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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重回宫门

第二章:重回宫门(再次重回,注定了这是一条不归路,但不论生死也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安王府门前白静雪身着一席白衣站在门口,白静雪踏过台阶朝门卫走去道:“去,告诉你家王爷,有故人来访。”

门卫一脸严肃道:“好的,请稍等。”

今日的太阳特别的柔和,温柔的阳光洒在他乌黑的发上,慕黎正在后花园中欣赏着院中的美景,只听一声:“报告,王爷,门外有故人来访。”

慕黎蹙着眉头道:“故人?来人长什么样子?”

门卫毕恭毕敬的回道:“来人是个女子,穿着一身白衣,她说是王爷的故人。”

慕黎满心疑问道:“去,请她进来吧!”反正也闲来无事,被禁足在府中都快发霉了,也好乘此看看这故人到底是谁。

门卫抱拳行礼道:“是。”

门卫来到门口对白静雪道:“王爷有请。”

白静雪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跨进安王府的大门,由奴婢引着她来到前厅,安王慕黎正品着茶端坐在中间。

安王品着茶,见前面走来的女子甚是眼熟,跨过门坎,走到进大厅内,安王仔细的端详着眼前的这名女子。

白静雪静静的站在那儿任她端详着自己,安王身边的奴仆见她并没有要行礼的意思便斥责道:“见到安王还不行礼。”

白静雪见那奴仆对她大吼大叫的甚是生气,一个眼神瞪了过去,那奴仆看着她的眼神便吓得不敢说话了。

白静雪看着眼前的安王见他脸上的表情便以知道他满腹疑虑:“怎么,王爷连故人都不认得了。”

安王拧了拧眉头道:“故人!本王道确实是看的你有些眼熟,好像认识很久的样子,不知姑娘你芳名是……。?”

白静雪嘴角向上翘了翘冷冷的笑了一声道:“都过了这么多年了,王爷您想不起来也是人之常情,何况那时年纪尚小,王爷您现在觉得陌生也实属正常,那么王爷既然想不起来,那我就给王爷提个醒吧!王爷可还记得这个玉扳指?”她从怀里掏出扳指拿在他面前。

他出神的看着那扳指,那扳指的颜色,样式是如此的熟悉,他伸手将扳指拿过,把扳指竖着拿在手上,扳指的里侧刻有他的名字,看到这个他的眼底露出欣喜之色,眼眶里开始泛红。

这扳指乃是他的随身之物,是五岁那年她刚痛十母亲时,为了让她开心,送与她的。

他拿着扳指,微微泛红的眼眸里多的是欣喜,他微颤着开口道:“真…。。的…。。是你,你…。。,你……。真的…。。回来了?”

白静雪嘴角冷冷的往上翘了翘,冰冷的语气里含着一丝坚韧道:“是的,我回来了。”

他再也克制住的站起来,手紧紧的抱着她的肩,一脸喜悦的表情:“你真的回来了,我就知道探子的消息是假的,我知道你在一定会再回来的。”他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白静雪挣脱他的怀抱,冰冷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讥讽:“王爷请自重,你这么做就不怕惹来是非么?再说到底你还是我的哥哥,我可还不想让谣言传遍整个京城。”

听着她冰冷的语气,他意识到她已经不从前的那个她了,现在的她多的只是冷漠,他缓缓开口:“就是因为有这层关系,所以我比韩怀魏更加努力,当年听到你的死讯时,我无法接受,我心里总有一种感觉,你没死,你还活着,只是我不知道你哪里,我不知道我要去哪里才能找到你,所以我一直在等,我努力的在父皇面前表现的更好,就是为了能找到你的蛛丝马迹,每次父皇派我去赈灾,我都会去寻找你身影,可是就算我找到了也不一定认的出你了,可是我从没想过要放弃,我去过很多地方,扬州,余杭,苏州,我游了大半个江南可却终究没有你的身影,我曾无数遍的想,只要你能回来,就算给你幸福的人不是我,我也不后悔。”

白静雪用淡漠的目光看着他,看着周围所有的人,但却好像置身事外,她回头看着他,语气中仿佛没有了刚才的寒冷,但多了一丝淡漠,让人感到陌生的冷漠:“安王爷,我觉得你还是就此打住吧!就算我这十年没有失踪,我们也绝无可能,王爷从小在深宫长大,不会不知道这储君之位的争斗是何等的激烈,我觉得王爷还是将心思花在这儿比较好,就算王爷无心储君之位但难保有人想处之而后快,王爷你我之事,现在无可能,以后无可能,将来更无可能,我劝王爷还是断此念想,现在皇上器重王爷,王爷也应当好好回报皇上,再者说现在我想,宁王,辛王,山王,已经对你虎视眈眈了,您可要早做打算呐。”

当她说出“无可能”三个字时,他的心千疮百孔,像是千万只蚂蚁在食其肉啃其骨,就在他看见她回来的那一刻,他就下定决心今生今世再也不会让她走了,他要弥补她这些年来所受的苦,只要她愿意,就算违背父皇,违背天下,他也义无反顾,可是她的话却打碎了他所有的念想,他抬起眼眸,空洞的眼神里仿佛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他眼神空洞的看着她道:“谢谢,我明白了,你的忠告我会牢记于心。”

白静雪看着他眼底的空洞,和强装欢笑的表情,她知道她伤了他,可她必须这么做,如果再让他这样下去只会自毁前程,虽然她恨皇宫里的每一个人,但对于他和韩怀魏,她却并不想伤害他们,这样做也是为了他好,以后的事谁也难以预料,何况计划还在一步步实行,她不能让他破坏了整个计划。

慕黎起身站至门坎儿前,望向湛蓝的天空,时不时会有鸟儿扇动着翅膀‘扑扑’的飞过,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便开口道:“你去见过父皇了么?”

白静雪摇了摇,无奈头道:“还没有。”

他勉强撑出一个笑容道:“既然这样,那明日你就随我一同入宫吧。”他不知道禁足何时插销,一直将她安置在府中也不是个办法,索性就再冒一次险好了,要是父皇怪罪下来大不了是一死,不过有母后在是不可能的,顶多就再关个一年两年的。

她点点头,微微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兄长了。”

次日清晨,一阵微凉的风,将花瓣吹离,粉白色的花瓣纷纷扬扬的吹落,好似下雪。

安王府内的忻阁中,满院的花草早已被雪覆盖,白静雪今日早早就醒了,不知是因为什么昨夜翻来覆去睡不着,只眯了一小会儿,便醒了,看着窗外那飘落的花,让她想起了,十年前的那场雪,那时她已经到食国一年了,初来食国时她还只有十岁,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到食国一年了,长大了很多,也成熟了,她再也不似在皇宫里那份娇滴滴了,多了些许力气和冷漠,她是做为人质来到食国的,她知道去往食国意味着什么,但她不知道去往食国之后的日子会如何,刚到食国时他们将她身上华丽的袍服脱下,让她换上奴隶的衣服,让她做奴隶的活,她来食国并不是因为天朝败给食国,而是食国说要天朝的一位皇嗣做人质,便退兵,永不兴兵犯界,而皇后在皇上中病期间将她送去了皇城。

她初来时也不适应,但不适应也没办法,食国的冬天非常的冷,但没办法她必须干活,不然就没饭吃,生了病也得自己扛着,生了病死了也是自己的事,死了他们顶多将你扔在哪个荒山野岭喂野兽,平日里不但要干活还要受他们的气,连同身为奴仆的一帮下人也合起伙来欺负她,有一次差点被人强暴,她失手将桌上的烛台恨恨向那人砸去,不想那烛台上的针头插进了那人的脑门,那是她第一次杀人,可不巧的是她杀的是皇族中人,也就是在那场大雪纷飞中她被以杀害皇族的罪名被打人大牢三年,外加出狱后剥夺一切权利,因为她毕竟还是天朝的人,不敢把她处死,所以就变着法儿折磨她,在大牢中的五年她被各种不同的刑具拷打,出狱后因被剥夺一切权利而认人蹂躏,想对待牲畜一样对待她,因为她已被剥夺一切权利,连牲畜都比她过的好。

就在她五年刑满的第二个月,她被拷打的浑身是伤,却还要不停的干活,终于她熬不住了,她几次想要爬起来,却怎么也爬不起来,天上开始飘下洁白的雪花,天寒地冻,她躺在雪地上,身上每一块好皮,还不停的出着淤血,就在她快以为自己不行的时候,迷糊中看到一双脚站在她面前,那人蹲下将她抱起,那是她第一次见她,之后她就昏迷了,醒来时她已在雪山之上,之后她知道了原来她叫赫连,她是西域人,是雪山门的门主,赫连见她骨骼奇异,是个练武的料子,她便让她唤她作师傅,潜心教她武功,她确实是个奇才,练功也刻苦,赫连将毕生所学的武功和雪山的心法与秘籍都教于了她,她果然没叫她失望,她用了七年的时间将所有的武功,心法,和秘籍都融会贯通,可是到最后自己却命丧他人之手,临死之前她握着她的手,眼里满是悔恨让她替她报仇。

呆呆望着这窗外,感觉天空也阴沉沉的,忽听有人敲门道:“小姐,王爷让我来叫你,马车已经备好,他已在车上等您了。”思绪被敲门声打断。

白静雪将窗关好,出了房门道:“走吧。”

随着那仆人来到大门口,只见一辆马车停在门口,那仆人将她扶上马车,车内慕黎早已等候多时,坐稳后,马车缓缓的行驶在热闹的街上,不时有小贩的叫卖声传入,车上的两人皆沉默不语,狭小的车内异常安静,最终他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默道:“你多年没见父皇了,父皇现今已苍老了许多,已不复你走时的那样年轻了,你走后父皇便渐渐的苍老起来,许是太过思念你的缘故吧!,如果父皇看见你回来了,他一定会很高兴的,精神或许也会好很多呢!”

白静雪掀开窗口的一角,看着繁华的街道,和来往的人群,她欣赏着窗外的风景,嘴角却在他说完后向上翘起,露出一个无比冰冷的冷笑,比以往任何时候的冷还要冷上千万倍,她冷笑着,眼里满是恨意道:“噢~~,是吗?”她放下帘子,回头看着他。

他的眼里充满了温柔与心痛:“虽然当年把你送到食国父皇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但他不止是一个父亲,更是一个君王,两国纷争,最受苦的还是两国的百姓,如果能免两国战乱,那便是两国百姓的福祉啊!有多少人能免受战乱之苦啊!把你送去也是为了两国百姓,你也不能全怪父皇和母后啊!”他们也是不得已呀!”他到现在还在为他的母亲开脱,白静雪内心冷笑着。

她的眼里满是寒意,眼神里布满冰雪:“是啊!再怎么说,他终究是我的父亲,我怎么可能去怨恨他呢!”她的脸上冰冷的看不出一丝表情。

马车缓缓从安王府出发驶向了宫门,守门将士见有辆马车向宫门驶来,其中一个矮个的守门将士道:那不是安王爷的马车吗!他不是被皇上罚禁足,在家闭门思过么,怎么会来宫里。”旁边那个瘦瘦高高的将士道:“说不定是有什么紧急的事吧!又或者是皇上将禁足撤销了,这主子们的事我们哪管得着啊!”

说话间马车便驶到了宫门口,将士齐声对马车喊道:“参见安王爷。”马车毫无阻拦的驶进了宫门。

马车缓缓停下,慕黎先下了马车,后伸手将白静雪扶下了车,白静雪环顾四周,曾经这里她最熟悉的家,曾经这个做梦都想回到的地方,熟悉的宫墙,富丽堂皇的宫殿,和那座似冷宫的怡轩殿,当然还有那个自己曾居住过的沁心斋,现在那里是什么光景,是花开满院,还是花草尽数垂败,她不知道。

当初在食国被受羞辱时,她已经将这里的所有记忆封存,她知道不管她是生是死,还是被受欺负,她的父亲都不会来解救她的,在那时她就已经忘了她是天朝的公主,她没有父亲,她只有一个在天堂一直默默守护者她的母亲,她从小就恨那个生了她却抛弃她的父亲,她不光恨他将她抛弃,还恨他杀了母亲,那是她在这个世上对她最好的人啊!

她抬头看着这座金碧辉煌的宫殿,闭上眼,她仿佛看见了那天母亲死时的场景,看见师傅被杀时的那一幕,看到师傅看着那个人的眼神,眼里有掩饰不住的惊讶,最后身中数刀,又在胸口被快速的刺了一剑,受了内伤,导致提不起内力,看师傅深受重伤,那些围在边上的人都走了上来形成一个圆,预取师傅性命,刚才快速给师傅一剑的那个人便是师傅用尽所有来爱的人,连师傅死时的最后一剑也是他所赐,师傅被杀的时候他就和朱天顺躲在附近的林子里,她亲眼看到师傅在倒下时看她的眼神,师傅在死的那一刻让她快逃,若不是朱天顺死命捂着她嘴巴,拼命的把她拉住,否则她出去一定是死路一条,师傅的死,母亲的死,父亲的抛弃,让她不再相信世上所谓的爱。

睁开眼,站在皇宫之中看天空果然不一样,连天都比外面的蓝许多呢!

幕黎见她一直呆呆的看着天空,她的眼神中有一层他看不懂也无法体会到的痛,他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嘴角微微一笑道:“在看什么,这么入神。”

白静雪含糊一笑:“没什么,只是太久没回来了而已,有点不太适应罢了。”

幕黎笑的很温暖,关怀道:“没关系,你太久没回来总会有些不适应,日子久了便好了。”白静雪莞尔一笑,表示感谢。

殿外巡逻的守卫来往穿行,现在正直午时,正是这些丫鬟,太监门,无事到处闲逛的时候,挑这个时候也是为了少些麻烦,要被那些娘娘们看到指不定又有什么疯言疯语呢!

正殿的拐角处摆着两尊石狮子张着口,一个年轻的小太监,手里拿着拂尘,大摇大摆的从拐角走出来,他本是贤妃身边的,只因大嘴巴,又好打小报告,在贤妃那犯了事儿,便被安排到了丽美人那儿。

那小太监从拐角处出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不平道:“唉~~,想我小德子在这宫里也呆了不少年头了,可还只是个翠竹轩的小太监,看看人家刚来没多久就被云嫔娘娘看中,唉,也只能怪那丽美人太不争气,不得皇上宠爱,我也只能更着倒霉喽!”说着正要往前走,无意间眼睛扫到了安王,回过头,果真是安王,他来干什么,他不是被禁足面壁了么,他旁边的女子有是何人,他不由的心中泛起了嘀咕。

带着心中的疑虑,走下了正殿的石台阶,恭敬的行礼道:“参见安王爷。”

幕黎回过头,温雅的笑道:“噢,原来是小德子啊!”

小德子眼神不停的瞄向白静雪,可始终只看到背影,白静雪在他还没靠近之前便以转过身去。

幕黎见白静雪转过身去,便知道她的用意,优雅一笑:“小德子,本王有要是见父皇,不知父皇现在可在御书房?”

虽然小德子在不得宠的丽美人那儿,但他的消息可是灵通,丽美人对皇上的消息都是从他那听到的,小德子一脸笑嘻嘻的模样却又恭敬的很:“皇上现在还在御书房内,从午饭后便一直在那。”

小德子见今儿是看不到这女子的面貌了,便打算前行告退。

小德子走后白静雪才慢慢转过身来,从袖中掏出面纱遮住脸,幕黎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嘴角淡淡的笑了笑道:“我们走吧!

来到御书房前,门口站着几个侍卫和太监,正巧皇上身边服侍的常公公走了出来,常公公一眼便看到了他,走上前来行礼道:“参见安王爷。”起身便看到他身后的女子,一身白衣,体态端庄,可是为何要蒙着面纱呢?

幕黎对常如喜道:“常公公,本王有要事觐见父皇,烦劳禀告一声。”

常如喜再次的恭敬行礼道:“请王爷稍后,奴才这就去禀告皇上。”

回到书房内,常如喜走到皇上跟前道:“皇上,安王爷求见。”

正在对着满桌奏折,批阅的皇上听到安王求见,感到甚是意外,竟然敢违抗圣旨,这小子胆子倒是不小!难道说他想通了!可是依他的性格看似温文尔雅,实际骨子里却是倔的要命,罢了,让他进来,看看他想干什么,便头也不抬的道:“宣他进来吧!”

常如喜道:“是。”便退了出去。

幕黎带着白静雪进了御书房内,幕黎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

上面的皇上冷哼一声道:“你还知道我是你父皇,你竟然违抗圣旨,私自出府。”

幕黎面色严肃立即跪倒在地:“儿臣知罪,请父皇在儿臣说完这件事之后,再行责罚儿臣。”

皇上的眼神定在白静雪身上,从她进来开始觉得她的身影如此熟悉,仿佛是许久不见得熟人,皇上冷哼道:“哦,你抗旨不尊就是为了这个女子么?想你堂堂天朝皇子竟被一女子所迷惑,哼,简直荒唐。”

面对父皇的赤怒,幕黎任就面不改色道:“难道父皇不认得她是何人了么!”

皇上面色疑惑的问道:“此女子朕认得?”

白静雪将面纱摘下,皇上大为震惊道:“你,你…。。,你是……。”

白静雪看着皇上震惊的表情,其实她早就已经料到了,开口道:“皇上难道不认得这张脸了吗?”

皇上慌张的呵斥:“不,你不是,芙儿,你,你……,你到底是谁,竟敢欺君。”

白静雪嘴角冷冷的往上翘了翘道:“您难道连儿臣都记不得了么!”

皇上脸上的愤怒之色渐渐被惊讶代替,着急道:“你是……,静含,你是…。。,含儿,幕黎你是怎么找到她的。”

含儿这个名字她已经很久不曾听到了,时光的飞逝让她自己都快望了她是谁,她真的姓白么?幕静含这三个字在她拜入雪山门的那日起,她就已经将自己的名字遗忘了,她只知道她叫白静雪,她的家人都已经死光了,死绝了。

幕静含冷冷的答道:“我是自己逃回来的。”

皇上面色难看:“自己逃回来的?那你是怎么逃回来的?”

幕静含冰冷的言语中夹杂着讽刺:“既然皇上不派人,那我便只好自己回来,食国离我天朝相距甚远,我长途跋涉,差点死在路中,幸得商队所救,才得保全性命。”

皇上惊讶的脸上浮出一丝愧疚:“那还真是万幸啊!孩子你在路上吃了不少苦吧!都怪父皇老了身体也不中用了,将你送去食国,哎~,可你又是如何从食国人手中逃走的?”

幕静含两眼冒着寒光,让人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我在食国数年,那里的地形我早已摸透,一日夜里,我趁他们休息的时候,想偷偷溜走,可是刚走到外面便被人发现了,最后他们还是将我绑了回去,回去之后我受到了严厉的酷刑,后来他们将我扔到了马棚里,我记得那天夜里很冷,天寒地冻的,而我又受了刑罚,就在我以为自己快死的时候,有个异国之人就了我,她并非食国人,她是个游历四方的医者,她将我救回到他居住的客栈,为我疗伤,可是第二日那些食国人知道我不见了,便四处搜寻,我更是不敢出房门半步,待我伤势痊愈后我便去求了那医者将我带出食国,起先那医者还有所顾虑,但在听完我所说的故事后,想一个堂堂公主被打的这么惨她也产生了悲怜之心,回去一定不会好过的,于是她便答应了,那医者精通易容之术,便将我易了容,带出了食国,我这才能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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