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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当罗纱告诉钱管事和沈秋意,希望他们夫妻俩能搬出叶府,去到她给他们置办的那个宅子里住时,钱管事一句没多说一句没多问,很爽快地答应下来。

罗纱看着疑惑的沈秋意和笃定的钱管事一同走出书房,微微笑了。

沈秋意虽然不解,可还是回到他们所住的跨院中,方才问道:“前两日罗纱回来的时候你就让我收拾东西,说是准备搬走……你是怎么想到她会如此安排的?”

钱管事为她拂去肩上的一片落叶,温和地笑道:“你没发现,红月和红丹没跟来吗?”

见沈秋意点了头,他负手望着天边的云卷云舒,叹道:“紫环紫艾如今跟着姑娘,定然是公子的意思,而今阿隐也跟了来……。”顿了顿,他想起沈秋意并不知阿隐是谁,又道:“依着公子和夫人的性子,若不是有特别紧急的事情,不会如此小心谨慎。想来是有人盯上了姑娘,他们怕有人对姑娘不利,故而作此安排。他们的用意,姑娘自然能明白。”

“如今金秋院里又进了那个女人,还不知会闹出些什么事情来。为给少爷和她自己留条后路,姑娘必然会将先夫人留给她的物品以及晴夏院中的重要之物暗中转走。”

他口中前面的“夫人”,是指的长公主,后面的“先夫人”,是罗纱的母亲程氏。

沈秋意听到他的解释后依然有些担心,“可罗纱身边也没个妥帖的长辈跟着,我总归是有些不太放心。”

“如今她身边能做成这事而不留痕迹的可信之人,只有你我。左右离得不是很远,我们平日里多看顾着些就是。”

沈秋意的心思本是全然放在群书之上,平日里不会去想这些个弯弯绕的东西。如今经钱管事一点方才想通,虽然依然放心不下,可钱管事说的也在理,这事儿还真得她们夫妻去办,就只好颔首答应了。

罗纱倒是没想到和他们夫妻俩一提,两人并不问缘由,即刻就收拾着要搬走了——显然是一早就准备好了的。

她了解沈秋意,知晓定然是钱管事提前安排好了一切,不由就笑了。

穆景安身边的人,总是让人十分省时省力,需要他们做什么,根本无需多言,往往是几句话,甚至几个字儿就好。

罗纱心知那邱氏一味为难她想让她同那几个兄姐一般顺服,不过是想从她这里得到些好处罢了。

她这儿能吸引那人的,逃不出三样:自己晴夏院里的东西,母亲留下的嫁妆,还有就是叶家的家产。

前两个,罗纱根本就不会让那女人沾到;最后一样,她也绝不会让那女人都占了去。该是她们兄妹俩应得的,一丁点儿也不能少!

至于宋家人那边……暂且走一步算一步吧。能防则防,防不住,那好好应对就是。

罗纱单手托腮正想得出神,突然记起了一件事,忙急匆匆跑了出去,叫了红蔻说道:“你帮我将钱管事唤回来,我有事要问他。”

钱管事本已快到了大门口,就又转了回来。

到了晴夏院的书房,他本以为罗纱会问起院内的东西怎么运到他宅子那边的事情,哪知道罗纱一开口就是他没想到的事情:“你这易容之术是从哪儿学的?可有师兄弟吗?”

她曾经问过穆景安,可穆景安从来不关注这些个琐事,自然也不知道,只说等她回来后再问钱管事便好。她这几日光想着和穆景安有关的事情,差点就把这个给忘了。

钱管事一听罗纱的问题,沉思了下问道:“姑娘可是见到了其他会易容之术的人?”

“是,那人技艺高超,景安当时若不是听到了他的声音,也没有认出他来。”

一句话说话,罗纱才发现那个少年的名字已经滑过了自己的唇齿悄悄溢出了嘴边,不禁稍稍失神了下。

她说的,自然是那日在银楼中遇到盛家兄妹的那次。

当时六皇子易容后隐在了他们带来的青衣人中,若不是穆景安要伤到盛永娴时六皇子出声阻止了下,就连穆景安都没有认出他来。

六皇子身边,必有易容高手无疑。依着他和那盛家兄妹的性子,这绝对是个隐患,尽早查出来才好。

钱管事细细思量了番,说道:“家母出身江南刘家,我的技艺是得她所传。若说还有旁的人会这个……除了刘家人外,只可能是王家后人了。”

见罗纱不解,他笑道:“当年诚远帝流落民间之时,刘家家主的侄女曾在他身边贴身照料,诚远帝原本的容貌也是由她负责遮掩的。后来这个女子嫁给了王姓将军,虽说她答应过刘家家主不会将此技艺外传,但刘家向来只将技艺传给下一任家主,若不是母亲只得我一个孩子,怕是我也学不到。如果真有另一个擅长易容的人在,必是王家后人无疑。只是那些往事已过去了这许多年,我也只是听母亲提起过,再后来的事情,却也不清楚了。”

罗纱问道:“寻到这王家后人的可能性有多大?”

“王家后人不难找,只是这么多年过去,得以学到这技艺之人,难保还姓不姓王,而且此人在不在本家,是不是嫡支,都难说。不过若是有人易过容,我是一眼就能认出来的。毕竟我的技法出自刘家,再怎么说也肯定比那人要强一点。”

想想上次遇到易容六皇子也是机缘巧合下,下一次再碰到不知是什么状况下了,罗纱暗叹一声可惜,说道:“看机会吧,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再碰到这事了。不过……若是可能的话,王家后人还是找找吧。顺便,再帮我留意下孙家人。”

对于上次穆景安提到的盛家兄妹和孙家之间可能藏有的关联,罗纱很是在意。

旁人或许不知,她可是亲自领略过姨娘孙氏还有那盛家兄妹的狠毒的。他们这样暴戾的人又同时怀有奇毒,时间越长越麻烦,指不定还要出多少岔子。

钱管事不明白罗纱为何对孙家人那么在意,但也不多问,恭敬领命后便离去了。

罗纱不想同那邱氏见面,左右出晴夏院也没什么事情好做,而她最近心情起伏极大身子有些惫懒,命人同老夫人说了一声后,就决意好好窝在院子里暂时不再乱跑了。

其实,待在这儿也不是完全没事情可做。

在去安国公府之前,她将这些年攒起来的小匣子装着的画册、字帖和书册都整理到了一起搁在了沈秋意那里帮忙保管着,如今她回来了,而沈秋意夫妻俩又要搬走,自然就将东西给她送了回来。

去之前不知道,如今她回来了,却是已经明白这些东西均出自穆景安的手。

摩挲着着上面的字、上面的画,看着这些墨迹,她脑中便浮现出那少年精致的眉眼和飞扬的笑容,不由得就细细想象着他安安静静伏在案前一笔一划地勾勒出这些图案的样子……

过了半晌,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忙羞红了脸“啪”地将画册合上。轻轻拍了拍微微发热的脸颊,她环顾四周,发现屋内一个人都没,才想起来自己先前已经将丫鬟们都遣了出去。

拿着画册咬唇细想片刻,她轻轻笑了会儿,终究还是又将手中之物重新打开来,大大方方地看。

原本她就能对着这些书册看上许久,如今带着思念之意,更是能对着它们半晌都不动一下,自然也就许久都没出屋子。

谁知她正看得入迷,外面响起了红蔻的声音,好似是找她有事,却在门口被紫环拦下了。

听着外面的低语声,罗纱忙扬声问怎么了。

紫环还没开口,红蔻已经在门外嚷道:“姑娘,夫人又带了人过来了,我怕两位姐姐拦不住。”

罗纱示意她进屋说,红蔻就忙不迭地推门进来了。

“怎么回事?‘又’来了?方才她已经来过了?”

紫环笑道:“这等小事本不需要姑娘你多操心,因而没有通禀。”

红蔻说道:“刚才夫人来过两次,咱们院子的人都说姑娘累了,身子不舒服,因而起不来身见她,就将她拦住了。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非要进来,这次还带了好多人跟着,红倚和红绣两位姐姐就亲自去了。”红蔻很是担心地说道:“这回可是来了十几个婆子丫鬟的,我怕两位姐姐被她们伤到,所以来请示姑娘该怎么办。可方才紫环说不打紧的,不用惊动姑娘。”

罗纱是知道那姐妹俩的水平的,当时那十个青衣人都不能将红倚红绣怎么样,这十几个丫头婆子自然不在话下。

但红蔻不晓得,如今她担心红倚红绣,倒也是很好的,罗纱赞了她几句后,转而问道:“新夫人这样来,老夫人就没说什么吗?”

说到这个,连红蔻这样实诚的孩子都有些愤愤然,“她带来的那个大夫说她胎不够稳受不得一丁半点的气,老夫人就宠着她惯着她,无论她做什么都不拦着,连刘姨娘劝上几句都会被老夫人呵斥一通,旁人哪还敢多说?”

罗纱听了这话,莫名地就想起了当年的那老道士来。

那时候,孙氏请了个老道士来信口胡说,竟然也将老夫人和刘姨娘给唬住了。如今道士倒是没了,来了个大夫……

罗纱微微笑着。

老夫人果然年纪大了,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都不记得了。而这邱氏也真不是省心的,糊弄人的水平与孙氏不相上下。

不过也罢,左右这是她们的选择,自己去说些什么恐怕还要被人当做是坏心,反倒不如什么都不管什么也不问,由着她们去便好。

红蔻还在这边忧心着红倚她们会不会受伤,门外就传来了由远及近的清脆声音,分明就是红倚的:“呵,看她那架势,还以为能活动活动筋骨呢,谁知一个两个的这么不中用。唉,你也不用担心了,你也不是故意的。”

说着话的功夫,两人就进得屋来。罗纱看红绣面带愁容,忙问怎么了。

红倚笑道:“没什么,她不小心把新夫人给碰了下。”

原来,方才邱氏带了十几个人过来,却不是空手来的,那些人袖子里都藏着短粗的棍棒。

先前罗纱不在家,邱氏许多次想来这晴夏院看看,也没个借口。如今罗纱回来了,不让她进不说,还待她不敬,“母亲”都不叫一声就也罢了,偏偏自己想去“探病”,那丫头都不肯!

这样想着,她便觉得得好好惩治惩治罗纱,让她知道,对待“母亲”,得是个什么样子才行!

大户人家的姑娘,哪有那么不懂规矩的!

谁知来了后,她才发现这晴夏院的下人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那对双胞胎姐妹看起来娇娇悄悄的那么漂亮,偏偏十几个丫头婆子拿棍子都闯不过她们的阻拦。

邱氏急了,捡起个被红倚从丫鬟手中夺过丢到地上的棍子就朝红绣丢去。

红绣正被三个婆子围着打,看到一物飞过来,下意识就横手劈了过去。谁知力道和方位控制得太好,棍子照着原路返了回去直朝邱氏飞去。

幸好红倚发现了,又抢了个棍子丢过去,恰好在空中碰到了先前那个让它稍稍偏了偏,可就这样,那棍子还是蹭到了邱氏的手臂一点儿。

“只是稍稍碰到了一点点罢了,估计还不如小石子儿砸一下疼得狠呢。”红倚说道。

红绣很是自责,“这下子,怕是她更有借口找姑娘的麻烦了。”

红倚劝道:“也不是你的错。谁想到她一个当夫人的,还跟那些个恶仆一般乱丢东西砸人呢?”

“左右她看我不惯,没有今日的事情,她也会寻了旁的借口,没什么。”罗纱安抚了红绣一番,又道:“她还能怎么样?顶多是挑拨下我和祖母的关系罢了,小心些提防着就好。”

其实,罗纱本是劝慰着红绣时这样一说而已,只是想不到没过多久,倒是当真应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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