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爹爹之后,尉迟莙照旧来到凉亭里练字。
她很享受练字的过程,坐在亭子里,可以将外面的美景都收入眼。,当一切如水墨画的美景都呈现在心里的时候,就会莫名的感到心安,仿佛任何事情都不能在她心里泛起涟漪。
不经意的抬眼间,一抹白色闯入眼帘。
“手下败将,来找我何事啊?”
“你在再叫一声手下败将试试看,信不信我立刻马上掐死你。”说罢,便作势要去掐她颈子。
“好了好了,别闹了。说吧,找我何事?”
三年前她少年轻狂,相遇时,黄埔歆正在和一群女孩儿打架,看她站在边上,一副看笑话的模样,便硬要与她比试一番才肯罢休。最后的最后,黄埔歆滚落在地上,满身狼狈,两只大大的凤眼亮晶晶的,闪着前所未有的光芒,就像猫儿看见了鱼。呆愣了一会儿,似乎是反应了过来,猛地扑到了她身上,还叫嚣道“做我师傅吧,你必须做我师傅。”当时也确实把她吓了一跳,向来都是她调戏别人,第一次被人调戏,脑袋顿时死机了。后来的几日,在黄埔歆的死缠烂打中,尉迟莙屈服了。
“也没什么事吧,就是许久没见你,想你了。走,咱去醉花楼聚聚,也有些日子没见我家雨儿,他也该想我了。”说起她这个朋友,还真是有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