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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初到长安

前世,还在纯真的时候,随朋友去爬长城,长城名金龙,古镇,叫洛带。回来的时候,才发现往来的公交车上写着:洛带——长安。当时不解,问朋友,长安在哪里,朋友有些惊讶的望着我,这就是长安,看着逐渐远离的长城,原来,我在长安上走了一遭,可是,为什么没有故事中的样子…

萧兮是个不苟言笑的的侍卫,和他待在一块,就像旁边一移动的雕像,比雕像好点的是,至少还会动还会说话,红妆问他一句,他回答一句,比如,在两人赶了一天的路后。

“萧兮,这里是哪里”

“月国边界”

“那昨天你家主子救我的地方,叫什么山,什么地儿”

“月国,落凤山”

“现在我们在哪?还在落凤山么”

“边界,长安”时间忽然静默了,这里,也有叫长安的,不过却不是京都,是边界,不知道有没有长城,红妆忽然就想起了河图的《不见长安》同样的一种悲伤。之后又进行了许多昏昏欲睡的对话,红妆终于把情况清楚了大概。这片大陆叫垠华,上有银、月、清、溪四国。银国,兵强马壮,国富民强;月国,就是经济之国;清国,用兵之地;只有溪国,兵不强,马不壮,国不富,民不强。不过基于某种平衡未被灭,至于是什么,萧兮似乎有顾忌含糊带过,红妆也不追问。

又走了近两个时辰,终于在黑暗来临前看到了篆体的“长安”隐隐挂在青色的城墙上,没有想象中懒懒散散的摸样,穿着铁甲的兵士握着长矛整齐的列在城墙旁边,进出城门的行人都被吆喝着检查,红妆愣了愣,看这阵势,似乎有事发生了,靠!我可没有良民证。暗自嘟囔了一声红妆转头看萧兮,却见萧兮一副若有所思的摸样,还未待红妆说话,怔仲间,已有士兵注意到两人,两个似是小头领之类的兵士,迎面走过来对着马上的红妆和萧兮行了一个平礼,不卑不亢的说道:“两位请下马,现在边境发生战争,怕有敌国奸细浑水摸鱼,皇上下令,所有进出城门的人都要严查。”红妆了然的点点头,没有太在意,正要下马,萧兮伸手拦住红妆。红妆有些莫名其妙的用眼神示意萧兮,大意是你干什么,两个小兵也是莫名其妙,正要喝问,萧兮伸手从怀里掏出一面令牌似的东西,红妆倒没什么反应,令牌上不就一个修字吗?待看清令牌两个小兵却吓得大惊失色。脚一弯就要跪下去,萧兮伸手制止了,红妆突然有些迷糊,这情景怎么这么熟悉?

“我们是微服出巡,不必伸张。”这句话,呃,不是萧兮说的,是萧兮身旁那个小公子说的,也就是莫红妆我了,说完之后才反应过来,我把想的说出来了,电视看多了…那两个士兵一脸唯诺称是,虽有些疑问这个是修王爷的什么人,却没胆子问出来,萧兮有些淡定的看着红妆,红妆更淡定,嘴角向上微微笑,完美微笑,丫的,不就说漏嘴了,怕你啊。红妆不知道修闵月是怎么和萧兮交代自己的身份的。萧兮这家伙虽是挺拽,但在我面前还是比较,恩,比较恭敬。终于在两个小士兵小心翼翼的护送下进了城,现在,住的问题。

“小公子,我们是在驿站歇息还是去公子的别院?”红妆抱着小狐,本来还有些兴奋的脸立马垮了下来,幽幽道:“我讨厌你在公子前边加个小字。”萧兮上下打量了红妆一下,忽然很不给面子的就笑了起来,好吧,我承认,你赢了。甩他一个白眼,谁知这家伙还蹬鼻子上眼,一脸认真地问道:“不是小公子你小,难道是我小?”我不敢再答话,萧兮,你是我莫红妆第一个佩服的人,相处了两天,红妆才发现萧兮不是冷人,只是擅长冷幽默。

考虑了一下:“住客栈吧”客栈打听到的东西多,对于萧兮所说的大概,我还需要更详细的了解。这次冲突发生在细水,是月国的另一个小边城,虽然我不是很了解地形局势,但是,我能肯定,修闵月这次的匆忙,绝对和这场战争有关。

不能策马而行,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人来人往,倒是丝毫不见战争的影响。一袭红衣闪过我的视线,那张祸水的人妖脸!哼、是你?刹音!人影转瞬消失在人潮,我是不会认错的,小子,你欠我一只叫花鸡!不过,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而且还是大白天?摇了摇头,想那么多做什么,平白的增添烦恼,我和他又不熟。

萧兮领我来的客栈名叫客悦来,地理位置倒颇得我喜欢,不算闹市却也热闹非凡,热闹中有种别样宁静,萧兮去订房间,我抱着刚睡醒的小狐在大厅寻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小小少年一身银白色的长衫,外套一件和长衫比长的暗白纱衣,像是要掩盖其光华似的,头发未及弱冠却按了弱冠礼后来束,怀里还抱了一只毛茸茸的小狗,全身上下充满了贵气,突兀的却是少年脸上的面纱,众说纷坛。从红妆进门开始,四处或明或暗的目光都惊艳了一把,然后又转为遗憾,不知道这小小少年,面纱下是怎样的容颜。“服务员…”声音一出,小狐一翻白眼,姐姐你当这是哪,大厅里三三两两的人齐刷刷的转头,呃、上帝,我错了。我很想低调来着,现实总是与理想相悖啊,叹了口气,那就高调的走吧。

“萧兮!”压下心里的异样,红妆理了理衣角淡淡的开口。“刷”某人一脸冰块出现在红妆身侧,感觉到大厅气温急剧的下降,所有人识相的当我们不存在,自己做自己的事。嗯,我很满意这个效果,大厅恢复正常,大叔们喝了酒,吃饱了,开始八卦。

“听说没有?”某大叔心满意足的咂了一口酒,神秘兮兮的说道

“什么,什么、”很好,有人给他搭台阶。

“就是月清两国的战争啊!”“切,这个算什么,是个人都知道”我看了一眼说这话的人,想,我是神,我不知道很正常…

甲:“这个大家都知道,清国早就想动我们了,不过,我们月国是那么好啃的吗?告诉你们,我收到消息,修王爷都去了细水了,这场战争,没那么容易”

乙:“这个算什么,我知道的更多,知道清国摄政王清风么,那个人心狠手辣,更重要的是,他有一身驭兵奇术,听说这次,清国他是主帅。”

“切,你们的消息都过时了好不好,据最新消息,今天早上双方都交战了,不过听说修王爷受伤了,唉…首战不利啊”甲插嘴道,众人一阵唏嘘,正在这时,丁大骂道:“惑乱民心的家伙,你有什么证据,说!说不出来我抓你去见官,告你个扰乱民心之过。”甲却并不怕,一脸正气的说道:“自然有证据,我刚从城东过来,知道张大夫吗?就那个退休的老军医,奉诏入营了,若不是有了个什么,他怎会秘密离开不让人知道?”

“这…。”众人哑口无言,端着茶杯看戏,来包瓜子磕磕就更不错了,红妆不由得冷笑,看了看那两个一唱一和演戏的家伙,惑乱人心的是你们吧,戏演的倒不错。修王受伤,先不论真假,但总归是军中机密,这明显就是故意的,好一招攻心计。再看这两个人,虽然长相无异,但听的口音,还是能捕捉出一缕异样的腔调,昨日萧兮所言,清国,是唯一一个国民中有部分身形音调不同于其他国家的区域。据说那些人有些身形相对侏儒,但相貌皆是俊朗有加,音调稍有平板之处。根据形容,红妆想到了前世在北海道看到的日本人,就不知在这里怎么称呼的。不过,让红妆感兴趣的不是这个,而是身旁手都快爆出青筋的萧兮。

“萧兮”红妆轻声唤道,堂堂男子汉,再捏下去那手就废了,萧兮身子一颤放开了紧握的手,面容平静:“小公子?”他疑问道,不对劲啊,我摇摇头:“进房再说”。“是”。萧兮迟疑了一下,低低应一声,示意刚过来的小二把饭菜给他,然后跟在红妆身后上楼。

进了房门,红妆却并不急着说什么,自顾的吃着饭,其实红妆是真的饿了,看萧兮在旁边不动,红妆只得唤道:“坐下来,吃饭”萧兮摇头,仍旧站的笔直。

“命令。”萧兮看红妆一眼,坐下。红妆舀了米饭递到萧兮手里。

“萧兮,我不是你的主子,我只是个小孩子,你要不嫌弃,我就唤你哥哥。”萧兮端着米饭的手微微颤了一下,敛下眉,淡淡的说:“不敢,小公子是公子嘱咐萧兮要誓死保护的人,便也是萧兮的主子,萧兮不敢造次。”我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他口中虽称把我当做主子,却未用属下未用我,用的是萧兮,可见其不情愿。

吃完饭,喝了口茶,这才看向萧兮,心理战,向来是淡定者为上,许久,红妆淡淡开口:“如何?可以和我说说你和修王爷的关系吗?或者说是你家主子和修王爷的关系?”萧兮或是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有些错愕,下意识的避开我的眼睛,好吧,你不说,我也不急,我倒要看看谁淡定到最后,其实,我已经猜到了大半,修闵月,“修”字的令牌,还有修王爷,红妆暗了暗眼神,其实有时候,聪明反倒不是件好事。

提起正在大快朵颐的小狐,红妆轻轻起身:“你若想好了,便告诉我,现在,本公子要去逛街了”好不容易来了一趟长安,虽然此长安非彼长安,但不看看岂不遗憾。

“小公子,这…”萧兮终于有点反应,红妆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心里却乐翻了,萧兮,叫你装冷静,继续啊。不再管他,红妆转身出门,萧兮心事重重,公子再怎么喜欢看重小公子,小公子毕竟也才是一个十二岁的孩童,而且身份不明。可是公子又下了死令,要自己必须护小公子周全,若是不说,小公子不去公子那里,自己怎么放得下心,因为那不是别人,是他的公子啊,是月国地位尊贵的王爷,是自己最重要的人,还是…思绪回转,才发现红妆已走远,急忙跟上去。该死的流云,我不在他怎么就不好好照顾公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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