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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序章 少年出登场

序章少年初登场!

凌晨时分,雾气浓浓。

杨府老爷的书房内却是灯火通明。因为他收到了一封信,一封令他十分为难的信。信是听海城城主写的,内容也很简短,只是一句话:帝国钦点听海城为第三届尚武大会举办地,在下不胜惶恐,将军虎威犹在,望不吝支持。

杨老爷单名一个承字,原是启元帝国一员先锋大将,战功显赫,威名远播,二十年前不知何故,退隐至听海城,做了一个闲散员外。杨承旁边站着一老汉,年岁与其相仿,具是五十出头,杨承退隐之后便跟着做了杨府的管家,只见杨承轻轻叹了口气,问道:“老福对此信有何看法?”福管家略一沉吟,道:“信上内容虽然简短,却暗藏机妙,老爷恐怕要头疼了。”杨承道:“却是为何?”福管家道:“老爷官场战场纵横多年,又何必来考我。此次听海城举办三年一届的尚武大会,旨在选拔少年英雄为帝国效力,作为东道主若无人在大会上崭露头角,恐怕说不过去。而听海城武林世家为数不多且有名望的更少,城主此信既然寄来,怕是希望老爷能派遣家族子弟,为听海城争个一席之地从而保住颜面。”杨承听罢,微微颔首道:“话虽如此,但朝廷通告早已发出,届时四方俊杰齐至,五湖英豪俱来,就算我杨家派出得意子弟参加,也难保万全。”福管家听后呵呵一笑:“杨家弟子难保万全,但只要小姐出马,就能胜券在握。”杨承闭目沉思了片刻,又叹了口气道:“倩儿眼下在何处?”福管家答道:“小姐正在桃花山附近游历。”“派人寻她回来,再做打算吧。”杨承说完觉得精神疲惫,回屋休息去了。

三月初三桃花开,游人不绝桃花山。夕阳暮色匆匆来,雅士墨客黯然归。

桃花山脚有一处小小的酒家,专为游人歇脚而开,此时正值桃花盛开季节,游人不止,店家早已忙的不亦乐乎。店小二来回跑腿,也是满头大汗。“小二!快给大爷上酒,让我家公子久等,有你好看的!”说话的是一个小厮,一边冲着店小二嚎叫,一边讨好地对身旁的华衣公子说着什么,一脸谄媚。店小二闻言忙道:“客官稍等,马上便来!”火急火燎地赶到二人身边,问道:“二位想来点什么,小店好酒好肉招待着。”华衣公子道:“乡野小店料想也没什么好东西,就拿你们最好的酒最好的菜上来便是。”旁边小厮附和道:“还不快去!小心伺候好了!”又转头对华衣公子说:“公子且稍等,小人给您先倒杯水。”店小二哪敢怠慢,急忙地去张罗了。两人等酒家上菜,好不无聊,华衣公子左顾右盼却突然发现路间正有一团火红,飞速向此奔来。一眨眼的功夫那团火红已来到酒家店前,众人一瞧,原来是有一人身着红衣骑着匹枣红的宝马。正分辨清楚之时,那马上之人竟是一个少女。少女下马落地,秀手一抹额上风尘,风铃般清脆的声音缓缓自秀口飘出:“小二哥来帮我装一斤好酒,半斤牛肉,马上就要。”店小二却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动,众游客也是一阵安静,只是都望着少女出神。却是为何?少女一身火红绸缎,足穿鸳鸯刺绣长靴,素颜无妆,秀发简单地披着,莲步轻起仿佛翩翩蝶舞,黛眉微蹙胜似带雨梨花,举手投足间,清雅脱俗。众人呆了好一会方回过神,小二自去准备酒肉,唯有那华衣公子飞流直下三千尺,仍然一脸痴呆。身旁小厮忙在耳边道:“少爷醒醒,醒醒......”华衣公子这才幡然醒悟。只听那小厮又在耳边道:“公子,你之前见多了胭脂粉黛,此刻遇见如此妙人,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啊。”华衣公子甚是赞同地点头道:“是也是也,如次天然雕琢的佳人,又岂是那些庸脂俗粉所能比的,本公子此次前来听海城,真是上天注定的福分,哈哈哈。”说罢站起身来朝少女道:“小生姓柳名庭,路过此地与姑娘有缘相遇,姑娘若不嫌弃,可过来一起与在下畅饮几杯,闲话家常。”少女置若罔闻,只是催促小二,拿上酒肉便要走人。那小厮见状往前踏了几步,作凶狠状道:“我说女娃儿休要不识抬举,你可知我加公子是何等身份,多少女子想要近得身来,今天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给脸不要脸!”少女听罢心中恼怒无比,又实在是不想与这些轻浮之辈纠缠,正好店小二送上酒肉,少女付了钱,转身便要离去。华衣公子见状赶紧闪身拦住,顺带朝那小厮狠狠地给了一脚,嘴里骂道:“你个不会说人话的狗东西,就不怕唐突了佳人吗?”那小厮吃这一脚,身上火辣辣的疼,整个人也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方始停住,周围众人见状均觉好笑,可又不敢大声笑出,只好强忍着。那小厮刚从地上爬起来,忽然有人从背后拍了下他,他刚刚吃了个哑巴亏又正无处发作,回头就欲给背后之人一顿老拳,却听背后那人已经开口:“喂,你打翻我酒壶了。”声音不紧不慢,平缓沉稳,可那小厮听着心里莫名其妙的多出一股寒意,抬到一半的拳头不自觉的放了下来。在看那男子,全身被一袭紧身黑衣包裹着,双臂修长,头戴斗笠,因此分不清年貌。黑衣男子又说道:“我说,你打翻我的酒壶了。”那小厮匆忙间往后退了几步,讲话声音也有些结巴了:“你...你...想怎么样?”“废话。”黑衣男子道,“当然要你赔了。”“怎...怎么赔?”小厮讲话越发不利索,双腿也不自觉的在颤抖。黑衣男子轻笑了声,说道:“你赔不起,叫你家公子赔。”华衣公子柳庭在旁观察良久,他自幼开始修习家传功法自有不俗武艺在身,可却瞧不出这黑衣男子的深浅,震惊之下心道是非之地不宜久留,毕竟自己身怀家族重任,不到万不得已,万不可节外生枝。于是乎上前对黑衣男子作了个揖,笑道:“这位先生,刚才之事实属误会,在下与这狗奴才又怎敢得罪先生,这里有百两白银,权作赔偿,出门在外还望先生多多包涵。”说罢掏出一个钱袋,递了过去。黑衣男子接过钱袋,不再多话,回过头去吩咐店家重新拿来一瓶酒。少女在旁看着,心里打着小九九。华衣男子和那小厮亦无兴致多留片刻,灰溜溜地走了。

话说此事方了,黑衣男子提着酒葫芦沿着山路往上行,沿途景色优美好不惬意。正走着突然听到背后有马蹄声,驻足回首,却是一匹枣红的马儿上坐着一个火红的人儿,不是那少女是谁?少女下得马来,突然拔出随身宝剑一剑刺来,黑衣男子猝不及防下本能地向后一跳,剑尖划破胸前衣物,堪堪避过。少女得势不饶人,又是欺身上前,一剑接着一剑,快捷无比,不给人喘息的机会。黑衣男子匆忙间竟被逼的有点手忙脚乱,只得摘下头上的斗笠,用做兵器挡住了这一轮剑雨。少女这才罢手,拿剑指着黑衣男子笑道:“哈哈,我当你是什么武林高手,原来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原来黑衣男子摘下了斗笠后,面貌被少女看了个一清二楚,观其样貌,不过三个与少女差不多的年纪的清秀少年。少年复将斗笠戴上,气道:“你好不讲道理,方才我帮了你一个大忙,这没过一会儿功夫却反过来对我拔剑相向!”少女俏脸带着不屑道:“老娘才不要你帮,再说就刚才那两个蠢材,老娘我一只手就搞定了。”少年心头汗颜,一个妙龄女子,长得这般可人,却喜欢自称老娘......无奈笑了笑,缓缓道:“刚才那位华衣公子人虽轻浮,武功却是不弱,要我看来,怕是自小就有名师指点的名门弟子或世家子弟。”少女愣了愣,道:“那个登徒子会有武功?你当我是三岁毛孩么,方才我可未从他身上察觉一丝真气。”少年拿起酒葫芦喝了一口,道:“我原先也不知道他有武功,后来从他言行中方猜出他有武艺在身,而且修为只怕不低。”少女忙道:“你且说来听听先。”少年故作老成地来回踱了几步,才说:“先是那人......对了,那人自称什么来着?”“柳庭。”少女没好气地道:“你快说。”少年讪讪地笑了下,道:“那个自称柳庭的家伙应该用了什么手法,掩盖了自身的气息。可他踢那随身小厮那一脚却不小心露了底,我在一刹那间感觉到了内力的波动。其次他与我交涉时十分谨慎客气,想必是知道我是一个难缠的角色,至于他为何不多做纠缠反而破财免灾么......我想应该是他有要事在身,怕节外生枝罢了。所以我说你不讲道理没冤枉你吧?”少女见他分析的一套一套,还装模作样像个教书的先生,心里好笑不已。少女说道:“你倒听会说的,还自夸‘我是个难缠的角色’,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少年被挤兑了一下,也觉得自己夸自己好像不怎么像话,急忙找了个话题,道:“我叫白云驹,呃...敢问姑娘芳名?”少女听后噗嗤一笑,也不回答白云驹,只是说:“我问你,你来听海城附近干嘛?”白云驹看着少女似笑非笑的神情心想师父之前教过我,问女孩子姓名应当是这么问法的啊,哪里不对了。答道:“告诉你无妨,我来参加尚武大会的。”少女听后心头一突,忙问:“尚武大会这次在听海城举办?”白云驹点头称是。少女连忙转身骑马便走,临走前匆匆说道:“家中有事,尚武大会见。”白云驹看着少女离开,方自言自语道:“剑法大开大合,剑意朴实无华,招招杀意盎然,将门之女么?”

少女快马一路奔跑,回到近海城时已是傍晚。回到家中自大门而入,吩咐仆人将马拴好,路上正巧遇见了福管家,福管家见少女归来,连忙上去招呼:“小姐回来的正是时候,老爷还差我派人寻你去呢。”少女道:“爹爹在书房么?我这就过去。”来到书房,杨承正捧着书在读,少女喊了声:“爹爹,女儿回来了。”杨承放下书卷,打量了下少女,道:“你看你,每次出去都不和家里说声,害我又差人去寻。”少女正是杨家小姐杨倩。杨倩撒娇道:“爹爹~难得女儿有兴致出趟门,平日里习武练剑都闷死了。”杨承宠爱地看着自己的女儿,道:“行行行,只是以后你恐怕再无如此悠闲时光了。”杨倩道:“女儿回来的路上已经听说了,这次尚武大会在咱们近海城举办,爹爹,女儿不小啦,也该为爹爹分忧了。”杨承听罢心下甚慰,说:“若不是城主来信,爹爹又曾是帝国栋梁,为了保全杨家忠义之名不好推脱此事,又怎么舍得...哎。”杨倩拿出佩剑放于桌上,说道:“爹爹在我五岁那年便将此剑送我,不就是想让女儿好好习武有朝一日能继承爹爹的本事。女儿早就想找个机会光耀门楣,让世人知道杨家虎父无犬女,嘿嘿。”杨承长吁了一口气,心想也许这也是命里注定,女儿习武资质奇高,加上天资聪颖,他日说不得光耀家门创建不世奇功。杨老爷心头大事一定,顿觉豁然开朗,凡事当求随缘,对杨倩叮嘱道:“倩儿呀,你虽功力增长一日千里,听海城像你这般年纪的早已无人能比,但切记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启元帝国疆土万里,各地四方少年豪杰数不胜数,你还是万万不能大意,眼下距离尚武大会尚有几日时间,你一来不可懈怠武艺,二来也要多出去走走,打听打听有哪些厉害人物前来参加大会,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殆。”杨倩嫣然一笑,“爹爹不必操心,女儿心里自有盘算,我这就回屋休息,明日一早就去城中看看。”说完飘然而去,杨承看着女儿留下的背影,缓缓点头。

第二天一早,杨倩早早地便去城中,城中车水马龙,好不热闹。酒店客栈中人满为患,到往的江湖人士武林世家各大小门派的人络绎不绝,甚至许多民房也做起了旅店生意招待这些过往豪杰。杨倩来的城主府门口,大门左边出是此次尚武大会的报名地点,队伍排成一字长龙,人群接踵摩肩。杨倩庆幸自己不必来排队报名,家里早已将此事报于城主大人,突然间在人群中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就是当日那黑衣少年白云驹。杨倩不禁笑了起来,真是冤家路窄。寻思间正走到白云驹跟前,却听见有人向她招呼:“这不是杨倩小姐么,你也是来参加尚武大会的么?”杨倩寻声望去,原来说话之人是听海城左家大少爷左全。左家是个有年头的武林世家,杨承未从朝堂退隐来此前,一直是听海城武林的头一把交椅。杨倩不怎么爱和这些世家子弟打交道,不冷不淡地回道:“左大少爷真巧啊,待会若是台上相见,可不要手下留情。”左全笑道:“家父有命不敢不从,不然哪敢与倩小姐争锋。”“虚伪。”杨倩轻啐了声,这些个听海城的世家子弟,哪个不希望打败自己,扬眉吐气,这些年来他们受自己的打压,嘴上虽然从来不说,心里肯定不服的很。此时白云驹也发现了二人,从二人谈话中已然知晓杨倩身份,有意调侃下,于是说道:“原来杨小姐如此大的名气,当日在下多多冒犯,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杨倩瞪了一眼白云驹,心中骂道:你才是老人家。左全见杨倩不答话就转而对白云驹道:“这位兄台气质非凡不知高姓大名。”这时杨倩却来抢白:“左大少爷不知道了吧,这位可是白云驹白大侠,昨天还告诉我他这次一定可以傲视群雄,夺了那第一名。”左全听后含笑道:“原来是白少侠,久仰久仰。”“恶心。”白云驹心里一阵反胃,自也不想搭理,他自小跟随师父长大极少出来游历,以至于对这等虚与委蛇非常不适应。杨倩看着白云驹脸色尴尬,不禁笑了起来,这一笑仿佛百花盛开,满城春色,白云驹心跳在一瞬间仿佛停止了,愣愣地瞧着眼前天真烂漫的女孩,灵魂仿佛被掏空。杨倩感觉气氛不太对,直觉感到有一道异常炽热的光线正注视着自己,急忙说了声再会,飞也似地走了。白云驹看着倩影,心里莫名情绪悄悄滋长。

杨倩回到家中,福管家早已在大门口等候,告知杨倩老爷在书房等她,有要事相告。杨倩来到书房中,见爹爹手里拿着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的不知写着什么便问了下。杨承道:“这是城主给我的大会分组名单,一些比较有实力的人早已被内定分好,不让他们过早的相遇。”杨倩道:“你们大人就喜欢搞这些门道。”杨承听了哈哈大笑:“你以后自然会明白。若非有这些门道,朝廷又怎能将优秀的人才选拔出来。”杨倩不耐道:“那女儿分在哪一组,又有什么厉害的人物和我同组?”“爹爹找你来,说的便是此事。”杨承将手中名单放在桌上,让杨倩一起来看,“大会比试总共分成八组,头天预选每组选拔出两人,次日决出的十六人再行比试。你被定在丙组,这丙组较为厉害的人物只有一个,是‘开山神手’谷宋元的大弟子‘小开山手’谷力,不过女儿放心,你们两个是不会在小组决选前相遇的,所以你只要小心谨慎,不要大意轻敌,应该会和这谷力拿到这丙组一二名。”杨倩道:“这样也挺好,我就可以一直睡到后天大会召开了,嘻嘻。”杨承捋了捋长须,微笑道:“养足精神也好,你拿上这大会分组木牌就去休息吧。”

到了大会召开之日,天气晴朗,风高气爽。报了名的人手里都拿着木牌早早地在各自的擂台前等候。就在众人喧嚣时,主台上走了出来三个人,为首一人是近海城的城主陆满,另外两个一个是杨倩的父亲杨承,另一个是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一身文士打扮。陆城主开口说道:“众位少年英雄,请安静一下,陆某有话要讲。”台下立刻鸦雀无声。陆满继续道:“众位少侠能来参加这次尚武大会,陆某人非常高兴,这次大会是朝廷用来选拔少年人才,为帝国建功立业开疆扩土,诸位能来参加,实乃是帝国之大幸。”随即又向众人介绍身旁二人:“这一位是听海城有名的豪杰,杨承将军。曾今为帝国立下汗马功劳,一身武艺造化非常。另一位则是皇城派来的临渊侯李文李侯爷,李侯剑法独步天下在下也不必多做赘述。此次大会由我等三人作为仲裁,众人可有异议?”顿了一顿,见台下并无反对声音遂又道:“大会并无太多细则,众人谨遵公平原则,以武会友。话不多讲,大会即刻开始,请诸位少侠在各自分好的擂台处等候,叫到姓名着上台比试便可。”说完早有人拿来三张座椅等候,三人分别坐下。台下众人早摩拳擦掌,纷纷走向各自比试地点等候。杨倩也走到丙组擂台下,正好看到白云驹也向此走来,心道:难不成他也被分到了丙组?“白云驹!王成!”丙组裁判喊道,“两人速速上台!”这第一个便是白云驹要上台比试。白云驹和那王成顷刻间已上了擂台,两人互相供了拱手以示友好,比试便要开始。王成使得是一条齐眉长棍,白云驹则手无寸兵,两只手空空如也。王成见状道:“白兄为何不拿出兵器?”白云驹说道:“我没带兵器。”王成听后还以为白云驹目中无人,大喝一声:“好狂妄的小子!那我便得罪了!”话音刚落,王成手中长棍击出,气势汹汹直取白云驹面门。白云驹好似没看见似的,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台下有人议论:“他该不会是吓傻了吧?”眼见长棍离白云驹的脸越来越近,突然白云驹动了!而他也只动了一只右手,等众人看清之时,只见王成长棍已被牢牢握住。这手功夫一亮,满座皆惊。要知道王成一棍威力并不算小,单从远处观看就已经觉得气势不凡,白云驹随随便便地腾出一只手来就将其化解反制,这一招下来高下立判。杨倩在台下看着,心想还好我用的是剑,不然被他握住就惨了,没想这小子还有点本事。主台上三位评审也注意到了此幕,杨承说道:“这少年面色沉稳,临危不惧,不知道是哪位前辈的高徒练的什么高深的内劲,怕是要成为丙组一匹黑马啊。”李文道:“是啊,小小年纪出手如此老道,老夫像他这般大时,怕是做不到如此轻描淡写。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再看台上,王成长棍被人生生握住,心中自是十分羞恼,但浑身力道全使出来也无法撼动长棍半分,整个脸涨则涨成了猪肝色。另一方面白云驹看起来十分轻松,对着王成道:“王兄不是我对手,还是认输吧。”王成听后更加恼怒,猛一发力终于将长棍抽回,随后舞起精妙棍法,将自身周围护的滴水不进,慢慢向白云驹逼来。白云驹心道:棍法道还凑合。一拳击出,竟穿过重重棍影,结结实实地打在王成胸口。王成胸口遭此一拳,径直往台下飞了去。杨承和李文惊双目精光一闪,互相看了看,不约而同道:“好快!”台上胜负已分,裁判宣布白云驹胜出。主台上杨承和李文惊内心却久久不能平复,杨承疑道:“怎么可能,如此少年英雄我怎会从未听说?”李文想了想道:“他的功夫我也瞧不出半点端倪。”杨承惊道:“临渊侯也看不出来此子的武学套路?”李文摇了摇头:“李某眼拙,看不出来。”“哎,当真是后生可谓啊。咦,刚才好像听到了小女的名字。”原来两人说话间,已经轮到了杨倩上场。杨倩翩翩立于台上,手握宝剑,清丽不可方物。站她对面的也是一个使剑的少年,这会儿正看着杨倩怔怔出神。杨倩不悦道:“你打是不打。”使剑少年这才反应过来,道:“在下庞鸣金,杨小姐小心了。”言毕旋即出手,两人见招拆招你来我往,双剑交错纵横煞是好看,白云驹在台下看着,心里无端地泛起一股酸味,也不知为何突然大声朝台上喊:“杨小姐久久不使真功夫,难道看上这姓庞的了?”围观众人听后纷纷朝白云驹看来,心道这小子连杨将军的宝贝女儿都敢调戏,吃了豹子胆了吧!果不其然,杨倩在台上听闻此言,原本是想玩玩,突然剑锋直转凌厉庞鸣金只觉自己身处风暴漩涡,渐渐难以招架。再过的一会,庞鸣金已经看不见杨倩何时出的剑,出了几剑,仿佛周身布满万千剑光,一分神手中长剑即被挑落,回过神来杨倩的剑尖已在喉结处发出闪闪寒光。庞鸣金吓得冷汗直流,急忙道:“杨小姐剑法超绝,在下甘拜下风。”杨倩这才收剑回鞘,台上裁判随即宣布杨倩获胜。李文看的不住点头,对杨承拱手赞道:“当真是虎父无犬女啊,令爱剑法凌厉非常,颇有将军当年征战沙场之雄风。”杨承当即回道:“哪里哪里,小女学艺不精,李大人见笑了。”城主陆满也来凑个热闹,“杨将军何必谦虚,杨小姐在听海城年轻一辈中鹤立鸡群,早已是不争的事实。”杨承只得又谦虚一番。杨倩下得台后,立马找到了白云驹,拔剑就砍,白云驹一看情况不妙,此女恐怕已经“丧心病狂”了,赶紧撒腿就跑,两人一个跑一个追,倒成了尚武大会一段小小的插曲。杨承在台上看着也是脸色铁青,大喝一声:“比试期间,请选手们注意会场秩序!”杨倩听得爹爹声音,这才暂时罢了,不忘放下狠话:“浪荡子,等下如若遇见我,让你好看!”白云驹自是不敢言语,只怪方才自己哪一根筋搭错了。比试依旧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过了几个时辰,每组的前四名都已决出,陆城主发话先稍歇片刻以便选手养精蓄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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