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绝对不行!我能安全且清白的活到一百岁,就是坚决不搞暧昧,我讨厌暧昧,没有找回我的心,你就是不许靠近我!”某美女坚决的表示:“而且,我曾说过,永远都不会再爱你”。
“小今--你好残忍,……”某教授哀怨到。“永-远-不-再-爱-难道你以前爱过我吗,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爱过我啊,我发誓,我这一辈子都没有伤害过人啊!”
大概平静地过了一个礼拜,在神秘基地大厅和周围多了几十个魁梧的男子;他们只是矗立在原地,警示地注视周围的一切;同时教授的办公室迎来来了两个特殊的客人。
“古教授,我今天来是想了解一下我们的‘光年计划’,顺便分析一下当前的局势!”总理旁边那位同他一样有气场的一位客人开口道。
“好的,主席,我们此次确实已经取得了实验的初次成功;但是无法预测成功带来的后果,这个说起来其实挺恐怖的,关键是这个技术要使用在那些方面,还有掌握在谁的手里。”教授认真回应。
“我举个例好吗:假如是我,我可以随意回到我想要去的年代;如果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我可以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年代,假如我们部分精英回到成吉思汗的年代,是不是就可以称霸全世界,如果想要享受古时候的盛世文明我们可以选择回到唐朝诸如此类的推测,对吗?”我们的国民总理也发言到。
“理论上讲,是对的;但是我得讲清楚,时空的存在,有它的必然性,也有不可控制的因素;如果历史可以随意改变,那么这世界会不会乱套呢!我们中国人想回去元朝或者唐朝甚至是汉朝;但是别的国家呢,我相信这个时空技术可能不止我们在研究,说不定国外也在研究,他们也可以选择回到他们想要回去的年代,想要称霸世界或者想要满足自己的愿望。”教授回答。
“是啊,目前的形式不容乐观,本来自从‘工业革命’之后,人类的生存环境就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工业的发展、战争的演变,从而导致环境恶化,我们小时侯还是短暂的享受了一年四季的生活;现在全没有了,只剩下了极寒、极热两种天气;最要命的是,十年前发生的那几次的核泄漏和生化实验的失败爆炸,现在地球特别不稳定,山崩、地裂、海啸、陨石撞击……等等天灾人祸;虽然有了上天入地的能力,但那只是极少数人能拥有的幸运。”主总理大人语重心长啊。
“的确,如果毁灭来临我们最多只有办法让极少数人幸免:第一种,也就是太空移民;太空是人类很早就开始了探索,摆脱了地心引力,却摆脱不了对地球上生活资源的依赖,一旦去了太空,人和机器-什么都要地球供应,只能是暂时避难,却不能从根部解决问题,不能永久地居住。第二种,灵感来自于一部‘世界末日’的影片,我们有在制作‘诺亚方舟’,但是非常的难,投入非常地巨大,速度缓慢,而且没有方法可以把它进行实用性实验,目前只是进行过一次‘千万分之一缩小版’的实验,我们无法保证其质量和安全;即使制作成功了,但是装载量有限,我们很难下决定让谁生存,或者让谁遇难!第三种方法就是古教授你了,你的成功预示着我们可以回到过去,回到那些年我们走歪的路上去,可以回头重新走下去,可以去书写人类的新篇章!”主席凝重地语言给人无限的压力。
“其实我们现在的科学在地球历史上应该不是最先进的,像5000年前的时候地球可能有发生过类似的状况,有古书记载的状况是当时的核战争加上自然灾害毁了当时的一切;可能有极少数精英存活了下来,他们存活后开始了带领新的原始人类进行进化,由于人数很少,什么资源都消耗殆尽,所以只有从头开始,慢慢带领原始人向现在的历史发展。更高度的文明应该在三至四万年以前出现过,那时候的人类对于外星和高科技的认知远超现在,包括传说的‘亚特兰蒂斯文明’‘玛雅文明’‘金字塔’……等等,还有很多都很矛盾,我时常在想:这些是不是可以用时空穿越来解释呢,现在穿越回到过去,过去穿越到现在,由于时空穿越非常的难,非常的不可预知,所以人们没有完全的信心来说明这一切,只有留下些许线索,让有缘又有资质的后人来寻找答案!“教授说完就陷入了沉默。
”总理,你有什么想法?”主席征询道。
“教授说的很让人值得领悟,应该是可以实行的,古时候人类生产力很落后,但是历史却延续了几千年;自从工业、科技、战争武器等的飞速发展,短短百年地球就走向了脆弱和毁灭。假如在地球毁灭之前,把经过专业训练的关键人送回‘工业革命’之前,去改变那些破化生态环境的行为,减少人类对地球的伤害,从而延长地球的寿命,应该是可行的,但是改变之后,我们后面的所有的一切都会消失,应该只会存在参与的那几人的记忆里。”
“是的,如果那样做的后果就是历史完全改道,我们后面这几百年全部会被抹去,等于从来没有存在过;但参与改变的人们,内心要非常强大才能承受这痛苦吧,不过这样也好,想想我们中国人的历史,血淋淋的内战史和被侵虐史,伤痛大于喜悦;如果这样能让人类传承下去,我个人消失,也许没有什么值得害怕;只是有些遗憾!”某教授不小心说出了心底的私事。
“哦--什么遗憾,说来听听!”主席问道。
“是你的爱情么,还是你没有生孩子?”总理热心道。
“都有啦,我郁闷的是她根本不让我了解她,她什么事都藏在心底,还说‘永远不会爱我’我根本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她!”教授有些伤感。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还有个国际会议要参加,成功的‘光年计划’就交给你办了,如果实在郁闷,我建议你抽空去教堂找找‘邢医生’;总理,我们该走了。”主席站了起来伸出双手搭在了教授的双肩,语重心长的叮嘱教授。
鼓励的拥抱之后,主席、总理双双离去,独剩下某教授在发呆:“邢医生--好耳熟啊!在哪儿听过或者见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