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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终于,他锲而不舍地打听了二年零八个月后,有一天我们一道在太白楼喝酒的时候,他终于成功了。

虽然我已经有些半醉半醒了,但是那些经历,我还是能一清二楚地陈述出来。

那一年,我正年少,风华正茂,意气风发!

但是,事情就是那样诡异地发生了。

我甚至至今还记得事情发生的日子,十一月十五日。

那天,我那刚出生不久的儿子,大概患了风寒,极不舒服,我一个书生,实在不懂如何照顾,便让夫人和儿子睡在一块,我睡在了偏房里,顺便夜习功课。

大概到了子时,略觉困乏,便打算就寝了,才一躺下,竟不知如何便睡去了。

然后月落日升,阳光照进屋内后,我便起身,梳洗罢后,正欲前去正房看望夫人和儿子,却听到了敲门声。

声音从偏房外传来。

三长两短,执著不停。

我感觉有些不妙。

慢慢走近房门,敲门声却停止了,像是那人察觉了我的靠近,我便趴在门上,却听不到什么声音,脚步声,呼吸声,什么都听不到。

“蒋士铨吗?”

他开口了,完全陌生的声音。

他是谁?怎么进来的?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找我有什么事?

我心中一下子跑出来很多疑问。

但当时我并没有害怕,只是好奇。我完全没有想到过,那人背后代表的,究竟会是什么。因为当时的我一介白丁,毫无功名在身,所以也无所畏惧。

于是我便开门了。

门外那人,一身黑袍,面无血色。

“蒋士铨?”

“我是,请问……”我才应道,还没问他,便觉得眼前忽然天旋地转起来,身子竟不知为何地飘了起来。

我这才慌乱起来,伸手四处抓去,却什么都抓不住,身子不由自主地飘着,脸上被风吹着,四处望去,我已经在空中了。

我飞起来了?

我抬头看,那黑衣人飞在我头顶,一手提着我,毫无吃力的感觉。

而耳边的风声呼啸,我想开口说话都不行,一开口,风就往嘴里猛灌,我甚至不得不把眼睛都闭了起来。

雨滴!我感到有雨滴!勉强地睁眼,看到空中下起了雨,我没带伞啊!

忽然我听到上头传来“扑”的一声,抬头一看,那黑衣人竟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柄伞,撑了起来。

还蛮贴心的。

就这样在云中漫步过后,我们落地了。

“到了!”那黑衣人说完,便消失了。

“这位仁兄!”我还想叫他,已经找寻不到了。回头,便看到一座偌大的庙宇,就在眼前的晨曦中。

还有一块巨大的门匾,上书三个大字:阎罗殿。

见到蒋士铨的时候,我觉得冯静山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此人看起来相貌堂堂,人中龙凤,我也看过他的生死簿和命格,的确以后也是清廷的一个高官,朝廷的栋梁。

但是大概他是因为第一次来阴间,有些给吓到了。

他站在堂中央显得很拘谨的样子,也难怪,我估计这小子还没怎么见过当官的。

何况我还是个神仙!

我很直接地告诉他,希望他来接任我的位子。

这小子听完,表情就呆滞了。

我想他大概是受宠若惊吧。

于是我便舒服地摆了个姿势,背靠着椅背,笑眯眯地看着蒋士铨。

这小子呆在那儿,瞠目结舌,许久,才缓过来,说道:“大王,此事恐怕不妥。”

什么!

这次轮到我惊讶了!

这小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略呆了一下,就明白了,阳间文人一向自命清高,以前不是有什么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还有什么三顾茅庐之类的说法吗?

这小子是嫌我诚意不够,想抬价了。

老子可不会中了他的招。

我一拍桌案,大喝道:“蒋士铨,本座看在你日后成就的份上,才愿意让你来接任阎王一位,你倒是说说此事有何不妥?”

蒋士铨倒也毫无畏惧,往前一站,挺直身子,说着:“大王,凡事都讲个理,我蒋士铨上有老,下有小,尚未尽孝道,为人夫,事人父,怎能说走就走,来阴间担任什么阎王呢?”

我没有应他,继续冷眼看着他。

他倒也有胆色,也直接抬头,和我对视。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许久,我淡定地说道:“你全家人的生老病死,富贵荣华,都早有定数,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那蒋士铨又摆摆头,说道,“话虽如此,但是大王久居地府,不知人间疾苦,哪怕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但是我们平民百姓,图的是家人团聚,天伦之乐!什么荣华富贵,都如过眼云烟而已!”

“你这小子……什么荣华富贵,你知道阎王这个位子意味着什么吗?”

“在下的确不懂!”他说,“我只知道,大王你也不能逼我!”

我的确不能逼你!

但我可以慢慢收拾你!

我心里这么想的时候,便挥挥手,示意黑无常把他带回去。

然后我便叫来了冯静山,让他给我出主意。

冯静山站在那里,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说:“大王,此人清心寡欲,唯爱求学,也重旧情,不如下次,由我出面?”

“可!”说罢,我便飘然离去,找我的陈圆圆去了。

我还没摆够威风,就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内了。

我的夫人,还有她怀里我那还在病中的孩子,两人一起,瞪大了眼睛望着我。

夫人问我这是怎么回事,早上到我房间里却找不到我,问下人也说没看到过我,然后等了一个上午,我却忽然凭空出现在房间里。

她一脸紧张地望着我,也许是感觉到了母亲的心情,怀里的孩子一面喝着奶水,一面也愣愣地转头看着我,一脸的茫然。

奶完了孩子,她便将孩子轻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便示意我坐下,倒水,递到我面前。

喝杯水,慢慢来。她温柔地说。

喝口水后,我也觉得安定了许多,便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其实我自己都不大相信自己,居然去了阴间一次,而且呢,居然被阎王硬逼着要自己接任。

天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不过是个一穷二白的小子,居然会被阎王看中而且逼着当下一任阎王……

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夫人很担心,她倒是不清楚事情的轻重,只觉得大概我要当阎王就是去阴间,那么他们娘俩就见不到我了,所以哭啼着伤心,还打算去找些法师来做法,帮我解决这事情。

我心里苦笑,如果真的可以做法,那一般的法师,怎么够资格抵抗阎王爷呢?

我让夫人动作小些,免得惊扰了老夫人,省得她操心。

然后我便躺了下来,想理理思绪。

刚才也是一时气盛,对阎王如此态度,现在想来,万一阎王恼羞成怒,我岂不遭殃了!

也罢也罢,如果下次还去,就放低姿态,向他认个错,把事情打打太极给推了便是。

如此想着,我稍觉安心,便又睡去了。

没想到阎王这次玩狠的了。

他开始打感情牌了。

我和阎王素昧平生,其实本没有什么感情可言。

但是出面的却是冯静山。

冯静山是我的授业恩师。古人云,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老师看着我,一言不发。

但是我却感到山一样的压力。

这一招太狠了。

阎王是从哪里知道冯先生是我的老师的呢?想想也对,人家可是阎王!别说是我的老师,我成亲前混过多少风月场所,他估计都清楚。

我站在冯先生面前,只能装傻。

先生看到我,便笑着走近:“心馀,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劳先生挂记,学生一切安好,只是不曾想过今日会与先生有如此相遇。”

先生也苦笑一下:“心馀,世事变化,为师也始料难及。此番受阎王所托,特邀你前来,并非相逼,实为相请!”

我一听,赶紧跪下:“先生,学生明白,只是学生上有七旬老母,下有待哺小儿,而且学生也年幼无知,实在不能担当如此重任,还望先生斟酌!此刻,学生人在此处,还不知道家中母亲,妻儿如何……若是学生发生什么,家中真不知如何是好……”

说着说着,我居然泪如雨下起来。

先生看着我,大概也没料到过我的反应会如此之大,也惊讶了。

他也陪着我垂泪了一番,许久,他说,“心馀,此事已无周旋之地,你还是赶紧回去准备后事吧……今日是十五,二十,也就是五日后,就是你的任期。”

我呆住了。

老子在这里又哭又演的,居然告诉我这事情没得改了?

而且,五天后老子就要死了?

告别家人,告别红尘,告别俗世,告别名利?

老子不干!

我要回去想办法!

很丢脸!

真的很丢脸!

二十那一天,我召集了不少城隍鬼兵,高抬大轿,准备去把蒋士铨接来,结果呢……

结果呢……

真是让老子的脸丢到西天去了!

蒋士铨这厮不知道从哪儿来找来不少和尚,不停地念着大悲咒,大悲咒,大悲咒……

然后我的鬼兵们就抵抗不住大悲咒的威力,支撑了一会儿,就全部打道回府了。

丢脸呀!

我这么正经地请一个凡人来接替我的位子,居然还被拒绝了!

到后来我才知道,蒋士铨这小子有个朋友,叫王兴吾,而这小子呢,三教九流都懂不少,居然知道用大悲咒来抵挡我们……

唉!

罢了罢了,看来老子去给玉帝求求情,就让冯静山接替我得了。

大不了我的退休金减半吧。

反正我在西天的土地还有多年积累下来的财宝,已经可以买下整个中原了!

心馀,这次真是多亏你了,为师等着位子,等了许多年了!

先生,些许小事,学生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先生多年教养之恩,学生没齿难忘!

你放心,为师定不会亏待于你,翰林一位,为师已有安排,你只需进京赶考即可,定保你高中!

谢先生!

你我师生之间,何须再谢!

王焚香俯伏叩首毕,随闻正门豁然开,召蒋入。蒋趋进,见王服饰尽变:着本朝衣冠,白布缠头,以两束布从两耳拖下,若《三礼图》所画古人冕服状。坐定曰:“冥司事繁,我任满当去,此坐乞公见代。”音似常州武进人。蒋曰:“我母老子幼,事未了,不能来。”王有愠色,曰:“公有才子之名,何不达乃尔!令堂太夫人自有太夫人之寿命,与公何干?尊郎君自有尊郎君之寿命,与公何干?世上事要了就了,要不了便不了。我已将公姓名奏明上帝,无可挽回。”言毕,自掀其椅,背蒋坐,若不屑相昵者。蒋亦怒发,取其几上木界尺拍几厉声曰:“不近人情,何动蛮也!”大喝而醒,觉一灯荧然,身在床上,四肢如冰,汗涔涔透重衾矣。喘息良久,始能起坐,呼夫人告之。夫人大哭。蒋曰:“且住,恐惊太夫人。”因凭几坐,夫人伺焉。

漏下四鼓,沉沉睡去,不觉又到冥间。殿宇恰非前处,殿下设五座位,案积如山,四座有人,专空第五座。一吏指告曰:“此公座也。”蒋随行至第三座视之,本房老师冯静山先生也,急前拱揖。冯披羊皮袍,卸眼镜欣然曰:“足下来好好,好。此间簿书忙极,非足下助我不可。”蒋曰:“老师亦为此言乎?门生母老子幼,他人不知,老师深知,如何能来?”冯惨然曰:“听足下言,触起我生前心事矣。我虽无父母,而妻少子幼,亦非可来之人。现在阳间妻子,不知作何光景?”言且泣涕如雨下。少顷,取巾拭泪曰:“事已如此,不必多言。保奏汝者,常州老刘也,本属可笑,汝速归料理身后事。今日已十五,到二十日是汝上任日也。”拱手作别而醒,窗外鸡已鸣,太夫人亦已闻知,抱持哭矣。

蒋素与藩司王公兴吾交好,乃往诀别,且托以身后。王一见惊曰:“汝满面涂锅煤,昨日大病耶?何鬼气之袭人也?”蒋告以梦。王曰:“勿怖,惟礼斗诵《大悲咒》可以禳之。汝归家如我言,或可免也。”蒋太夫人平时奉斗颇虔,乃重建坛,合家持斋祈祷,兼诵咒语。至期,是冬至节日,诸亲友来贺,环而守之。至三更,蒋见空中飞下轿一乘,旗数竿,舆夫数人,若来迎者,乃诵《大悲咒》逼之。渐近渐薄,若烟气之消释焉。逾三年,始中进士,入翰林。

猴怪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这种玩意,我是不信的。

我们爷们儿,相信的是拳头,还有义气。

我叫温琼,我是关帝关二爷手下的一员大将。

哦,我想你们都应该知道关二爷是谁,那是武圣!

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凡武人者,无不对关二爷推崇至极,皆为心中榜样,终其一生,无不希望自己能够比肩武圣。

超越,则从未有人妄想过。

不是大家不敢,这,是我们武人对关二爷的尊敬。

因为关二爷不仅仅武艺超群出众,更令人倾佩的是那种义薄云天的情意,和那种一骑当千的气势。桃园结义,千里单骑,义释曹操,统领荆州,单刀赴会,刮骨疗毒……这些事迹一直在我们口中流传,无不被人称奇。

而能在二爷麾下效劳,怕是我温琼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哦,各位,我说的不是三国时期了。

我是浙江温州人,生于汉顺帝年间,倒是成名比二爷早些,不过成就可比不过二爷。

我不过被玉帝封为东岳十太保之一,也只是关帝麾下左元金翊灵照武雷王佑候温元帅罢了,别看名声如此响亮,但是在二爷的光辉之下,我等都自愧不如。

其实在仙界,一直很无聊。各路妖魔鬼怪,各显神通,都无人能服,连孙大圣都不行,自从大圣去了西天后,他的花果山都乱作一团,很多猴子猴孙甚至出来作怪,最为猖獗。

东岳大帝经常派我等十太保去治理治安,但是总是一时治标而已,待我等一退,那些妖怪们又会继续出来为祸人间,长此以往,我就懒得管了。

没法管。

直到关帝上任后,从此天下鸦雀无声。

虽然偶有作乱,但是总体来说,已经有秩序了许多。

这让东岳大帝十分满意,从此就将中土的治安交给了二爷。

二爷总是兢兢业业地保护着这片大地,就像当年替刘备守护荆州一样。

有这样的领导,我觉得这也是我温琼的福气。

但是最近有个案子,让我很恼火。

确切地说,让我不仅恼火,而且还很为难。

我之前就说过,中土大地上,为祸最多的那帮妖怪,就是花果山的那帮余孽们。

大圣在西天乐悠悠地当着斗战胜佛,也不约束一下自己的手下们,这帮猴子猴孙,成天不是下山抢钱抢粮,便是放火杀人。

但是我们十太保没有人敢收拾他们。

为什么?

人家有靠山呀!

没听过阳间有句话叫宰相门前七品官吗!这些猢狲都是孙大圣昔日身边的人,我们这些平头小将,又如何敢整治?

还好他们也给我们面子,平日二爷来视察之时,都不会出来搞事,那我们也给他们面子,不会太为难他们。

当然,二爷对于这些猴子的情况,也不了解,他一直以为自己治下的确太平。

不过说实话,也还算太平。

一切,都在一种微妙的平衡中。

直到最近的一个案子,把天捅破了。

执法机关的单一容易滋生腐败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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