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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诀别书……窈儿竟然,多年前就曾给哥哥留下过诀别书……

原来她早就想好,即使消失于人世,也不会让哥哥知道她堕成死士是为救他所致,生前生后,她都不想让他伤感。

原来她早就爱他,他从前还问哥哥,窈儿究竟是否爱他一点,还是,只爱哥哥……但其实,她早就刻进心里,蚀入命中般的爱他。爱到自责自弃,忧惧都藏在心里,那时却得不到他的回应。

“花落不回,暖风宜归……”从舟又默默在心中重复了一遍。

喉咙涩涩的,眼眶却干干的,似乎很久以前就已经被泪水锈结。

他握着这一张薄绢,在十株梨树间彻夜静立,所有渺茫的冀望在这一刻全都化为青烟,如同早已逝去的梨花一般,再也没有影踪。

不知还能何去何从……王说过,他不能死,不能辜负姜窈的牺牲,哥哥也说过,他是嬴姓子弟,没有允许不准自绝。孑世独立,原来不是一种洒脱,而是一场束缚。

他看着手中锦扎,而今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应把窈儿的信送去给哥哥

终究还是离开了莫梨亭,虞从舟如幽灵般行在雪中,向咸阳而去。

那一日已入秦境,却在小酒馆里听见旁人议论,不久前平原君赵胜入秦,被秦王扣为人质,而相邦范雎已引七万兵马驻于秦赵边境,皆因当年判他受笞刑的魏国前相魏齐如今藏匿在赵境。

范相扬言,若不交出魏齐,便要向赵国宣战。平原君赵胜亦会永为囚质,不得还国。

虞从舟心绪微紧,思绪渐明,哥哥早就知道当年是他派人嫁祸于他,魏齐不过是个被他利用的卑劣小人,充当了一颗残杀忠良的棋子。如今哥哥以此为藉口,又怎会是为了复仇,应是为了吞夺赵城而来。

他心中矛盾丛生,明知自己是秦王后嗣,本当助哥哥远交近攻,吞并诸国,但脑海中怎么也抹不去离石,蔺祁城下三万赵军尸骨的血腥……罪孽感又深深袭来。

虞从舟摊开掌心,看着命纹弯曲分岔,又想起平原君总说他与他掌纹一样,所以小时候他们一起几经生死,平原君总是舍身相救,末了只笑说,“我不准你有事,你我命线一样,你莫连累了我。”

哥哥有仇,赵胜有痴……

而对他来说,窈儿已经不在人世,他早就心无可依,这一命已成多余,那么不如……

……不如换出平原君,不如替哥哥复仇。

其实他也不懂,少年时,游走于政局险恶之间,但他从来都是踌躇满志,后来,他官至上卿,也终于得偿夙愿与哥哥相认,为何他的人生反而满目疮痍……

他缓缓喝下最后一樽酒,眼前浮现出赵王和哥哥的脸。一个,是他自幼追随,誓愿生死守护的王,一个,是他错落三生,却注定血浓于血的兄。

他生命中挚爱的人一个一个都因他而死,世间仅剩的,他还看得见,触得到的,只有王,和淮。他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个。

但秦赵对立,又怎么可能兼得?

他放下酒樽,握起剑,大步向门外走去。冷风扑面,他苍凉一笑,用笑容应和雪中冰寒

虞从舟很快联络到须贾,打听到魏齐在赵国的藏身之所,当日便前往“拜见”。在深巷小宅中见到魏齐,虞从舟恭敬地深深一揖,眉目似有隐忧,道,“魏相受苦了。”

魏齐见到他很是惊愣,没有想到,如今人人对他避之不及,虞卿居然主动来寻他。

魏齐略有犹疑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早就听闻虞卿重伤不愈,久未上朝,今日看来,的确脸色苍白,身形瘦削,似乎憔悴了几世。

虞从舟嗓音沙寒,淡淡述道,“秦国相邦范雎是睚眦必报的小人,魏相一直藏匿下去只会越来越危险。我王本有心救护魏相,无奈平原君被扣为人质,秦军又以七万兵力压境,从舟担心我王顶不住朝堂压力,会不得不囚下魏相,以向秦人交代。”

魏齐恐慌得脸皮乱颤,舌头打结,“这,这怎生是好?虞卿救我,千万救救我!”

虞从舟叹了一息,抿唇点了点头,从怀中取出他的红玉上卿印,交给一旁侍卫,令他连夜送入宫中,交还给赵王。

魏齐极是不解,“虞卿这是……”

“魏相为魏国操劳一生,却在赵国遇此险境,我亦心中不忍……为今之计,我愿护送魏相返回魏国,只要能安全到大梁,得信陵君庇护,魏相当可无忧。只是,这有违王上旨意,亦会引起秦人盛怒,我不得不辞去赵卿之印,撇开赵秦纠葛,只以庶民身份救护魏相,以免为赵国引来纷争。”

魏齐感动得老眼昏花,全然信了虞从舟,肥硕身体一蹦跶,就跳上了屋外虞府的马车。

虞从舟“护送”魏齐离赵入魏,一路无阻,夜半时分终于赶至魏国都城大梁。

二人弃了马车,悄悄捱至信陵君魏无忌的府园后门,把守侍卫横手阻拦,虞从舟不慌不忙地解下腰间宝剑,不经意间又缠了一根丝绢系在剑柄上,双手捧剑递给侍卫道,“在下虞从舟,今夜与魏国前相魏齐有要事拜见信陵君。信陵君见此剑,应能允我二人入见。”

果然信陵君见此紫晟宝剑,当即便认出是从舟的随身之物。他手指微转,拂下剑柄丝绢,摊在掌心,却是肃穆三字,

“了恩怨”。

信陵君微一沉吟,渐渐明白从舟所想。便将这卷丝绢裹在剑锋上,缓缓插入剑鞘,还与侍卫手中。

魏齐在后门外候了多时,心烦意乱,终于等到那通传侍卫回来,却只带回信陵君短短一句,“不见。”

魏齐登时软了腿。那侍卫将虞从舟的宝剑抛与魏齐,冷道,“君上说了,他的答覆已在剑中。”

魏齐颤巍巍地拔出长剑,却见一卷薄绢飘落,及至看清时,绢上三字冷冷映入眼帘:“了恩怨”……

他僵僵地抬眼看虞从舟,犹如看最后一棵救命稻草。但不料虞从舟转而优雅一笑,话音却生冷,“魏相,原来,连魏国都容不下你,那这天下只怕早就容不得你了吧。”

“虞卿,你……”魏齐眼袋抖了抖,经不起这一再打击。

虞从舟撩起一抹摄心的笑,“你倚重奸佞,残害忠良,范雎要向你复仇,可算是情理之中,又有何不妥?范雎本是魏人,他一身绝世才华若为魏国所用,如今强盛的又怎会是秦国?天造英才于魏,却生生被你逼去敌国,令魏国数败战场,横失城池,就算范雎不杀你,魏王也不该放过你吧?”

“你,你之前都是骗老夫的?!”

虞从舟淡漠地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叶落该归根。若你死在赵国,倒坏了我赵国包纳百川,礼待贤士的美名,只怕教不知情的列国雅士们以为赵国怕强欺弱,却不知你本就是是罪该自裁。如今,连信陵君都要你‘了断恩怨’,魏相,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已是隆冬季节,赵王立于殿外,任雪飘掩全身。

赵王说不清是何心情。一年前的隆冬,从舟认下死罪,一心伏诛,之后几聚几散,从舟每次都更憔悴了形容,而如今,已是半年多未有音讯。

他本以为他或许入秦了,但前几日却收到虞从舟近卫送来的上卿之印,他竟仍旧在赵国,在邯郸……但不知为了什么,他只身去见了魏齐,又辞去卿印,执意以庶人身份送魏齐回魏国。

人都说,虞卿放弃高官厚禄,去营救魏国前朝相邦,只为成全赵国包纳百川,礼待文人的美名。但赵王明白,这是他一石二鸟之策。他救魏齐是虚,使魏齐离开赵境,以缓秦兵压境之困才是真。而今,因魏国信陵君不肯庇护魏齐,使其自尽于魏国,倒是解了秦兵攻赵的借口,也无人会怪赵人怕强凌弱,但是……

赵王皱了眉间,从舟这般做,岂非揽祸上身?魏齐是秦国相邦范雎的死仇,从舟救他还魏,秦人又怎会放过他?

他在雪中缓缓走着,回到清攸殿时,远远竟看到一道灰紫色的修长身影,静静跪立在殿门之外。

“从舟?!”赵王心弦铮响,疾步踏雪而过。从舟闻声蓦然回头,想要迎向赵王,又不敢立起身来。

赵王走近了,怔怔站在他面前,过去几百个日夜中想说的话反而说不出口,他颤着手指,轻轻拂去他肩上白雪,道了一声,“你受苦了……”

从舟叩了一礼,抬头看着王,道不明心中的眷恋与仰望,原来还是一如儿时。终得再见一面,他落落一笑。

他的浅笑,令赵王心中愈加酸梗,从舟往日那颠倒众生的双眸依旧耀人心扉,但他唇色灰白得犹如林中灰烬。

他的从舟,本像是彩虹中的一束光,却是什么,令他凝成寒溪上的一片冰?

赵王欲扶他起身,虞从舟避了避,指着一旁的一个木匣低首道,

“从舟僭越了……未得王上之令,擅做了决定……魏齐已在魏国自尽,这是他的人头。王上可交与秦国范相,他‘旧仇’得报,应无理由再陈兵赵秦边境。”

“我知道,你特意把魏齐带离赵境,是为解我燃眉之忧。但又何必辞了卿印?”

雪花无声地融入二人发间,丝丝凉意浸衍入肤,凝作一阵短暂的沉寂。

“从舟愧对王上……早就不敢再领上卿之印。”

赵王看着他跪在面前数尺之远,顿时只觉千重山水早已将他们隔开天地两边,忍住多时的话语还是问出嘴边,

“你,真的是秦人?”

“王……”虞从舟身上一凛,双眼晃过一丝无措的灼痕。

“我查过虞太傅……他事秦多年,却辞官入赵……少年时我与你交善亲近,他反而严词斥你,之后愤而隐退,多年后竟还是自尽于家中……我猜想,他定是为了围护你的身世。”

听闻旧事重提,虞从舟难掩心中愧疚悲意,滴滴清泪在膝边雪层上融开淡淡水氲,“从舟死罪,隐瞒了王这么久……我不敢再骗王,我……的确是秦人。”

“父母出身,不由人选;命运转折,非在掌控。即使你是秦人,我也知你曾经待我真心……我不怪你,你不是想瞒我,你只是说不出口。”

赵王语音淡泊,但视线略过,见他卷发散逸,仅是微束于肩后,并未簪着他多年前赠他的扁舟御桨簪,心中还是霎时落寞,

“只是……从舟,若有一天,你我在战场上相遇,情势所迫,你可会取寡人性命?”

“从舟绝不会!”他急切坦述,一腔忠心分明从未变过,早已如海浪灌心,只恨无处可倾。

他抬眼,对上赵王深沉的眼神,那是悲是喜,是怜是惜,他忽然觉得看不清楚。乱世之中,信与不信,本就最难决断,他似乎忽然明白了赵王的深意,俯首对赵王恭恭敬敬行了一个大礼,伏在地上道,

“我答应过王,有朝一日,若我与王有敌对之嫌,必会自绝,以解君忧。是以当初,我才想要伏诛偿命,了断恩怨。后来王上给我机会,要我战死沙场,我……我却违了旨意……请王处死从舟,以绝后患。”

赵王淡淡笑了笑,他的从舟还是像从前一样,决绝以示永不相负。他没有变过,他又何曾?

“我不会杀你。国家身份,你无法选择,我也无力改变。但你是我的知己,这是我选定的,亦不会改变。”

赵王伸出右手,示意从舟平身。恍然间二人仿佛又回到林间少年,殿中君臣。虞从舟不觉含泪而笑,握定他的手,半身的力气都托在赵王掌中。他摒力站起,那一刻缓慢得,仿佛这半生的信任都如数家珍般在脑海中掠过。

他与赵王平视一笑,风卷飞雪,拂起他的长发,亦化解了他些许的愧疚。

“平原君可有消息?如今魏齐自尽,秦人可已放他归赵?”念及赵胜,虞从舟又忧了眉宇,“秦国宣太后心狠手辣,曾幽禁楚王,诱杀义渠王,平原君怎会犯险入秦?”

“你数月没有音讯……我猜你是秦人,所以三弟以为,你入秦去了。他心中烦闷,忍不住入秦去寻你。”

竟然又是为了他??虞从舟心中愧疚如云。赵胜痴念,他怎会全无感觉,只是过往难从,转而固封于心。怎料到还是拖累他至此……

“王上放心,我立刻入秦,定会保护平原君安然归赵。”

赵王握着他的手紧了紧,“但你私纵秦国范相的仇家,范相必不会放过你!”

范相……虞从舟心中苦笑,若教王知道,数度领军攻赵,夺城屠军的范相,就是他的亲哥哥,王上可还会原谅他?

说好不骗不欺,但他真的开不了口,只是闪躲道,“王上……不必担心,我……既然我本就是秦人,自有办法化解。”

赵王猜出他有难言之事,抿嘴一笑道,“命途多变,让你为难了。我……我就不再令你添难了。我知道,你在秦国定是另有牵挂,这便去吧。不过我也知道,终有一日,你还是会回来的,对吗?”

赵王从袖中摸出那枚红玉卿印,揣在掌心,“所以这上卿印,我会一直替你留着。你何日回来,我便何日还你。”

虞从舟红了眼眶,答不出话来。来生再为君臣,只盼能同血同宗,再也不用离君远走,君亦不用与我伤别。

他伏在雪中,跪磕三声,终是转身离去,口中忍着一句“珍重”,却一刻也不敢再回头。

“从舟!”看他就要转出宫门,赵王捏着那卿印,极是不舍,踏雪追出几步。

“王……”虞从舟定定转身,隔着天地空濛,遥遥凝望。

“从舟,出身,是命定;知己,是缘定。我不忘知己之缘,你也不能忘。”

虞从舟点了点头,二人知交一生,从前从不分离,而今重逢一刻,不觉又要零落天涯,忘与不忘,都已心酸满腹。

但若赵王知道,这已是一生最后一眼对望,必不会翛然放手

秦王宫。

虞从舟腰身笔直,不卑不亢地跪于大殿中央。嬴淮虽然面色沉静地立在百官之首,但早已手心****,余光时时绕在从舟身上。

如果二十几年前,父王不曾被害,母后不曾被逼流落魏国,如今,他与弟弟应该站在这大殿的什么地方?

虞从舟推了推魏齐首级的木匣,声音润雅但也铿锵,

“魏齐已然自尽,恳请秦王撤军止战,放平原君回赵,勿使陈年恩怨,刻今日嫌隙。”

秦王见他分明是有大事相求,却反而身姿如松,不觉心中微有恼意,“虞卿这般跪姿,似乎诚意不足。”

闻言虞从舟反而抬眼正视秦王,神色疏朗贵雅,“诚意不在卑躬屈膝,而在尽绝后路。”

“尽绝后路?”

“是我私纵魏齐返魏,但我已不是赵国臣僚,只是一介庶民。抗逆秦王范相之处,我愿负荆请罪,一人承担。还请秦王撤军,放平原君回赵。”

嬴淮心里明白,他这一席话,其实也是说给他听的恳求。

大殿之上,忽有一人冷笑,却是王稽出列两步道,“王上,其实当年范相在大梁之仇,这虞从舟才是主谋。是他见范相才智过人,恐其受魏国重用,所以暗中遣人栽赃,令范相身负通敌罪名。是他借魏齐之手要将范相处死。范相如欲复仇,这真正的仇家,就在此。”

嬴淮心跳陡快,本欲以‘一雪旧辱’诛杀魏齐之名讨伐赵国,但现在居然反而连累到从舟。

但虞从舟似乎早已料到这一出,并无惊讶,面色淡泊如水,仿佛他所说的‘尽绝后路’本就带着这一重认罪。

秦王眉间紧皱,怒意更甚,“范相当年几乎死于酷刑,原来真正的幕后之人竟是你?!”

秦王侧首看向嬴淮道,“范相觉得,该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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