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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果子酒

我叫昂羊,我穿越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它并不像小说里说的那么精彩,反而极度的无聊。我想这可能就是我自行了断后无上的神明给我的惩罚。我花了几年的时间用来习惯无聊的时候要做些什么,而不是去想有电视、电脑、手机等等的该多好。

北风氏族里没有纸,所以在记忆中划出了一个巨大的空间。我在这个空间里创建了一个北风氏族,它的样子和真的北风氏族一模一样。我带着每天发生的事情走进了一个个屋子。我将故事写满墙壁,只为打发无聊的时间。

我将自己穿越的那年称为穿越6年。我不知道自己当时具体多少岁,就随便选了个吉利数字,希望自己在这里一切顺利。

穿越十六年的一天夜里。

北风氏族的族长北风如裂给我们举办了一个简单的成人礼。成人礼顾名思义就是我们长大成人,而明天我们这些人就要领取长矛外出狩猎了。

这天夜里我如愿见到了氏族里的一个怪人。说他怪是我个人的想法,因为我来到北风氏族十年才见过他两次。一次是我刚来氏族的时候,第二次就是现在。

他是氏族的神使,意思和现代的神棍差不多。但他还是比神棍强的多,他很少出来忽悠人,也不会跳大神。

族长站在他身边,他的表情十分的平静。神使宣读了氏族的一些早就在心中烂熟的规定后,我们成年礼就结束了。真的就结束了,这就是远古氏族的无聊之处。(没有任何的娱乐,每天能填饱肚子就好。)

第二天,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来到了集合的地方。当我看到教我们狩猎的人后,我开心的说道:“长臂哥!怎么是你!”

我没想到自己的运气会这么好,遇到了老熟人。当初是他将我带回了氏族,所以他对我很好。我们在一块的时候,总会让我产生一些错觉,有点像父亲和哥哥的混合体。

领取了氏族自制的长矛,我和其他三个人就跟着他来到了氏族西边的北风平原。

他手把手的教我们如何投掷,我们几个有模有样的学着。之后长臂给我们示范了几次,便让我们自行的发挥。

手中的长矛在空中划着完美的抛物线,我在第五次投出的时候就击中了远处的目标——地上画的圆圈。在之后的几次投掷里我更是做到了弹无虚发。

我不是什么天才,我只是在一年前偷偷的做了练习,而前几次只是做做样子。

北风平原就在氏族之外,族人的活动非常的频繁,所以很少有猎物出现。我看大家都练习的产不多,便用商量的口气说道:“长臂哥,我们深入些吧。”

长臂看了看天空,回道:“第一天就这么着急?再练练吧。”

我们相处很久了,比较的熟悉。我看他没有明显的拒绝,便知道刚才的想法有戏,于是我接着说道:“没事的,就深入一点不会有危险的。再说你可是氏族最好的猎手,经验又丰富,加上我们这么乖巧听话..”被我说的其他人也有些想去,他们附和着并将期盼的目光投向了长臂。

长臂被我们说的答应了,只是他不知道他的这个决定成为了氏族分崩离析的导火索。

长臂将我们带到了东面的平原,他告诉我们几个这边已经被氏族废弃了,所以不用担心有人会看到我们。

我们穿过平原直到中午才停了下来。这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我们不再前进,找到了一个最近的废弃的狩猎营地开始休息。

我们吃着干粮开心的讨论着之后要发生的事情。这时长臂提到了很扫兴的事情,他的手指指着天空说道:“太阳到这个位置的时候我们就回去,不然就回不去了。”

“好。”我们异口同声。

事情有时候就是发生的那么突然,在东面的平原我们发现了一头正在喝水的白纹鹿。

它的行动有些许迟缓,好像是生病了,不过碰见我们几个新手不知该说它是幸运还是倒霉。

我们几个躲在一簇灌木后面,时不时的从灌木的缝隙中偷瞄一眼。

长臂此时在远处的树上静静的看着,不时的拿出腰间的水壶喝上几口。刚才我们发现这个小家伙的时候,他给我讲述他狩猎白纹鹿的经验。他给我们说了一会可能出现的情况,让我们有了一些心理准备。

这已经是最近的距离了,再靠近那白纹鹿一定会警觉的。我捏了捏了手中的长矛木柄,转头和身边的几个人做了个眼神的交流。

我瞅准了时机,将手中的长矛扔了出去。长矛和刚才练习的一样在空中画出优美的抛物线,只是它的目标不再是静止的死物。

我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长毛,从它出手我一直看着。嗷的一声,白纹鹿的惨叫传进了我的耳朵,我知道自己做到了。我像一只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心道:“小鹿鹿,你是绝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河边我清楚地看到长矛上的血迹,而那头白纹鹿竟然健步如飞根本没有一点刚才的病态。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就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长臂的方向。长臂已经不在树上了,他远远的看到我击中了那头白纹鹿,就跳下了树向我们这边跑来。

在我用目光寻找长臂的时候,他的声音钻进了我的耳朵。“快追,它腹部受伤了跑不了多远。”

我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连呼吸都平静了。我锁定了那头逃跑的白纹鹿,双腿用力一蹬追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发现那头白纹鹿的古怪。我看了眼身边的长臂,他和我一样也是一脸的诧异。

又追了一会儿,长臂说道:“别追了,再追下去我们就得摸黑回去了,这样太危险。”

我们停了下来。我蹲下身摸了摸绿草上那白纹鹿留下的血迹,“已经很少了。”我心道。这说明它的血快要流干了。于是我指着地上的血说道:“都追了这么久,放弃了怪可惜的,而且它撑不了太久的。”

长臂看了看地面,他的经验告诉他这头白纹鹿早就该死了,但目前这头真的很奇怪。

“那这样你们几个先回去,我去追。”

长臂的口气让我明白,他也发现了那头白纹鹿的蹊跷。他很想弄明白但又怕我们几个受到什么伤害,毕竟这里很早就被氏族废弃了。

我早就发现了那头白纹鹿的问题。最柔软的腹部受了伤,而且还流了那么多的血。如果换做平时早就应该倒地不起了,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健步如飞。要不是地上树叶上一直有血迹存在,我一定会觉得自己失手了。

“长臂哥,我和你一块去。”我说道:“你们三个先回去,如果小叶问起来就说我有事晚点回去。”

想到小叶我就有些头疼。十年前我的心里年龄就已经很大了,所以我一直像照顾妹妹般的照顾她。可她的眼睛告诉我,她的想法远不止此,只是她没有明说罢了。

他们三个听到我提议脸上写满了不乐意,但自己的实力自己清楚,加上晚上确实危险也就没在多说什么。看到他们几个如此轻易的放弃,我不禁有些为将来担忧。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还是要先解决那头白纹鹿。

就这样他们三个原路返回,我和长臂继续追了下去。这一追完全出乎我们的意料,竟然追到了氏族禁地的边缘。

我的面前是一块天然的石碑,石碑的正中央有着氏族的图腾。长臂弯下腰,摸了下那个火焰的标记,说道:“这里是氏族的禁地”

我心里很好奇,于是顺着他的话说道:“哦,氏族禁地?”

长臂站起了身,说道:“对,不光这里,这一开片都是。”他指了指周围。

我顿时好奇起来,问道:“长臂哥,这禁地里有什么东西吗?”

长臂说道:“不知道,我也是听一些老猎人说过,这边我也没来过,更别说进去了。”

彼此的熟悉让我明白了长臂的意思,他想进去,但又没有下定决心。我不再犹豫,在长臂说完这话后我直接钻了进去。

人说好奇心害死猫,不作不会死。在我们小心翼翼的行进一百多米后,我觉得禁地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这禁地里没有半点大型野兽生活的痕迹,只是树木茂盛,杂草特别高。我们俩只要蹲着就能隐藏的很好。

忽然我的耳边传来的长臂的说话声,声音很小,小到可以直接忽略。正当我要回头询问时,却被长臂一把按在了草里动弹不得,而这时头上传来一阵阵沙沙声。

感觉长臂手上的力道消失,我才轻声问道:“刚才发出那声音的是什么东西?”

长臂小心的观察一下,回道:“是一小群黄额猴,在十只以上。”

听到只是一小群猴子,我有些不满的说道:“黄额猴?猴子?猴子有什么好怕的?”

长臂给我解释着它们的厉害,它们比我印象中的那种小猴子大了一些,而且它们只要一叫就会叫来很大一群。

一阵清香钻进了我的鼻子,我轻声说道:“好香呀!”我又贪婪的吸了吸,但那香味在一阵风中消失了。

长臂找到了那头白纹鹿,他说道:“别管其他的了,那头白纹鹿就在前面,我们拿了赶紧走。”

前面不远处我看到了奄奄一息的白纹鹿,它四肢抽搐着舌头吐了出来马上就要断气的样子。

“这家伙可真能跑,不过它跑来这边做什么?”

“应该没事了走。”

我们小心翼翼的挤出了草丛。

当我看到那头白纹鹿的时候,我直接说不出话来。它实在是太惨了。腹部的伤口因为长时间的颠簸造成了撕裂,肠子和一些器官露了出来并在地上拖行了不短的时间。

正当我思考是什么让它不知痛痒的时候,那阵香味又钻进了我的鼻子。这次十分的浓郁,我想的没错的话应该是水果的果香。

我顺着香味飘来的方向寻找,来到了右手边一颗四人抱却只剩两人高的树干旁。

“香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我摸了下手边的树干,“湿的?”我闻了闻,“对就是这香味!”我大胆的舔了下手上的汁水,起先是果糖的甜之后是发酵过的辛辣。原来是水果酒。

我端起了手中的长矛,毫不犹豫的刺向了面前的树干。长矛的头很锋利再加上这树干被就长时间泡着,没用多大的力气我便在树干上留下了一个两指宽的洞。

我高兴道:“长臂哥快把水壶给我,这有好东西。”

长臂只是露出了一些疑惑,也没多说什么就将腰间的水壶解了下来。

我用最快的速度将两个水壶接满,在我找东西去堵那树洞的时候长臂开始催促。

“可不是我不堵..”我给自己找了借口。

当我们回到氏族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氏族里一片寂静应该都已经睡下了。

氏族的大门是一根根巨大的迎风树干和韧性极好的的藤条编织而成的,我和长臂没有尝试就改变了路线。

长臂知道一些比较近的营地,今晚我们要在那里将就一晚。

一个小山洞里,长臂熟练的将洗净的鹿腿架在了火堆上。这里距离氏族比较近所以不需要担心会有长齿虎那样的大型野兽,不一会儿山洞里就满是烤鹿肉的香味,其中还带着一点果香。

长臂吃了一口鹿肉又尝试性的喝了一口水壶里的不明液体,显然那味道给他带来了惊喜。他一脸享受的说道:“今天进入禁地的事情不要被人发现,不然会有一些麻烦的。有人问你就想点什么给搪塞过去。”

我喝了一口水果酒回道:“看你说的,我又不傻.。。”

长臂又喝了一口,然后发出了一声感叹:“啊,真好喝~”

吃饱喝足一夜就这样平安的过去了,我没去问长臂禁地里黄额猴的事情。我不着急我完全可以自己去调查,但我估计我很长时间不会去。那片林地是它们的老窝,怎么说我也不会去招惹数不清的猴子,毕竟双拳难敌四手。

那水果酒我喝了一半剩下的就被长臂要了过去。说实话我不是很喜欢喝酒,即使它的度数很低。

第二天。

太阳还没出来的时候我就醒了过来,我看到他的水壶已经空了我的也一样。我愣了一秒便使劲的推了推身旁的长臂。我想这么强壮的身体这点酒应该不是什么问题,但要是在不洗洗被族里的领导们发现就是大问题了。

他揉了揉眼睛,然后很兴奋的跟我说,他终于知道了那头白纹鹿为什么会那么异常。他说它肯定是喝了这水果酒,而且它的肉也和以前吃的白纹鹿不一样。

他那兴奋地样子就像是一个小孩做了一件好事后在寻求父母的奖励一样。

“原来是这样。”我很快调整了心态。心中长长舒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他要问我是怎么知道这东西是什么,还有它没有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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