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学校公园,有许许多多香艳的故事,我们的性启蒙,几乎就是从这些传说中学会的。A大的师哥师姐们,常常从学校公园里传出许多令人羡慕得热血沸腾鼻血流淌的风流韵事来。如果有那个文学大师能够来发掘其中的素材,我敢断定,一定够写十部金瓶梅。
我和肖潇来到公园,隐蔽的地方几乎全部被野战军们占了。学校星期天的晚上,学生们都不愿意星期一早起赶时间,大多数都是晚上提前来到学校,其中也不排除为了爱情提前来公园释放的男女。所以学校里已经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肖潇拉着我,从比较僻静的地方溜了一圈,急急忙忙往外走,我明白她的意思,滞留久了,会有一出出令人尴尬的电视剧上演。再说,那些迫不及待的师哥师姐也不待见我们游魂野鬼一样窜来窜去影响别人操作。
隐隐约约传来扑哧扑哧的声音,不知是发自那里。肖潇拖着我逃一样离开了公园,气喘吁吁的说;“真是人间地狱。”
我说;“不对,应该是人间天堂,。”
肖潇在我手臂上拧了一把说;“你思想能不能健康一点?”
我说;“我身体很健康。”
肖潇不说话了,我们找了一路边的长凳坐下,肖潇坐在我旁边,身子依在我身上,我本能的把肖潇揽在怀里,我听见她的心砰砰的跳,不知道是因为跑的,还是吓的,也许还有其他因素,比如激动什么的。
绵软的胸脯一起一伏的贴在我的胸上,刺激得我把它越搂越紧,肖潇没有反抗,小鸟依人的畏在我怀里,嘴贴在我的耳朵上,吹气如兰的说;“清水,我这是第一次被男生抱,你呢?”
这无疑是给我注射鸡血,我立刻血脉喷张,兽血沸腾,巴不得顷刻间融化在肖潇的体内。我的手开始不安份的在肖潇身上探索,如果不是不时有人走动,我一定会把肖潇按倒在长凳上剥光。当我的手快要探行到关键部位时肖潇及时抓住了我的手说;“清水,你不能这样,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你要珍惜我们的感情,我要把我的处女之身,留在新婚之夜作为一份大礼奉献给你!”
从此以后,肖潇一有机会,就会双手吊在我的脖子上,胸脯挤压着胸脯,嘴唇小鸡啄米似的在我脸上嘴上宣示自己的主权。
为了表示她对我的占有,她开始包装她的胜利成果,她回家要求父母增加恋爱经费。当然,要钱肯定是用别的借口,不能赤裸裸的说我要恋爱费!
我们这一代独生子女,在家里都有特权,肖潇是她们家的女皇,要什么父母不能不给?肖潇要了钱,每两个月就把我拖进服装店一次,无数次的穿衣脱衣,无数次的试鞋试袜,直到她满意为止,我一直搞不清楚,像我这样霹雳火一样的性格,怎么就心甘情愿的受她折磨,而且觉得舒服。我妈经常叫我跟她去买衣服,我确一次也没有跟她去过。好在她是我妈,不用我去,她买回来的衣服都很合身。
我自己都搞不明白,为什么我妈从来没有叫动我,而肖潇竟然能叫狗一样轻而易举对我呼来喝去。看来,坦克那张臭嘴还挺乌鸦,我已经有了妻管严的前兆,气管炎对男方父母是一场灾难,为了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的父母,我立誓要做一个男子汉,可惜我妈送我学习的武功,对付肖潇这种绵里藏针的怀柔政策,一点作用也没有,我对肖潇的俯首帖耳只应了一句话;陕西骡子只服湖南人牵!
男人,好一个贱字了得!
女人都是细心,尤其关心你的女人,我无意中穿着肖潇给我买的衣服回到家,我妈一眼就看出来。我妈说;“儿子,那里来的衣服?”
我说;“同学的。”
这不算骗我妈,衣服的使用权虽然是我,但所有权是肖潇,肖潇的确是我的同学。
我妈从头看到脚,看到与之配套的皮鞋,袜子,我妈怀疑的说;“你同学真好,怎么身材和你一模一样?”
我说;“妈,你怎么了,不就是一身衣服吗?”
我妈说;“你穿上这身衣服,有点人模狗样的像个人了,问问你同学,在哪里买的,改天我也给你买一套去,这身衣服穿在你身上真好看。”
穿了这身衣服我才人模狗样?感情我过去不像一个人?
其实何止我妈一个人感到好看,我被肖潇包装好第一次出现在教室里时,全班同学的眼睛一齐发亮,惊奇我怎么突然变了一个人,果果夸张的说;“耗子好帅!”
得到班上第一美人的夸奖,我得意的一笑,回头看见肖潇两手叠加在桌面上枕着脸欣赏自己的作品,自豪的对着我笑。果果聪明得很,一眼就看出我和肖潇有戏,诡秘的看看我又看看肖潇,看看肖潇又看看我。那时我还没有给她和王八搭桥,他们各自还是孤男寡女,果果伸出手,做一个OK的手势,祝福我和肖潇。
第二次穿着另外一套衣服回家时,我妈可能看出了端倪,说;“儿子你同学是学模特表演的,一天一套衣服借给你?”
这次我爸也在,我妈分明是要公审了。有我爸在,我心里多少有点虚,如果再不老实说,就有欺君之罪了,我只好老实交代说;“是肖潇买给我的。”
我妈一听,立刻来了兴趣,问;“肖潇是男的女的?”
对我妈如此低级的问题,我爸爸骂说“傻!”
可能我和我爸都是男人,心有灵犀!
我妈记别的记不住,唯独肖潇的名字我一出口,她就记得特牢,估计刻到心里去了,从此,我回家再也没有安宁,我妈追根刨底的问个不停,我妈说;“肖潇个儿高不高。”
我说;“高,和我一样高。”
我妈说;“高点好,有身材,挺拔秀丽,男女一样高,比翼双飞。”
我妈问我;“肖潇矮不矮。?”
我说;“矮!******一样。”
我妈说;“矮点好,矮点好,大个子心眼小,小个子心眼大,心胸开阔,瞧瞧人家******。小人的个子,巨人的胸怀。”
妈也,肖潇一个女娃儿,跟******邓大人怎么比?那不是拉席子比天么!
我妈又问;“肖潇胖不胖?”
我说;“胖,小猪一只,站在那里地上都一滩油。”
我妈说;“胖点好,身体健康,富态旺夫,有福之人。”
我妈再问;“肖潇瘦不瘦?”
我说;“瘦,三根筋挑着一个头,真正一个大马猴。出门都要挎住我的手,不然大风一来,铁定吹得没影。”
我妈说;“瘦点好,精灵,清秀,瘦人爱思考。”
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妈呀妈,看我爸现在老了老了还老帅哥一枚,想当年你还是有些眼光的,怎么到了我,那就没有一点标准了。我说妈;“高矮胖瘦都很好,你有没有一点选择。有没有一点坚持了?”
我妈说;“各有各的优点,如果只有一种体形好,男人们还不打破头?”
我说;“妈,你真不该当工人,当工人可惜你了,你应该去当哲学家。”
我妈笑了,说;“儿子,你妈要能当哲学家,也不会跟着你爸爸吃一辈子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