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段时间,有一个女生不念了,空出一张桌位,项玉兰就利用下课时间收拾书包去了,大家都为她高兴,特别是新同桌。正欢乐着呢,上课了,白老师来了,看见项玉兰不在原来的桌位上就问“项玉兰呢?哪去了?”转过头找,眼睛一亮“你怎么到那去了?谁让你去的?”“是洪老师。”“我问问去。”转身走了,过了一会儿起哼哼地回来了,用手指着项玉兰,“给我回去!胆子越来越大了!”“大家都跟着商量白老师“就让项玉兰在这吧,反正这里也空着”,白老师怒气冲冲地说“不行!宁可空着也不让她坐,无法无天了!”玉兰只好又气又无可奈何的回去了,嘴里嘟囔着:“回去就回去,照样考上,再请我回来都不回来!”
还有一件事:一天下午,第一节课是数学,已经上课好几分钟了,白老师还没来,大家很高兴,心想“难得清净清净”。突然,有一个同学用手指着窗外喊:“看”,大家纷纷起立,来到窗户边,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白老师从远处晃晃荡荡,踉踉跄跄地走来了,同学们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妈呀!这是咋的了?”“又喝了呗!这还看不出来?”“谁说又喝了?那是又喝高了!”。看见他越走越近,同学们都回到座位上,等待白老师的到来。
不一会儿,白老师踉跄着进来了,拱着手,红着脸,大着舌头说:“今天对不起,来晚了。”“上,上课!”这回班长没喊“起立”,白老师觉得有点奇怪,愣了一下“这么不喊起立?”大家说“老师,你喝多了,不能讲课了。”“谁说我喝多了?今天咱们讲三角函数。”说着,拿起讲桌上的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今天咱们讲三角函数”,从黑板的左上角写到了右下角,班级乐成一片。写完,嘴里不知说着什么就往闫艳的身后和她后面的桌子之间的空隙里挤,那空很小,往里挤很费劲,闫艳怎么喊他“出去”都不行,闫艳干脆把桌子搬到了讲台上。那是一张两个人用的课桌,平时都是两个女同学搬动,这次闫艳急了,没有告诉同桌就自己搬走了,然后她和同桌把凳子也拿到讲台上,坐在那不回来了。班长一看这情形,一使眼色和另外一个男同学连扶带架带劝的把老师弄走了。
第二天早自习,白老师刚进教师要“白话”,还没等白话几句,就被叫走了“白老师,校长找你。”第一节上数学课的时候换成了以前教项玉兰的陈老师,大家热烈鼓掌欢迎。
玉兰下课后征求了洪老师的意见回到了那个白老师不让她坐的那个女同学的座位那里。
哇!新的一页翻开了。在以后的日子里,直到中考之前,项玉兰在学校学习的日子里过的都很愉快。
其实玉兰不像有些人那样:成天想着那个目标,把它当做压力,甚至压得喘不过气来,干不下事去。她把压力化作动力,先想想自己该做什么,怎么做,然后就不再去想了,只按之前想好的做法去做就行了,至于将来能达到什么程度,能不能实现目标,她先不去想,因为她知道,现在想也没有用。所以她一心扑在学习上,把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都用在学习上,心无杂念。好在妈妈这段时间身体还好,没犯心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