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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晚年风波(1)

全身而退归故里晤故人飞扬跋扈乱纲纪获恶名

张齐弹劾徐阶,手段毒辣,用心卑劣,引起群臣反击,连几位部院大人也按捺不住,加入了弹劾张齐的行列,一时间弹章竟达三十余。

隆庆帝下诏严斥张齐,并将张齐调出京城,以示严惩。但廷臣余怒未息,吏部尚书杨博上奏,议将张齐革职罢官。杨博的奏章举足轻重,张齐看来难逃厄运。

但是出人意料,反对的人居然是徐阶。徐阶想,自己苦心起草遗诏的目的之一,是在放宽言论,虽说张齐为人险诈,但因言获罪,岂不又是禁锢言论?便力主从轻处罚,而群臣固执己见。见朝政乱象已现,这也是徐阶决意急流勇退的原因之一。

见朝中大臣一面倒,纷起支持徐阶,隆庆皇帝也感到吃惊。徐阶威信如此之高,自己这皇帝怎么当?便于隆庆二年(公元1568年)七月二十一日,允准徐阶辞官。隆庆准辞,满朝震惊,纷纷上本挽留,已然无济于事。请辞获准的徐阶向隆庆辞行,隆庆帝当殿面赐白金钞币,敕命“驰驿”,派官差由陆路经驿站护送回乡。

少师回乡,飞越关山,一路颠簸四十余天,于九月初四到达松江。“近乡情更怯”,不知家乡现况如何?旧雨皆健在否?常言道人去茶凉,今儿自己辞官,已然一介草民,不知家乡父老对己持何看法。一路上徐阶思绪万千。

驿车在松郡西门外一处停下,徐阶掀帘问故,原来已到松江府接官亭。驿车护送至此,便可回程了。徐阶掀帘下车,意外地发现接官亭下,已是黑压压人头一片,知府衷贞吉以下都在恭候,外圈围着的是父老乡亲。扶下张氏,徐阶快步走上亭去,衷贞吉等人在亭下排开,一齐躬身道:“下官恭迎少师荣归!”见此光景,徐阶知道,本想悄然回家的愿望落空了。他一手搀扶着张氏,一手拉着衷知府的手说:“你是我们家乡的父母官,何必兴师动众?”衷贞吉笑曰:“少师有所不知,得知少师荣归,不仅当地父老,即是卑职下属,也皆思一睹风采,并非下官刻意安排。”徐阶闻言,转身对接官亭下众乡亲躬了一躬说:“徐阶何德何能,敢劳众位乡亲?皆请回吧。”亭下众人这才看清,本乡这位官居极品、名闻天下的首辅,葛衣幅巾,脸方须白,竟是一六十开外的老者。只是举手投足,与众不同。

民众散去不少,衷知府一行指挥衙役把徐阶的行李从驿车上卸下,搬上预先备好的车辆,一箱又一箱。众人讶异,这箱中恐怕都是……正讶异间,只听得哗啦一声,其中一个箱子落地,箱盖自开,书册散落一地。那衙役吓得面如土色。徐阶赶紧上前,弯下身子,把书册一本本捡起,拍了拍,放好。徐阶对那衙役说:“不妨,不妨,请搬那车上可也。”衷贞吉打趣道:“少师可谓‘夫子搬家——尽是书’也。”

紧接着,衷知府把徐阶请上马背,又让徐夫人上了小轿,众官员策马东行将徐阶送往济农仓左近的徐阶府第。为让徐阶看看家乡的变化,还特意绕了些道。

一路行来,徐阶首先看到的是接官亭左近的元辅坊、柱国坊,不消说偌大两个牌楼,是对自己的表彰。众人策马走过府前大街,只见店铺林立,店招飘扬。经谷阳门外吊桥东,又见牌坊耸立,正欲动问,与徐阶并辔而行的衷贞吉已抢先说:“此乃大学士坊,乃纪念少师晋升大学士时所建。”

折向南行就是南禅寺,徐阶眼睛一亮,这一带的府宅,堪称宏丽。除了自己的府邸之外,又迤逦耸起五群楼阁,紧挨自己府邸的,是三弟徐陟的三处宅院,太平桥一带,是略逊楼院的一排排精舍。细问之下,这精舍是长子、次子、三子府上的总管所建。在南禅寺前,是次子徐琨、三子徐瑛的宅院。可谓琼楼玉宇,屋脊比鳞。看到这些景象,徐阶心头掠过一丝不安,太盛了。自古盛极必衰,倒该提防。

知府衷贞吉一行,将徐阶夫妇直送至松江人称的元辅第,早于父亲归家的长子徐璠率兄弟子侄在府门恭迎。徐阶又见黑压压一片人头,这才感到,四十多年来,自己家族枝繁叶茂,壮大起来了。送别衷贞吉一行,徐阶走进府门,来到中堂,子孙们又跪了一地,拜见徐阶。这些子孙,分成三个纵队,中间一队,是东分中厅长房徐璠的子媳,已有十一房孙子,皆已成婚;左边一纵队,系东分东厅次子徐琨的子媳,孙子辈五房;右边一纵队,是东分西厅三子徐瑛的子媳,孙子辈已有三房。四十多年来,自己一脉,包括重孙女眷竟有百把来人,儿孙满堂,家大业大。加上各房僮仆、女佣,竟有百余众,已然松江泱泱大族。

徐阶与子孙见毕,吩咐各回本宅,便坐下品茗。刚喝上几口,忽报皇命已达,不得不起身迎旨。这圣旨由衷贞吉恭捧宣读,圣旨称徐阶在艰难时刻担任首辅,“独运钧衡,屏斥庸吏,惩罚贪墨,宣扬先帝遗命,实现四海更新,辅佐朕躬(隆庆帝自称)”,称徐阶“十八年辅相之力”,对徐阶的致仕,深感惋惜。同时又赐徐阶玉玺,以示褒奖。捧过圣旨,徐阶百感交集,涕泪俱下,当即留下衷贞吉小酌。

当晚,徐阶吩咐徐琨,安排第三天祭拜祖父母、父母之墓,命徐琨将褒奖圣旨镌刻在石碑上备用。拜祭祖父母墓时,就把所刻碑石植于祖父母墓前,以告慰祖父母在天之灵。

接着,徐阶又广邀亲友,大摆宴席,以示答谢。比徐阶早几年致仕回乡的顾中立、王白谷、沈凤峰、李海楼聚集一堂,小知也、四空则另摆一桌。谈及当年县学里聂、郑两县令的妙对,徐阶诽谤前贤的往事,都有恍若隔世之感。座中王白谷提及郑洛书,说他在上海知县任上,栽培了一位十分贫穷的曹姓秀才,后郑致仕回到福建去世,因家乡遭倭寇洗劫,妻儿一贫如洗,这位姓曹的秀才知后,卖田携金赶到福建,救助恩师遗孀及后人。众人听了,不免唏嘘,世事变幻,真如同苍狗白云。沈凤峰说:“弟先一步归乡,少湖兄急流勇退,也是一件美事。弟二十年误落尘网,奔走折腰,岂知家乡四时胜景?那苍松白鹤,还好像在责怪我归来太晚了呢。”众人听罢,哈哈大笑。

回故园,晤故人,徐阶心情十分愉快。散席以后,还有几位亲友在喝茶消酒,徐阶乘酒兴,再去亲友席小坐,而仆人们则已在收拾碗筷。突然,一仆叫道:“怎么金杯少了一个?”徐阶一愣过后,立即说:“那杯子肯定在,不必找了。”此时几位亲友站起告别,其中一位喝得酩酊大醉,歪歪斜斜走着,不慎帽子跌落,从那滚动的帽中,竟滚出一金杯。徐阶见了,赶快背过身去,佯装未见,立即唤来一仆,吩咐:“赶紧去把帽子捡起,仍把酒杯放置帽中,替他戴上。”帮助族中这位亲友把事情掩饰了过去。

无官一身轻。徐阶或在世经堂读书,或含饴弄孙,日子过得飞快。一天,仆人递上一柬,原来是佘山新建慧日寺落成开光,邀请徐阶共襄盛举。徐阶便命夫人张氏,找出当年先帝御赐蟒袍,赶往慧日寺。开光仪式过后,将那蟒袍付于当家和尚圆宝。圆宝一见大喜,便说:“帝家蟒袍镇寺,敝寺增辉多矣!但少师赠袍,岂可无诗?”

徐阶笑对圆宝说:“赠袍何需有诗?”圆宝道:“少师有所不知,帝家之袍,配阁老之诗,可为敝寺留一段佳话。”徐阶拗不过,便展笺挥毫写道:“单衣露冷宿昙华,误绾宫袍傍帝家。拈向山门君莫笑,细看还是旧袈裟。”蟒袍与诗,自此就成慧日寺镇寺之宝,日后很长一段时间,供人瞻仰。

谁知归乡几天之后,徐阶感到身体不适,尤其是肩头、臂膀。请医疗治,那医家说:“少师在京日久,已习惯京师干燥气候,今归故里,我松江地气湿润,少师此症,乃系水土不调所至,恐怕得有一段时间才能适应。”

归家月余,徐阶也风闻了一些家仆骄横、子女纵容、横行乡里的事,东分东厅的管家徐成甚至连致仕的御史也敢谩骂,并被那御史诳去府中打了二十大板。查究下来,徐成得罪的竟是徐宗鲁。

徐宗鲁,号南湖,是嘉靖八年(公元1529年)的进士,官拜御史,正直敢言,因弹劾严嵩而获罪归乡。

徐阶请南湖到府一叙,想了解个究竟。谁知南湖不领情,推托身体欠佳拒绝了。

想了许久,徐阶只得自己前往拜访。

名刺递上,徐宗鲁恰好在家,躲避不过,只得出门迎接。

“宗鲁老弟,朝廷一别,倏忽多年,今某致仕,特来告访。”

“少师大驾光临,有请,有请。”

两人坐定,对望了许久。徐宗鲁因是家居,未曾戴冠,头发稀疏雪白。徐阶呢,扯下头巾,也是一头白发,二人不免大笑。徐阶说:“南湖兄人称野徐,闲云野鹤,悠闲自乐,怎么头发也全白了?”徐宗鲁笑说:“少湖兄不也一样?可见古人‘世上公平最白发,贵人头上不曾饶’说得不错!”“什么贵人不贵人,南湖兄胡说些什么。”“少湖有所不知,你在朝中位极人臣,我退居山野,这‘野徐’称号,就由此而得,少湖兄不就是朝中‘贵徐’么?”

品茶闲聊之时,徐阶说:“闻说家奴骄横,多有得罪之处,某今日前来,一则致歉,二则想了解个究竟。”

徐宗鲁说:“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不提也罢。”

徐阶说:“使不得,使不得。南湖老弟大人大量,说说何妨?”徐宗鲁脸上一红:“大量倒是没有,你那悍仆,早被我教训过了。”被逼不过,徐南湖只得讲起了当年的故事。“五年之前,弟坐船赴嘉兴,船经府西秀州塘,迎面突来一船。”说到这里,南湖停了一下说,“秀州塘上九座石桥,不就是少湖兄所建的么,两舟相遇在斜塘桥下。只听得对船上一人喝道:呔!你们眼瞎了么?还不让道!’弟船上的仆人自然‘不让,起了冲突。兄家之仆名唤徐成,口出恶言。弟船仆人告知:‘那厮不得无礼,前御史在此!’不料遭来一顿羞辱,徐成不仅大言称:‘前御史算什么鸟!今御史也不怕,我家老爷还是当朝阁老呢!’说完,即命船夫用篙齐撑,将弟所乘之船,撑得横在桥下……”

徐阶边听边恼,大叫:“如此强横,气死我也。”那徐南湖倒不恼,说:“弟当下不便斥责,后从嘉兴回来,命人诳徐成来府,捉住打了二十大板,代兄教训过了。”

一天,徐阶去湖边垂钓,遇一钓翁,晤谈之间,知其名陈所恒,此人不知所遇即是徐阶,眼看波光粼粼的河面,聊起徐阁老致仕之事。陈所恒说:“看来徐阁老此人对家乡还是不错,做了些善事。不过……”“不过什么?”徐阶提了提钓竿问。“不过他家几个管家,骄横得可以,迟早会坏了徐家名声。”“这话如何说?”“一个叫徐成,一个叫徐远,欺压百姓是常事,可惜徐阁老的两位公子,大小也算是个官员,对百姓诉告不理不问,如此宠着,恐怕这两人有恃无恐,会酿出大事。”那半天,徐阶一条鱼儿也没钓成,倒是生了一肚皮的闷气。

“更出奇的是徐阁老的姐丈叶鲈江。”钓翁告诉徐阶说,“徐阁老的姐丈倒是条汉子……”徐阶问:“怎么说?”“徐府悍仆横行乡里,老二、老三还不相信。一天,叶鲈江大步流星走进徐府,喊着老大的名字。徐家大公子听到是姑父的声音,忙着出来行礼敬茶。叶鲈江对老大说:‘你可知家中奴才在外横行,老二、老三庇护,难道你也庇护?’

见姑父怒气冲冲,老大说:‘家仆不守家训,事或有之……’话未说完,叶鲈江说:‘跟我还打官腔?说什么事或有之,应该说是事确有之,而且不少了!’徐家老大家训还是谨记的,不敢与姑父争。那叶鲈江越说越来气:‘你可知严嵩是怎么倒台的?还不是逆子东楼的牵连!’姑父把话说到这份上,徐家老大转身便走,那叶鲈江快步上前一把拉住老大的袖子:‘杀东楼的是谁?是恶仆!’”那钓翁说得有声有色,不由徐阶不信。

耷拉着脑袋,回到府中,放下钓具,徐阶径入世经堂坐下叹气,心想,自己一生信奉阳明心学,讲究的就是心性之学,修身养性,致知格物,没想到家中竟出了横行乡里的恶仆,而三个儿子似乎也不争气,怎能护短呢?岂不是越护捅的娄子越大么?

说起徐阶的三个儿子,原来都是朝廷命官。最能干的是老大徐璠,幼失母爱,由祖母顾太夫人抚养长大,而当时徐阶只是延平的推官,俸禄不多,家境寒素,所以徐璠自小就料理家事,处事能力很强,娶季氏为妻时,婚礼与贫家一样,甚为简朴。后官至太常寺正卿(正三品)。在京为官时,又组织家人做起了布匹生意。

当年这松江布可是个稀罕物,元末已小有名气,说“布,松江者佳”;到了大明,已然“衣被天下”,丁娘子细布、乌泥泾番布名播海外。精明的徐璠命家人招募织妇织布,又在松江收购布匹,运往京师销售,并在京师陆续开了近十家店铺,经营二十来年大获利市。徐府家业蒸蒸日上,自然不在话下。难道说徐璠富而骄了?

他命仆人唤徐璠。见父亲传呼,徐璠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世经堂:“孩儿见过父亲,不知父亲有何吩咐。”徐阶沉默。见父亲脸色不好,徐璠垂手侍立在旁,静待父亲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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