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rning”陆乔心情很好的应了一声,又和小女孩讲着什么起来。
这个败家玩意儿,兴许今晚又把哪脑袋被门夹了的倒霉娘们骗到了手。看着他今天心情如此的好,安靖闭目祈祷道,陆乔今天要被放鸽子,陆乔今天要阳-痿,陆乔今天出门出车祸,陆乔今天开房被扫黄……
靖很是怨恨地看着补习班安那些带着家属一起来上课狗男女们,觉得其实自己今天就该窝在宿舍里看看动物世界,出门是纯属给自己找不自在。
“好了,今天就这吧!就这样吧!下课下课。”陆乔在讲台上站了不到一个小时,还尽在瞎扯过后,来了这么一句。
骗钱么?安靖第一个反应就是想找他理论,不过听到教室里大家一阵欢呼后,想到自己也无心去听,便也作罢了。
收拾好东西,刚要离开,发现差几分钟九点,愁起眉头,路上肯定比来的时候还气人。
悄悄目送完那些牵手挽胳膊的狗男女们离开了教室,反正教室里没人,索性又坐到了教室里,拿出手机给顾里拔了电话,刚通了便开始吼,“你死了么?今天什么日子,你就不知道打个电话来么,我还等了一天的快递,还以为你会送我礼物,结果呢,结果呢,你就是这样对你娘娘的么?”
“联在炒菜呢,你也知道过节嘛,酒店生意好得不得了。”电话里传来一阵锅碗之声,“安妃且听联一言,联的赏赐明天……来了——我忙了阿!嘟——嘟——嘟!”
“等等……”安靖用力拍了桌子,好你个顾里,敢挂我电话,等过年回家了我要让你知道嘟嘟嘟代表的就是姐不开心。
生气归生气,可是自己一个人,再生气又能怎么样?安靖也是无奈,看着空荡荡的教室,脑子里却想到陆乔站在讲台上一付痞子相。
尔后啧了一声,想道,陆乔是少东家,顾里也是个少东家,为什么少东家和少东家就这么不一样呢?
今天这个日子,陆乔早不知道去那里疯了,而自己的顾里一到过节就正是忙的时候,谁叫他现在已经是个厨子了呢,而陆乔的人生目标就是带着一帮狗奴才整天去调戏良家妇女。
但是要论家世,顾里家里拥有的东西相对于“边城”的人来说,那是每年必不可少的油焖子鸡。
老家“边城”离我待的铭溪并不算太远,279公里。
要说起顾氏油焖子鸡,那可是无人不知的老子号,至少传了有五代,而看着顾里现在的模样似乎还会接着传下去。
安靖与顾里的从纤陌到相知,功不可没就是油焖子鸡。
A_appetite_食欲
对于还不了解世界的广袤的女人来说,食欲是与外表同样重要的东西。
安靖出生的头两年,还并没有赶上庶民百姓能敞开吃肉的阶段,也许也是因为打小就没喝过母乳的原因,打记事起,安靖对肉类的膜拜就有些异于常人。
偏偏顾里家的店就在安靖家的对面,每天回到家那股子香溢十里的肉香无疑是对小安靖的折磨。
因为父亲做饭真是很不拿手,又加上平时很忙,在经历了很多次与父亲吵架为什么家里不是开小店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后,安靖终于仇恨的目标转到了顾里身上。
安靖五岁,顾里小三。
虽说岁数相差整整四岁,但欺负他,安靖向来觉得自己毫不费力,直到顾妈发现了安靖在用树技抽她儿子,这才想起来用油焖子鸡来贿赂这个隔壁的小丫头。
欺负顾里情况有所好转了,因为吃饭的问题解决了,到了饭点,安靖准时去顾里家报到。
用顾妈的话讲就是,最先发现咱们小安靖在咱店门口眼巴巴地瞅还是顾里,只是没好意思拿着吃的去喂罢了,不过好在咱们这没有人贩子,不然……
就算后来安靖母亲回来了,安靖依旧隔三差五的会去顾里家里蹭吃喝。
嗯!安靖与顾里约等于官配吧,十四岁之前,她是这么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