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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梦想(2)

我终于说了:“我觉得您应该把歌曲完全的听一遍,因为后面的段落很精彩。”胖子依然保持笑脸:“歌写的不错,很有新意。”我还没来得及高兴,胖子却说:“可是有新意并不代表有市场,这你能明白吗?”我点点头。

“你的歌可能适合一部分人,可是并不适合大众,唱片公司如果想要盈利,一定要有那些和当下流行相符的歌曲,而不是这些,我觉得你还是很有才华的,但才华不是财富,只有到一定时期了,才华才可能变成财富。”我明白胖子的意思,我的歌不流行,和那些满街都在放的歌曲不是一种类型,这曾经是我骄傲的一方面,现在却成为阻碍我的原因。

我失望的离开,带着我简陋的光盘。

走出唱片公司大门,我却意外的碰到了娜娜。

“你在这干什么?”我问她。

“我爸公司就在对面,我在这上班。”娜娜指着对面一幢写字楼说。

“你怎么了?好像不高兴。”她问我。

“没什么。”我说。

虽然我这么说,可是我的所有情绪都在脸上写着呢,娜娜说:“我请你吃麦当劳吧。”娜娜像一个天使,总是在我失落的时候准时出现。

麦当劳里,我听见许巍的一首歌《完美生活》:青春的岁月,我们身不由己只因那胸中,燃烧的梦想青春的岁月,放浪的生涯就任这时光,奔腾如流水许巍原来也是个摇滚人,也曾经绝望,然而现在出人头地,我不知道他想起他曾经的生活会不会依然清然泪下,就像我现在一样。他现在的音乐虽然已经不再摇滚,可是同样能让人感动,真实的、赤裸裸的感动。

而我依然在白白的耗费着自己的青春,等有一天青春真的耗尽了,我会是什么样?从麦当劳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不远处一个人在街头卖小兔户子,靖文曾跟我说过她很喜欢小兔子,我决定买一只带回去,出来一天了,除了失望我还应该带回点儿别的。

我和娜娜走过去,我问商贩:“多少钱一只?”“十块,带个笼子。”他说。

我挑了一直看起来很可爱的,拎着走了。“你是给她买吧?”娜娜问。

我点点头。

“艾熙,你对她真好,有的时候我真希望我就是她,可是不是,你早点回去吧,她一定在家等着急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娜娜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样子就像我从唱片公司走出来时一样。

娜娜,我对靖文一点也不好,对你也不好,我是个自私的人。我在心里说。

回到家以后靖文看见小兔子十分高兴,在我的脸颊亲了一口,幸福的说:“谢谢老公。”本来这些日子我和靖文的关系一直很僵,现在缓和了很多,人与人的关系竟然需要动物来缓解,真够奇怪的。

我们给兔子起了一个名:桑吉。

从此以后,家里又添了新成员。

如果说活蹦乱跳算勤快的话,那桑吉比我勤快,可是这家伙能吃能拉,我和靖文尽量控制它的食量,因为我听说小兔不能喂的太多,而且不能喂生水,有的时候我和靖文出去就把它关在笼子里,可是没过几天,我们就发现它学会了自行打开笼子门,出来撒野,又过了几天,它已经学会了在固定的地方大小便,还算省心。

有一天我和靖文去了一趟超市,回来的时候靖文孩子气的说:“我们慢慢开门,看看桑吉在干什么,否则它发现我们回来了肯定又跑掉了。”我也被靖文的样子逗乐了,就顺着门缝模糊的往里面看,但是看不清楚,只能见到一团白白的东西在那里不动,我说:“在那呢,可是没动。”我们小自翼翼的打开门,发现刚才看到的不过是一团扔在地上的卫生纸,桑吉正墉懒的待在笼子里,洋洋自得,看见我们的样子,我估计它正心想:两个傻帽。

我们都笑了,互相看着对方,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的笑过了,靖文忽然在我脸上亲了抱住我,撒娇似的说道:“老公。”我和靖文的关系终于回到正常,我的心情也逐渐走出低谷。

对于我来说,快乐总是短暂的,因为有厚重的心事压抑在心口,那些快乐的事也只能扫扫浮灰,不能解决什么问题,我夜夜失眠,想着那天在唱片公司发生的事。

每天我都在凌晨四五点左右才入睡,而睡眠也并不踏实,总会有乱七八糟的梦萦绕在头脑里,有时候醒来出了一身汗,奇怪的是那些梦总随着我睁开眼以后从记忆里消失,让我想不起来几个小时前我究竟为了什么那么紧张和害怕。

有一天都已经早上七点了,外面已经大亮,晨练的老人都有回来的了,我还在床上辗转反侧,失眠的滋味太难受,我坐起来,抽出烟盒里最后一根烟,点燃,看见戴鹏送我的琴放在墙角。

我穿上衣服,并帮靖文把被盖好,拿过琴,接上效果器,接上音箱,好久没弹了。

一个重重的G和弦,把靖文吵醒。

“怎么了艾熙,这么早起来?”她问。“没睡。”靖文便不再说话,她了解我,了解我想什么,了解我为什么而心烦。

我开始弹琴,弹以前练过的曲子,我的手指远没有过去灵活了,一些曲子我也忘记了怎么弹,经常是进行到一半就忽然停下,接下来怎么样死活都想不起来,我胡乱的扫了两下琴弦,声音巨大。

关掉所有的电源,把琴放回原位,我双手按着头,努力的抑制着悲伤。

“艾熙,北京不是只有一家唱片公司,你又何必这样?”寂静中,我听见靖文的这句话。

我当然不会放弃,悲伤只是一方面,而却常常造成两种截然不同的后果:一跃不振或重整雄风,我是后者。

现在已经年底了,也就是,还有很短的时间,我就二十三岁了。

上午我去一家便宜的地方洗澡,虽然家里也能洗,可是那个简陋的破热水器,洗澡还不够生气的呢,烧水时间漫长,而且热水经常用着用着就不够了,冷的人浑身哆嗦。

这个时间来洗澡的人很少,因为是工作日,我喜欢在这时候来,我向来不喜欢人多。

桑拿室里就我一个人,我可以选择自己能承受的温度在里面坚持下去,不像人多的时候,正蒸的好好的,进来一人,嫌不够热,一盆水浇上去,把桑拿室变成了微波炉,逼得我不得不走。

最能抗的是那些胖子,一个个挺着大肚子,往那一坐,不停的浇水加热,身上都红的跟烤乳猪似的了,还能坚持。

我就不行,所以每次蒸桑拿的时候只要有胖子走进来,我就知趣的离开,省得遭罪。

而这次走进来的不是胖子,是个骨瘦如柴的孩子,看起来像个高中生。

我还在想,这个时间他不上课,跑这儿干嘛来了的时候,他就把我的思绪打断,因为我看见这个孩子自我陶醉般的摆着各种POSE,并回头蔑视的看了我一眼,我低下头,心里暗叫:傻帽。

如果是在几年前,我准和他对视,非得一方看死对方不可,现在我没那精神头了,我虽然脾气暴躁,倒也不会这样犯傻,那都是小屁孩干的事,只有学生才好装x打架,几年的历练已经让我顺利的变成了一个懦弱的人,不会随处爆发,更不会寻衅滋事。

忽然想起我上高中的时候,嚣张跋息的,走哪儿都听着ipod,并把声音放到最大,里面轰轰的响着摇滚乐,外界的一切都变成静音,那时候我走路扬着头,发现个不顺眼的就一直盯着他看,他要敢问干嘛我二话不说就动手,不知道那个时候,有没有一个经历过很多事的人站在我身后,像我现在一样,暗,叫一声:傻帽。我走出桑拿室,不是因为忍受不了热,是因为忍受不了那瘦猴。出来以后,我小声嘀咕了一句国骂。

洗完澡出来,看到手机里有一条短信,靖文发的:艾熙,来何梦家楼下的饭馆,何梦请客。

靠,我真不愿意去。

进了饭馆,何梦热情的招呼我,何梦挺会做人的,遇谁都笑,这样的人很聪明。

吴宇哲就不同了,拉着他那张老脸,好像我欠他钱似的。

靖文对我说:“艾熙,你不知道吧,今天是何梦生日。”我假装生气的训斥靖文:“你怎么不早说,我没带什么礼物过来。”何梦说:“没关系,人来就好,我就想热闹热闹。”其实靖文也知道我就是说说,要真让我买,我还没什么钱,顶多能买一张贺卡。

我和靖文轮番向何梦敬酒,祝她生日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青春永驻。

看得出来何梦很高兴,而吴宇哲因为我在的关系,一句话也不说,自己喝自己的,一杯接一杯的干。

我开始以为吴宇哲多能喝呢,结果三瓶过后,他就一改沉默,话开始多了起来,而且句句不靠谱。

“靖文,你什么时候过生日,到时候我请你,就咱俩单独。”吴宇哲说。

这话听着别扭,而何梦似乎是因为太高兴了,竟然没听出来哪儿不对,还笑着对他说:“那我呢,你不要我了?”“你哪有人家靖文漂亮啊。”吴宇哲说。

“靖文,你看他呀!”何梦又笑着看着靖文,靖文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

如果他就说这些也就算了,谁知道他后面还有更过分的,竟然当着我的面训斥靖文:“靖文,不是我说你,你这么好一姑娘,怎么跟一蹲过监狱的在一块?”我说过,我现在已经可以控制自己不会随处爆发,但是我也说过,我很讨厌别人说起我进监狱的事,更讨厌别人以此作为瞧不起我的理由。

我不能再忍了,骂道:“你他妈闭嘴!”他还来劲了:“我就说了怎么着,你打我啊!”我倒没多牛,可是打他用不着多牛,我初进监狱的时候天天挨打,后来过了一年也拉帮结伙的跟人群殴,现在打他更不在话下。

我抡起桌子上一个空酒瓶,狠狠的砸在他头上,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流过鼻尖,汇集在人中处。

几乎是同一时间,何梦和靖文两人“啊”的一声尖叫,饭馆的其他人也不吃饭了,都看我们,老板抓起电话好像要报警,靖文慌忙跑过去对老板说着什么。

“艾熙,你干嘛呀你,你凭什么打他?”她竟然还问我,我说:“就因为他欠揍,他刚才的表情翻译过来就是谁能打我快打我一顿吧,我等不了了。我只是满足一下他的个人需要。”我的这句话竟然引来了围观人的一阵哄笑,我也不知道怎一么那个时候还幽默了一下。

何梦可笑不出来,上前给吴宇哲擦头上的血迹,却被吴宇哲一把推开,骂道:“滚!”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好坏不分。

吴宇哲又对我叫嚣到:“有种你再打!”,有种没种不用他管,再打是肯定的,我又一脚瑞在他肩膀上,他连人带椅子一同仰面朝天,手还按着头,毗牙咧嘴的。‘这次他不说话了,只顾着哼卿。靖文这时候跑过来,对我说:“老板说了,现在要是走他就不报警,快点走吧。”我什么都不怕可还是怕警察,警察已经给我留下了沉重的心理阴影,于是我们离开。

何梦带着吴宇哲去就近的诊所包扎,靖文和我回家,这一场生日宴会就这样不欢而散。

我却不知道,更大的不开心还在后面呢。

回家以后,靖文劈头盖脸的来了一句:“你今天抽风吧!”“我怎么了?”本来我气就没消,还挨她这么一句,当然不爽。

“你说你怎么了,你这样让我和何梦以后还怎么见面?”“我看你是在乎怎么和吴宇哲见面吧,我早就看出他对你图谋不轨,你们是不是背着我有什么啊?”其实看出吴宇哲有企图是真,但是我知道靖文不会这么做,只是因为当时太生气了,脱口而出。

“艾熙,你怎么会这么想我?”靖文的语气不再锋利,而是带着一些不解和惊异。

“你看看他今天说那话,我能不打他吗?”“他是因为喝多了你没看出来吗?你跟一喝醉了的人较什么劲啊?”“我就是看他不顺眼,想打他行了吧!”我再也不想争论下去,所以这么说。

谁知靖文竟然当真了,不无失望的说:“艾熙,我本来以为你会改变,原来还是这样。”我们分别坐在床的两侧,我一根接一根的抽烟,靖文抱着手上并不听话的桑吉,轻轻抚摸。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们谁都没说话,天渐渐黑了。

“艾熙,对不起,刚才是我太冲动了。”不知又过了多久,靖文轻声道歉。

我也早就消了气,也惭愧的说:“我也不对,以后我们不要这样了。”“以后,会好吗?”靖文间我。

“嗯。”我点点头。

靖文把桑吉放回笼子里,走到我身边,对我说:“艾熙,我们好久没做了。”是啊,已经半个月了,我都没碰靖文,这段时间我情绪烦躁,根本没有心情,靖文也没有提过,她是个很乖的女孩儿。

我们关了灯,互相褪去衣服,如胶似漆的抱在一起,不一会儿,就传出了靖文的喘息声。

事后我精疲力尽的睡去,这是我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没有失眠。

我是被中午的阳光晃醒的,睁开眼睛,靖文已不在身边。

她的东西也不在了,这让我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我刚要起床,发现枕边留有一封信:艾熙,我还是决定走了。

昨天的事让我想了很多,我一直期待着你的改变,可是每当我对你刚刚抱有希望的时候,你却再次让我尝到失望的苦涩,现在我已经无力再去忍受那一次次扑面而来的痛苦了,所以,艾熙,再见吧。

我了解你的苦衷,我知道,这几年你吃得苦比谁都多,你是个坚强的人,有爱你的兄弟和爱你的女孩儿,有远大的抱负,这些都是让人羡慕的资本,可是你知道吗,有时候你伤害的并不只是被你打的头破血流的人,还有旁边亲眼目睹的人,不只是讨厌你的人,还有爱你的人,当有一天爱你的人无法承受你强加给她的痛苦的时候,就只剩下别离了。

艾熙,希望你能早日实现你的理想。

靖看完信我哭了,彻彻底底的哭了一次,我再也无法抑制我的悲伤。

我没有像上次一样发狂般的出去找靖文,我知道她不会让我找到她,我看看笼子里的桑吉,它也用一种我无法理解的眼神看着我。

我说:“只剩下我们两个了。”忽然桑吉用剧烈的动作蹬踏着笼子,吓了我一跳,我不知道它这是怎么了,持续了几分钟,桑吉便躺下一动不动。

后来我才知道,桑吉是死于气栓塞。

难道连桑吉都不愿意陪着我吗?我的世界一片黑暗。

我拿起吉他,唱了一首自己写的歌,那是靖文很喜欢的一首歌,出狱后靖文几次要求我唱给她听,我都没有,现在,我只能唱给自己听了。

其实人生就是在写一首歌,有人写的是欢快的大调,有的人写的是忧伤的小调;有的人不管歌写的怎么样,只要自己听着好听就行,而有的人,总是希望别人听一听自己的歌,给与赞赏。

偌大的北京城,我只在一个小角落,漫长的生活,又该怎么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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