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降祭是一年一度的重大节日。传闻云鸯最先任院长的女儿名为霜儿,因为出生于霜降而得名。她不仅是个天才,就连偏冷的技术她都精通。琴棋书画什么的更是样样不在话下。
她为人亲善,深受百姓爱戴与尊敬。
传闻江湖上有一名杀手名为“苑絮”。她身手敏捷,心狠手辣。有人说她是院长的私生女,却未经过证实。她的忽然出现的确引起了江湖一片沸腾。直到人们听说院长的女儿霜儿在她出现不久之后死去,便纷纷将矛头指向了那名杀手,开始恶语相对。
院长更是哭得悲痛欲绝,不久之后就去世了。
那名杀手自那以后销声匿迹。人们更是确信不疑。
新任院长是死去的凝儿的表舅。他虽然年轻,可是文武完全可以和霜儿媲美,一决高下。只不过他为人十分低调,当初让他出席各种比赛,他都拒绝了。因此名声并不大。
之后,百姓由原来沉浸在悲伤中的氛围渐渐转变成变得接受新任院长,心情也放松了些许。
新任院长开始祭奠死去的父女二人。自那以后,他的名字,百里祈,被永远刻在了人们的心中。
由于院长的女儿名为霜儿,出生于霜降。“霜降祭”因此得名。
此时非彼时。如今的霜降祭早就不如往日的沉重,开始增添了各种项目活动,可谓是喜庆。年代远久了,百姓也是一代代子孙传递下来,开始加入这种喜庆的氛围。
因为霜降接近过年,人们便将对霜儿的悼念扭曲,变成了如今丑陋的庆祝会。
从此,霜儿这个人,她的灵魂,永远地离开了人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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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严寒的冬日悄无声息的降临了。
黎明的草地上有一层亮晶晶的水珠,像闪动着无数可爱的眼眸。它们睡眼惺忪的伸了个懒腰,一头扎进了泥土里,与土地妈妈相拥,久久不舍的分离。
外头锣鼓喧天的响声是夏紫冬不由自主的蹙紧了眉头。
她闭上了双眼,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经过几日的疗养,伤势好得差不多了。出乎意料的是,外面的躁动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拖了好几天,原本想去拜师学艺的她心情一下子跌落了谷底。
她愤愤不平的推开门。噪音的巨响直击他的耳膜。夏紫冬立刻捂上耳朵,心脏的跳动让他隐隐有些不安。
适应了环境之后,她才垂下手臂,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最初进云鸯时的样子。她也是受伤,也是闷在屋子里,没有学习;现在也是,受了重伤不说,还成天遭受着震耳欲聋的冲击,苦不堪言。
她也真是闷得慌,慌得不要不要的。
她百无聊赖的晃悠上了像菜场一般热闹的书院。一秒变成好奇宝宝,东张西望了起来。
书院的两侧有吆喝声,还有香甜的味道飘来。夏紫冬闻声而去,一如既往地运用了一点小心机,越过众人的头顶,在人群惊讶的视线中若无其事的与小贩讲起了价。
“一串卖多少?”夏紫冬拍了拍手,淡淡的笑着,纤细的手指头指向一串鲜艳的红色的冰糖葫芦,问道。
“6个红币……”小贩正愁没人来买他的东西呢,一见有一位小姑娘来了,视线立即转到了夏紫冬身上。
“6个?”不远处的敲锣打鼓声响彻云霄。夏紫冬亟不可待地凑了过去,伸出两只手,手指竖起六根,又问道。语气中隐隐透露着不悦。
“额……5个红币,5个红币。”小贩转念想了想,又憨憨的笑着,搓了搓手。
这片大陆上的钱币倒也不是古代的那种货币。这里的钱币是由“赤橙黄绿靛蓝紫”来分的,越往后价值越高。
五个红币,倒还行。
夏紫冬摸了摸下巴,从口袋里掏出五个红褐色的钱币,放进了小贩手里。
“嘿……谢谢,谢谢。”小贩接过钱币,依旧笑着,憨憨的。
夏紫冬瞥了他一眼,拿起一串山楂大又红的冰糖葫芦,急不可耐地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