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紫玲月的心里是在想刚才天冰晨所说的话:谁说那两位女生很单纯,有眼睛的人都可能看得出来那两位迷人女生是机关算尽之人,若真好他所说是单纯的女生,那只能说明他被爱情的火焰蒙蔽住了双眸以至于看走了眼,错将西瓜当东瓜,错将南瓜当黄瓜。
沉默好外的天冰晨这才悻悻然道:"如果我不走呢!"
紫玲月听到天冰晨的回答,不禁诧异挑眉语气不善的说:"随你。"
"要怎样你才能消气?"
"不必。"
"告诉我可以吗?"
"没必要。"
"我很抱歉。"
紫玲月听到天冰晨诚挚的歉意声不禁缓慢地转过头若有所思的看着他,悠悠的开口说:"我记得你是不轻易说抱歉的人?"
天冰晨苦涩的笑笑:"但有的时候还是要说出口的不是吗?"
紫玲月认同的点点头:"或许吧!"
毫无预警的紫玲月在天冰晨还无准备之下时话就脱颖而出将他吓了一跳:"嘿,那位学姐是谁呀?"
天冰晨为紫玲月能够再次与他说话而感到欣喜不已,虽然天冰晨对紫玲月的话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连忙搞笑地摸着头,而且天冰晨说出口的话都包含喜笑之意:"哪位。"
紫玲月像是恨铁不成钢的重重的拍了一下天冰晨的头,故意忽视他呆滞的神情说:"你呀!真是呆瓜,简直比猪还蠢,我说的能还有哪位呐,不就是那位自以为事咄咄逼人的学姐呀!"
天冰晨目瞪口呆的看着紫玲月,她的毫不避讳的态度让天冰晨甚是诧异也只好自认倒霉,独自摸着被打的头颅抿嘴极其不满的对紫玲月说:"喂,说话就说话干嘛动手打人,有没有告诉你,你的行为没有一点淑女架式?"
看着天冰晨搞笑的动作和委屈不已的话,紫玲月心里就觉得很想笑,可是最终还是憋住了,当快憋出内伤双肩不停抖动的时候紫玲月才以不以为意的语调说:"嗯哼,我本来就不是淑女,你到现在才发现呀?"
不知不觉间天冰晨竟将嘴唇嘟起来了:"是呀,我还真是到现在才知道你不是淑女呐!"
紫玲月看到天冰晨幕后的小动作霎时将头伸到天冰晨的头底低垂着,眼睛还不进的左瞧瞧右瞄瞄,不禁发出赞叹之言:"哇,原来你嘟嘴的样子这么可爱呀!"
像是没有发出自己的这个举动在外人看来有多么的亲昵,紫玲月唯恐天下不乱的继续将躯体往天冰晨身上靠动说:"呀,你的嘴看起来好像樱桃哟,真想扑上去咬一口。"
天冰晨被她口无遮拦的话惊得呆在原地不敢轻易动弹,因为紫玲月的躯体挨着他太近,近到只要一动弹就能碰到她,特别是闻到从她身上传出来的紫罗兰花香就莫名的感到脸红心跳。
看着紫玲月并没有想动弹的意思,天冰晨斟酌着说道:"那个、那个,你刚才,你刚才说什么,我、我没听、没听清楚。"
说完之后天冰晨不禁泪丧的想到:不是这样的,原本我心里所想的并不是这样的,怎么说出口的话就全变质了呢?
"噢,我刚才说......"话还未说完,紫玲月就看到天冰晨的脸红透了,不禁好奇的伸出手摸到他的脸上开口问道:"咦,怎么你的脸红成这样了,是生病了吗?"
天冰晨担忧的看着紫玲月,谨慎小心的防备着她,生怕她会真如她自己刚才所说扑上赤咬一口,听到她吐气如兰的话语天冰晨就不禁倒吸了口气,心跳也越来越快连说出口的话气都变得结结巴巴:"没、没有,可能、可能是天气太热的缘故吧!"
不知是逗他逗上瘾还是因为紫玲月依恋上天冰晨身上的薄荷香味,紫玲月更近的依偎着他:"噢,这样啊,那我帮你吹吹吧?"
听到紫玲月毫不骄作的话语着实将天冰晨的胆都吓破了,天冰晨算是怕了垂手可触天不怕地不怕的学妹了,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躯体,天冰晨无可奈何的连忙推拒:"别、别,你还是坐好吧,我算是怕了大姑娘你了,若让别人看到了可不好。"
听了天冰晨的话,紫玲月瞬间坐定:"好吧!"
其实紫玲月听到天冰晨不情不愿的话心里极不是滋味不禁心想:难道我那么没有魅力吗?跟自己在一起他的心里想的还是别个女人,真是可恶。
天冰晨不知道紫玲月曲解他的意思了,听到她口气里的不甘不愿,一丝好笑爬过天冰晨的心头:"怎么大姑娘,我又得罪了你吗?"
紫玲月的热情来的快也去的快,她的热情在瞬间就消退了:"没有,大少爷你怎么可能得罪我呐!你可是全校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我可不想再次被别人叫成"狐狸精"也不想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叫打。"
天冰晨听了紫玲月的话心里竟奇异泛起酸水,阵阵刺痛穿刺着他的内心,话不由思考便脱口而出:"你是在生气吗?"
紫玲月心里对他敏捷的思锐感到惊叹,很少有人能窥探到她的情绪而他却不经思考便说出口了,只是当紫玲月一想到他和自己在一起时心里想的却是别个女生时语气就没有温和度:"怎么你这是在关心我呢?还是又想替你的公主对我道歉。"
天冰晨听到紫玲月不善的语气和冷嘲热讽的话就知道她此时真在生气,只是为何而气他就不得而知了,但他的心里仍是惴惴不安,连看到紫玲月的眼神都带着些微的伤感,因为紫玲月的表情看上去格外的冰凉陌生,好似和他素昧平生一样。
天冰晨的心为之一凉,不禁怀疑自己到底又做错了什么才会让她再次展现出悲秋伤感之色:"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听到天冰晨的话小心谨慎至极紫玲月无语,太多的事令她无法分清真与实,现在的她只想一个人清静清静并不想让别人来打扰。
紫玲月两眼空洞洞的望着远际的天空,在天冰晨的面前紫玲月的悲秋伤感之意表达的淋漓尽致,只是这种悲悯比昨晚天冰晨在雾里看到的更盛更浓。
忧忧的话语从紫玲月嘴中缓慢的吐献出来:"没有,你先去上课吧,我想独自坐会儿清静清静。"
听到她已经下起了逐客令,天冰晨也不好厚着脸皮死乞白赖的呆坐在这里,缓慢的站起身来天冰晨看着仿如遗失心神望着蓝蓝的碧空发呆的紫玲月说:"那好吧,我在班里等你,对了我叫天冰晨。"
紫玲月转过头来看着已经离开的天冰晨,再次望向高空用天冰晨能轻易听到的声音说:"紫玲月。"
走远的天冰晨听到紫玲月说的嘴角微微的扬起勾画出好看的弧度,只是心里亦不禁想:为什么她会有那种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苍桑心态,表面上她总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实际上她是在用笑逐颜开的面容拒人于千里之外,即使自己再怎么努力走进她自闭的世界想与她分担她的忧愁、不快亦是力不从心,因为她已经将自己全面封闭没留下半点细缝隐让自己趁虚而入。
自始至终天冰晨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回到教室,怎么度过这一天的,连老师讲的是什么课他都没有听近,他的脑中盈满的都是紫玲月那双即使万物放在她的眼前亦是空无一物心灰意冷的神情,她的身影一直萦绕在天冰晨的心头徘徊不去,就连严冰修什么时候与韩小洁坐在一起天冰晨也无从知晓,只是一味的看着门外直至放学那个令天冰晨失魂落魄的身影却一直都不曾出现过,他的心里没来由的泛起失意之情。
紫玲月再次来到"智流大学"的校园之内,里面的环境依如一个月之前,并无所改变,只是不同的是校园内的树木正面临着枯萎、衰败之境,原本的水泥地面现在被满道的枯枝黄叶所而代之。
面对满地的枯枝残叶无端的紫玲月莫名其妙的笑了,望着天际西沉的落阳布满天边映得夕阳霍霍生辉衬映半边天的晚霞紫玲月的显得安之泰然无所动弹,连神情都显得平静无波,所有的万物在她兴风作浪的眼中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若乎其微。
就在紫玲月享受这片难得的美好宁静之时一群嘈杂响声打破了这片安静至极的场面。紫玲月挑眉神情不悦的看着嘈杂的发源地,看着的是一群形似小太妹的学生朝这边走来。
紫玲月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不料正要与那群小太妹擦肩而过的瞬间,左闪右躲就是走不过去,像是故意的,那群小太妹总是在紫玲月将要走过的时候就闪到她的面前挡下紫玲月的出路,所性紫玲月停住步伐看着这群没事到处惹事生非的小太妹,显而易见的她们是来无事找找茬的,只是紫玲月心里甚是迷糊,从刚开学的那段时间到现在她并没有在学校惹事生非大摇旗鼓,而且这近一个月的时间她也请假没有来过这所学校,至于她们这群学生连见都不曾见过面。
像是为首的小太妹,亦不虚礼开问见山的就问:"你叫什么名字。"
而紫玲月面对众人并无紧张之意,别人都这么爽快了她也不愿拐弯抹角笑挂面容从容不迫的说:"紫玲月,请问找我有事?"看,多有礼貌,不过话说回来既然她们是来找茬的,我想不是为了韩小洁就是为了那位咄咄逼人总爱无礼取闹令人生厌的讨厌学姐了,亦有可能同时为了那两位,毕竟那两位在这所学校也是鼎鼎大名的人物,哪还容得下一粒沙跑进眼中,若不将肉中钉眼中刺拔掉她们也不会就此轻易善罢甘休。
第二位小太妹听到紫玲月的话不屑一顾,态度是不容人拒绝高傲神气说:"你跟天使王子是什么关系?"
听着第二位开口说话的人,口气虽然比之前的那位稍微客气些但也明显来者不善,只是紫玲月不禁心想:天使王子,到底是谁,我没有听说过呀,她们是不是找错了人了,唉,算了,管它的正所谓来着不善,善着不来嘛反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是神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切顺其自然吧!
看着面前发呆的女生先前为首的女生不耐烦的说:"天使王子你都不知道是谁,还是他的女朋友呢,看来这也是流言蜚语在做遂,你和冰晨的关系明摆着是子虚乌有的嘛!"
听完为首的小太妹的话紫玲月这时才确定她们没有找错人,不禁认真的打量起眼前的人来,她们都穿着统一的服装,着献出肚脐眼的无袖针织衫,搭配着一条迷你裙显示出凹凸有致的苗条身线,脚穿高高跟鞋,有的人是波浪卷发,有的是爆炸型发质,有的头顶黄尾,总之头发的发型简直是应有尽有。
紫玲月不禁在心里为她们感叹:天啊!她们穿着这么高的高脚鞋难道就不怕走路会跌倒吗?不过还真是佩服她们有这么好的定力能走的稳稳当当,还真是......勇气可嘉。
当紫玲月看到像是为首的小太妹时不禁多看了几眼,她的装束与其余的人显得格格不入,一头火红的碎发,火红的颜色异常剌眼,脸上还涂脂抹粉,一脸的浓装衬的让人看不出她的真实年龄。
紫玲月不忍在观看下去,在她们眼中可能她们的装束异常好看明媚,只是这样紫玲月就对那些主人的服饰刺激过敏了,在紫玲月眼中她们的服饰简直是惨不忍睹,紫玲月看到她们高贵傲气的神情心里就不禁有种作呕冲动不禁心想:真是庆幸自己中午没吃过午饭要不然现在肯定是会吐出一堆赃物来,若真是那样实在是惨不忍睹甚至可以说是毫无形象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