起了阿爸曾对自己讲的一句话“武者想要获得尊严,就得拥有实力,拥有让所有人忌惮你的能力,只有这样你才资格拥有尊严”。
此时的狐平贵不正好印证了阿爸所讲吗,如若他有着让所有人忌惮的实力,水千均岂敢这样欺辱他?答案肯定是否。
没有实力你只能选择低头,这就是现实。
“啊!傻大个你发什么疯居然敢打我”
一声惨叫传来刘温顺眼望去,只见梁子此时被三子正压在其身下掌脸,耳光声之响亮,打的他是惨叫连连。
“姐夫,救命啊”梁子修为太低,几番反抗都是徒劳,只能向狐平贵呼救。
后者偏头望了一眼,哼了一声根本不予理会。本就心情大不好他,怎会关这小事。再者在狐平贵看来三子本就老实憨厚,能够逼得他动手打人可见其内心何其愤怒。置于梁子做了什么惹得三子如此反常,他也懒得理会,只要三子不把他打死就好。
呼救半响也没见姐夫来人,梁子便知道没人会来救自己了。
“啊啊…!三子哥求你饶了我吧”,使劲蠕动着身体的梁子,带着哭腔连连求饶。
可三子犹如没听见,用力似乎更猛,扇得是啪啪直响。
旁人见梁子肿得好似猪头的大脸,连忙摸向自己,见其尚好才舒了口气,这也许就是连锁反应吧。这实在是因为三子下手太重,要不是知道这猪头人是梁子,恐怕大都不会认识他。
打够了的三子起身走向一边,根本没在看地上之人一眼。
吐掉满口的鲜血与碎牙,梁子将手在其脸庞之上碰触一下,疼得他直哆嗦。望了一眼三子所在的位置,赶紧离得远远的,他实在是被打怕了。
这顿揍梁子挨得是不明不白,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原因,自己最近都少有与其有过对话,更谈不上得罪。“难道是因为船上那次自己抢他鸡腿?可是这都过去半年之久了,难道三子这么记仇!”坐在地上摇摇头他根本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对方。
梁子独自坐那直摇其头,水千钧咂巴着舌头“原本脑袋就缺根筋,这一顿揍挨下来人也傻了”。
此时刘温脸色平淡,毫无任何表情,看不出其内心究竟是何想法。
一行人缓过了劲继续上路,由于梁子现在也是有伤在身,所以刘温只有独自步行赶路。
一晃十来天过去,此时众人已经走了过半路程。
刘温坐在枯树枝上嘴里叼着杂草,玩味的看着离自己不远的梁子。只见此时的梁子不但脸庞之上浮肿没消,手居然也断了一只。
这十来天是梁子自懂事以来,最为恐怖最为痛苦的日子,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对于武者来说普通皮外伤休息一晚基本好大半,可是让梁子万万没想到的是,每天早晨三子都会逮着他痛揍一顿,由于没伤及性命****贵都懒得理。
梁子也找过姐夫大吐苦水,可是狐平贵给他的回答是“三子揍你那一定是因为你对他做了什么,不然他干嘛不去揍别人专揍你”。
梁子真是有苦难言,说了也没人信。所以每天早晨都会上演这样一副闹剧,开始大家还很新奇,可是时间一长也见怪不怪了。
刘温慢步向着梁子走去,蹲在树根之上,“疼不”,刘温笑了笑看着梁子。
原本梁子见有人靠近自己心里也是胆战一番,可见来人是刘温之后心里才踏实了许多,“怎么小子,取笑爷来了吗”。
“哪敢呢”,刘温拿着根草棒咬在嘴里,
“量你小子也不敢,哼”
“我是不敢,不过我敢让人打断你另一只手你信吗”刘温笑盈盈的盯着梁子,只是这笑容在梁子看来尤其阴狠。
被刘温这一盯梁子心跳的怦怦直响,显然被刘温吓着了。
吞下一口唾沫,梁子不敢直视对方。虽然心底害怕的要命,但他根本不信刘温能驱使三字“就你,呵呵—”梁子完全没把他的话放在眼里。
刘温也不在继续逗留,回到原地看也没再看梁子一眼。
第二日清晨正当众人收拾东西准备赶路时,一阵杀猪般的叫声再次传来,只听“咔”的一声梁子另一只手应声而断。斗大的汗珠由其额头之上流下。
看着自己断裂的左手,梁子在笨也知道刘温才是导致自己悲剧的幕后黑手。此时他很想把这一切告诉姐夫,可是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他怕因为此事招致刘温更强力的报复,还有就是刘温矢口否认这事,到时候不但没能排除危险,而且三子更会让他不得安宁,搞不好自己双腿也会断。这一段时间的痛苦让他受够了,如果不是王家寡妇在等着他,他死的心都有了。不过这只是他想想而已,因为他怕死。
又怕死又怕疼怎么办呢,最后还是只有去求刘温。
两只胳膊挂在脖子之上,快步追上领头的刘温“刘兄弟,求求你让三子放过我吧”
三子此时的模样要多凄惨有多凄惨,刘温内心直想笑,但他还是忍住了,“怎么!昨天不是还很硬气吗,今天怎么变软蛋了”。
“我是软蛋,我是软蛋,刘兄弟求求你了”梁子带着哭腔乞求道,他实在是怕了。
“也不是不可以,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