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玲月高深莫测的看着紫碧轩,对李煜的说道:"经理,你应该不介意我跳槽吧?"
听到紫玲月似征寻似命令的语气,李煜忙不迭的说道:"当然,祖国的花朵是需要栽培的,像你这种人才当然是需要到更好的公司去历练,仅限于一个小型公司只是淹埋你的才华而已。"
除了紫玲月外,其余的人都感觉到事情太过滑稽,感觉气氛也很怪异,自始至终都对紫玲月言听计从,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好像真正的老板不是他而是紫玲月,不过大家都知道真正的老板是李煜而并非紫玲月。但大家都很诧异李煜这次的回答。
最终紫玲月在大家诧异的神情之下答应了紫碧轩刚才的要求道:"好,我明天就到你公司报到。"
紫碧轩回过神来笑嘻嘻的对紫玲月说道:"欢迎之至。"
看着紫碧轩兴奋的神情,紫玲月不禁诡异一笑,在心里悄悄地告诫自己:游戏才刚刚开始而已,好戏即将登场。
自从紫玲月跳槽到"紫氏百货公司"上班之后再次跌破大众的眼镜回归到校园之中,只是不同的是,紫玲月再也不是以前笑逐颜开的紫玲月,而是像一座冰山一样冷酷无情的人,见识到紫玲月冰冷无情的面容之后学校里先前所流传着的流言蜚语自然而然的消失匿迹于无形,再也不没有人敢讨论关于紫玲月的话题。
然而,紫玲月再次展开她的校园生涯之时,却不见她重展往日笑靥,连做为她好友的遥天心也不知道她消失的这段时间在做什么,总是看着她一副忙忙碌碌的样子,日出而做日落而归,每次问道就只是一句"我很忙,有事以后再说"完全不是以前的紫玲月,看到现在冰冷的紫玲月,如此陌后的紫玲月,遥天心的心不禁为之一痛。
就如现在看着只顾低垂着头不知在写些什么的紫玲月,完全将全体同学视若无睹,将课堂上讲课的老师视而不见,遥天心不禁在心里想道:月,为什么我觉得此时的你离我如此遥远,是从什么时候你就对我如此冷淡,是从什么时候我会觉得你如此陌生,你的冰、你的冷、你的寒全都展露无疑,以前的你并不是这样的不是吗?虽然以前你也冰、你也冷却没有如此寒慑的气势,每次接近你我就感觉到浑身的血液都被冷气所浸透。
月,告诉我,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好悔,真的好悔。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无论如何我都会紧紧地逮住那份属于你和我的情谊,只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对不对,时间永远不可能倒流。
"叮铃铃、叮铃铃......"
下课铃声在遥天心的沉思之中流过,当知道下课铃声敲响的那一刻,遥天心就迫不及待的来到紫玲月身影,拉下紫玲月盖头的书籍,看到的就是扒在桌子上熟睡的紫玲月,遥天心霎时又不忍将她叫醒。
像是感觉到有道目光迫切的盯着自己看,紫玲月蓦然抬起头,揉揉睡眼朦胧的双眼望向来人,待看清来人之后,紫玲月开口叫道:"哦,天心呀,你怎么会在这里?"
遥天心看到紫玲月一副困倦的模样霎是心疼的问道:"月,你又没睡吗?"
看到遥天心关怀的神情,紫玲月不以为意的耸耸肩若无其事的说道:"没有。"
"明明就有,昨天晚上我就看见你的房间的灯就一直亮着,你为什么要骗我?"遥天心心急的对紫玲月大叫出声,引来不少同学的注目礼。
虽然遥天心戳破她的话,但紫玲月依然从容不迫的说道:"你知道啦,其实我也没必要骗你才对。"
听到紫玲月似自言自语又似对她说的话,遥天心的心里就异常不舒服,神情悲痛的对紫玲月说:"月,我们多久没好好的谈过了。"
紫玲月不明就理的看着神情悲痛的遥天心,不解的说道:"我们还需要谈吗?"
"为什么不需要。"遥天心将心里想说的话冲口而出的对紫玲月叫出来了。
"我以为我们不需要谈了呢!"紫玲月神情极其慵懒的单手支起下巴看着遥天心,无所谓的语气对她说道。
听到紫玲月状似打马虎眼的话,遥天心的神情显得异常悲怜,语气之中难掩哭气的对紫玲月说道:"月,为什么现在你连最甚本的笑容也吝啬于展现给我,以前的你并不是这样的,不是吗?"
紫玲月像是没听到遥天心所说的话,径自用手拍差点嘴打起呵啾,神情疲倦的对遥天心说:"啊呵,哇哇哇哇,天心,我好困,想睡会儿,有事以后再说吧?"
看着再次扒到桌面以书盖头的紫玲月,遥天心实在感到心力交碎,神情凄凉的跑离开班级之中。
待听到遥天心离开的步伐之后,紫玲月才从桌面上爬起来望着门外遥天心消失的地方,默默地想着:心,别怪我,不是我不想和你好好的谈谈,只是所有的一切已经晚了,已经晚了。此时的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而你也不是原来的你,不管怎么说我们之间都不可能回归到原来的地步,我只能对你说声"抱歉。"
天冰晨看着紫玲月紧盯着门外看的紫玲月,最终忍不住开口说道:"如果担心就跟出去看看呀?"
紫玲月看都不看天冰晨一眼,再次扒回桌面将书蒙头,装睡起来,将天冰晨对她说的话充耳不闻,亦将天冰晨这位大活人视而不见。
看着紫玲月装睡的状态,天冰晨神情落寞的对她说道:"其实有很多为什么我都想问你,但我知道不管我怎么问你你都不会告诉我的,只是现在我真的很想问你,为什么你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以前那个天不怕地不怕,总是将笑容挂在脸上的紫玲月到底去哪里了,如果可以我宁愿看到那个违心而论笑容满面的紫玲月而不是现在这个死亡率,冷酷无情的紫玲月。"
听到天冰晨如沉痛的呐喊声,紫玲月的心像扯开般的疼痛,但最终她只是语气极为平淡的开口说:"或许我现在的一面才是真正的我......"
天冰晨不可置信的看着沉睡的紫玲月说道:"我不信。"
听到天冰晨如此爽快的话,扒在桌面的紫玲月嘴角不禁微微勾起苦涩一笑说:"你不得不信,你只是不敢相信以前笑逐颜开的紫玲月只是给人的一种假象,而现在冷酷无情没血没泪的紫玲月才是我最为真实的一面罢了。"
天冰晨极其不认同紫玲月所说的话,只是径自摇着头说:"不,不管你以前是什么样子,至少在我记忆里你总是挂着一张笑脸......"
"够了,我不是你的谁谁谁,毋需停留在你的记忆里,我只是你生命路线中的一位过客,就如同风刮过路边的行人一吹而过罢了,而你也如同我长跑路线中的一名漂客,就如同夜晚星空中一闪即逝的流星而已,此生我们注定会彼此擦肩而过,所以没有必要将我装进你记忆的闸门内。"紫玲月没等天冰晨的话说完就将自己要说的话全数对天冰晨说出来了。
天冰晨神情凄哀的说道:"至少路边的微风给行人留下一阵清爽,夜空中的流星带给仰望它的人一阵祈望,不是吗。"
听着天冰晨不死心的话,紫玲月不禁叹道:"如果不想让我想起你,请将我删除你的记忆;如果不想让我遇见你,请你就此离我远去;如果不想让我碰你,请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因为我怕我无法做到与你想象中的那般完美,我不想让你看不起,所以请你不要让我有机会再次靠近你"。
听到紫玲月的话,天冰晨诧异的抬起头来看着紫玲月说:"月儿,你刚刚说什么?"
只见紫玲月像是没听到天冰晨所说的,双眸紧紧地低垂着,理都不理天冰晨一下,只是静静地安睡着,仿佛全世界的人都与她无关联,现在对她来说天大地宽却没睡觉来的慰安。
看着熟睡的紫玲月,天冰晨没有再去打扰她的休息,而是沉默的望向窗外,静静的欣赏着在这片冬季天空下原本面临枯败的万手又有种枯木逢春的景象。
其实紫玲月并没有睡着,无意识的紫玲月在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偷偷地从皮缝中看着望着窗外发呆的天冰晨,看到他神情专注的模样,紫玲月的嘴角就在不知不觉间向上扬起。或许是心情愉悦,紫玲月这觉睡的特别的沉,直至醒来还是被人吵醒的,而她醒来的第一句就是天冰晨的声音。
"银莉,今天我有事,真的不能去。"
"晨,不管怎么样今天你非去不可。"吴银莉不依不饶的声音霎时响起。
天冰晨神情极其为难的看着吴银莉说:"银莉,我真的还有重要的事情要紧急去办,今天我真的不能去。"
吴银莉死死的拉着天冰晨的衣袖说:"晨,不管今天你有什么重大事情要办,你都必须先放下来,必须跟我一起去我家不可。"
天冰晨无奈的看着死缠不放的吴银莉,真希望她能够适可而止,但显然天冰晨所想的是不成立的,吴银莉不但不放手而且还紧紧地逮住他的衣袖不入,天冰晨只得认输的对她说:"银莉,你既然要我去,你总得说出个理由吧,要不然有些事情我是无法说放下就能轻易放手的。"
听到天冰晨微带松懈的话,吴银莉顿时高兴的大呼道说:"当然有很好的理同,今天是我的生日也是我妈妈和爸爸二十周年纪念日,你说这个理由足不足以让你放下手中的事到我们家去。"
天冰晨看着吴银莉说道:"好吧!我晚上一定会去的,你先回去吧。"
吴银莉看到天冰晨答应自己的请求,顿时兴高彩烈的手舞足蹈,只是当她想起还有一件事时,脸顿时像染了墨水一样全部黑了起来,心情低落的来到紫玲月桌边,狠狠地踢了下紫玲月的桌面大声吼叫道:"紫玲月你这头猪,睡死啦!快起来。"
原本紫玲月就已经醒了,再被吴银莉这么在桌脚上一踹,睡意顿时全无,神情冰冷的看着无事又来惹事生非的吴银莉,她的眼神好像在说:你最好给我一个好的解释,否则有你好看。
吴银莉怒火高涨的气势在紫玲月布满寒霜的眼神之下畏缩了,顿时火意全没,试着咽了几次口水吴银莉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气恼的对紫玲月说:"拽什么拽,我是替我爸爸传话来的。"
紫玲月对吴银莉的话不屑一顾,语情极为不悦的说道:"说。"
"你、算了,跟你计较只会降低我的身份,我爸爸说了今天是我十八岁成年宴和我爸爸妈妈的二十周年纪念日,我爸让你去参加这次的宴会。"吴银莉简直到了气愤难当的境界,若不是事先她的爸爸叮嘱过她让她不要再对紫玲月动手,她决对不会咽下今天的这口气的。
紫玲月想都没想,绝情的拒绝话就对吴银莉说出口:"不必,没时间。"说完也不顾在后面气得龇牙咧嘴的吴银莉就独自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