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方才的一番折腾十分的费力气与汗水,只不过,因为黏腻而大白天的让宫人们急急的准备沐浴,还是让张嫣感觉到汗了一把。
对于男与女在这方面的事情,张嫣深以为谙,而且她认为与刘盈之间已经是在一起算是合法口口了,这种事情按照现下时代的算法,在她这个已经长成可以行敦伦之事的年龄时,有一次便是有二次,靠躲也是躲不过的,只是要做好自我保护与防范工作,切莫这么快便有了孩儿就行了。要知道按照后世的健康理念来算,这个年龄其实是不适合做这种敦伦事,更是委实不适合孕育下一代的最佳年龄。
万一有个什么,不但对自己有危险,而且对下一代的健康也没保障。
“陛下!”是刘盈的贴身宦官,他也是够头疼与纠结的,帝后两人大白日的在里间也就算了,可是那动静闹得还着实不小,宣室殿那儿有些朝臣要单独觐见帝王,可他又不能打扰帝后的雅兴。苦了他在外间来回急步,弄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何事?”刘盈听出他犹豫的话中有一丝焦急,当即回应道。
“陛下,夏候将军、陈公及周小将军,求见。”宦官听到里间帝王的回应,那回应不似有怪罪之意,当下心中定了定,再次恭身回道。
“嗯!让他们先稍候。朕马上便到。”刘盈抚着抚乖乖伏在他怀里的张嫣,道。
“诺!”宦官其实想说,那三人已经候了很久了,可是又转尔一想,说了也白搭,于是应诺之后又去报信了。
刘盈再次就着温水清洁了一遍身体之后,让宫人进得内室,替他穿戴妥当,随即吩咐其她宫人重新添水之后,就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椒房殿。
一直软软的趴在池边,迷蒙着双眼目送他远离的张嫣,轻抚着已经极酸的腰背,长出了一口气。
她希望刘盈被政事拖的时间长一点,最好拖得他没力气再来找她。
她已经经不起刘盈的再次折腾了,再折腾她,她就决定装昏回应他了。
一番洗浴之后,张嫣披上了宽松的袍子,行至床榻边,遣退所有宫人之后,她缓缓行至殿中角落的花盆中,取出一个布包,拿出一粒红丸,放进口中,就着茶水吞咽。
这红丸是当初赎下豆奴时,张嫣问舞伎馆的掌馆一同买下的。当时的掌馆总以为富贵人家赎下豆奴,无非是做家伎,而家伎最让女主家忌讳的就是有了身孕,所以也没想太多,直接卖了许多,甚至还带着讨好之意,附赠了许多给张嫣。
张嫣默默坐至塌边,待感觉药丸已经从食管完全进入胃部,她才慢慢的躺回塌里。
直到休憩的差不多了,她复又起身,也是一番梳理装扮,她打起精神向吕后的殿宇行去。
那儿,除了吕后,今日还有鲁元公主及被刘盈赶走的张偃。
看似平静的日子就这样匆匆过了几日,吕后对于刘盈与张嫣的恩爱,还是极其愉悦的。只不过,刘盈好似应了张嫣的期盼、又或许是刘盈意识到初尝****时,有些太猛了,总之,这几日,刘盈又恢复了老实样子,温柔体贴的,只是拥着张嫣入眠。
刘盈好不容易老实了这么几日之后,正当他又开始逗弄张嫣的时候,张嫣的葵水也如期到了。面对他好似被打击到兴致而极其沮丧失望的脸,张嫣忍不住捏住他的脸颊,反过来揶揄弄趣他。
如此日子过的,更是温馨与平和。
只除了一些看似久拖不决的政事。
转眼间就到了公元前188前春,长安城迎来了新年的喜庆,同时周老将军率领的大军,也差不多临近了汉朝的边境,春秋两季,总是匈奴掠夺的最疯狂的时候。而这一年,正因为匈奴人自己的提前挑衅,而使汉朝大军提早奔赴边界,使得匈奴的马骑无法再如往年那般,轻而易举的就能抢到牛羊与粮食。
几次小规模的冲突,匈奴人均被赶走及狼狈的逃跑,一时间也不敢轻易再进犯,在边界处长期生存的百姓,自高祖时期以来,头一次觉得快慰与安定。他们期望祈祷着,愿上天保佑他们,就从今年开始,年年都能过个安定祥和、不再被匈奴人进犯的新年。
战报传进长安城,未央宫的帝王自然十分愉悦,张嫣看着他自阅读完那几份竹简战报后,就一直挂着志得意满的笑容,为他清俊的脸更添几分英气,张嫣心底里突然间深刻意识到,其实在刘盈的内心,是极其盼望着做一个青史留名的好帝王的!
冬日与早春的交接天气,虽然依旧有些寒意,可是阳光明媚,很有的心情还是不错的。
这一日,才过了本月如期而至的葵水期的张嫣,终于神清气爽的洗了一个花瓣浴,她懒洋洋的半靠在窗边,赏着那初春时,发了一些新芽的满园花圃。
帝王很忙,这几日都是单独宿于宣室殿,包括今日也是,他忙完早朝时分,依旧在宣室殿处理政务。
所以,张嫣很安静悠闲。
但是,直至下午时分,帝王一道口谕,张嫣就只能停止这种安静到可以长毛的生活状态,并且亲自于宫中御膳房,将帝王最爱饮的汤水,送至宣室殿。
张嫣很识眼色,踏进宣室时,她注意着自己莫要打扰到刘盈,而刘盈也的确很专心,只不过,他的专心,让张嫣感觉是故意的,因为他拿这个做借口,让张嫣在他身侧,一口口的将汤水喂给他饮。
终于完成喂食互动,张嫣让宫人将桌案收拾干净,随后在一旁静静的陪着他。
都说专心的男人最迷人,张嫣自己都不甚察觉,她时不时的,已经将目光多多关注到刘盈的身上。
“留候二子,果然不负其父盛名。”今日的刘盈,显然是又看到令他振备的讯息了,他放下手中竹简,站起身来回急走几步,折返时,他对张嫣感概道:“先前留候长子张辟疆,留在宫中助朕不少,而其次子张不疑,现如今又为周老将军出得计谋、破了匈奴几次袭扰,被周老将军极力推崇。朕先前见得奏报,得其战胜之讯息,却不想,这次他又献一计,将匈奴之军击退驻扎之地数百里之遥。如今前后之谋细细品来,方觉此人深得留候之传。”
张嫣闻言,笑着拍起马屁,道:“张氏一族,自留候不问政事之后,其两子便也一直无甚建数,此次还是陛下慧眼识人,才使其两人,大展手脚。若正要算,阿嫣觉得,陛下才是不负高祖盛名呢!”
人人都知道,当年汉高祖高邦与楚王项羽争夺江山,论其个人之勇,刘邦简直逊色项羽太多,可是最终胜出的还是刘邦。究其原因,后人也不过得出个刘邦识人善用,项羽空是个人能干,却没有领导识人之才。
刘盈听了很是受用,不过他也听出张嫣是故意捧他,想到张嫣之前多数是奚落他,能够如刚才这一番赞赏还真是难得啊!于是他当下呵呵笑了两声,就道:“阿嫣今日可是口唇抹蜜了?”
“是啊!今日吃了一缸有余呢!”张嫣听出刘盈的揶揄,斜瞟了他一眼,笑着回道:“陛下可允阿嫣多说些甜言蜜语啊!?”
“哈哈哈!”刘盈当即爽朗的笑出了声,然后走近张嫣身旁,跪坐下来,道:“过多言语就不必了,莫如,给我尝尝!?”说完,他就作势凑近张嫣,想要含住她微微噘起的红唇。
“莫要乱来,此时为陛下理政之时,阿嫣不敢打扰。”又是白天,且这儿不是椒房殿,是宣室,说不准就有什么朝臣直接进宫找刘盈议事了,她可不想被人背后议论是非。张嫣伸手将他的脸往一边推去,同时挣扎着起身,道。
刘盈自食髓知味之后,好不容易等到张嫣恢复体力、又结束了月事,此时搂着软玉温香,他哪能轻易放过。
在张嫣挣扎着起身后,他也跟着起身,一把将张嫣拉住,同时搂紧她。
“陛下,此为白昼!此为白昼!”张嫣躲闪,并慌忙提醒道:“且,此地为宣室,不是我的椒房殿。”
“我知晓是白昼!”刘盈回道:“也知晓此处不是椒房殿。”
张嫣急了,她稍微一急,脸就跟着红了起来,道:“知晓,那你还不速速放手。”
“面若桃花、红唇诱人。”刘盈二话不说,直接将张嫣打横抱起,道:“阿嫣想必也思念我许久了吧!否则,为何于我理政时,前来寻我?”
敢情寻他还有这一层意思?可是,让她来宣室的,不就是他这个帝王的吩咐吗!?
“哪是我寻来的,分明是你唤我来的。”张嫣乘着刘盈与她说话,一个咕噜就从他的怀中滚了下去,觉得身上的裙裾实在太阻碍她跑了,于是微微弯下腰,想两手拎起裙子下摆。可就在这时候,她感觉身子一轻,随后本能的一声惊叫。
刘盈已经将她打横扛在肩上,顺手还拍了她的一下,道:“想跑?没那般容易!哈哈哈!”
刘盈又是一阵欢快的笑声,他将张嫣扛进内室之后,众宦官与宫人吩吩见帝后如此,纷纷垂首快速退了下去。
“哎呀!哎呀!放我下来!”张嫣羞恼,可也没有办法,只能一边叫一边拍打着刘盈的背部。
刘盈见肩膀上的张嫣不老实,又是伸手拍了一下她,然后伸腿便将踢着内室门,将其紧紧关上。之后,总算如张嫣所愿,他放下了她。
她双脚一挨地面,就想转过身去推他。
可是,刘盈早就先她一步,将她直接抵在门上。
“你待如何?”张嫣感觉到刘盈贴在她的背上,同时也感到他的坚强,她因为挣扎而有些运气苍促,但却明知故问道。
“还能如何?自然是与阿嫣行我们该有之欢!”刘盈退去正经模样,换上一脸嘻笑与口口之色,一边回应,一边直接伸手将张嫣的衣物,从肩膀处往后扯开。
张嫣浑身一轻,好在宣室殿是帝王之所,内室温暖如春,她并不觉得冷。
兴许真如刘盈所说,其实她对于他,的确是有着思慕的。
此时刘盈的吻撒向她的后背,他那揉面的动作不断折腾着她,不知不觉间,她浑身已经有些发软了……。
“呵呵!果然如我所言。阿嫣也思我许多了!”刘盈话音一落,就又退去了张嫣的所有衣物与饰物。
刘盈与张嫣的每一次周礼之事,都在不断的释放着自己的控制,他一次比一次的猛烈,同时也不断的增加着不同的体位姿势。
最后,阳光明媚的下午时分,原本打算勤于政事的帝王刘盈,最后还是与其皇后张嫣一起,在床塌上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