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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老板和许多多

昆明城郊新开了一家商品批发市场,因为知名度不够。委托我们公司做一个户外大型广告。牛头让我带上罗依弘,顾秀丽和小鸽子,组成一个调查小组,由我当组长,负责整个广告的设计。

我叫上他们三个人,先到批发市场搞调查,了解市场情况,在市场内走了几圈。感觉市场太大,小鸽子说;“那么大的市场,顾客确了了无几,这些批发老板怎么赚钱哟。”

我说;“要是挤攮不开。人头攒动,还要我们来干什么。”

小鸽子自从病历本事件后,虽然和我已经烟消云散,但和顾秀丽还没有完全恢复到闹矛盾前的水平,二人还憋憋扭扭不痛快,小鸽子正在小心翼翼的找立功赎罪的机会。

走了一会,忽然听到一个喊声说;“耗子,你来干什么?”

我举目一看,原来是许多多。许多多是坦克他们班的,是坦克最忠实的粉丝,大学时曾经拼命的追求坦克,可惜坦克对他不来电。许多多人其实长得不错,只是个子矮了一点,丰满得身材有一点微微过分,但她端庄的五官,规规矩矩的按部就班的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因为胖,脸上的皮肤显得又白又嫩又红,其实对男人也满诱惑的,特别是丰满的胸部和肥美的屁股,真正的丰乳肥臀。许多多对坦克可为一往情深,坦克确不理睬人家。为了这事,我没有和坦克少干架,我骂坦克无情无义,不知好歹,坦克说;“耗子你知道个球,爱情是要有缘分的,我和许多多没有缘分。”

我为许多多打抱不平说;“坦克你听着,缘分并不重要,缘分有什么了不起?猿粪不过一泡猴子屎!关键是你要端正态度跟许多多建立感情,人家许多多多好,不嫌弃你骚你流氓,更不嫌弃你一个三级残废,一心一意的追求你,你还自己端着放不下来。”

坦克说:“耗子你少耍嘴皮,我骚我流氓怎么了?都要像你们几个二太监,人类不出一百年,就要成为频临灭绝动物。正因为我三级残废,许多多又那么矮。我要和她结婚,生出来的儿子不是武大朗便是******,你要废了我的后代呀?你把许多多说那么好,你为什么要肖潇不要许多多?”

孙子插话说;“坦克你不能和耗子比,就你那身高,找个比你高的,你就真正意义上够逼不上了。”

坦克威胁说;“孙子你少给我火上添油,再啰嗦看我不废了你!”

孙子赶忙闭嘴。

坦克吃了憋,找好人出气,说;“电杆要不你把花敏敏让给我,咱们换了吧,你和许多多结合了吧,你们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中和,生出来的儿子高矮胖瘦正合式,铁定一帅哥。”

电杆不知所以然的说;“好好好。”

四眼臭手听不下去了,批评说;“电杆,人家打你老婆的主意了,你还好好好,你好人也做得没有原则了?”

电杆紧急搓手。

王八打抱不平,说;“坦克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瞧瞧你那德行,花敏敏不把你在醋碟里涮着吃了才怪。”

孙子呼哨一声,很响很大声的唱;“两只畜牲两只畜牲,想得坏——想得坏——,一只没有心肺,一只没有脑袋,真奇怪——真奇怪——!”

声振屋瓦,余音绕梁!

就是这样。许多多也没有放弃过任何一次看球的机会。只要球队有比赛,许多多都会挤到最前排,拼命的拍手呐喊,给球队加油。特别是坦克一个一个的三分球,许多多更是喊得不遗余力。

看到许多多,我突然间感到许多多比以前漂亮了许多。并且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说实话,我对许多多感觉不错,许多多开朗,大度直爽。因为她来追坦克渐渐地跟我们混得熟了。有时候还会和她开个玩笑,无论玩笑开得轻重,许多多该笑就笑,该气不气。在她和坦克这件事上。我完全站在许多多一边。我说;“公司安排我们来了解市场情况。准备做一个户外大型广告,帮助炒热市场,帮助你们发财。许多多你怎么会在这里看摊?”

许多多说;“我是为自己看摊,老板最近忙了。这里生意冷清,找个小工划不来,我在这里反正是闲坐着,号住摊位;看看以后会不会有发展。”说到这里,我才猛然想起许多多早就嫁给了老板。

说完我就要告别,许多多说;“耗子你别走,老板早就想你了。经常念叨你对他的好,今天既然来了,就一起玩玩。”

说着,就掏出电话给老板打,我说;“老板现在在那里?”

许多多摇摇手,示意我别影响她打电话,我只有耐心等她打完电话。许多多才回我的话说;“老板在老市场里。”

我说;“那就别影响他看摊。”

许多多说;“没事,老板现在是甩手掌柜,只负责进货补货。那边看摊有两个小工,他说叫你别走,十分钟他就过来。”

听许多多这么说。我是不能走了。我对罗依弘她们说;“你们自己先去了解一下情况,注意市场的规模,商品品种,价格,以及交通情况。”

他们三人去了。我虽然小组长只是临时的,但小爷管不了那么多;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有权不用、过期作废,能支使一次是一次。

打发了她们三人,我趁老板没有来,仔细打量了许多多。许多多比原来清渐了许多。除了两只****还骄傲的挺着外,其余部分变得苗条协调了。肚子没有了。屁股适中了,整个一秀珍美人。我由衷的感叹说;“许多多你比以前漂亮多了。”

许多多说;“耗子你也学会夸人了?”

我说;“难道我以前就只会贬损人?”

许多多说;“那倒不是,不过很少听你夸奖别人。”

我说;“我以后要得注意多夸人了。别给人留下一张上坟脸的印象。”又说;“许多多你是怎样减肥的,效果特别好,你现在真是太美了。”

许多多说;“我减什么肥呀,都是跟着老板折腾的。”

我说;“那样也行呀?老板身体也太好了,就一个床上运动,也能把你折腾成这个样子。他不会一夜一夜的不睡觉吧?”

许多多笑了说;“耗子你越来越下道了,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师娘跳假神。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话特真理。你跟坦克成天混在一起,也混成下三滥了。你想想,在大学时。成天吃了睡。睡了吃。就像爸妈寄养在大学里的一头猪。能不膘肥体胖?现在跟着老板做生意。辛苦得很。”

我看她说辛苦的时候,倒不像有一点埋怨,反而有一点得意。我说;“做生意肯定好辛苦。但钱也有得赚。”

许多多说;“那是,每天晚上六点收摊后,需要清点摊位上的货物,看要补充多少,七点才能回家,运气好时半个小时可以到家,遇上堵车,那就很难说,八九点钟回到家,要忙着做饭,吃完饭就接近九点了,算账数钱,再准备好第二天要补的货,每晚十一二点能睡觉就不错了,早上为了不被堵车在路上,避开高峰期,我们六点就得起床装车,每天大约只能睡七个小时。吃的更是糟糕,过去有时间想吃,没钱,现在有钱想吃,没有时间,白天看摊更辛苦,有生意时招呼生意,没有生意时,也得睁大眼睛提防小偷,耗子,不怕你笑话,因为一个人看摊没有人替换,上卫生间的时间都没有,有时裤子都憋湿了。”

说到里,许多多叹了口气说;“该死的老板,当初就不该把自己交代给他,让自己落得这个下场,这一生算是完了。”说完。哈哈大笑。不过说是说,许多多脸上明显的夸张与满足。

许多多能够嫁给老板,完全是一个意外。老板到球场看球赛,许多多也来看,因为人多,许多多个子矮,就拼命的往里挤,坦克正好投了一个三分球,场上一片喝彩声。许多多更是心里急,不管不顾往里一挤,大胸脯一下压在了老板身上,老板无意中吃了许多多豆腐,当时就被电傻电麻木了。

据他同宿舍的同学说,老板不但当天晚上就脏了被子,那一段时间的内裤洗得特别勤。从那一刻起,老板就时刻惦记着许多多的一对大****,每次看球,都要站到许多多旁边,激动不激动都往许多多身上蹭,许多多本来神经大条,很不注意小节。看球看到得意忘形时,免不得手舞足蹈起来,于是老板乘机占许多多便宜,不是肥美的******随时碰在老板这里,就是大****擦到老板那里,舒服得老板从此离不开许多多。不过他们两究竟是谁碰谁,只有老板心中有数。看球到成了一个幌子,占许多多便宜才是老板的真正目的。后来时间长了,老板的下流勾当被许多多发现了,但这时二人已经熟悉了,成了五匹熊球队的铁杆球迷。不过他们成为球迷的目的各有不同,许多多是为了坦克,老板是为了许多多。三人构成了一条奇怪的求爱链,因为坦克对许多多没有感觉。这伤了许多多的心,所以对老板的下流无耻。许多多不但不怪老板。反而从老板那里得到很大的安慰,弥补了坦克给她造成的痛苦。因此和老板日久生情,勾勾搭搭的混成了一对。

别人是心灵碰撞出火花产生爱情,老板和许多多是屁股碰撞出火花产生爱情。心灵产生爱情的早已拜拜,南北反向。而屁股产生的爱情却固若金汤,原因很简单,屁股没有心灵的想法多,不管他是从哪里产生的爱情主题最终都是奔向屁股!

看着许多多知足常乐的样子,我说;“看来老板对你不错。”

许多多说;“还可以。”她又问;“坦克现在过得怎么样?”

我说;“还行。”

我不能把坦克现在的囧境告诉许多多,因为我不知道许多多怎么在得意老板的时候,会一下想到了坦克。她是想关心坦克,还是想嘲笑坦克?我想许多多一定知道坦克的情况,因为初恋是每一个人永远的记忆。虽然很多人没有成为终身伴侣劳燕分飞,但彼此都会关心对方的一举一动,哪怕他远在天涯。许多多对坦克也不例外。

坦克这一段时间可谓命运多舛,倒霉透了。几乎是每天都就业和失业中循环,就业最长的一次三个月,最短的一次仅仅半天,他就业的部门那个女经理。长得对男人非常刺激,坦克第一天上班。就把眼睛贼在人家身上,看得那个女经理如芒刺在背,坐立不安,到中午实在受不了神经都快崩溃了。干可忍看不可忍!女经理拍了一张百元钞票在坦克面前。吼;“你从下午起不用来上班。立刻从我眼皮下消失!”

我和他合租房子时,一开始是他主要付房租,我次要。吃饭也是大致上的AA制,现在坦克丢了工作,没有了经济来源。他就成了当然的剥削者,而我需要用我的工资全部支付房租,。购买伙食。心甘情愿的接受坦克的剥削。我成了一只只知道采花酿蜜的工蜂。坦克除了偶尔出去求职外。每天心安理得的在家画美女,我承认,坦克的美女画得越来越美了。

不一会。老板就过来了,他一身西装革履,满面春风。一副人模狗样风光无限,一看就知道是成功人士。士隔三日当刮目相看这句话看来是没有错。老板隔着五十米就说;“哎呀老班长,今天总算见着你了。”说着,跑过来和我握手。

也许他是激动,也许是表示对我的特别亲热,他把我的手握得几乎骨折,抖得我肩关节差点脱了臼。看来,用笔的手是退化了,不及搬货的手发达,我说;“老板你混得好呀。房子妻子票子儿子车子,都到手了。该有个满足了吧,”

老板说;“其他都有了,只有儿子尚未成功,我们正在努力。”说着瞟了许多多一眼,满眼的柔情蜜意,许多多还了他一个笑。

这两个贱人,在我面前秀恩爱,羡慕得我有了一股无端的醋意,深深的为坦克后悔,为他失去了许多多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可惜,白白便宜了老板。妈的,好吃的栗子都被猪摸了!

和老板聊了一会。我就要告辞。老板说什么也不同意,说;“羊有跪乳之恩,牛有舔犊之情。耗子你无情的帮助过我。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吃顿饭。”

我听了只想笑,老板一直忙着做生意,四年大学算是白念了。把受人滴水之恩,应当涌泉之报说得稀里哗啦的。许多多捂着嘴笑。估计她也听出了老板的乱七八糟,朝老板丢了个眼色,老板不愧是精明人,红着脸解释说;“激动的,激动的!”

盛情难却。我只有打电话给罗依弘。让她们调查完了先回去,许多多说;“你们好久不见,一块聚聚,我就不去了。”

老板说;“怎么不去?你白守在这里。也没有生意,一起去。”

许多多提了一个看摊的小板凳,拉下卷帘门锁了。看来许多多还有点唯老板马首是瞻夫唱妻随。我们穿过商场,来到停车场,老板走到一辆面包车,把车倒出来,原来面包车只保留了驾驶员座位和副座,后面的座位全部拆出,用来装货。昆明城区白天不允许小货车进城,面包车确不在限制范围,许多多让我坐在副坐上。自己坐在后面。我才明白许多多提一个小板凳的原因。

老板把我们拉到一个叫福安居的餐馆,我和老板在大堂里找一个桌子坐了、许多多自己张罗着点菜。老板说;“多上几个肉,老班长喜欢吃荤。”

许多多连忙答应;“晓得晓得。.”

老虎不吃人,恶名在外。知我者,老板也!

上大学时。同学吃饭动辄就要进包厢摆谱,一群穷拽的大爷。崽卖爷田心不疼,反正花的是父母的钱。老板是靠自己一个铁币一个铁币苦出来的,知道爱惜钱,衣食住行,讲究实惠。

自己到社会上拼打了一年,才知道以前是多么的空虚无聊。糟蹋父母的血汗钱来满足自己的虚荣简直就是一群无耻的忤逆败家子。

不一会,许多多催着菜上桌子,我和老板也聊得差不多了;知道他这一年能够大发,很大程度上是许多多的功劳。老板过去进货,注重实用性,虽然也能卖,也就是一个半死不活的样子,赚不了多少。许多多给老板提出建议,让他进一些既实用,又具观赏性,而且很潮流的货。许多多还轻自去进货,以她一个艺术系女生独特的审美眼光看待货物。所以许多多进来的货,非常的抢手。几个驴子打滚,老板就大发了。

原来以为老板看上许多多是饥不择食,贫不择妻,丑女瘦田家中宝。谁知道老板竟是伯乐慧眼识珠,百花从中捡了一个洋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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