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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斗卫人鱼进谗摩登

话说玉龙一行早已入的西海中域,并且离龙宫也没有多少路程了。斩鶢鶋精当日到了一个地方,这里有两座海山,水下部分形成虽狭然短的海谷。抬头望,有那么象石桥一样的长条石连接两山。远瞧此处,真似一个大门。那“石桥”上有字,书“牛角门”。“哦,这里是牛角门了,”玉龙知道,这牛角门是两座似牛角的小山形成的,往西去不远路程有所东昌门驿馆,可以停宿歇脚。怎么“东昌门”驿馆?玉龙他们不是向南去吗?怎却由东往西来了呢?原因是前者在海面听美人鱼歌诱而去寻,斜往东南去了一段,而宿白玉宅更是再向东南出了好远。之后又走了段偏路,所以拐到龙宫东方了。这东昌门离龙宫不足五十里。玉龙等众过了牛角门,未有半里,前面来了一流水线,一个鱼精到了玉龙面前,躬身一礼,道:“请问,对面可是北海二龙子么?”玉龙忙答:“正是。”那位道:“果是二龙子,失敬,失敬。我乃西海龙宫灯笼鱼将,奉我家四公子之命特来相迎。我家四公子正在东昌门等候。二公子请随我来。”玉龙明白了,这是西海四龙子摩登派来迎接自己的,心中很是高兴,说道:“多谢,有劳了。”灯笼鱼将说:“二公子,不必客气。”玉龙多瞧了灯笼将一眼,见这鱼将凸睛阔口,满嘴生尖利牙齿。于额上探根须,须顶端生颗玉珠,放射光芒,形如一盏明灯。顶青铜盔,擐荷叶甲,内衬红袍,足下皮靴,肋下悬鞭。颇有风度。灯笼鱼将在前领路,引玉龙一行来至东昌门。

东昌门好是气派,门楼高达,金瓦碧檐。门柱漆红,上面蟠龙。宽匾金字“东昌门”。整个门楼嵌满珍珠宝石,闪闪放光,甚是美丽。顶上插三十六面红色旗,随流而摆。下面两边各排站五十名金甲鲲鱼大力士。门前站着好些人,几十位,中间簇拥着一家龙子。见他高一丈,魁伟伟。发色绿,前面一些打卷并向上生,后面披肩。顶上紫金冠,按美玉。好一张驴脸,长了又长。两道镀金眉,一对蓝眼珠。狮子鼻,血盆口。体着紫花袍,腰系玉带,肋下悬宝剑。这位就是西海的四龙子摩登。后面是一帮海中水将。这四龙子好是热情,见玉龙来了,飞跑上前,撩衣就拜,口称:“二哥在上,一向可好,小弟摩登给您见礼了。”他要比玉龙小着三岁,故称玉龙为兄。玉龙忙跳下海蜈蚣,搀起摩登来,说道:“四弟,快请起,你我兄弟不必那么客套。”敖丰上前见摩登。都见过,摩登说:“二哥,丰弟,此处并非讲话之所,且请到驿馆中坐,你我兄弟好好叙谈。”大家一起进入东昌门驿馆。玉龙、敖丰被请到主厅吃酒,四健另辟一屋,四蜮与水卒们在一起,都有酒宴吃。海蜈蚣、巨蟹及鳌、礼品都别置一处院落。

单说正厅,酒宴大排,驿丞黑鼋、守东昌门之将等十来位,按宾主身份地位列席。摩登端起酒杯,对玉龙道:“二哥,咱们兄弟几十年未见,今日重逢,弟非常高兴。为重逢,且干一杯,以表示亲近。”玉龙也端起杯道:“四弟请,大家也都请。”一众边饮便谈,推杯换盏,兴趣浓厚。过三巡,酒正酣,摩登说道:“二哥,我有个好朋友,想与您介绍一下。”玉龙道:“哦,四弟,你有怎样个好朋友,是在座哪位,方才介绍时不早说?”摩登言:“二哥,在座的里面未有,他现等在外面呢。”玉龙说:“四弟,这就是你不应该了,是朋友当请进来一同吃酒,却为何撂在外头?快请进来让愚兄一见。”“好,”摩登点头。他将双手拍了三下,由厅外进来一人。玉龙一瞧来人,心中就是一愣。进来的是谁?却是那白玉宅的主人雄人鱼。这雄人鱼怎么会出现在此处?原来,雄人鱼兄妹在金花山跳水溜掉,情知玉龙不会放过自己,宅子不敢再回。到哪儿躲灾且又保险呢?便想到了西海四龙子摩登。凭关系,可求摩登为自己报仇出气,最起码能得到庇护。于是念着速行诀,似飓风之快逃到了西海龙宫。西海四龙子摩登身生来阴险狡诈,恃宠多恶,又会哄龙王高兴,所以西海龙王对此子最是器重,不少公事交予他办理。近两天,西海龙王敖闰往南域宏鑫岛金鲤观龙蟠真人处做客去了,还没回来,龙宫内事还是交予摩登处理。还有长公子、二公子、三公子都做什么去了?世子储君摩昂随父去了宏鑫岛,二公子摩恢另镇一方在红泊洋,三公子便是后来变白马驮三藏法师西天取经的摩允,现还在某仙山学艺。所以,公事权归摩登处置。这日,摩登正在办公,有水卒来报,有浮舟山红石山飞云洞的金刚圣主要求见。摩登忙请将进来。落座之后,摩登问:“斗卫兄,你我兄弟有好长时间没在一起喝酒了,今日正好玩个开心。”说完便名水族往上摆酒。但是一瞧斗卫神色,不由愣住了。怎回事?斗卫苦着脸,而且眼中往下落泪。“咦?我这斗卫老兄是怎么了?掉起眼泪来了,心中有什么难过事?象他这般硬汉,从来未见这副容相,好奇怪,”摩登疑惑,便问原油。斗卫用手抹了一把泪,叹口气说:“唉,四弟,哥哥我真是羞见于人。多少年来,我奔走四方,交友结朋,与谁不睦?更未得罪谁。哪想,昨日有人却无端找我麻烦,致我重伤,大光其丑啊。”摩登一惊,心说:“有谁还敢欺负这金刚圣主?”道:“斗卫兄,莫急,慢慢说。”斗卫于是将编好的瞎话道了。他称北海押寿礼的队伍行至浮舟岛,自己念玉龙是北海龙王的公子,又那么有名气,想结识一下,所以请之入飞云洞并盛情招待。而且还请来西海仙界几位朋友来相陪。谁知玉龙酒席间口语不逊,称西海仙界全是乌合之众,没个真正称仙号的。玉龙还说,待从南海回来,将向西海龙王请求作海上仙界盟主。于席西海仙界仙客听言自然不服,齐道仙界盟主是由仙客们推选出来的,非得德道兼备并具威望的大仙来任,岂是随便要来的。那个玉龙因众口相伐,怒了,借酒发狂撒疯,大骂大吼,出口伤人更重。赤蛟岛的紫光仙火爆性子,与其辩理,结果玉龙却亮剑,一下将紫光仙砍死了。赤髯仙、赤足仙见兄遭劫,如何肯干?与玉龙比试较量,结果双双遭玉龙毒手而被杀害。白浮道人、青云道长来战,亦受辱败去。斗卫自己忍无可忍,与玉龙一场恶斗,为报西海仙界几仙受辱之恨,死难之仇。但本领几乎持平,自己最终还是靠法力制胜。本想诛掉对手,怎奈人家是龙子,与西海龙子摩登那是亲戚,是族兄弟,是老龙王敖闰的侄子,所以自己教训了玉龙几言便放掉了。孰料玉龙非但不感恩,反而负气怀恨,指挥手下一起纵恶,火烧红石山。玉龙还暗中下手,袭自己不备致吃受一鞭。自己受伤逃亡,在一朋友处养了一天。今儿来到龙宫见四龙子摩登,看这事怎么办。总之,道了玉龙一大堆不是,而自己怀着百倍冤屈。

摩登听罢斗卫之言,心中沉思:“我那北海凛二哥,素日我父亲常念叨他人品极佳,和蔼谦虚,才学又高,一直让我学他。而今他怎么会干出此等劣事,能吗?”斗卫瞧得出摩登不太相信自己的话,便又加上几句:“公子,我这话可不是信口雌黄。如不信,你可到红石山飞云洞瞧瞧惨象,可找来赴会的仙客问上一问。我并非是在挑拨你与敖凛的关系。四弟,你可是被我们西海仙界称作‘少仙尊’,眼看我们大限将临,外来之客要称霸我方,你可要出头管上一管,以大局为重。莫因亲戚关系而损名望,又失了也寒了朋友的心。我是咽不下这恶气。公子若不肯管,那我自去集仙众与那敖凛决一死斗,捍卫我西海仙界。公子请三思。”摩登觉得此事甚是棘手。不出面吧,对不起相交甚密的朋友。如果玉龙真想与西海仙界做对,自己的尊位岂不失掉。要是管,将必对付玉龙。那玉龙是自己的堂兄,一旦闹翻了而使北海、西海两家结成仇,父王定然不会轻饶自己。所以他低头不语,拿不定主意,最后说:“斗卫兄,你先在我处多呆两日,待我想个好办法来对付敖凛。”斗卫思想:“我知你没有对付敖凛的决心,我还得自个儿去纠集朋友寻找玉龙算账。弄出大乱子来,不愁你摩登不肯出头。”借由请友帮臂,好与敖凛再战,告辞离去。他打算往金花山找鶢鶋精。不过待他去了,鶢鶋精已被玉龙斩杀掉了。

摩登送走斗卫,想:“先让你们折腾去吧,我先观察一下事态发展再来做决定。”可是没过多久,水卒又来报:“白玉宅雄汹兄妹求见。”摩登一听,心说:“他们怎么来了?莫非有什么要事?哦,可能是这些天我没去白玉宅,那美人儿倍感寂寞,想我了。”吩咐水卒请那兄妹来。不大工夫,人鱼兄妹来至。未及说话双双跪倒而且美人鱼放声大哭。雄人鱼也是泪流涟涟。这下把摩登闹愣了,“我才几日未去白玉宅,他们何至于这般心酸?可这又不通道理。里面不知存何文章。”忙道:“哎呀,你们这是怎么了?快坐下说,别哭。有什么伤心事,道与我听。”二人鱼坐下,那美人鱼只是哭,有问无答。摩登心中这个烦就甭提了,转问雄人鱼:“难道你们是受了谁人欺负?只管讲来。我必与你们做主。”雄人鱼抽抽搭搭说了:“四公子,我们兄妹受了气,遭了祸了,特来向公子诉苦求救,为我们讨个公道。那北海来了二公子敖凛,要杀我们。”摩登心奇,来问:“什么,敖凛?他是我的堂兄,怎么要杀你们?你们又哪里惹他了?”雄人鱼也将瞎话讲开了:“四公子,我们哪里敢触犯那敖凛,是他仗势欺负我们兄妹,您听我慢慢来说。在昨天吧,白玉宅来了一支队伍,为首的是北海二龙子敖凛和其四弟敖丰,说是往南海送寿礼去,要求在白玉宅留宿。那北海龙子想在我宅过夜,我敢不应?再者结交高贵,也是福气,于是将他们迎入宅中并好吃好喝好招待。我为了使北海两位龙子高兴,便教我妹妹在酒席宴前为他们歌舞助兴。谁料想这一来,不但我没得什么好处,反使我妹妹遭受了恶人蹂躏。那二公子敖凛见我妹妹貌美无双,起了邪念,无礼要求我将妹妹送予他做个小妾。我妹妹已是四公子您的人了,我有岂能再将小妹许配他人。我实言一说,以为提到四公子您的名字及与我妹妹之间的关系,敖凛也就该作罢了。孰料想,那敖凛一阵狂笑,说什么四公子您算什么,瞧那茄子脸,破瓜相,也配拥美人?说我妹妹既已是残花败柳,当然亦不配做他的妾。不过既逢遇也算有点缘分,可作露水夫妻。便不管什么礼节,什么道德,什么廉耻,对我妹妹动手动脚。我为保护妹妹而惹恼了敖凛,他使手下将我一顿毒打。四公子,您瞧,我浑身都是伤。”说到这儿,褪掉上衣,让摩登来看,果然伤痕累累。这些其实是这兄妹使得苦肉计,在来龙宫路上临时做的,可以以此来激怒摩登。摩登果然已经开始发气了,接往下问:“那敖凛打完了你又怎样行为?速道后来事。”雄人鱼道:“哎呀,四公子,那敖凛真畜生不如,当着我的面,还在一班水卒、宅内奴仆跟前,将我妹妹奸污糟蹋了。而且还要带我们一同往南海去,待到玩够了我妹妹就要送到哪里什么水春楼做娼妓,而将我做他奴仆。如此大羞大辱,我兄妹都不能活了。”说完,大哭起来。那美人鱼号得更凶,扑到摩登脚前,抱住双腿,抖个不停,还叫着:“四公子,妾身对不起你,无脸再活。今日来见您最后一面。”言罢,身子一起,蹿到一边,伸右手于剑架上“仓啷”拔出口剑来,就要抹脖子。美人鱼觅死,可把摩登吓坏了,一纵身,劈手一把将剑由她手中夺将下来,扔在自己身后,然后抱住住美人鱼,道:“美人儿,不可如此,你要寻了短见,不把我也心疼死了吗?我不怪怨你,不嫌弃你。你也不必伤心欲碎。待我找那敖凛算账,为你报仇。”美人鱼抹着泪,问:“你与他是堂兄弟,能有害他的心,下得去手吗?又敢吗?”摩登说:“我有何不敢?这别怪我造次,并非无端惹犯于他,而是他眼里无我这个堂弟。与我为仇,霸占我之最爱,理应对他施以教训。美人儿,你只管放心,这气定与你出得。”口气斩钉截铁。雄人鱼另将自己被鶢鶋精所救一事说了,这倒不必掺什么假。又言及鶢鶋精与七灵和玉龙争斗,胜负还不知怎样,在自己逃下水之前,盟友白浮道人与青云道人已遭玉龙杀害。摩登听言,更添了怒火,叫道:“这敖凛,真是撒了狂野,痴梦欲并吞我西海仙界,还欺负到我头上来,我岂能与你善罢甘休。”正发着脾气呢,宫外如风似火地又来了一位,也未行通报,跪在摩登面前大呼:“四公子,您快些出头,咋们西海仙界遭了大殃,恐要瓦解。”摩登一瞧,认得,来者非别,正是七灵之一珠贝精,赶忙问:“发生了何事?”珠贝精将金花山一战,七灵亡了六个,二圣死一双,鶢鶋精亦不能幸免于难的事情讲说(原他躲在水中,瞧完争斗)。他称,为保西海仙界不损元气,特地匆匆赶来请摩登出面教训玉龙,制止残害西海仙士的凶暴之举。这还了得,三次进谗,摩登也真是听信了,大怒:“这敖凛如此作为,看来真的要来西海仙界称尊,这将我父王又放哪里?他不仁,也别怪我不念亲戚情分。”胀昏了头脑,顾虑什么后果,当下唤来左膀右臂灯笼鱼将与黑章将,商量怎样惩治玉龙一下。灯笼鱼将说:“公子,要想对付敖凛,决不要等他来到龙宫。若来龙宫,一则眼目多,二则宫中也会受惊乱。那么定会有人去向龙王报信,有碍我们行事。卑职有个办法,那敖凛既在白玉宅过夜,要来龙宫拜见龙王的话,若不趋北平门也当走东昌门,除此二面无外。我们可以欢迎为由,在驿馆设宴,使其无备,然后我们再教训他。同时封锁四周,一面泄漏消息,预防有别人阻碍。教训得敖凛,将他一放,愿上哪上哪,只不让他来龙宫,更不能让他见到龙王。您看这怎样?”摩登与黑章将俱是称善。摩登当即挑选精壮水卒八百名,自己的亲信护将十六员——灯笼鱼将、黑章将、鯆bi(左魚,右比)(即燕魟,海鳐鱼)将、韧鯆将、少扬将、mao(左魚,右昴)司将、海鲎将、鲮鱼将、鰆鱼将、党鱼将、鮊鱼将、鲳鱼将、鮸鱼将、牙鲆将、鰂鱼将、鳕鱼将。另外加上那七灵之一珠贝精,还有雄人鱼。兵将齐整以待。摩登派下飞探,探玉龙来向。很快得回报,玉龙等众由打偏东来,指向好似牛角门。摩登率兵将疾至东昌门驿馆,先做下安排,就连驿丞黑鼋、鲧大将都不知内情,只认为摩登是来迎候玉龙的。

不多会儿玉龙的队伍来了,果然中了骗。酒席宴间,摩登将雄人鱼唤至,来与玉龙对质辩证。摩登问玉龙:“认得他吗?”玉龙点头答:“我当然认得,昨天我还到过他的白玉宅,宿过一宿。”摩登道:“好,敖凛,我来问你,雄人鱼到龙宫中向我诉冤,有……一桩事,可当真?”口气完全变了,由热情转为横眉立目,并带着火气,将雄人鱼对自己所说又转道于玉龙。玉龙一听,不由心恼:“真是恶人先告状,这人鱼原来逃到龙宫去了,向我这登弟进谗言,搬弄是非,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以引出争端,借登弟的手对付我。我得将事情说清。”对摩登道:“四弟,切莫听他谗言。你不知详情,听我与你道来。”便将白玉宅所遇所做之事道出。摩登一听,两下里岔了头儿,互相指责对方不是。一个说自己委屈,一个言自己据理,到底谁是谁非,自己也未得亲见,面前也没谁确切当证。但他心里还是偏向人鱼,出于与美人鱼之间的特殊关系,认为心肝儿那般伤心样子更不似说谎。而玉龙直言正色谴责人鱼兄妹食人血、残害生灵,也不像存假。自己是最清楚人鱼兄妹嗜吸人血、丧尽天良的事,而且自己也经常捉些凡人送往白玉宅去,暗道:“这是让敖凛抓了把柄,要行惩治,引得祸事。”为袒护人鱼,摩登问玉龙:“二哥,听你之言,确象真的。不过呢,空口无凭,你可有谁来作证?”玉龙道:“我自然有证据,有白玉宅的鰧管家在我手上,可将他提来,与这雄汹对质。”玉龙不知道这摩登对双方能持什么态度,所以未将人鱼兄妹、鰧鱼精的招供拿出。摩登正待派水卒去提鰧鱼精,雄人鱼一见,心中有点慌张:“若那鰧鱼精来了,向着我说话还好,若全盘实招,对我将太不利了。”忙说:“四公子,那鰧鱼精却作不得证。”摩登问:“为何?”雄人鱼说:“四公子,您有所不知。许多日前,那鰧鱼精一次吃酒带醉,跑到我妹妹房中无礼,让我将他一顿教训,并驱逐而出白玉宅。他又如何不对我怀恨于心?必是他勾引了敖凛,到白玉宅行加报复。若他来此作证,还会实言吗?”“嗯,有理,”摩登嘴上这么说,心中另想:“瞧这样子,雄汹心底有鬼。前几天,那鰧鱼精还是总管呢,且我素知他不会吃酒的。我可不能追查到底。如果真相大白,却是雄汹短理,教我怎生处置于他?得对得起我的美人。”暗又说:“敖凛,二哥,别怪小弟不公。不管怎么说,事也因你宿白玉宅惹起的。”便道:“好了,要不暂将此事一搁。雄汹,你先站到一边去。”又吩咐将珠贝精传来。工夫不大,珠贝精来至。玉龙一瞧,“这不是在金花山与我争斗的一个妖精吗?只不知名姓,他怎么也到了这里?”心中纳闷。再说那珠贝精,到摩登面前抱拳躬身施礼,道:“参见四公子。”摩登道:“免礼。珠灵子,你将在龙宫与本公子所言的话再说一遍。”珠贝精大倾苦水,并指责玉龙无端侵凌西海仙界,滥行杀戮。听他说完后,摩登令其亦站一旁,接着又召来一个兔精,称是由浮舟岛红石山而来。也不知真的,还是冒充的,只将玉龙的不是大说一番,似斗卫对摩登之语。事情已摆明,一个个证人全针对着玉龙来指责。摩登可腰直神气了,对付玉龙,理上说的过去。以后,一旦西海龙王问起,也能搪塞。办错了,责任也有的可推,即在这班人身上。摩登道:“列位,都清楚了吧?二哥,丰弟,你们也该听明白了,做没做,自己清楚,是否要辩解一下呢?”“哈……”玉龙大笑道:“四弟,他们所说的事情你认真查过没有?事实上有没有我的过错?你真是喜听谗言,偏听一面。听他们诬蔑之辞,即把我看得浑同恶人,你这请宴之中,是不是有什么文章,有何举动要冲我来?”一句点透,语如利箭,直逼对方,而面目随之趋冷。摩登张口结舌,不知如何作答。玉龙又道:“这些事即使全弄清楚,谁对孰错,该惩罚谁又宽慰谁,怕你也难主持公正。还是等到了龙宫,见到我那伯父西海龙王,我再做答辩,请他详查定论。”如果真要惊动了龙王审查,哪里还会有邪类的好?雄人鱼害了怕,又见摩登底气不壮,犹豫难决,心道:“如果现在不收拾敖凛,怕以后再无好机会。豁出一切去,我先与敖凛生出战斗,那样你摩登不行动也不行了。只要闹将起来,便难收得了场。”想罢,大叫声:“四公子,那敖凛不敢当众摆明事实真相,不作辩解,说明他心中有鬼。他故意以见龙王为由而拖延,旨在伺机脱身。”又转对玉龙叫道:“敖凛,你霸占我妹,欺侮魔家,此仇这恨怎当了结?我与你拼了这条命。”说完,由怀中抽出一把明晃晃的短刃,朝玉龙扑刺。玉龙忿起,不待敌近,玄空一拳迎击,内力将雄人鱼打飞出去。有水似无水,飕地一下于其中。雄人鱼的脑袋正巧撞到与玉龙斜对面一张桌子的角上。桌子是石制的,角也够硬。“啪嚓”,雄人鱼的后脑勺漏了,脑浆子扑出,哪里还有个活。这一来,惹发当厅一阵大乱。有人嚷:“不好了,雄汹死了。”摩登一见,红了眼睛。雄人鱼死了,自己向美人鱼怎么交代?勃然大怒,霍地站起身,叫道:“敖凛,你果然是歹毒之辈,当我的面也敢纵凶伤命,灭口赖罪,过于嚣张。在我西海岂容你放肆。”一声号令,由屏风后、帷幔里、厅口外涌出涌进无数水卒。有八将带队,乃是鯆bi(左魚,右比)将、韧鯆将、鲮鱼将、党鱼将、海鲎将、少扬将、mao(左魚,右昴)司将、鰆鱼将,摩登的亲信爪牙,各执武器逼迫玉龙与敖丰。

玉龙见众多水士来逼自己,并不慌张,冷笑着对摩登道:“四弟,打雄汹露面,我就觉察这宴非好宴,现在一看你,可比鸿门之宴。原你早为哥哥我准备好了。你要想清楚,一旦接刃,后果可将严重了,你又如何收场?”“这……”摩登临阵失了举措,一时拿不定主意。来宾之中有两位道人站起身来,其中一个说:“四公子,既然撕破了脸,还有什么好说的,甭留客气,诛了这个威逼并残害我西海仙界的恶子狂徒。”摩登一瞅,说话的是通灵山的道士东方子金杰。旁边那个道士是西昆子银杰,与金杰并称西海的“双杰”,又称“双绝”,俱有些道行。金杰又道:“四公子,且让手下往后退退,看我们兄弟怎样收拾敖凛。”摩登听言,传令让出后场。再看二杰,到在玉龙近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金杰道:“尝闻北海二龙子敖凛寒山雪皑宫随北极老人学艺许多载,神通广大,能降妖除魔,尽作善事,却不知因何失了本性,而又走上了邪道,害我西海仙士,还要妄自称尊?我兄弟乃西海双杰,对你甚是不服,更不能容忍外人欺凌和你的所为,很想当面领教一二,可否肯‘赏’个脸呢?”阴阳怪气,带着挑衅。玉龙心中无明火旺,发狠心必予之教训,道:“那二位请吧。”“好,”二道人说完,各抖身子,现副法相。见金杰黄面多青斑,弯弯两道绿眉,獠牙巨口,朱发焰须,六条胳膊执定六口丧门剑,气势汹汹。银杰短眉小眼,胖腮大嘴,白面但生红麻点,背黏背连体双身,执定四口电光剑,杀气腾腾。“敖凛,小心了,”双杰向玉龙杀上。玉龙亮霜雪游锋来敌。不多时,突然白光之中窜起红絮,却原来二道士为玉龙所斩。西海二杰也就这点儿能耐。摩登气冲斗牛,大叫:“好呀,敖凛,真是丧心病狂,又杀害两位仙客。我岂能饶。”下令八将及水卒往上齐冲,捉拿玉龙和敖丰。玉龙与敖丰奋起自卫。一时间,大厅内就打乱了套,一片刀光剑影,寒气遍处。

却说偏房吃酒的北海四大健将,有说有笑。到了这儿,可以好好轻松一下,并不知有迫近的危险。正高兴之间,猛听得正厅方向传过来杀斗之声。“这是怎么回事?厅中出什么乱子了?”四健大惊,想出房到前厅去看,可是前脚还未迈出门呢,“站住,”一声大喝,吓了四健一跳。定睛来看,门边闪出三员鱼将,为首的正是在牛角门所遇并为队伍引路的灯笼鱼将。另外还有两个不认得。是谁?乃牙鲆将与鮸鱼将。灯笼鱼将将手一挥,四下里冒出一帮水卒,各拿刀枪,横眉立目,封住门口。水狮大将觉不对头,喝问:“嗳,你们这是想要干什么?”水豹大将也质问:“你们手执兵械而来,封堵门户,意欲何为?难道一说,要对我们行以加害不成?”灯笼鱼将道:“何为?奉我家四公子所差来看着尔等。都归座坐着,老实呆住,哪也别去。如不听话,休怪我们不客气,当场便将你们剁了。”牙鲆将在旁边也插嘴来喝:“听见没?回座坐着,不准乱动。”说着将手中锋刃晃了晃,行以恫吓。四健瞅这阵势,明白对方未安好心,暗道:“不好,这帮人不会无端监禁我们。背不住那摩登在前厅与我家两位公子生了什么摩擦,要行以不利,并派人阻止我们去解救。那样可不行,万一两位公子出了差池,我们罪责难当,得速去保护。”于是,四大健将根本不吃对方那一套,各亮家伙往外就闯。“哟,要反是不?儿郎们,给我拿,”灯笼鱼将一声令下,水卒往上齐拥,来拿四大健将。四大健将挥开家伙一顿打,致水卒躺卧一片。怒恼了三鱼将,叫道:“还伏不了你们怎的?”各摆兵刃,率水卒困战四健,这边也是凶杀恶斗。此同时,摩登早已派下的鮊鱼将、鲳鱼将、鳕鱼将率兵监禁四蜮及北海水卒,结果,双方话不投机,也动起手来。四蜮好久未斗仗了,手都痒痒,这回可狂了兴,抡开四只钢圈将西海水卒们打得抱头鼠窜纷纷。三鱼将大怒,各自挥舞一口钢刀在院中同四蜮交战。但他们哪里是四蜮对手,没战多久,鲿鱼将被蜮老二一圈正拍在后背,打得脊椎骨折断,断了这口气。鳕鱼将的刀被蜮老大的圈撞落了,这厮骇而欲遁,但让蜮老大一探手将他颌下那一根长长须子揪住了。鳕鱼将慌忙一挣,却断了须子,脱身便去,扎到寿礼、鳌等所处的那个偏院之中。猛见一个黑乎乎东西打眼前头过,巨蟹伸出大螯、张开钳子,将来物夹个正着。使劲大了点,致使鳕鱼将肚子冒泡了,里面的东西全流了出来,当即一命呜呼。与此同时,鮊鱼将见势不妙,拔腿逃跑了。水卒也各自逃生。蜮老大叫道:“都别跑呀,我们还没打够呢。”蜮老四说:“三位哥哥,没打过瘾咱们可到那边去凑凑热闹。”说着用手一指四健被困的那个地方。“好,走,”这四个凶煞飞扑那一堆,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不是自己一方,沾了就打。西海水卒哪里经受得了,一阵惊慌,纷纷撤避。正打斗的着牙鲆将跳出圈子来观时,蜮老三蹿过来,叫个:“小子,你别想活了。”一圈砸下,牙鲆将想招架也来不及了。“啪嚓”,脑袋碎了。另俩鱼将看不好,夹在乱卒中逃了。四水蜮、四健在后赶了一阵,又急忙正厅来。刚到厅门口,见推搡出一人,正是敖丰,被五花大绑。原来在厅里一场战,敖丰被韧鯆将、鯆bi(左魚,右比)将纠缠住杀斗。鯆bi将甩起屁股后一条长鞭,正抽到敖丰右手背上。“嗳哟”,敖丰痛叫一声,如遭蝎螫。手一哆嗦,宝剑失落。韧鯆将乘机也向敖丰面前一靠,头上一对麻醉器喷出液雾。敖丰顿感头晕目眩,身子麻酥,瘫倒在地,被拿了活的。往厅外解,正巧撞上四蜮、四健。那麻醉片时便消失效力,敖丰出厅被水流一冲,立时清醒了。忙呼:“四健,四蜮,快来就我。”“四公子,不要怕,属下这就救您,”八位壮士叫着一齐往上冲,打散水卒,救下了敖丰,去了绳索。敖丰拾了一口水卒扔掉的长剑,对八士说道:“我二哥尚在里面被困,咱们快去救他。”一起往厅内杀。四蜮向里面“唿唿”施“含沙射影”,倒下一大片水卒。几个冲进其中,与摩登一伙厮杀。西海兵将招架不住了,纷纷避逃。摩登战中被蜮老大一脚踢出了大厅,差点摔背过气去,由护将保着往驿馆外面来逃。四蜮、四健在后追杀一阵,到了大门口。外面有水卒开弓放箭,乘八水士拨打雕翎之际,七灵之一珠贝精用手一指大门,门“砰”地关闭,并在外挂了锁。摩登下令水卒们封锁四方,不能让玉龙一行离开驿馆,直到困上几天,让他们耽误了往南海送寿礼的时间,方能解气。另又调来四员鱼将——大、小黄鱼将与鲛将、蓝鲸将,并水卒二千名,在外围了一层,水上也有巡逻的。摩登真下了决心,不让玉龙离开驿馆,又严密封锁消息,防止传到西海龙王耳中。要知玉龙一行能否出得驿馆,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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