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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逢遇可汗

有什么不同呢?两点。

第一,专业。人数两千人,个个骑马,全副武装,手执利刃,佩带刀枪。这在现在就相当于每个人都骑辆摩托车或者开着小轿车去打劫,手里还有家伙,这就未免太专业了吧。几十人的场面就够吓人的了,何况两千人。所以这不是打劫是打仗!这不是劫匪分明是军队!当时焉耆整个国家军队也就六千人。所以这两千人简直就是一支军事武装力量,完全可以干一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干吗要打劫?干吗要做贼?干吗要当流寇呢?而且当时西域各国的情况是地域分散,人口密度小、流动大,处于游牧状态,所以两千人凑一起不容易,何况这两千人要全副武装,还要志向相同地做贼也不太可能。所以这极有可能是一支流亡部队,路过这里,恰巧遇到玄奘就“顺手牵羊”。

玄奘是有货的。麴文泰给的“黄金一百两,银钱三万,马三十匹,绫及绢等五百匹,又绫绡五百匹,果味两车”,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这就浩浩荡荡,满满几大车,还不算屈支王给的。那么现在不管是专业的还是非专业的,不管是喜羊羊还是灰太狼,碰上了,那就走不了。到嘴的肥肉如果丢了,那会后悔的。

玄奘马上就被团团围住。

怎么办呢?菩萨那边暂时无法接通,屈支王那边已经走了两天。跑也是跑不掉的,反抗是徒劳的,求饶也是不奏效的。唯一能做的就是镇定不慌乱,静观其变,这是我非常佩服玄奘的,不管遇到什么危险,他首先能稳住自己,这是非常重要的,一个连自己都稳不住的人他能稳住什么?

结果风云突变,什么事都没干,敌人自己就先从内部瓦解了。

第二,不专业。表面上看起来专业,实际上很业余,貌似很强大,实际很脆弱,有组织无纪律,缺乏统一纲领。人多不见得是好事,意见多,分歧大,不统一,闹别扭。他们把玄奘围起来之后,围而不攻,圈而不打,迟迟不下手。干什么呢?讨论分赃。

这就很不专业,钱没到手就讨论分赃,这不是做计划,这是搞内讧。

人人都想要大头,谁都不肯让步。想要多分那就得减少人数,杀一个就少分一份,干掉对方这都是我的。结果人人攥紧刀子,对着玄奘就冲过来了,在玄奘身边你砍我杀,好像玄奘隐身了不存在一样,结果越打越远,最后消失不见了,留下的只是几具尸体和一片混乱。周围恢复寂静,一片寂静,就连马都不敢大鼻子出气,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

“走!”一个声音把大家从遥远的生命线上拉了回来,仿佛噩梦初醒,惊魂未定,心跳还是砰砰的。

“这算怎么回事呀?!师傅!”

“不要问,赶紧走!”

谁说的?玄奘。这个时候当然得走了,不走干什么?我们不知道当时玄奘以及众人的心情是怎么样的,试想一下我们在这种情况下,被几千突厥寇贼包围,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睁眼一看,这帮人自己打起来了,而且越打越远,自斗而散,摸摸自己的身体还活着,会是什么感觉。虚惊一场,有惊无险,赶紧走吧。万一这群劫匪回过神来怎么办?万一一小撮不明真相的劫匪又打回来怎么办?既然没事,那就赶紧上路。有些事情已经过去就不要多想,前面的路还有很多,走为上策。

这就是寇贼两千,一出闹剧,就跟看了一场3D电影一样,惊心动魄,身临其境。

但是刚躲过人祸,又遇到天灾。刚离开寇贼,就来到凌山。凌山,在今天新疆乌什别迭里山口。也叫冰山,海拔七千多米,常年累积冰雪,即便是在春夏季节,也是冰雪覆盖,一个地方稍有融化,在另外一个地方马上冻结为冰。寒风凛冽,风雪杂飞,道路险阻,冰崖矗立,冰谷万丈,冰洞深邃,异常危险。洁白的雪,看似平坦,实际上下藏雪海,一不小心就可能掉进一个冰窟里,出不来,极为险峻。而且巨大的冰凌,冰柱散落在各个地方,就像迷宫一般,搞不清方向。暴风夹杂着碎冰扑面而来,如同飞沙雨石。

季羡林先生说这个地方“危径一线”,极难攀登,玄奘说“你从这个地方路过,不能大声说话,不能穿红色衣服,不能带瓠瓜瓠瓜,也就是葫芦,有些地方用它的皮晒干了做瓢舀水用。,如果稍有触犯,灾祸目睹”。

不能大声说话的原因是玄奘说这个地方“多暴龙”,所谓“暴龙”其实是雪崩,玄奘说说话声音稍微大点就有可能爆发雪崩,咳嗽一声就有可能引发天崩地裂。所以不敢高声语,恐惊雪中龙。

至于红色衣服为什么不能穿,瓠瓜为什么不能带,这是来自于高昌人的经验,否则稍有触犯,就灾祸目睹。灾难面前人人平等,“遇着丧没,难以全生”。所以麴文泰带给玄奘的不仅仅是钱,而是生命。正是因为麴文泰的安排,高昌人的经验,玄奘没有遇见暴龙,没有召来雪崩。

但是没有雪崩不代表没有危险,没有暴龙不代表没有困难。首先面临的就是衣食住行这四个基本问题。吃饭没有地方做,睡觉没有地方躺,到处是冰,玄奘只能“悬釜而炊,席冰而寝”。这不是古墓派,虽然有麴文泰的“法服三十具”,人人也都有所准备,但是这一趟下来,走了七天七夜。第一次人数统计:“冻死者十有三四,牛马逾甚”。“十有三四”,两种解释,第一,十分之三四;第二,十三四。前者是百分比,后者是具体数。但是不管哪一种解释,对于玄奘来说都是损失惨重,牛马更是“不计其数”。

这是玄奘西行途中第一次遭遇人员伤亡情况。有人说“十有三四”不全都是玄奘的人,也包含同行的商人,但是不管怎么样,玄奘是死了人的,最起码麴文泰派的四个小沙弥死了两个,因为从此以后《慈恩传》的记载都是“所从二沙弥”怎么样,否则它应该说“所从四沙弥”怎么样,可见至少玄奘团队是有损失的。

冻死者“十有三四”,冻伤者惨不忍睹。玄奘虽然不致命,但却留下了致命的伤。凌山这次放过了玄奘,却在二十八年之后向玄奘发起了攻击。公元656年,玄奘57岁,“旧病复发,几乎危殆”。什么病呢?“冷病”。其原因就是这次凌山之行。

出了冰山就到了热海,之所以叫热海倒不是水有多热,只是因为相对凌山却不结冰。也叫清池。所以《慈恩传》说“清池亦云热海。见其对凌山不冻,故得此名,其水未必温也”。它也就是今天吉尔吉斯共和国的伊塞克湖,现在是一个著名的旅游胜地。根据《大唐西域记校注》的说法,“记载此湖既早且详者,无疑当以玄奘为第一人”。这是中国人最早记载的,最早也是中国的,原为我国内陆大湖之一。1864年以前到这里旅游不用签证,是国内游。但是1864年,清穆宗同治三年,清政府与俄国签订中俄不平等条约《中俄堪分西北界约记》之后,这个地方就归俄国所有。

就在玄奘沿着热海向西北走,走到素叶城,也就是今天吉尔吉斯斯坦的托克马克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他大为震惊,对面浩浩荡荡地开过来一支队伍,“极目不知其表”,根本就望不到头。可是人数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找到关键人物。很明显,这是一支正规军。有组织有纪律,有明显的核心领导人。带头大哥是谁呢?叶护可汗。

干什么呢?游玩狩猎,视察疆土,放松心情。

但是你说正规军就不打劫呢?恐怕也打劫,只不过不叫打劫叫打仗。战争就是最大规模的掠夺行动。当这支队伍浩浩荡荡地开过来的时候,玄奘毫不避让,而是驱马上前。干什么呢?打招呼。按照玄奘的计划,他就是要到达突厥,找到叶护,得到他的保护,南下印度。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结果不想在这里不期而遇。

问题是玄奘怎么知道这是叶护?叶护又为什么要帮助玄奘?

玄奘是怎么知道的?基于三点考虑:第一,已经进入突厥国境,这支军队只能是突厥的。一个异国军队这样大规模地出现在他国国土上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也是决不允许的。第二,这么强大的军事武装力量,也只有叶护才能拥有。拥兵首先要养兵,养兵就要有经济支撑,军队开支是一项大的开支,西域各国只有突厥才有如此国力,也只有叶护才有如此兵力。第三,有高昌人告诉玄奘。麴文泰就向突厥称臣,而且专门派了殿前御史欢信护送玄奘,所以欢信肯定认识叶护,他会告诉玄奘。

所以玄奘毫不避让,驱马上前,亮明身份。可是叶护为什么要相信呢?

《续高僧传》就直接说叶护不相信,当玄奘亮出他麴文泰弟弟的身份的时候,叶护“终所不信”。但是一看玄奘拿了这么多东西,是不是就无所谓了。当钱很多的时候,身份就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有钱,所以《续高僧传》说“可汗重其贿赂”,才命所部诸国,护送玄奘。

所以玄奘交的是什么呢?保护费。叶护认为这是什么呢?贿赂。你让叶护自己掏腰包给你买单他不会干,叶护不是麴文泰,他不信佛,事火为道。所以无论如何不能忽视这笔钱的重要性,否则凭什么保护你,凭什么护送你,你跟我什么关系,是我大舅还是我二舅,是我三叔还是我四叔。没有理由。

不过尽管《续高僧传》说叶护“终所不信”,“重其贿赂”才派兵相送,但是叶护恐怕还是要相信的。为什么呢?

第一,麴文泰有国书;第二,麴文泰有使者。国书不可伪造,使者叶护认识。

麴文泰的国书写得是清清楚楚,“法师是奴弟,欲求法于婆罗门国,希望可汗像怜惜我一样怜惜他,下令以西诸国,多加保护,递送出境”。这是摆出一副悲怜的姿态,祈求的嘴脸,大老远地俯首称臣,叫你一声大哥,这就让你很有面子,表示的是诚意。麴文泰显然是想通过这种姿态,让叶护高兴,帮助玄奘。

再者,麴文泰有使者。按照麴文泰的安排,他不可能派一个生瓜蛋子去见叶护。为什么呢?不要和陌生人说话。贸然上前,以为是恐怖分子袭击,刺客行刺,抓起来怎么办?所以他肯定是要派一个亲信,一个认识叶护和叶护认识的人去办事。这就好办事。显然欢信的安排是精心挑选。而且有信物,“又以绫绢五百匹、果味两车”献叶护可汗,这就很符合游牧民族的需要。多重保障目的是万无一失,让玄奘能够顺利到达印度。所以麴文泰显然是把这个事情当做一项重要任务来抓。

国书让叶护很有面子,财礼让叶护很受用。而且,我泱泱大国也要有所表示,不能有失礼法,何况来的是高僧,所以叶护见到玄奘之后,非常高兴,说:法师一路辛苦,请先到我的“衙所”休息,我还有事,两三天当回。

果然,三天就回来了。一回来就在“衙所”接见玄奘。所谓“衙所”其实就是帐篷,只是装修比较豪华,“金华装之,烂炫人目”。尽管再装修豪华的帐篷它也是帐篷,但是帐篷里的君主也是可以很帅的,不一定要在高楼大厦里,所以即便像玄奘这样见过世面的人,当他再次见到叶护的时候他也不由得惊叹“虽穹庐之君亦为尊美矣”。

当玄奘“去帐三十余步”的时候,叶护马上出来迎拜。一进去就给玄奘安排了一个“铁交床”,铺上褥子。这显然是提前做好准备了的,因为突厥是游牧民族,以帐为房,最怕的就是火,所以“事火不使床”,都是席地而坐。显然叶护是对这个远道而来的高僧表示他的敬意。

坐定之后叶护命“陈酒设乐”办酒会,只见大家“交错递倾,铿锵互举”,频频碰杯,几番快乐。有音乐,有美酒,就不能没有肉吃。吃的是什么呢?都是小羊羔,小牛犊之类的肉食。玄奘当然不能吃肉,更不能喝酒。吃的是什么呢?净食。比如蜂蜜,酥乳,饼饭。喝的是什么呢?葡萄浆。所以我们不知道这一路玄奘到底喝了多少葡萄浆。

当叶护请玄奘为他讲经,玄奘讲什么呢?解脱之业。为什么呢?吃肉太多,“消化消化”。玄奘的讲法让叶护很高兴,但是肉还是要吃的。因为不吃肉他就得死,吃青菜不够吃,这个地方不宜种菜只宜放牧。所以只能一边吃肉一边祈祷,一边祈祷一边吃肉。

当玄奘辞行的时候,叶护说“师不须往印特伽国”,“印特伽国”也就是印度。为什么呢?叶护说师傅没有看新闻联播吗,说印度今年大热,又死了几百人。“彼地多暑”,十月就相当于这里五月,依我看师傅的容貌,恐怕到了那里消受不了。而且“其人露黑,类无威仪”,实在是没什么好看的,“不足观也”。“黑”有两种解释,第一,泛指,身体黑;第二,特指,某个部位黑。所以“其人露黑”也就有两种意思,第一,裸露而且身体很黑;第二,裸露生殖器。

叶护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在印度就有一种露形外道,整天不穿衣服,到处乱跑。他好意思不穿,你都不好意思看。我们知道人类最初披上衣服是因为冷,本能地找一些东西裹在身上叫做御寒,后来有了道德之后,它还有一层意思叫做遮羞,再后来贫富差距拉大之后,又增加一层意思,叫做身份象征。所以着装就有三层含义,第一,御寒;第二,遮羞;第三,身份象征。前两个是基本意义,第三个是追加意义。但是不管怎么样,衣服都是社会的进步,文明的体现,是人类抛弃低级趣味的一种表现。在叶护看来这是连最后一块遮羞布都扯下来了,实在是“类无威仪”,一点都不庄重,实在“不足观也”。

叶护说的是,但不全是,以偏盖全。印度有这样的人,不代表印度都是这样的人,穿衣服的还是大多数。而且玄奘也不是去搞旅游的,他是要去求法的,好不好看无所谓,黑不黑没关系,有没有威仪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你去做什么。所以玄奘说“我到那里,是追寻圣迹,慕求大法”,还是要去。

当玄奘表达出他的观点之后,叶护做了三点准备。第一,动用政治关系,铺平西行之路,作国书于西域各国,令相继接送,直到印度。第二,设大使,在军中找通汉语和西域各国语言的人,作为翻译官和使者,护送玄奘至迦毕试国,也就是今天阿富汗的喀布尔城。这是叶护统治的最远范围,过了这个地方就是印度。第三,送玄奘“绯绫法服一件,绢五十匹”,又与群臣送出十余里。

这一路虽然经历了很多国家,但是都受到了热烈欢迎。总结起来有两方面原因:第一,本身受欢迎,玄奘用他的精神感动了所有人,赢得了所有人的尊重;第二,背景很强大。本身受欢迎这是自身条件,背景很强大这是外界原因,两方面共同作用,这叫做如虎添翼。玄奘现在又有一个强大的背景作为支撑,除了是麴文泰的义弟,他更是叶护的座上客。麴文泰面子可以不给,叶护面子不能不给,有叶护作为靠山,玄奘显然一路顺利。因为这些国家都听命于突厥,受制于叶护。

路过很多国家,玄奘来到飒秣建国,飒秣建国也叫康国,据说很多康姓人的祖姓就在这里。

但是当玄奘来到飒秣建国,也就是今天乌兹别克斯坦撒马尔罕地区的时候,“王接犹慢”,没有把玄奘当回事,只是一般水准地接待了玄奘。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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