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突然听到红姨在楼下大声哭了起来,“呜呜……菊儿,你看到小意味深长了吗?”
菊儿摇了摇头,“红姨,我在厨房里忙活呀,小意味深长不是你一直都在抱着的吗?”
红姨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呜呜……我刚才突然觉得肚子不舒服,所以把小意味深长搁到了婴儿车上,谁知道当我出来的时候,他便不见了踪影,呜呜……”
两人霎时间惊慌失措,情不自禁地把自己的声音都放大了几十倍,所以自然而然地传到了楼上。
卧室里,意千帆已经把莫轻言扑到在了地上,互相抚摸着对方身体之中的敏感地带,眼快他马上要挺着枪支,昂首阔步进入莫轻言的体内了。
可是,红姨和菊儿这不合时宜的一惊一乍,使得莫轻言和意千帆脑海中出现了那次小意味深长因为程晓莎的过失迟送医院,最后导致了弱智的严重后果,两人立马倏的一下分开了,第一时间从地板上弹了起来。
两人速度往自己身上套着衣服,第一时间打开了房门,一边抬脚砰砰砰就像一支箭似的往楼下射去,一边大声问道,“红姨,小意味深长怎么啦!”
红姨一见到两人,特别是见到莫轻言,本来是满怀欢喜的,但此时此刻心里早就被丢失了小意味深长的内疚塞得满满的了,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心情,立刻扑通一声跪倒在了意千帆面前,“少爷,对不起,红姨没有照顾好小少爷呀……呜呜呜……”
意千帆一见,马上伸手把红姨搀扶了起来,一边轻轻地拍打着她后背,一边柔声安慰道,“红姨,说什么呢?这么多年来,你我亲如母子,你就不要说这个了。”
红姨含着泪眼点了点头,心里不由得很感动,觉得意千帆现在跟以前简直判若两人,实在是变得越来越好了,这一切一定是莫轻言这个丫头的功劳。
这样想着,她不由得马上朝莫轻言投来了感激的一瞥。
此时莫轻言已经朝她走了过来,伸手一把把她搂进了自己的怀抱里,小声安慰道,“红姨,别这样,即使是过失,也是你的无心之失,对吗?”
红姨点了点头,便把刚才跟菊儿的对话向意千帆和莫轻言两人重复了一遍。
菊儿点了点头,证实红姨所言非虚,其实她暗地里已经有点慌乱了,一双小眼睛有意无意地瞟向莫轻言,不知道怎么的,莫轻言越是顺利越是好过,她菊儿心理便越是不平衡:两人同是意家大城堡女佣出身,她凭什么比自己好这么多呀?
莫轻言听了红姨的话,眉头顿时一蹙,“毁三观的家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意千帆伸手示意大家先不要说话,然后反抄着双手,一个劲儿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霎时间,没有谁胆敢发出一丁点声音,只听到他一个人咚咚的脚步声在不停地回响。
此时,大约保罗大叔也听到了消息,所以上气不接下气跑了进来,看到意千帆浑身上下那股浓浓的清冽恶寒,赶紧叫了一声,“少爷……”
意千帆猛地顿住了脚步,“保罗大叔,那些保镖刚才干什么去了?”
保罗大叔一听,顿时冷汗直飙,“少爷,小王和刚蒂在外面,他们一定是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才没有什么行动的。”
莫轻言一听,心里不由得汗然,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说明对手实在是太高明了,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在小王和刚蒂两大高手严密的监视下,明目张胆地把小意味深长抱走了。
想到这里,她立刻抬起头来,看向意千帆,“毁三观的家伙,你说我们这里会不会有内鬼?”
意千帆点了点头,声音霎时冷如寒冰,“保罗大叔,你赶紧带人去查,我就不相信那个胆大妄为的家伙,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够长翅膀飞掉了?”
此时,小王和刚蒂跑了进来,原来还没有等意千帆吩咐,他们就到楼上楼下,乃至整栋别墅向外延伸了一公里,都已经第一时间搜查过了,但却没有发现什么踪迹。
莫轻言也感觉到很奇怪,明明是一个弹丸之地,但为什么就硬是找不到呢?想到这里,她立刻问道,“小王,刚蒂,这么短的时间,那个抱走小意味深长的家伙一定还停留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我们还是再好好地搜查一遍吧?”
意千帆一听,不禁暗暗朝莫轻言竖起了一只大拇指,心想老天爷未免对自己太过厚爱,才让自己娶了这个才貌双全玲珑透彻的小丫头片子做老婆。
站在一旁的菊儿,听了莫轻言和意千帆两人的对话,顿时脸色苍白,全身大汗淋漓,双腿一软,差点就栽倒在了地上。
她刚才明明看到有人抱走了婴儿车中的小意味深长,但是因为自己的羡慕嫉妒恨,存心想要看莫轻言的不痛快,所以硬是没有说出来,此时此刻,悔得肠子都青了。
红姨见局面乱成了这个样子,心里那股内疚感又起,在一个劲儿自怨自叹,“都怪我,都怪我,小少爷才会不见的!”
莫轻言一听,顿时满头黑线,搀扶着红姨走到了一张长沙发上坐了下来,才轻轻地安慰道,“红姨,你不用内疚,说不定这里的内鬼故意在你吃喝饮食中放了泻药,使你突然闹肚子,才有机可乘呢!”
意千帆点了点头,他也是这么认为的:那个居心不良的人,一定是故意使用了调虎离山之计。
菊儿一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立马“扑通”一声重重地摔倒在了地板上。
在场的人一看,顿时觉得莫名其妙的,莫轻言反应过来,立马大声喝道,“菊儿,是不是你干的?”
菊儿见事已至此,赶紧重重地摇了摇头,接着支支吾吾地说道,“柳……柳儿,真的不是我干的!”
莫轻言一听,顿时满头黑线,赶紧走过来搀扶起了她,还细心地为她掸去了身上的尘土,“菊儿,平生不作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你慌什么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