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母亲有难,垃圾凤猛然放开母亲的尸体,看向幽冥,可是,幽冥中惨雾阵阵,根本看不清状况,她又流了这么多的眼泪,鱼龙神光更是发射不出来,怎么办?
垃圾凤怎能眼看着母亲危机重重?
瞬间移魂大法,垃圾凤念动真言,刹那间,她的意识一阵轻飘,生生的飘出身子坠入幽冥。
鱼龙公主怎么了?她伤心过度,傻了,太监盯着木雕神一样的垃圾凤,一阵惊恐。
若是鱼龙公主出了事,他们可是死无葬身之地。
“太医!快快!”太监急急的呼唤着,瞬间,众人乱作一团。
话说垃圾凤魂魄离身,真身怎能乱动?魂魄归不了元,那可不是盖的!
“鱼龙公主只是累了,谁也不准靠近!”兔女郎迅速的张开双臂,护在垃圾凤身前,她的眼中流露出狠辣。
“小丫头!鱼龙公主出了事,你但当的起吗?”太监一脸的轻视,又是一脸的恐吓,一个小丫头还能成了气候。
“快点医治鱼龙公主!”太监用力挥了挥手,仿佛兔女郎不存在似的,太医迅速的走上前来。
“谁敢上来,姑奶奶劈了谁?”兔女郎将手一挥,瞬间手中多了一把短刀,短刀闪烁着逼人的寒光,太医一阵哆嗦,害怕地跌倒在地。
“卫士!上!”太监尖叫一声,他还真不信,收拾不了一个小宫女。
这个宫女不是莺美人的侍女吗?怎么又突然成了鱼龙公主的丫头?
眼下,鱼龙公主痴痴傻傻的,太监可没时间细想。
兔女郎快速地舞动短刀,瞬间,短刀变成一圈圈寒光,生生的扩散开来,在垃圾凤的周遭形成一道保护圈。
貌似小兔兔还有两下子,瞧这短刀舞的,没有十年闻鸡起舞,不可能如此的凌厉。
卫士一阵胆寒,害怕的退向后面,纵然鱼龙公主非常重要,可是,他们的脑袋更加重要,谁也不敢贸然涉险。
“上啊!上啊!”太监一阵干嚎,瞬间,这干嚎化作一阵空气,随风飘逝。
垃圾凤闪电般飘进幽冥,几个鬼魅高举着母亲,狠狠地抛向血池,池中垂涎欲滴着数不清的恶鬼骷髅。
垃圾凤抖动手臂,刹那间,一条金丝带飘出,金丝带生生的缠向母亲。
突然,一支判官笔射来,判官笔仿佛一把利剑,次啦一声将金丝带割断,母亲绝望的坠向血池。
“母亲!”垃圾凤绝望的呼唤着,这声声凄惨飘出幽冥,窜向云天,刹那间,一阵兰香飘来,兰香化作数不清的小兰花,小兰花随着阴风轻荡,眨眼间,便聚合在一起,变成一个大花篮。
大花篮闪电般飘向蔡婆,蔡婆轻轻地落进花篮里。
纵然蔡婆落进花篮里,花篮却生生的坠落。
顷刻间,一阵紫烟拢来,瞬间,紫烟里伸出一只玉手,玉手紧紧地抓着摇篮。
阵阵柔风吹拂,紫烟轻轻地散开,显现出一个美丽的仙子,仙子身着羽裳,头插一朵紫兰。
“兰花妹妹!”垃圾凤惊喜的叫喊着。
“鱼龙子!”兰花仙子提着花篮快速地飘向垃圾凤,刚刚垃圾凤进了地牢,兰花仙子飘荡在云天等着,突然听见鱼龙子的惨叫,兰花仙子借着紫兰神烟的掩护,飘进幽冥,刚好救下蔡婆。
好险!慢一拍,蔡婆便会葬身饿鬼腹中,从此灰飞烟灭,化作一个虚无,纵然大罗神仙再世,也无法挽救。
“不能让她们靠近,不能!”刘县令焦急的叫着,他要让鱼龙公主尝尝生离死别的滋味。
“判官笔!”判官再次抛出判官笔,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他得了刘县令那么多的好处,丝毫不敢怠慢,眼下,他就是刘县令的帮凶、打手。
判官笔闪电般射向兰花,在兰花的面前化作一条阴河。
河水汹涌澎湃,巨浪滔天,兰花仙子一阵胆寒,猛然止步。
纵然她动作奇快,依然塌落河边的一块石头,哗啦一声,石头落进阴河里,溅起朵朵水花,却没有一点声响,这条银河多深!
“鱼龙子!”兰花仙子无助的盯着垃圾凤,她身轻如燕,却不能越过阴河,她的手中提着花篮,花篮里躺着蔡婆。
蔡婆只是一个新魂,恍恍惚惚的,分不清东南西北,或许,她还以为自己活着,眼下,只是个梦境。
“抓住俏丫头!”刘县令惊喜的盯着兰花,这丫头太漂亮了,进入幽冥,正好缺少一个美人,索性抓住美人,做了夫人,这鬼魅人生,或许还很不错的。
“好徕!判官伸出双手,手中突然两只黑蜘蛛,黑蜘蛛一阵吞吞吐吐,瞬间便吐出一根根黑丝,黑蜘蛛前后左右的一阵窜跳,黑丝迅速的纵横交错,变成一只蜘蛛网。
折腾了这么久,黑蜘蛛又累又饿,两个黑家伙贪婪的瞪向兰花仙子,可是,女郎只是一朵兰花,不能吞食,又不能解渴,瞬间,黑蜘蛛一阵垂头丧气。
刹那间,黑蜘蛛又抬起头来,瞪向花篮,花篮里躺着一个魂魄,纵然魂魄很瘦弱,却是一具血肉,是它们的菜!
“吱呀!吱呀!”黑蜘蛛激动的吱呀着,抬着黑网快速地扑向兰花仙子。
顷刻间,蜘蛛网便将兰花罩着,兰花拼命地挣扎着,却是越挣扎越紧。
“放开我!放开我!”兰花恐怖的尖叫着,一阵紫烟腾起,兰花仙子化作一朵紫兰,怎么就变成了一朵花。
刘县令失落的喃喃着,如花似玉的俏丫头却是个妖精,他居然想要暧昧一个妖精,这是怎样的荒唐?
都成了鬼魅,还这样的挑三拣四,又是这样的自命清高,真不是东西!判官的唇边流露出一丝不屑。
他突然好轻视刘县令,可是那白花花的银子,太迷人了,他忍气吞声的甘为财奴。
黑蜘蛛一步一步逼向花篮,这些魔鬼的唇边含着垂涎欲滴。
“母亲!”垃圾凤一声惊呼,迅速的跳进阴河,无论阴河里藏着什么?哪怕粉身碎骨,她无所畏惧,没有母亲,世上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