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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面纱女子

茂盛的神荔树此刻被血色给笼罩着,白色的神荔花和晶莹的神荔果正在慢慢地变成血红色。那令人感到恐惧的黑色身影正站在神荔树下张开双手似拥抱状从神荔树上吸着白色的灵气,箫呤、杜公子、名菌和杜庄主被绑住扔在了神荔树旁没人管。

“若依,你千万不要来!”这句话在杜名菌的心里已经念了很多遍了,她希望若依能够听到她心里的声音,不要到这里来打一场根本不会赢的仗。

“若依呢?若依会不会已经被他给……”箫呤无比担心的说着并问着杜公子希望能够从他的嘴里听到若依平安无事的消息。

杜公子不耐烦地说:“你已经问了很多次了,我也回过很多次了,若依出去了直到我们出事了她还没有回来,她没事的。你现在应该想的是怎样救我们几个逃离那怪物的魔瓜,而不是在这里儿女情长想你的若依,你再担心她也没用她会来救我们吗?”

“放了他们!”面纱女子站在那里眼神坚定的看着怪物,嘴里如命令般说。

只见那怪物放下他那可恶的双手站在那里疯狂的笑着,那笑声如疾风般肆意地吹打着他们的脸,不一会儿他便停止了那难听的笑声紧跟着风也停了下来。“放了他们?为什么?我为什么要放了他们?他们现在是我的猎物,你见过猎人会放了自己猎物的吗?太可笑了!”

“你不放了他们那就休怪我不客气!”

看着面纱女子那单薄的身体和弱不禁风的样子那怪物不免觉得好笑。“对我不客气,我倒想看看你要对我怎样不客气?你上次受了伤还没有好吧?我就不同了吸收了神荔树的灵气我已经全好了,不知是谁对谁不客气,打了就知道了。”

因为刚才失血有点过多现在还没怎么恢复,所以对那怪物飞快的进攻她应付得有点吃力。面纱女子被逼退了几步,已经看得出她的脸色已经苍白,额头也已经浸出了汗珠。

面纱女子知道现在这种身体状况对自己很不利,于是原地盘腿坐了下来,双手飞快地打着印法。一颗神荔果从神荔树上脱离下来向面纱女子的手中飞去,在面纱女子的手中慢慢地消失变成一股白色气体从鼻孔进入到面纱女子体内,当若依将神荔果的力量全部吸收后觉得全身又充满了力量并且精力充沛。

若依站起来一边转了几圈一边打着几套印法,然后将印法的力量全部向那怪物击去。那怪物以为没什么大不了的,便硬生生地接下了这一掌,等到接到那一掌之后才后悔刚才太轻敌了,这一掌非同小可差点小命不保。

“你是什么人?怎么也可以借助神荔果的神秘力量?”他不可致信地看着眼前这分明很柔弱的女子居然有这么厉害的力量,此时不宜硬斗该智取。他转过身向神荔树扑过去将嘴色流出来的黑色血液洒到神荔树上,不一会儿神荔树便成了一棵冰树。

“我还有事不跟你们玩了,今天就暂且放了你们,谅你们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然后便消失在明媚的午后。

面纱女子过来帮他们解开绳索,然后无比担心地看着神荔树。“神荔树被封该如何是好?”

“或许我们可以用我们的内力将冰化开。”杜庄主在那里摸着自己的胡子如老人一般地说着。

“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或更好的办法只得试一试了!”箫呤也赞同地说着。大家围着神荔树盘坐着将内力输进神荔树里,可是半天过去了神荔树一点反应都没有,冰反而比刚才更厚了一层。

“这个办法不行!大家快停手!”面纱女子察觉到了神荔树的变化也感觉到了体内那颗神荔果发出的寒冷之气越来越猛烈,于是叫大家停了下来。

几个人就那样对着神荔树发呆,谁也没有想出解决的办法来。“这样下去也不行,我看我们还是先回杜家庄再从长计议吧!”于是一行人等浩浩荡荡地回了杜家庄。

当回到杜家庄看着地上趟着的那些尸体,杜庄主当时就瘫软在地看着庄里的人死得那么惨真是心如刀割。“天哪!这是做的什么孽呀?我一向做人正直并没有在江湖中立敌是谁与我有如此深仇大恨?”

“若依!”箫呤发疯似的冲向后院直奔后花园,所有人也跟着去了。杜名菌担扰地看了面纱女子一眼,面纱女子回她一记微笑似乎是要她不要担心,她自有办法解决这件事。

后花园里的花不知为何全部调零了,在园中的凉亭里若依两眼无神地望着池中已枯的荷花坐在那里发呆。看到若依平安无羔箫呤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只要没事就好。

“若依,你怎么了?在看什么呢?”不管箫呤怎么问若依就是不作声,还是在那里愣愣地看着池中的荷花。“她是不是被吓傻了?”杜公子带着十分惋惜的语气说。

“快!先把若依扶进屋再找个大夫来看看!”杜名菌上前去将若依扶了起来,经过面纱女子时对她点了一下头,面纱女子也向她回点了一下头,其中的意义我想只有她们两个人才会知道。

“箫大哥,不用担心,医生都已经说过了若依没什么事只是受了点惊吓而已,不要紧的过几天就会好起来的。”杜名菌在那里安慰着来回转圈走动着的箫呤,虽然刚才大夫的话他也已经听到了可是看到若依现在这个样子还是很担心。

面纱女子用手偷偷地打了一记印法,便走向箫呤说:“箫公子,放心吧!她没事的,马上就会好起来的?看起来公子似乎很关心她?”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谁都看得出来他很关心若依。

这时门打开了,若依从里面走了出来。“咦~你们怎么全部都在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庄内的尸体已经全部搬出去用火烧掉了,所以现在院内还算比较干净的。“记不得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是更好吗?那段记忆那么痛苦忘记了更好。你说是不是箫公子。”面纱女子有意无意地在为若依开脱着什么。

箫呤想想也对,想着刚才找到她时那被吓傻的表情还是现在这个样子好,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吧。箫呤上前去想要扶一下若依,却被若依推开了,他只得尴尬地笑笑退到一边去。

“若依你的手为什么这么冷呀?”箫呤说完想要确定刚才若依的手是否真的如冰般寒冷,面纱女子赶紧上前去扶走若依说:“肯定是被刚才吓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吧!一会儿就会好的。”

晚上一席人坐在一起吃饭却没有一个人动筷子,都坐在那里唉声叹气。“大家怎么都不吃东西?不吃东西怎么有力气去解决问题?”面纱女子说完便端起饭吃了起来,其他人看见也跟着吃了起来,可是香喷喷的饭菜吃到嘴里却一点味道都没有,但大家还是在那拼命地吃着,正如面纱女子所说吃饱了才有力气去拼。

天才刚亮就有人来敲杜家庄的门了,大家赶紧起床将衣服穿好都齐齐地来到大门这里,大家你望着我,我望着你谁都不愿意去开门。杜公子只得不情不愿地去开了门,门外居然站了几十个吴材镇的百姓,个个神色慌张。

“名文,将他们都请进来吧!”听到庄主这句话几十个村民一下子全往里面挤,门都快被他们给挤破了,等到他们全都挤进来了最后一个还不忘把门关上,生怕什么东西跑进来般。

“杜庄主,你可要救救我们啊?前几日我们出外经商昨天连夜赶回来,可是到家一看家里的人……于是我们又连夜赶到你们杜家庄希望庄主可以救我们的亲人。”其中一位三十多岁长相福态的人一边悲切地说着一边还在流着眼泪。其他人听完他说的话就想起自己的亲人跟他的家人一样也跟着哭了起来。

“你们的亲人怎样了?”杜庄主急切的追问着。

那位长相福态的人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接着说:“他们在家里互相嘶咬着,怎么叫都叫不应,叫他们的名字他们也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像是传说中的僵尸般。”

传说中的僵尸,看来得尽快解决神荔树冰封的问题,越早解决牺牲的村民就越少。“箫公子,可以陪我去吴材镇走一趟看看现在那里的具体情形吗?”

“这…让我想想…”杜公子拍打了一下箫呤的后脑勺,气愤地说:“还想什么想呀?为了全镇的百姓你就得去,若依我会帮你照顾的,你安心地去吧!保证你回来的时候若依一根头发都不会少!”

“好!我就陪姑娘走一趟,庄主你要关好门虽然这里离吴材镇有十几里路可也免不了会有吴材镇的村民会游到这里来。”说完对面纱女子点了一下头表示愿意跟她一同去吴材镇。

现在的吴材镇成了一座名幅其实的死城,城内杂乱不堪,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一阵阵阴风从四面吹过来,使人感觉浑身不舒服。“我们去里面看看吧!”

箫呤紧跟在面纱女子身后一步步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他可不想干出什么英雄救美的事,昨天在神荔树那里已经见识到她的厉害了,他才不会傻到送上自己的性命去保护一个根本不需要自己保护的女人。

“哎~你看~前面有人!”箫呤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个人正在那里没有目标地走着,头发散乱地披在脑后一身的衣服也破破烂烂的。

“你小心一点,被他咬到或是抓到的话你也会变成那个样子的。”面纱女子语气冰冷地说着向前走去,箫呤紧跟在面纱女子身后一点也不敢怠慢。

前面那具行尸看到了他们便向他们扑了过来,很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扑向面纱女子而是扑向身后如贼般的箫呤。箫呤与那行尸对抗得十分吃力,每次都是险险地避过了行尸的抓咬。“怎么连你也知道那女人不是好惹的,跑来欺负我,不行我要让你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

几次下来箫呤已经显得有点疲备,而那行尸还是像刚才一样根本没有一点累的感觉。“这东西的速度也太快了,不管怎么打他揍他都不会感觉到痛的,他不可能没有弱点,喂~蒙面女快告诉我该怎么对付他?”

敢叫我蒙面女我叫你好看,面纱女子靠着墙看着他们在那里你追我挡的甚是好笑。“你们两个太好玩了!”

“从没见过你这么冷血的,见死不救!好玩?好玩的话你下来跟他玩一下!别在那里站着说话不腰疼!”气死我了,不知她是什么转世投的胎心咋就这么狠呢?我想她上辈子一定是块石头,对一定是!

面纱女子走上前来,十分好奇地看着那具行尸,微皱着眉说:“我也想和他玩呀!可是他不和我玩呀!我能有什么办法?”说完她十分无辜地看着一脸痛苦的箫呤。

“欢迎你们来参观我创造的域城,当然我也随时欢迎你们加入我们。”原来的官府现在已经破旧不堪,那黑色身影的怪物就站在官府的屋顶上双手摊开对着天疯狂地笑着。

“你笑够了没?是不是可以叫你的手下退下去了,不要让他防碍我们相聚是不?”这女的疯了,还和他相聚我们和他很熟吗?我们和他应该是有很深的仇才对,他应该时时都在想怎样才能灭掉我们才对哪里来的闲情与我们相聚?

那怪物做了一个下去的手势那具行尸便乖乖地退了下去,箫呤这才松了几口气但是眼前这个怪物又让他的神经紧张起来。“我真不明白吴材镇的人与你无怨无仇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们?他们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这里的人与我无怨无仇,可是有个人与我有仇。他一向说什么以解救天下苍生为己任,现在我看他怎样解救这里的人。”那怪物如疯子般在那里大声狂笑,腰都快要笑断了。

“就为了与别人斗那么一口气害了吴材镇上几百条人命,你的良心到哪里去了?你究竟有没有良心?”面纱女子十分气愤地对那怪物怒吼着,没想到竟为了自己的私欲却害得这么多人受苦,这种人死一百次都不足以抵罪。

面纱女子正准备对付那怪物时,从侧面飞来一个与那怪物一模一样的人。“此事因我而起就让我来解决吧!”

“你干什么?”箫呤也打算上前去帮忙被若依给叫住了,箫呤十分不满地看着她说:“干什么?当然是去帮忙了!”若依把他拖到一处靠墙的位置说:“你傻呀!你看他需要你帮忙吗?我看你是打算是去帮倒忙的才对!”

那两个怪物此刻正打得不可开交,谁也没有占到谁的便宜,谁也没有对谁造成比较严重性的伤害。“我想他们两个应该认识,并且可能会很熟。”箫呤给了她一记白眼,要是什么都能被你看出来的话,那你岂不是神仙下凡了。

其中一个怪物对另一个怪物一个抓扯,另一个没有躲闪开来左肩膀的衣服被他给抓了一个大洞五道浸着血的爪印也没能盖住那明显的三片翠绿色竹叶印记。

不知他们打斗了多久,太阳都已经下山了。其中一个怪物已经在大声地喘气了,而另一个肩膀受了伤的却只是出了一点细汗。“树兄,收手吧!为何一定要与我斗个高低呢?如果你真的要分出高低那我认输行不行?”

“认输?我是树,你以为我是谁?施舍来的赢我根本就看不上,我一定要和你分出高低,我们已经斗了几百年了,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分出个输赢来。”说完又怒吼一声向他扑了过去,两人又开始激烈的打斗起来。

“喂!你们两个这样打下去一辈子也别想分出胜负来,我倒有个办法可以让你们立马分出胜负。”若依在那里把弄着指甲有心又似无心地说道,不过这话很管用,他们两个都停了下来走到面纱女子的面前虽然看不清他们的脸但是面纱女子随便想想就知道他们两个此刻是啥表情。

“快说!有什么办法?”那位叫树的怪物十分霸道的说。

“办法嘛!有是有的!并且很简单!”说完面纱女子使出十成功力向他们一人打出一掌,他们根本就想不到这位蒙着面纱的女子会伤害他们,于是在他们毫无介备的情况下硬生生地接下了那一掌,两个都向后退出了十来米才稳住,地面上也被拖出了十来米长的深沟。“你们分别接了我一掌谁在我数到三声后还没有倒下的,那就是赢家。”

箫呤在一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虽说他祸害吴材镇的百姓是不对的,可是她用的方法也不见得多么的光明正大。“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只是在帮他们分出胜负而已,他们应该感激我而不是恨我。”只听到面纱女子说完这句话他就更加生气了,恨不得上前去咬她方才能解心头之恨。

对于箫呤那杀人般的眼神面纱女子根本就装做没看见。“我现在开始数了,你们两个可听好了,一……二……哇~你们好强哦,居然一点要倒的反应都没有,看来我还得再来一掌。看招…”箫呤想要阻止可是他哪里有那个该死的蒙面女快,眼看着她的一掌就快要打到那个叫树的怪人身上了,另一怪物一下子扑过来替他挨了一掌,当即晕了过去。

“你是不是人呀?有没有感情呀?”箫呤再也忍不住了,对着面纱女子大声的吼叫着。

面纱女子走上前去望着那叫树的怪人语气柔和的说:“你看你,人家情愿替你去死,而你却为了一个谁强谁弱的虚名便做出这么多损害他的事情,你摸着良心问自己对不对得起他,枉他当你是兄弟而你却当他是对手,我告诉你你根本就不配做他的兄弟。”

那叫树的怪人此刻非常后悔地紧紧地抱着怪物,眼泪顺着脸流到了那怪物的衣服上面沾起一朵漂亮的水花。“我错了,我知错了,我现在只希望你快点醒过来,我以后再也不和你争强斗胜了,你快点醒过来呀!”

“你现在知道还不算太晚,这蒙面女伤了他肯定有办法治好他,你在那里哭有什么用,叫她给你疗伤药不就得了,到时你们还可以和以前一样做好兄弟,把洒对天岂不乐哉。”我丢一个烫手山宇给你就是想让你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看你怎么办,跟我作对那是找死!

面纱女子不屑地看了箫呤一眼,箫呤也挑衅地回了她一眼,面纱女子不想看他此刻那表情于是别过脸去语气冰冷地对他说:“刚是谁说我无耻,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我还从来没见过哪一个大男人的气量这么小,居然还和我一名女子一般见识。”

箫呤被她说得面红耳赤,竟不知如何答她才好。“把这个药给那个怪物服下,三天之后自会痊愈。至于这位叫树的朋友你的伤根本没有什么大碍,刚才我虽然出尽了全力可那并非杀招,只能说那招是力量大却对你们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那怪人正准备从箫呤手中拿走发着淡绿色光芒的药丸,面纱女子又开口了。“等一下!你得先告诉我怎样才可以解开神荔树的冰封,还有镇上百姓的毒应该怎么解。最主要的一点你必须保证以后不再沾染神荔树也不再做有损百姓的事情。”

“其实解除神荔树冰封的方法很简单,在神荔树那里我插上了寒针你只要将寒针取出便可以了,但是你在取寒针的时候要特别小心因为那寒针是我的血幻化而成可能会带有一点毒性。至于这些百姓只需将这个投入井中,然再再打出井水给他们喝下就没事了,不过记住一定要是井水如果是其它水的话没效的。”怪人从箫呤手中拿过药丸便给怪物服下,留下一包药粉便带着怪物消失得无影无踪。

“先救百姓再去解除神荔树的冰封!”若依说完便向镇上唯一的一口井那里走去。

箫呤拣起地上的药,十分怀疑的看了半天。“你说这药是不是真的?他会不会拿假药来骗我们?”若依不奈烦地吼道:“他为什么要骗我们?他和我们有仇吗?”

也对!他和我们无怨无仇为什么要害我们!“那我们就开始吧!”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那药投进井里半天都没反应还是一些粉沫状的浮在井水上,等它溶化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幸好我在这里布下了阵法让那些行尸没有办法进来,怎么样?那药化了没?”箫呤无奈地摇了几下头,面纱女子不解地看向井里那还浮在水面上的药粉突然觉得有一种被人耍的感觉。

“奇怪,今天是十五怎么晚上没有月亮呢?月亮跑哪里去了?”若依真的快要疯掉了百姓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外面围满了行尸他居然还有心思赏月。“你想看月亮是吧!好啊!我成全你!”面纱女子手轻轻一挥那遮住月亮的乌云便散开了,一轮圆圆的明月高高地挂在夜空中。

今晚的月亮真美,如果能和若依一起赏月那该多好!我们相对而坐一边品洒一边赏月再聊聊心里话那该是怎样一幅美景呀!

“想什么呢?白痴!井水有变化了!”井里的水在那里欢快的欢腾着,好一会儿才恢复平静,平静下来的井水居然如墨一般黑,真不敢相信这居然是救人的药,倒有点像是毒药。

“好累!可不可以休息一下!”面纱女子就坐在井沿上用衣袖擦着汗水,懒懒的说。

箫呤就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她,看得她都不好意思起来。“有什么好看的?我就不可以叫累了吗?”我叫累很奇怪吗?干嘛要这样看着我?

“我叫累就很平常,可是你叫累就会让人觉得很奇怪,看你打架的时候那么厉害没想到这才做一点点事就叫累,这也太好笑了吧?”这箫呤还真是说笑就笑,当场就大声地笑了起来。

“你就笑吧你!小心点闪了舌头!”话才一落音没想到那个人居然真的闪了舌头应该说是舌头被自己咬了一下,现在角色反转箫呤在那里一脸的怒气,而面纱女子却笑弯了腰。

就在这种愉悦心情的影响下他们快速地将百姓喂下了解药,然后匆匆地往神荔树那里赶,此时已经是月正当空神荔树的周围漆黑一片,根本就什么都看不到更别说什么寒针。

面纱女子干脆坐了下来,对着正在那里拼命找寒针的人说:“别找了,这么晚了哪里看得到什么寒针呀?你肯定也累了,不如坐下来休息一会吧!”

“你别说我还真的有点累了,可惜呀这里连一棵树都没有,不然还可以靠着睡一下打一下盹。”箫呤紧挨着面纱女子坐了下来,夜晚的凉风让他感觉舒服极了,真想睡上一觉。

“想睡还不容易!”面纱女子与他背对着背坐着,看着天上的星星充满疲意地说:“这样不就可以睡一会了吗?”就这样两个人坐在青青的草地上头顶着星空沉沉地睡去了。

天才蒙蒙亮箫呤便醒了,但感觉她还在睡所以没有动生怕把她给吵醒了。为何我和她在一起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她会不会是我认识的人呢?他正打算掀开她的面纱看一下她的面貌时却不想把她惊醒了。

“早!嗯~早晨的阳光和空气总是最好的再加点凉凉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早上精神是最好的状态,开始找寒针吧!”面纱女子站起身伸了伸懒腰便开始行动起来,箫呤也不愿落后开始在神荔树周围仔细地找了起来。

“这个怪人真是怪,干嘛要弄什么寒针之类的东西并且还这么难找!”箫呤一边在草地里仔细地找着嘴上一边抱怨着:“这寒针究竟长什么样子呀?叫针应该就很小,那就更得仔细点了。”

“你以为他的血真的可以让这么大一棵树瞬间结冰呀!还不是借助这些鬼东西的力量!仔细一点哦这东西虽然叫针可是未必就是很小的东西,它也有可能是很大的东西也不一定。”若依站在那里摸着耳朵想着,她只要一想事情便会不自觉地摸耳朵已经成为她的习惯。

箫呤看着虽觉奇怪但也没有问她,天下的人都有自己的怪异行为很正常就像自己喜欢把箫拿在手里玩弄是一样的道理。“这东西到底长什么样子,到底是大是小呢?早知道的话昨天就应该问清楚一点,现在就不会找得这么辛苦。”

箫呤在那里死命的找着,就差把神荔树周围的土给翻出来了,面纱女子站在那里摸着耳朵想着,从远处看上去就像是箫呤在围着面纱女子转一样好可爱。“喂~你想了这么久了,想到没有啊?我一个人在这里找都快累死了!”箫呤暴跳如雷地在那里报怨着。

“我想到了!”面纱女子高兴得在那里手舞足蹈,还拉着箫呤在那里高兴地转圈圈。

箫呤腰都直不起来了只能让它就那样弯着,一又手就那样让它随意地掉着连把头都懒得抬起来,箫呤就这样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杜家庄,明明看到大门已经在前面了可是却感觉走了很久还没有到。

杜名菌站在大门口那里来回地走着还不时地向前方望去似乎在等人,有个人走了过来她根本没有留意当他停下来抬起那张如死鱼般的脸询问地看着她时,她居然被箫呤现在的样子吓了一大跳,用手指着他嘴巴张得大大的竟半天没有说出话。

“你的下巴掉地上了。”箫呤不想理会她继续那样比行尸更像行尸地走了进去。“够了没有,扶我一下我快要累死了。”箫呤面无表情地转身看着那仍然没有回过神来的杜名菌十分有气地说。

她这才回过神来收回那悬在半空的手将下巴扶回原味,快步走上前去扶住那摇摇欲坠的箫呤。“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

“不说那么多了,那蒙面女呢?回来了没有?在哪里?”一想到她就气不打一处来,看我下次不整死你。

“蒙面女?你说那位蒙着面纱的姑娘吧?她早就回来了,现正在大厅喝茶。对了,箫公子为什么她看上去像没事一样而你却像是累了一辈子一般?”杜名菌不解地看着他那幅鬼样子,箫呤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一步一摇地向大厅走去。

杜公子看到她妹妹扶着一个人走了进来一猜想就知道是箫公子,赶紧迎上前去关切地问道:“怎么现在才回来,人家姑娘回来都快半个时辰了,你搞什么鬼呀你!”当他看清楚了箫呤此刻的模样时也着时吓了一跳,一边扶他坐下一边问:“你怎么弄成这幅模样?”

箫呤一坐下来就满眼敌意地看着面纱女子说:“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得要问她呀!要不是她我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面纱女子放下手中的茶杯十分无辜地看着箫呤,不解地问:“问我?我什么都没有做呀?我一没打你二没骂你,更没有不让吃饭,你想睡觉我还让你靠着我的背睡,我怎么会把你折磨成这个样子?”她一幅好无辜地眼神看着厅里的所有人。

“对!你说得都对!我当时还在想你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好了,原来是为了第二天可以更好地整我。如果你不是故意要整我那为什么你既然已经想到了寒针在哪里却没有告诉我,而不是在那里如看猴一般地看着我满地找那该死的鬼寒针。”箫呤被她刚才的话气得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可谁知道腿已经无法支撑他的身体又让他重重地跌回到椅子里。

“你没看到我一直在想吗?我一想到就马上告诉你了呀?你不要冤枉好人行不行?”

“你敢说你不是故意整我吗?你明明早就想到了那根树枝很有可能就是那鬼寒针,可是你却没有说还在那里装做一本正经的在那里想了半天,你安的什么心呀?”箫呤被她气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蛮不讲理的女人。

“刚开始我只是怀疑,因为那根树枝没有长叶子也没有开花更没有结果,所以我觉得很奇怪,可是我是真的一想到就告诉你了,我可以对天发誓。”若依说完就做出了发誓的样子却被庄主给打断了。“好了,你们不要再吵了都已经过去了,再说了男不和女斗,箫公子肚量放大点不要再跟这位姑娘计较了。”杜庄主站起身来接着说:“不管怎么说你们救了吴材镇的百姓,本庄主决定今晚就在我们庄给你们摆一席庆功宴,希望你们能够赏脸参加。”

面纱女子站起身来对他们各施一礼说:“今晚我可能不会去参加庆功宴,因为我不喜欢人多、太吵的地方,希望你们谅解。”说完便回后院休息去了。

这次的庆功宴吴材镇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前院里摆的几桌洒席居然坐无虚席。箫呤在后院找了很久没有找到若依于是到前面来找,可是找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

“箫兄,你在找什么呢?”杜公子走了过来挡住箫呤的去路,一脸坏笑地看着箫呤那紧张的样子。

“杜公子你有没有看到若依,我怎么一个下午都没有看到她人呢?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那怪物受了伤肯定又会找人来吸血的,若依不会遭此毒手了吧?

杜公子用纸扇敲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我忘了告诉你了,今天下午那面纱女子已经走了。”

箫呤向他翻了一记白眼十分无趣地说:“她的事我不感兴趣,你知道若依在哪儿吗?”

“你就听我把话说完嘛,若依也被她带走了,可以了,我说完了。”箫呤真是快把他恨得入骨了。“说完了?确定已经说完了?”杜公子又如大梦初醒般用纸扇敲了一下头说:“哦~对了!还有,她们已经走了三、四个时辰了,所以你不用追了,以那面纱女子的武功来看如果她不想让你追上的话你是怎么也追不上的。”

蒙面女我恨死你了,咱们走着瞧,我一定不会让你好看!

面纱女子站在神荔树下,杜名菌从远处优雅地走了过来在面纱女子身后停下了眼步。“若依,你为什么不去参加今晚的庆功宴,你知道吗因为你没有去我爹好失望。”

面纱女子转过身摘掉面纱若依那美丽的容颜也随之出现在名菌的眼前,虽然以前知道她长相漂亮可是今晚再仔细看也不免有点着迷。“名菌,那种场合不适合我。”

名菌试探性地问若依:“若依你是不是有分身术?不然的话另一个若依是怎么回事?”

看她那小心奕奕的样子若依不免觉得好笑,她很凶吗?连问她问题都要如此小心、如此小声。“另一个若依只不过是我用神荔果幻化出来的,其实你也可以的。你看我身后的神荔树,只要你和它达到了心神合一的境界,你也一样可以做到。”

杜名菌仰望着那高大充满神秘的神荔树,淡淡地说:“唉~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与它心神合一!”

在深山的某个不起眼的角落有一个潮湿的洞穴,那怪物就静静地躺在里面,怪人已经不见了踪影。若依在怪物的身边蹲下来感觉他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才放心地将他扶起来靠在后面的石头上坐下来。

怪物无力地睁开眼睛,看见面前的面纱女子竟有一丝惊压。“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又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这里平时基本上没有人会来除了几个大胆的郎中偶尔会到这里来采药外,这里基本上没有人烟的,也正是因为这个他才会选择在这里疗伤。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伤。”说完她将怪物扶好、坐好后就开始运功替他疗伤。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没有为什么,你只要相信好人有好报就行了!”

经过几天的调理,那怪物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面纱女子扶着他到洞外密林里活动一下筋骨,顺便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你现在可以自己走而不要我扶着了,说明你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经过这几天和面纱女子的相处,他觉得其实她这人蛮好的,又没有什么脾气对于他这个病人又细心又有耐心地照顾。“我得谢谢你这些天来对我的照顾,如果没有你在我身边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挨过这几天,更不知道我的伤什么时候才可以好起来,我那朋友也不知到哪里去给我求药去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面纱女子轻笑一下便带过了,默默地走在他身后。“其实从第一次在吴材镇看到你时我就觉得你这个人应该有很多的秘密,你说我猜得对不对?可不可以把你心底的秘密说给我听听?”

那怪物听完她的话脚步变得十分沉重,语气十分淡然的说:“今天我不想说,改天再说给你听吧!”

面纱女子点点了,虽然他已经可以不用扶了,但是面纱女子还是扶着他往洞那边下次去,就这样面纱女子扶着他回到了那个既潮湿又寒冷的山洞。

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自己的秘密,当然也有选择说与不说的权利,如果这个人不想说谁也不可能逼他说出来,但是到了这个人想说的时候即使是根本就不认识的人他也可能完完全全地说给这个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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