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原,他就交给你了。”
杨辰看都没有看曹二一眼,直接走到木原身边说道,一挥手便把曹二身上的禁锢接触。随后给其他人使了个脸色,便率先对着山下行去,其他人会意,也跟着杨辰走去。他不知道木原与曹二究竟有什么事情,但是杨辰却知道,他们两兄弟之间的恩怨必须只有他们自己才能解除。所以他给了木原这个机会,解决他们之间恩怨的机会。
“曹二,你应该知道你做过什么吧。”等到杨辰带着众人走远,木原木讷的表情看着对面面目狰狞的曹二,平静的说道。
“哼!我做过什么?我做的都是对的,你是要干什么?报仇吗?你认为你可以吗,杨辰还真的看得起你。”曹二冷哼一声,吐了口吐沫。
“难道你还没有觉悟吗?”木原神情显得有些激动。
“我做错了什么?我们曹家本来在这个大陆之上也算是一个稍微强大的势力,拥有一种其他势力都眼馋的一种修炼之法,‘天启木法’这种功法可以让修炼者拥有控制木元素的力量。既然已经拥有了这样玄奥的功法,为什么不能扩张自己的势力,让其他弱小势力不敢侵犯。更为可恶的是,爹爹居然偏心的把这么强大的功法教给了你,那么我为什么我还要留在曹家,我不如去寻找一个可以让我修炼到更加强大功法斗技的地方。”曹二哈哈大笑的说道。
“这就是你背叛曹家的原因吗?你知不知道,当年爹爹真的想要将天启木法传授给你,但是却发现你心性太过强硬。天启木法本来就是一种柔性功法,像你这样的心性根本无法修炼。你多次提出要爹爹扩张势力,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天启木法本身就是一种只有木属性体质的人才可以修炼,而拥有属性体质的人有多少,拥有木属性体质的又有多少,就只靠着寥寥几个拥有木属性体质的人能对曹家有多少帮助?”木原看着曹二的眼睛,劝解道。
“曹木原,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不错,我是背叛了曹家。在离开曹家之后,我来到了轩辕宗,被轩辕重中用,给了我最好的功法,最好的斗技。在得知我的身份之后,他派我带着轩辕宗强者,来到曹家,我只是要爹爹将天启木法交给我,但是他却不肯,我自然要用武力了。这个世界不就是这样吗,弱肉强食,我靠我自己的实力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有何不可?”曹二哈哈大笑,嘲讽的对着木原说道。
“难道你没有发现你被轩辕重利用了吗?只是为了那点利益,你就可以将整个家族家族毁灭?你与别人比试的时候总是一对一,从来不以多欺少,但是为什么在为了自己利益的时候却要做出如此手段。弟弟,难道你到现在还没有悔过吗。”
木原此时的情绪有些激动,这样一个难得做出表情的人居然可以做出如此生动的激动神情,却是现实出了木原此时真的非常激动。
“爹爹在临死之前找到我,你知道他对我说了什么吗?他没有怪过你,他叫我找到你,让我把你从轩辕重的魔爪之下救出来。正是因为爹爹的嘱咐,我才来到了轩辕宗,隐姓埋名,努力的感化你,但是你却”木原有些无奈的说道。
“什么?爹爹没有怪我?不可能,我把他打伤致死,又把整个家族毁灭,他不可能不会怪我,不可能。”曹二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便歇斯底里的大吼,神情有些失控的喊道。
“弟弟,想想清楚吧,轩辕重给了你最好的功法,最好的斗技,甚至使用灌顶之术传给你强大的斗气,让你的实力一日千里,但是这些都是因为什么,是要利用你啊。”
“不要说了,我们之间终究有一场大战,生死之战,出手吧。”曹二逐渐平复了心神,脸色转为冰冷,看着木原,平淡的说道,但是他的眼中却是显示出内心的挣扎。说完,曹二没有停留,闪身之间壮硕的身体便出现在了木原身前,一双铁拳对着木原面门猛砸而去。
“弟弟。”木原大喊一声,却是没有想到曹二会突然闪身攻击他,木原见状赶紧躲闪。
曹二却是没有理会木原的喊话,一击未中,闪身继续对着木原冲去。
“曹木原你为了找我,来到天干,却是减缓了你修炼的进程,虽然你日夜修炼,但是你修炼的天启木法,是修炼木属性能量的,而地心世界则全是火属性能量,你的实力根本无法快速提升,现在你的实力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你想要怎么胜过我那。”一拳挥出,打在木原胸口,曹二笑着说道。
“天启木法。”
木原没有理会曹二的说话,抹去嘴角的血迹,口中轻轻喝道,只见木原浑身青光闪动,而更加奇异的是,两人身周附近的树木也变得蠢蠢欲动起来。树枝不断摇曳,化为藤蔓依附在木原身周。
“哈哈,天启木法,真是神奇啊,不过不知道以你现在的实力运用这个功法,能不能够打败我那?”曹二见状,朗声大笑,身形没有任何停顿,对着木原冲击而去。
“天启木法,天藤。”木原轻声再喝,只见那些依附在他身周的藤蔓瞬间对着飞身前来的曹二飞去,居然在曹二猝不及防之下把他的身体缠绕起来。
“天启木法,天木剑,对不起,弟弟。”将曹二缠绕住,没等曹二挣扎,周围树木瞬间变成无数只木剑,对着曹二的身体射去。
“不用说对不起,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能死在自己哥哥的手中,我没有遗憾了。”
曹二却是在此时大声对着木原喊道,随后如释重负的笑了起来,眼中显示出解脱的神色。来不及收手的木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凝聚起来的木剑将曹二的身体刺成筛子,眼中满是无奈。
收起功法,木原转过身,没有看死去的曹二一眼。对着山下而去,身形显得有些萧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