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皇,你应该管好你的手下的!“,咸阳帝宫,太和殿内,一身紫金色五爪真龙皇袍的秦臻,周身真龙紫气环绕,眼眸如同寒霜一般,光芒明灭不定,望着面前的空旷的空气,一脸深沉的说道。
秦臻说完话后,原本空无一物的空间登时泛起一阵涟漪,一个身着一袭黑色九龙皇袍,头戴黑色皇冠的青年自空间涟漪处出现,周身弥漫着一种皇者的威严。
身穿黑色的皇袍的男子,脸色苍白,面无人色,却是长得俊美无比,邪气丛生。青年男子理了理自己的皇袍,一脸笑嘻嘻的对着秦臻说道;“秦帝,何必生那么大的火气啊,手下人不过是办了件小事罢了!”,妖异的声音如同地狱的万鬼在嚎哭,原本庄严肃穆的太和殿顿时化作一片鬼蜮。
“哼!”,端坐于王座上的秦臻一声冷哼,厉声道:“君莫邪,你只身一人来朕这咸阳帝宫,你就不怕朕请出族中老祖,来找你谈谈吗?”
冥帝依旧一脸笑嘻嘻的,好像完全不在乎似得说道:“秦帝,我就是知道你不会那样做,才敢来的,因为地府这个行走于黑暗中的东西还能够帮你的大忙。而且,我地府冥帝也想找你族老祖去喝喝茶。至于这次十大阎君之所以要擒拿你家的那个娃娃,不过是接到有财主的任务罢了。既然这个小娃值得你出手,想必是有原因的,我地府就放弃这一票吧!”
“哼,说是任务,还不是你地府想要借这件事情来试一试我咸阳秦族的底蕴罢了,别把我当傻子糊弄!”秦皇的声音中带着愤怒和威严,一双眸子面无表情的问道。
“呵呵呵,没有的事,我们两家不是合作伙伴吗?我们虽然是行走在黑暗中的人物,干的也是一些暗杀的勾当。但好歹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冥帝一脸邪异的说着,话锋一转,用修长而苍白的手指理了理齐肩的黑发,嘴角泛起一个邪魅的笑容,一脸妖邪道:“不过你最好看好你家的娃子,我地府不出手,天庭的人也会出手!嘿嘿,天庭的那帮人,可不是吃素的啊!”
天庭,与地府一般,为紫薇大世界两大绝顶的杀手组织。只要有足够的元石,他们甚至可以帮你刺杀大帝级别的人物,当然那其中的代价,绝对也会让你倾家荡产的付不起。
“我地府冥帝让我向你秦族的老祖宗问好!”
说完,冥皇化作一团妖异的白雾,消失在了太和殿。“秦帝,希望我们的合作可以再继续下去!”,余音渺渺,仿若如绕梁三日一般。
望着虚无的大殿,秦臻眼眉微皱,脸上露出一副难得的凝重。
“那件事情暴露了,那几个家族绝对不会放过阳儿的,看来这咸阳城阳儿是不能再待下去了!”心中想着,秦皇也化作了一阵紫金色的光芒,消失在了空旷的太和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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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是十万前年前兴起的杀手组织,在紫薇大地上一度掀起了腥风血雨,他们是最没有人性的杀手组织,只要你出得起价,上至绝世大能,下至毫无还手之力的老弱妇孺,他们都可以下杀手,是一个如同他们的名字地府一样黑暗,阴冷的组织。
“只要你去了地府,你就会知道这世间最深沉的黑暗!”这是在地府势力最为猖獗的时候,在紫薇大地上流行许久的一句话,提起来都让人不寒而栗。
地府最为辉煌的时候,曾经让长生境界封皇强者的大能都为之喋血苍穹。当时的这件事,震惊了整个紫薇大地,与当时的古老杀手组织天庭并称为紫薇大地上最为可怖的侩子手,手上沾满了无边的血腥。
死在他们手中的人不下数亿之多,可以说是极其罪大恶极之辈了。无数大能者的家人,长辈,弟子被他们屠戮的数不清楚了,可以说是仇家遍布天下。
后来,各大宗门势力惶惶不可终日。终于在紫薇两大地大泰斗玄门和佛门的带领下,联合各大古老宗派和帝朝,终于将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组织地府湮灭在了时间的长河中。
至于天庭,是一个比地府存在更为久远的一位组织,传说天庭是远古时期一个无双大帝创立的组织,与地府只要有元石,无人不杀的规则不同。天庭的杀手只会刺杀各大宗门和势力的高层人物和核心继承人,收取的报酬也与地府的要求不同。
但是因为天庭的危害,对于各大势力来说,比起地府来说更甚一筹,所以在这漫长的时间里,天庭也一直遭到各大势力的联合绞杀,只要有天庭的杀手已经出现,绝对都是举世皆敌的存在。
只是不曾想到,如今的地府和天庭又开始死灰复燃。并且,如今看来,地府和大秦帝朝之间的关系也可以说是不清不楚的,一切都显得扑朔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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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冉冉,兔走乌飞。距离地府大闹咸阳城,已经过了三天。
当日的宏大异象,自然是被咸阳城中的王公贵族和百姓看了个正着,顿时整个咸阳城议论纷纷,流言四起,但这一切都在短时间内被秦帝以各种理由给压了下去。
当日秦阳回到皇宫之中,回想起一切的前因后果,为何地府的无上强者会对自己出手的时候,秦阳就知道,自己在大朝会前的种种谋划已经完全暴露,只是不知道下手的到底是哪位皇兄的势力。不过秦阳基本上可以肯定,不是大哥秦昊,就是四哥秦玉,因为除了他们两个皇子之外,别的皇子背后的势力并没有能力,也没有财力能够请出那样的高手来绝杀自己。
长生境的大能,那可是站在武道一途上的绝顶大能,是秦阳这样还在肉身秘境苦苦挣扎的武者,连仰望的资格都没有的人,而这样的人却能够被请来刺杀自己,其中的种种可想而知。
想清楚这其中的一切之后,秦阳本来想立马过府拜见张良,因为在秦阳的感觉中,在这个如今混乱不堪的泥潭,只有自己那个深不可测的老师可以给自己一些建议。
虽然秦阳知道如果自己去拜见自己的哪位父皇的话,也能得到解决的办法,但不知为什么,不到万不得已,秦阳总是刻意的回避秦皇,这是一种心中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但不知为何,张良却是闭门不见,并且一再的称病,连每日的早朝也不去上。至于当日的一切,其更是闭口不提,咸阳许多王公大臣想从张良的口中打听一二,最后都是无功而返了。
……
夜晚,望着满天的星辰,秦阳的心中一阵空旷,秦阳有时候就在想,在星空彼岸的那一头,父亲,爷爷等生活的可还好,秦家又是如何了?
可惜,一切已是无法回到从前了,皇子、皇子是高贵多还是束缚大,终究是说不清楚的了。
一身白衣胜雪,眸若星辰闪亮,却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冰凉与孤寂,仿若那冬日的白雪,冷的那么高远,却又是冷的那样寂寞。秦阳突然自己这样活下去,真的值得吗?
正在秦阳思考着这一切的时候,宫女秦心一身淡绿色宫装自大殿中走出,手中拿着一个长盒,一脸毕恭毕敬的走到秦阳的面前,施礼道“殿下,刚才少傅张良大人,派人将此物送进宫,说是要交给殿下亲自观看,并请您明日一定过府一叙!”
将目光自星空中收回,望了望秦心手中的长盒,秦阳轻声说道:“将它给孤,你自己下去吧!“,秦阳的声音虽然轻,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威严。
“是,奴婢告退。”,身子微微一福,将手中的长盒交给,慢慢退下了。
接过手中的长盒,秦阳缓缓打开,一个白玉质的书卷静静的躺在檀木盒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