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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最后的比赛

十二号正式比赛开始,早上八点到下午三点,时间比较长。字数比之前的要少,一千字到三千字之间,主题依旧是随便写,没有要求。但是诗歌和散文是不能够写的,诗歌的字数不可能到一千字的。

我开始想,写什么呢。

随便写一些吧。

我就乱写一通了,写了不少,但是觉得这一次很难。偏偏不知道难在哪里,希望比较顺利吧,我就随便写一些吧。

到了十二点的时候,我的眼睛都是花的了,看见桌子都是绿颜色。我请假休息去了,发现天上的太阳变成了紫色。实在不不好理解,难道是太饿了。我到餐厅吃饭,吃完了饭就发现,餐厅里面一个人都没有。难道今天没有人愿意吃饭,还是天气太冷了,没有人住旅店了呢。

吃完了饭,我回到会议室,继续写作文。

第一名、第二名、第三名,都只有一个人而已,竞争很激烈的。我回到最为上,继续打字,一千个字写完了,我的作文就完成了。

看吧,我们就是这样理解事物的。

我们一个个写得灰头土脸的,王十还过来安慰我们说,“不要紧的,这个比赛不是那么重要的。”

对于我们的校长而言,这些都非常重要的。

总算写完了,我交上去了。一千字多是几个字,很好,写完了。

时间到了,所有人都离开了。我们回到各自的房间,晚上六点吃饭,也是那时候集合。吃饭的时候,我们老师问我们心情怎么样。我很诚实,我说,“我的心情很沉重。”王十笑了一下说,“你何必呢,结果很快会出来了。你们就耐心地等着结果就好了,知道了吗?”

我问,“最后的结果,只有三个人会胜出对吧。”

王十说,“对啊。”

沉默。很久的沉默,没有人说话了,没有一个人说话了。好像比赛比我们想象中的要残酷很多一样,每一个人都是哭着的表情。

王十有点担心,就让我们解散了。解散以后,我们就回住宿的地方去了。我、赵天天、杨小河去三个人去斗地主了,还不错。我们三个玩得正好的时候,哲原关顾了这里,我们三个看见他,说,“你开玩笑吧,怎么这么个样子呢。”

哲原说,“差不多就是这样子的。”

他那个样子很颓废,没睡好觉的样子。我问,“你怎么会进警察局的?”

哲原说,“老太太说我在案发现场。”

我说,“那里根本就没有发生任何事故吧。”

哲原说,“是啊。”

哲原坐下来看我们斗地主,然后他自己一个人又是很无聊,就找话说,“那个老太太为什么咬着我们不放手呢?”

赵天天说,“可能觉得我们不听话,没有停下吃食物。”

我说,“怎么会有人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大动干戈呢。”

杨小河说,“她真的是个教授?不会吧。”

我们讨论得最激烈的时候,王十来了。王十进来,看见我们斗地主就心情很不好,说,“你们不务正业要多久啊,啊?!”

“哦,我们锻炼一下自己的智力。”我说。

“你们几个把大厅扫一扫,明白了吗?”王十说。

哲原拍一拍王十的肩膀说,“我走了哦。”

王十说,“你慢一点走,你也得拖地板。何他们几个一起,明白吗?”

哲原的脸都僵硬了,这个人其实一直都在倒霉,而没有任何的运气可言。哲原和我们三个人到了大厅,拖地。我们劳动对吧,然后,陈郁路过了。他问我们,“你们拖地做什么?兼职?”

亏他想得出来,我们像是会做兼职的人吗?

我说,“你今天好巧啊,怎么经过了这里呢。”

陈郁说,“确实很巧合。”

周围的人个个看着我们,认为我们的人生很无聊,也很没有意思。我想也是,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赵天天说,“你怎么在我们很倒霉的时候才来呢?”

陈郁说,“哦,不好意思,我走了。”这样连人样都没有的话也就他能够说出来,我实在是不得以,不得不佩服。

我们继续拖地,拖完地,已经是彻底地天黑了。哲原说,“为什么连我这个无辜的人也要拖地呢?为什么?”

“地都拖完了,就算了。”我说。

我刚刚说完,突然间就很吵了,“快看,快看,有人摔下来了。”我本能就觉得情况不妙,冲出去看看,很多的人在旅店外面。地上都是红颜色,鲜红的血迹,斑驳成一片。有人从楼上摔下来了。熙熙攘攘的街上,我看见了以前看见的光景,总是时不时就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市区几乎每一天都是这样的。

我看见倒在地上的人,一点感觉都没有。他是从三楼掉下来的,应该住院一段时间就好了。

警车很快就来了,把人抬下去就散了。每一天都是这样的事情,真的是半点办法都没有了。我脑子再怎么迟钝还是可以分辨出很多的信息的,“又是一个不愿意离开的人,徘徊不去的理由,我们真的不知道。”

进去旅店后,哲原拍一拍我的肩膀说,“看见了什么不好的吗?”

我说,“没有,没什么。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这个市区的医院还是可以的,一般大病小病都不要紧的。你明白吗?”哲原说。我那个时候就在想,到底是为什么呢,为什么总是有这么多的麻烦和不能理解的事情。我没说话,进房间了。

哲原估计也走了。

我们在等结果,比赛的最后结果。

我第一名,很意外。应该不会是我,但是确实是我。第二名是陈郁,第三名是赵天天!按照道理来说,雨兮应该是第一名的,但是他连第三名都不是。这个时候小冰过来了,说,“你们不高兴吗,比赛时你们赢了。”

我看着这个没有头脑就走过来的人说,“你哪里不舒服了,怎么尽是说鬼话呢。这个比赛有点不对呢。”

小冰说,“雨兮说他没有发挥好,所以名次没有拿到。他想请你们吃饭,你们去不去?”这个邀请还可以。

我说,“也可以。”

二十七号,我、陈郁、小冰、雨兮,我们四个人一起出去玩。坐公交车的时候,很热闹,下了车的时候还是很热闹,逐渐开始有了过年的气息了。我看着有些店已经挂起来的灯笼,红颜色的灯笼,元旦快到了吧。街上人来人往,声音很嘈杂,很有氛围的。

我看着陌生地,没有太多熟悉的地方,有些高兴。

“李如珊!快点过来。”雨兮说。

我跑过去了,我说,“怎么了?”

“就在这里吃烧烤吧。”陈郁说。

我们进去找地方坐了。我看了一下菜单,不少呢,还有米线。一个地方会有各种各样的东西的,只要这个地方足够广阔。我看见一排一排的青山,周围缠绕着绿水,但是这里只有高楼而已。

我们点了几个烤肉,骨肉相连什么的。这一回服务生没有说,“我们是考研的。”这样子的鬼话了。真的松了很多口气,我说,“等一下去哪里?”雨兮说,“我们去划船,不过这一次是坐船。”

我说,“哦,那太好了。不用我们自己操作了,免得在水上坏了。”

雨兮说,“这一回不会有那样的状况的,你放心好了。”

我说,“哦。”

这个时候,烧烤端上来了,我们就开始吃了。很烫,还等了一会儿。差不多十点的时候,我们就划船去了。说是划船,其实是坐机械船,我比较喜欢。水面上什么都没有,泛白的湖水。

我说,“这样很无聊,我们就这样混混日子吗?”

小冰说,“好了,你们都赢了对吧。”

我说,“其实雨兮应该笔者眼睛都可以赢的。”

没有人说话了,我一直认为自己上当了,很多年以前就上当了。但是实在是没有办法,上当了就算了吧。

“你好像不开心?”雨兮说。

“没有,其实我还是很开心的。”我说。

“那就好。”雨兮说。

我们玩得很高兴就会来了,然后所有人晚上的时候返回原来的地方。我又回家了,回到了镇子上面,到了家的时候晚上八点钟。我说,“我回来了,你们还没睡觉啊。”

我妈妈说,“还没有。”

我们的对话就结束了,然后我就上楼了,哥哥问我,“怎么一脸都是不开心呢。”这个时候敏锐地很惊人,真的一点都不像我哥哥。

“没有,就是原本应该是别人赢得,现在是我们赢了。”我说。

“赢了就是赢了,还是算了。”我哥哥说。哥哥还想继续说一点好听的话,但是没有说,估计找不到好的安慰了吧。我对于任何的比赛没有任何的要求,但是对于现实的不满却是有很多的。从很早的时候,我就发现了,钱,只是一个假相。我观察了很多年的结论,居然是这个,太伤心了。

“没有,很多事情到了发生的时候,你永远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我说。

哥哥没说什么,“你洗个澡就睡觉吧。”

我洗澡就睡觉了,一直不明白怎么自己是这么个个性。很累了,眼睛很痛,就睡着了,一点知觉都没有了。

早上,还有点噪声。

我想起来,爸爸说过的,有人拆我家的房子。

吃早饭的时候,我就问我爸爸,“不是有人拆房子吗?拆房子的人呢。”要是真的有人拆房子,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现在就是,半点踪迹都没有。

爸爸说,“哦,政府帮我们又把房子盖好了。”

我说,“很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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