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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在武汉打工的岁月

此时,赵风手里拿着一张电话ic卡,目瞪口呆地看着楚云。

楚云对着赵风:“干嘛?我没说要银行卡呀!你也不用像唐僧一样问我要吗,我可没有很有诚意地看着你哟!”

赵风赶紧拍了下楚云的肩膀,马上跑到公话旁拿起电话筒对着楚云边示范边说道:“就是这样,把先卡插到这个奇怪的卡槽之中,尔后拿起话筒,拨你要打的电话号码,再等待片刻,你就可以轻松体验一次打公话的旅程,你现在明白?”

楚云此时尴尬地点点了点头说道:“明白了!原来那个人是在嘲笑我呀!”

赵风摊开手:“你为什么总是喜欢用硬币呢?有卡多方便。”

楚云:“电视里,一个漆黑的夜晚,一位穿着一套衣领高的把脸都可以完全遮住的黑色风衣的男人,在朦胧的雾色之中底下头抽着烟来到一个陈旧的公话厅,将一枚雪亮的硬币‘砰咚’地投到了公话上的一个小孔之中,那回音久久在耳边徘徊,而后再拿起那黑色得发光的话筒,倒拔几下那比手枪左轮还要大的轮盘,那轮盘摩擦的声音,那机器发条转动的声音是那样的浓厚而有味道。”

赵风:“哦哦!原来如此,你当是来到了1938的SH滩啊,这可是二十一世纪了啊!算了!你只是被电视所误导罢了,值得理解。”然后催促楚云打电话。

楚云笑了笑,马上跑到了赵风的傍边,用手安了一串电话号码。很快对方便接了电话,一段厚实的嗓音向他们询问了下他们所在的地方。楚云回答了之后,便挂断了电话,开始抽着烟焦急地等待着对方。没过多久一个高大的身影便出现在了眼前,楚云,赵风赶紧兴奋地打着招呼,那个人笑着跑了过来,笑着说到:“你们两个混蛋啊,怎么现在就溜了出来?准备读那所大学啊!”

赵风叹了口气答道:“大学?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再去炼狱了!”

尔后那个人问了问楚云:“来了武汉感觉不错吧!”

楚云:“李维啊!武汉不就是房子高了点,街道长了点,车子多了点,美女的衣服穿少了点吗?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呢?”

李维笑了笑,便引领着这两个少时的玩伴,朝自己的租房处走了过去,此时黑夜的暮色已经降临,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便走进一条坑坑洼洼的小巷之中,那从小巷旁两边的小商铺里射出来的灯光,格外让人莫名地感受到一丝凄凉与无奈。很快便来到了一栋非常陈旧的楼里面,沿着破旧的楼梯而上,那楼梯旁的随处可见的垃圾发酵的臭味,让人窒息作呕。李维打开自己的房门,欢迎这两个从家乡而来的贵客,赵风,楚云放下行李,一间十分明亮的房间里,让他们不敢想象自己就是在一栋十分破旧的楼里面。房间里,平放着一张没有腿的席梦思,床旁一台电脑就放在一张崭新的座子上,座子下放着几双卡通版的拖鞋,房间里没有凳子。李维正欲去拿拖鞋,让他们换下他们的鞋子,楚云已经脱下鞋子,就在床中央横着睡着了,赵风也马上去了卫生间上了下厕所,然后也随意地躺在楚云旁边睡着了。李维也只有摇摇头,感慨这两位小弟的辛苦了,然后便打开了电脑,关掉了喇叭,带起了耳机开始了自己的百无聊奈的网上生活。

经过以一晚上安静睡眠,一缕阳光从玻璃窗台上射到了三个人的脸上,透过那黑色的眼圈,烙得三人的眼珠子发烫。三个人揉搓了一下眼睛,伸了伸酸痛的腰板,呆如木鸡地低下头,感觉这个夜晚睡的格外的深沉,此时房间里格外安静,只有那在房顶上的吊扇还在不停地旋转着,送来了缕缕凉风吹打着三个人的光裸的躯体。此时,在床脚里突然传来了一阵闹铃声,李维触电似地穿上了鞋子,穿好了裤子,楚云不耐烦地捂住耳朵,表情十分无奈地侧过脸又躺在了床上,赵风滚了几下,把手伸进床脚,扒掉了闹钟里的电池,然后昏昏沉沉地把手悬挂在床脚睡了起来,那闹钟在赵风手里慢慢滑落到了地上,砰砰地在地上滚了几下,似乎一切都又恢复到了平静的状态。李维洗涮完毕之后,拍拍了他们两人,他们只是懒懒地抽动了一下身体,一副十分厌烦的样子。

赵风眯着眼问道:“几点了。”

李维打了个哈欠:“十二点了。”

楚云,赵风马上像听到了惊雷一般,马上“搜搜”地爬了起来,赶紧穿好衣服,楚云打开行李包,拿出牙膏牙刷,便飞快地到了卫生间里。

赵风:“李维呀!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已经到了中午啊!你要知道我们很珍惜时间的啊!”

李维摊开手:“我不是告诉了你的吗?”

赵风:“你还真会说瞎话啊,你什么时候告诉我的啊?”

李维:“我的闹钟不是代表了我告诉了你们的吗?”

赵风:“切!就你那破闹钟那还不如直接看天上的太阳更准确。”

“哗哗”的流水声过后,楚云便洗刷完毕之后,便出来了,赵风也赶紧进去了。

三个人整理好了之后,便下了楼梯,在一家很小的餐馆里就起餐,在餐桌上,两个人把各自的经过以及打算都如实地告知了给了李维。吃完饭,李维便带着两个人到了自己的学校里的篮球场,三个人坐在了一条石板蹲上,楚云和赵风第一次走进了大学里,也是第一次不是以一名学生的身份走进了学校里,两个人感触良多,这就是自己曾想也不敢进的大学,那里有焕然一新的教学楼,有愈加宽敞明亮的教室,有更多高学历的老师,操场里,篮球场,足球场应有尽有,还有自己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网球场,两个人心中便也有了更多的无奈。赵风见有人在打篮球,兴致勃勃地加入了其中希望一扫心中的不快。

李维见傍边的楚云愁眉不展,问了问:“你出来了,跟家里招呼也没有打,你不怕你家里人担心吗?”

楚云非常无奈地叹了叹气:“唉!离家远了,我也想爸爸妈妈啊!也想告诉他们我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也怕他们担心。”

李维掏出自己的手机:“给!你给你的家人打个电话呀!”

楚云摇了摇头:“我家里没有电话,谢谢你的好意。”

李维:“你哥哥就在附近的一家网吧里当网管打暑假工,你要不要去跟他说一下。你都不小了,别像个小孩子一样,动不动就玩离家出走这一套,你们还是回去吧!”

楚云生气地严肃说道:“我们现在不是小孩子!我们是男人,该到了我们用肩膀去扛起整个家了,去赚钱去赚很多很多的钱这就是我们的理想,你不懂吗?我告诉你多少遍了我们是不会回去的,男儿立志出乡关,誓不达梦休作还。”

李维也从来也没有见他们如此坚定,只得无奈地说:“好吧!你们竟然这样想,我也改变不了你们的决定,不过你还是先找你哥哥谈谈,告诉你的想吧好吗?”

楚云这才点了下头,不过点了最后一下就没有抬起来,只是问了问李维到武汉读大学的感受。

李维笑了笑说到:“到了大学,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只是感觉所到的地方倒是大了许多,却发现自己变得渺小了许多。”

此时,赵风打完篮球快乐地跑了过来双手趴在李维的肩膀上打趣地说道:“李维,你在大学里,女孩子认识了不少吧!你这么帅,肯定追了不少吧。”

李维淡定地笑了笑:“唉!是追了不少,可就是找不到当初初恋的纯情般的感觉,都很快地分手了,没有一丝忧伤,现在大学里女孩子和以前高中里的女孩子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变了,全都变了,追到手了,发现口袋里的钱也没了。在这里追女孩子竞争非常激烈,不仅这里的公子哥更多,还要面对社会上款爷,更可怕的是连学校老师也热忱地加入到了这场爱情的世纪大战之中,将来等大学里的女性资源被掠夺殆尽的时候,恐怕他们那挥舞着支票的魔掌,又将硝烟弥漫到了高中,甚至是初中。不过,赵风!我真的很羡慕你,你已经找到了你的真爱,徐静真的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女孩子,你要好好珍惜啊!楚云,我真的替你担心啊,现在的资源由于计划生育的原因,已经非常匮乏,竞争又非常激烈啊,如果你还是没有自己的真爱的话,你将来真得会孤老终身的。”

赵风骄傲地笑了起来,楚云只是默默地低头不语。

李维把赵风和楚云带到了一家网吧,三个人看见了楚云的哥哥,李维赵风笑着跟楚云的

哥哥打过招呼之后,便找了两台机子坐了下来开始玩了起来。楚云看见了自己哥哥,虽然内心十分忐忑,但是他看到了自己已经好久都没见面的哥哥还是眼神中自然地流露出了一丝欣喜,自己的哥哥还是那样帅气高大,还是比自己高很多,清爽干净的脸上还是流露着阳光般的笑容,不过身体比从前单薄了许多,那眼神中还是能清楚地看到那受到命运和社会压抑而流露出的无奈和哀愁,楚云顷刻间也消沉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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