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7144000000003

第3章 (3)

同一夜的另一处,秦暄正坐在书房的桌案边,一鸣正站在秦暄身边沏着茶,桌前站着的是白天那个上下圆滚滚的老头。

“许安对用药是什么的态度?”秦暄问。

仍然不喜欢喝药,并且,对于抽血一事,完全的抵制。”

“砰!”秦暄顺手将手里的茶杯唰地摔在地上,怒斥:“你们就只有这点能耐?”

一鸣立马下跪于地:“属下无能,甘愿领罚。”

秦暄很快平息了怒气,冷声问道:“为何不愿?是仍然不信任你?”

“许小姐嫌弃药水太苦。对于抵制抽血则原因不明。”

“元叟,你如何看?”秦暄又转向那老头问道。

“老夫还是今日下午时的看法。”

一鸣不明就里地看着元叟,见元叟并不回应便又转向秦暄。秦暄站起身走到书架边,说:“色诱。”

一鸣几乎是惊恐地看着秦暄,而后又转向元叟恶声道:“你竟敢让主子去干这种事!”

元叟摇头晃脑:“这是可行又便捷的唯一途径。况且,那许安长得水灵灵,公子和她,也算不得吃亏啊。”

一鸣气得咬牙:“为老不尊!”

“诶,一鸣大闺女,你这可是人身攻击了啊。”元叟嗖地站到一鸣身边,用肩膀抵了抵一鸣,又朝她挤眉弄眼。正当一鸣哭笑不得之间,元叟又认真说道:“而且,公子为了寻她身上的药引,花费的功夫你我都是有目共睹的,如今只差这临门一脚,如何能不踢出去?”

一鸣沉默下来。是啊,主子为了寻找药引已经下了太多了心血,况且,主子要救的那条人命,与主子暂时的委曲求全相比,主子应该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那条命吧?

这时,秦暄开口了:“如你所愿。”

“主子……”一鸣还是难以接受,要她一向敬若神灵的主子去出卖色相求得药引……

“这就是了嘛。听说公子晚膳时就邀请许安明日一同逛街赏花了,其实公子早已做好这样的准备了吧?”元叟眉开眼笑。当然秦暄和一鸣都知道他开心的原因只是他终于可以继续他的医学研究了。

不一会儿,元叟忽地又站到了秦暄的身边,秦暄本能地朝旁边移了一步,元叟装作拭泪的样子:“真叫人伤心,公子还是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

见秦暄面无表情,元叟也觉得无趣,但还是决定要打趣他给自己挣个面子:“公子可别假戏真做,别说救回来的人会伤心,心泠知道了也会责怪我出了这么个馊主意的。”

未等秦暄调头,元叟便一阵风似的消失无踪。

秦暄扯起一边唇角,道:“既是演戏,我又如何会带进真心?”

一鸣摇着头叹口气,元叟这老头真是光长年纪不长脑子,若让心泠知道他这样调侃自己,免不了一顿好斗。

“主子真的决定那样做吗?”一鸣问。

“诚如元叟所说,这是最好的办法。”秦暄不愿多谈,挥挥手道:“你也回去吧。”

一鸣神情复杂地看着秦暄,最终低头应道:“是。”

因为许安长期卧床,为了穿洗方便,所以总是剪齐肩的短发,虽然来这里几个月,头发也长长了几分,但还不似这里的姑娘们都是齐腰的长度。即便能扎,也只是短短的一束,说是姑娘家,到外面总会引人说笑。以前一直在府里,许安只是随便扎了马尾,府里的人看惯了也没说什么,如今要外出,可不能那么随便。许安看着镜子里过肩的中长发,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站在旁边为许安梳妆的丫鬟也是一筹莫展,拿着木梳却不知如何下手。

“这里的男子也都是及腰的长发吗?”许安问。

“不是。男子的头发相比女儿家要短一些,但也要比小姐你这头发要长很多啊。”

“可是,男子不是可以把头发挽成一个髻盘在头顶的吗?”

“这倒是。”丫鬟偏头想想说,随即有反应过来:“小姐,你的意思是……”

许安张大眼睛点点头,满脸的兴奋。可以扮成男子啊,多有趣的事情啊!

“可是,这,我要请示一下一鸣主管。”

许安点点头表示同意。这也没什么,既然吃住都在别人家,自然要守着别人的规矩,不能人家叫你小姐,就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这是二婶三婶教给她的道理。

丫鬟出去没一会儿便领着一鸣进了屋。一鸣看着许安的头发,思忖了一会儿,便点头道:“就按许小姐说的办吧。”说完又对屋外的仆从吩咐道:“去我房间拿一套男子衣物过来。”

当许安一身男装出现在秦暄面前时,秦暄是有一丝不悦的。因此声音也显得比较低沉:“许小姐为何如此打扮?”

许安眨眨眼,似乎有些不解,但还是回答道:“我的头发有些短,扎不起女子的那些发髻,所以才扮了男装。”

秦暄听后竟然笑了一下,声音也柔和很多:“在下本以为是府里招待不周。既然如此,我该叫许小姐一声许兄了?”

这个,听着好别扭。许安僵硬地笑了笑,回道:“呃,秦兄不必多礼,叫我,在下,许安就好。”

“也好,许小姐毕竟比在下年幼,尊我一声兄长也是应该。那么,在下就逾礼地叫你许安了。”

秦暄和许安说话是要了命的文绉绉,听得许安汗毛直立,生怕无法应付。她对古代的了解仅限于一部电视剧版的《三国演义》和零星的几本稗官野史的书籍,现代语言和古代相比相差太多,真怕一不小心就会被人说没教养。

于是许安跑过去拉了拉秦暄的衣袖,说:“那我们走吧?”

不得不说秦暄在这一刻是愣着的,连同秦府里正在这里的上上下下。好多丫鬟纷纷悲泣:我在府里那么多年,连靠近公子三步之内的机会都没有过啊!就连一鸣,即便是自小便在秦暄身边,也不曾敢有这样的举动。

所有人都在屏气凝神地等待秦暄的反应。

正主即刻反应过来,不着痕迹地将衣袖从许安手里抽出,温声道:“那么,许安,请随我来。”

“好啊!”许安丝毫没感觉出周围气压的变化,笑眯眯地尾随着秦暄出府了。

本来许安还担心会有太多仆人跟从,但出了府才发现秦暄也是个知情识趣的,只派了一个丫鬟跟着以备不时之需。至于这不时之需就多了,比如,买东西会需要有人拎啊,突然想去厕所需要人陪啊,碰到劫财劫色的需要人先垫着啊……

明山城的市集是很热闹的,至少相比许安以前只去过几次的商厦来说,是热闹的。这里的人形形色色,有挥着纸扇装13的文弱书生在卖文房四宝的小摊前卖弄笔墨,有撑着纸伞的大家闺秀在卖胭脂水粉的摊子前挑挑拣拣,有衣服散乱又脏兮兮的彪形大汉站在猪肉铺前挥霍着杀猪刀拒绝砍价,也有黄发垂髫在相携赶路……一切对许安来说都是说不出来的新鲜。其实不仅是她,就算是在她那个世界逛了一辈子街的人到了这里也是会目瞪口呆的吧。

新奇地看着目光所及的一切,许安又拉了拉秦暄的衣袖,问:“在这里,女孩子也是可以单独上街的吗?”

秦暄见许安丝毫没有男女之防的意识,不知是该忧还是该喜。只是又默默抽出衣袖,轻声回答:“你以为,这里的女子真的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吗?”

许安终于感觉出秦暄对她靠近的排斥,心脏猛地一沉,一瞬间似乎有些难以呼吸。但幸好秦暄的话让她有时间转换自己的情绪,这期间,许安真就让自己换上一副疑惑的表情,问:“难道不是?”

秦暄弯弯嘴角,反问:“如果是,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语气中似乎带了些调侃。

最让许安没有免疫力的就是秦暄的笑,浅浅淡淡的,印在他那张脸上,真是用“风华绝代”来形容都嫌语气太浅。

于是许安又没骨气地忘了刚刚的不快,低着头,声音里都带了点娇嗲:“我现在不是男装嘛……”

许安虽是男装,却掩盖不了清丽的姿色。其实她女扮男装是很有天分的,她本来长的虽是漂亮,但因眉眼间神情疏淡,倒比一般女子多了三分英气,若不细看,还真会以为这是个容貌清俊的小伙子。秦暄看着此刻显得分外娇俏的许安,心里没由来地漫过一丝不安,但这不安来得快去得快,因此他并不知道这样的感觉从何而来。

因为感觉的异样,秦暄打散刚才两人间弥漫的稍显暧昧的气氛,恢复到有礼的距离:“只是一些大户人家会比较注重这些。比如在京城,是很少见到千金小姐出门的。明山城只是边境之地,民风淳朴开化,对于很多习礼,都是比较宽松的态度。”

“啊,是这样……”对于秦暄刻意拉开的距离,许安也显得有些尴尬。

“公子,二位公子。来看看吧,小店最近刚进了一批新货,玉坠,扳指,鼻烟壶,砚台什么的都有,外形品质都有保证,来看看吧。”走过一家店铺门前时,店里的伙计立马跑出来拉拢客人。

秦暄原本并不理会,但见许安停下了脚步,便也只得随她进了那家店看看。

待秦暄和许安走进了店铺,那个小伙计跟上来终于看清了两人的样貌,脱口称赞道:“二位公子好相貌啊!”原本只是离的老远便见这两人气质皎皎,站在一群普通百姓中轻易就显示出自身的不俗。这走近一看,果真是人中龙凤,稍微矮小纤细的公子清秀俊美,虽比寻常男子少了一些英气但依旧不失为一个美男子;再看这位高大颀长的公子,真是他店小二活了十几二十年从未见过的俊美人物,尤其是那一身高贵清明的气度,,叫同是男人的他情何以堪啊!

甩甩头,心中默默为自己哀叹了两声,小伙计又开始生龙活虎地宣传了——

“二位,小店玉坠扳指鼻烟壶砚台毛笔宣纸画轴样样具备,品质上乘样式也是今年最新的……”

秦暄只是站在一处看着,而许安则是这边转转那边转转。有什么不懂的便问那伙计,神情显得她非常开心,对于之前与秦暄的尴尬又被抛开了脑外。

“伙计,这个,这个是什么?”许安指着一个做工精细的玉圈问。

那伙计被问东问西却丝毫不显得不耐烦,依旧耐心解答:“这个是扳指。不过因为工人不小心,制作的时候给弄小了几个尺寸。你说,就这么大个圈儿,哪里有人的拇指能伸的进去?我们掌柜的本想退货,但看它实在精致便不忍心退掉,说是放在这里留着欣赏也好。”

许安听着,缓缓将那玉扳指放进自己的无名指,正好!

“呦,还没见过有人这样戴扳指的呢。”那伙计叫了一声,又说:“不过公子,你这样戴倒是正好,配着您这白皮肤,真好看。”

许安笑了笑,问道:“这个多少钱啊?”

“我们掌柜的说,要是有哪个识货的看上了这个扳指,二十两便卖了他。这扳指,原应五十两呢!”

许安心里一咕咚,这才发现自己在这里根本是身无分文啊。虽然以前逛商城时也是身无分文,可那时身后跟着的是妈妈,而现在身后跟着的是没亲没故的秦暄啊!况且,二十两,到底是贵的还是便宜的?

许安沮丧地拔出手上的戒指,递了回去。

“这……公子不喜欢吗?”小伙计不解道。

“我爸,我爹说,出门在外时,不准买东西。”说完便拉着秦暄出了门不再回头,任凭那伙计在身后苦苦挽留。

“不喜欢吗?”秦暄问。对于许安又一次拉住自己的衣袖也不再做消极抵抗,随她了。

不过这次却是许安先松了手,她闷闷地说:“只是忽然发现我在这里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不是。”

若是旁人大概很难理解为什么许安买个东西会发出这样的感慨,但秦暄明白,所以他只是说:“以后也许会好一些。”

说着,秦暄又开始向前走,许安也立刻跟了上去。其实现在许安对于逛街的热情相比刚出门时淡了很多,不是因为新奇的劲儿过了,只是秦暄反反复复的态度弄的她心神不宁。她搞不懂为何秦暄对待自己的一言一行让自己那么在意,也不明白为何秦暄似乎并不喜欢自己的靠近却又不时主动地靠近自己。

就在许安无意识地跟着秦暄走了半天之后,她突然发现自己身处一片花海之中了。虽然许安并不是多么爱花的人,但到底是女孩子,天生对这一类的事物有着难以言说的喜爱。

“好漂亮!”许安晶晶亮的眼睛告诉了秦暄自己选择带她到博花会来时正确的。

“公子也喜欢泼墨花吗?”突然一道柔柔的女声传进耳朵。

许安扭头正好看见一个穿着细绢薄纱,打扮也素净得体的女孩正含羞带涩地看着自己。

“嗯,这个,”许安指着面前的几株白底黑点的花问:“就是泼墨花?”

那姑娘显然有些吃惊,眼前这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俊秀公子竟然不认得明山城特有的泼墨花。但她究竟是有教养的女子,只是笑了笑又问:“公子不是明山城的人吗?”

许安摇摇头说:“不是。”

那女子原本以为许安接着还会说些什么,便仍站在原地敛着眉等着,但等了许久仍没等到下一句便有些疑惑地抬起头,却发现许安早已走到旁边的花树下站着了。不由气恼地蹬了蹬脚,跑到另一边找自己的同伴了。

一直站在一旁观察的秦暄暗笑,看许安仍一心赏花的模样,大概她根本没有感受到那姑娘的一片芳心。

但秦暄还是想错了一点,他本以为许安会陶醉在花海之中久久难以回神,所以也做好了站在一旁等候多时的准备。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许安只在几株白海棠和牡丹面前站了一会儿便转过头对他说:“走吧。”

秦暄不可避免地怔了一下,问道:“这就好了吗?”

“好了啊。还有什么可看的?”为了防止自己果真遗漏了什么美绝人寰的名贵花卉,许安还特意环顾了一下四周,但事实证明,她确实都看完了。

秦暄点点头,又问:“没有喜欢的?”

“有啊,都挺喜欢的。”说完许安看了看周围的名媛淑女们驻足在各式花朵面前像是被定了形一样,便恍然明白秦暄怔诧的原因了,于是解释道:“我不太懂欣赏……花漂亮,看看就是了。”说着,许安有些不好意思,好像是把自己说成了粗俗不堪的人了。

“既然看完了,我们就走吧。”秦暄的声音依旧平稳,应该没有嘲笑她的意思。

“不过,你不看看这些花吗?既然是一年一度的花会,应该都是很难得一见的花吧。”许安问道。

秦暄向外走的步子顿了顿,说:“我不喜欢花。”

许安只当他是对花粉过敏或是别的什么原因,便也不再多问,随着秦暄的脚步出了博花会的园子。

又一次走到大街上,市集此时依然喧闹地继续着。

“饿了吗?”沉默了许久的秦暄突然冒出一句。

“啊?”许安的眼睛正四下望着,不时和身边的丫鬟交流几句,因此并没有听清秦暄刚才说了什么。

“许安,你是否饿了?”秦暄好脾气地又问了一句。

秦暄的一声“许安”让许安心里像被毛须须的东西扫了一遍,酥酥麻麻,直觉地想要再听一遍。但好在许安没花痴到真的涎着口水让秦暄再叫一遍,只是怔愣了一会儿便回道:“是有一点。我们,就在外面吃吗?”

秦暄又只是点点头不做声,迈开步子便往左走。

“明山城最有名的是酒家,而酒家最有名的就是秋海棠。”许安身边的小丫鬟立马汇报。

“酒家?这不会就是那家店的名字吧?”许安又问。

这次回答的是秦暄:“对,酒家就是名字。”

一般人给饭店取名字,若用酒家自称,那也必定在酒家加上几字代表名称,XX酒家什么的,这家却单用酒家作名,有趣。

许安微微笑着:“这家店的老板必定是个有趣的人。”

秦暄也微微笑了:“是很有趣。”

秦暄财大气粗,在酒家包了个包厢。吃完午饭之后便领着许安回了秦府。不过在晚膳前许安收到了一份礼物。对,就是上午她在那家店里看中的玉扳指。

“为什么送我?”

许安收到礼物之后便气势汹汹地跑到秦暄住的院子里质问。

秦暄正坐在书房里拿着毛笔在写些什么,即便听出许安口气不善,却没停下手里的动作,只说:“你喜欢,便送你。要何理由?”

“为什么?我并没说要。”

秦暄闻言,终于放下手里的笔,走到许安面前,走得很近,他低下头:“若我说,我是在讨好你,如何?”

他贴得这么近,说话间气息就在许安的脸上流转,许安面红耳赤,心脏擂擂地鼓动着,说话都结结巴巴:“为,什么,讨好我?”

秦暄忽然站直身体,又向后退了一步,神情端正道:“我在追求你,许安。”

同类推荐
  • 夕雪

    夕雪

    一眼醒来,便是一个陌生的时空。一纸休书,青春年华已是名弃妇。一无所有,抛开一切为自己而活。
  • 护短强盗:夫人请恕罪

    护短强盗:夫人请恕罪

    她是贪官污吏闻风丧胆的霸气强盗,他是年轻有为武功卓绝的提督大人,她看似爱财敛财,实则另有名目;他看似衷心为主,实则挖尽墙角;当世事变幻,风云突变,她亲自披甲上阵,在那百万大军中斩杀负国之人;他夺回皇位,倾尽天下只为她撑起坚强的后盾。
  • 异世孤情:夫人脾气大

    异世孤情:夫人脾气大

    要她成全妹妹跟未婚夫?没问题,反正她是穿越来的外来户,对那男人没感情……但请别将她的乐观当成无畏,以为她不会受伤,便将一个又一个伤害毫不手软的全都丢过来,真当她好说话便没脾气么?这一次,她也好好的有脾气一回给他们看……
  • 宠妃养儿记

    宠妃养儿记

    她穿越了,貌似她的儿子未来是皇帝?咦,没记错的话,她的人生结局,是早逝的小小王府庶妃?以上……是穿越回古代的女主,对个人生活环境的认知;事实上,这是一本甜文。穿越女主的小日子生涯,专注于养养娃,看看戏,偶尔兼职一下宅斗宫斗滴!=====推荐完本VIP文:《妾的养儿攻略》《女帝攻略》《反派小夫君》《混在王府后院的日子》
  • 妃子泪:我还能爱你吗?

    妃子泪:我还能爱你吗?

    她,在医院目睹喜欢的人与别人在一起,她心碎了。无意中的穿越,居然要面对替嫁的命运,但让她更加意想不到的是,新郎居然和她的心上人长得一模一样,那他与“他”是否是同一个人.穿越千年,这是巧合还是命中注定……
热门推荐
  • 我家的丫鬟美如花

    我家的丫鬟美如花

    一朝失忆,被一个汉子给捡回了家,然后莫名其妙的成了汉子家的丫鬟,好不容易才适应了自己这个丫鬟的身份,怎么、怎么、怎么自家的老爷的人,越来越不对劲了呢?且看萌妹子与腹黑男主相爱相斗(逗)的故事吧!(本文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大神带着女神回归了

    大神带着女神回归了

    曾经的她退出电竞圈开始做平民,没想到,再次被那个满眼是她的男生发现了。又被他重新拽回电竞圈,究竟还能不能重回电竞的巅峰呢?拭目以待吧
  • 冬之旅

    冬之旅

    我们浪费掉了太多的青春。那是一段如此自以为是又如此狼狈不堪的青春岁月。有欢笑也有泪水。有朝气也有颓废。有甜蜜也有荒唐。有自信也有迷茫。我们敏感。我们偏执。我们顽固到底地故作坚强。我们轻易的伤害别人。也轻易的被别人所伤。我们追逐于颓废的快乐。陶醉于寂寞的美丽。我们坚信自己与众不同。坚信世界会因我而改变。我们觉醒其实我们已经不再年轻。我们前途或许也不再是无限的。其实它又何曾是无限的。曾经在某一瞬间。我们都以为自己长大了。但是有一天。我们终于发现。长大的含义除了欲望。还有勇气、责任、坚强以及某种必须的牺牲。在生活面前我们还都是孩子。其实我们从未长大。还不懂爱和被爱。
  • 暗与光之歌

    暗与光之歌

    我不知道光明是什么颜色,也不明白为什么那明亮就是光。黑暗下的人们是淳朴善良的,人们充斥着对光明的幻想。可光明下的人们早已腐朽、糜烂,他们只想着让他们所谓的光明,侵蚀黑暗。……一句话简介:带着骷髅打天下。
  • 游戏小黑屋

    游戏小黑屋

    被关进游戏小黑屋里,想要出去就要通关,有bug吗?给我来一套?
  • 天门之未知锁

    天门之未知锁

    在未来的明天,人类忘记了最初人与人之间的羁绊,变得贪婪、嫉妒、傲慢……为了寻求人类的出路,而向人类最后的道德底线发出挑战!到底什么才可以拯救在地狱中坠落的我们呢,人类真的能找到这个未知锁的钥匙吗?“不,我为什么要战斗?杀戮?我不想李梦钥死,是因为她是我的朋友,在我心中,她很重要,这种情感外人永远体会不到深浅。那么这里其他倒下的人呢?一定有人也同样会很在意,甚至会是她们的全部!这种爱,任何人都无法取代。”——节选自《天门之未知锁》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碧落星沉

    碧落星沉

    繁星沉陨,也不过一场绚世烟花。亡国之子,何去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