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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阴阳判(2)

“那么我劝您先回去,万一有事我随时通知您,好不好?我不希望放空炮,但是请您绝对相信,为了弗朗西丝女士的安全,凡是我们做得到的一定竭尽所能。眼下我没有别的话好讲。我给您一张名片,以便您跟我们保持联络。现在,华生,麻烦你打点一下行装,我去致电胡德森太太,请她明天7点半钟准备好一顿拿手饭菜,为两个饥肠辘辘的旅客接风。”

一进贝克街的家门,早有一封电报在等着我们,看得福尔摩斯兴高采烈,转手扔给了我。“凸凹不平或被撕烂过。”只写这一句,而发报的地点,正是巴登。

“什么玩意?”我问。

“真相,”福尔摩斯回答说,“你或许记得,我曾问过一个貌似无关的问题,就是那位牧师大人的左耳。你并未答复。”

“我嘛,当时已经离开巴登,没法取证。”

“对。为此我发了同一封电报给英邸酒店的经理,他的答复就在这儿。”

“那又能说明什么?”

“那说明,亲爱的华生,我们在对付一位格外狡猾和凶险的家伙。牧师施莱辛格博士,来自南美的传教士,并非别人,正是霍利·彼得斯,澳大利亚有史以来出产的最无耻的流氓之一——在这个年轻的国度里已然崭露了一批登峰造极的角色。他的拿手好戏就是利用宗教情结诱拐单身女士。他那所谓的妻子是个叫弗芮瑟的英国人,一位得力的搭档。他那些伎俩的套路泄露了他的身份,还包括他耳朵上的标志——1889年在阿德莱德的一家酒吧间里,他曾被打得很惨——更加重了我的怀疑。这位可怜的女士竟陷入一对魔刹夫妇的圈套,他们可是心狠手辣啊,华生。说她已经死了,这种判断极有可能。即使没死,她无疑也被幽禁了起来,不能写信给多布妮小姐和别的朋友。值得推敲的是,她或许根本没来伦敦,又或许已然路过本地,但是前者不成立,因为凭现有的海关登记政策,外国人不容易对大陆警察耍花样;而后者也不太像,因为这伙流氓何苦再找别的去处能如此方便地羁押一个人。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就在伦敦,不过,既然目前我们也无迹可循,所以只好使出看得见的几招,先吃上一顿,再让自己静下心来。到了傍晚的时候,我会四处溜达一遭,顺便去苏格兰场找朋友莱斯垂德聊聊天。”

无论官方警力,抑或福尔摩斯颇有效率的小圈子,都不足以揭开本案的神秘面纱。伦敦数百万计的市民之中,我们要找的这三位完全销声匿迹,仿佛已然人间蒸发。登启事吧,徒劳;追线索吧,无果。但凡施莱辛格可能露面的作案场所均逐一排查,也是枉然。他从前的老伙计们纷纷被监视起来,可那帮人都有意避开他。整整一周,案子悬而未决,像只没头的苍蝇。突然间峰回路转,闪现出一丝曙光。在威斯敏斯特路的博翁顿当铺里,有人要脱手一只银光闪闪的西班牙古式坠子。交当者是大个头,斯斯文文的牧师模样。他用的姓名和地址根本都是假的。耳朵的特征没有留意,但据描述的情形看,肯定就是施莱辛格。

已经跑过三趟了,朗海姆酒店的大胡子朋友频频来向我们打探消息——第三次碰面的时候,离刚才的最新进展还不到一个钟头。他的体格依旧魁梧,可怜衣带渐宽。终日里忧心如焚,似乎害得他每每萎靡不振。“您好歹也让我做点什么啊!”他老是这样苦苦哀叹。福尔摩斯终于能够答应他的请求了。

“他已经开始当首饰了。我们要马上逮住他。”

“难道说弗朗西丝女士遭遇到什么不测?”

福尔摩斯神情严峻,摇了摇头。

“只当是一直把她软禁着好了,很清楚,放走她就等于自取灭亡。我们还是要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我能帮上什么忙?”

“这伙人跟您打过照面吗?”

“没有。”

“可能往后他还将去别家当铺。如果是那样,我们又得从头开始了。换个角度看,他拿回的价码比较公道,也没有被询长问短,所以只要他急需现金,八成会重返博翁顿当铺。我就写张条子,由您带给老板,他会让您在店里守着的。如果那家伙来了,您就跟他回老巢去。但千万不能轻举妄动,尤其是不能拳脚相加。我需要您以名誉担保,未经我的审度和允许,您不可私自行事。”

整整两天,尊贵的菲利普·格林(我得提一句,他的父亲是一位着名的海军上将,曾在克里米亚半岛战争中指挥过亚速海舰队)没有带给我们任何消息。第三天黄昏,他冲进我们的客厅,脸色苍白,浑身发抖,魁梧之躯上的每一块颤动的肌肉都透露出兴奋。

“找到啦!找到他啦!”他大喊大叫着。

他太过激动以致有些语无伦次。福尔摩斯说了几句,平复了一下他的心情,推他落座到手扶椅上。

“好吧,现在,让我们听听来龙去脉。”他说。

“就在一个小时前她出现了。这一回是那个什么老婆,她拿来的坠子刚好跟先前那只凑成一对。她个子高挑,面皮蜡白,长着一双貂眼。”

“正是这位太太。”福尔摩斯说。

“她离开了铺子,我一路跟着。她沿肯宁顿道走去,我就在她后面。不久她又进了一家铺子。福尔摩斯先生,那可是殡仪馆。”

我的搭档有些吃惊。“哦?”他喉头一颤,掩盖不住冷峻外表下的急性情。

“她正与柜台里的女人讲话。此时我也跟进去。‘迟了。’我听到她这么说,或者是类似的意思。店家忙着解释。‘早就该送去的。’她回应道。‘得多花点工夫,不像往常呀。’她们见我过来,便停止交谈,所以我只好装模作样随便问了几句,然后就出去了。”

“您干得太出色了。接下来呢?”

“那个女人走出来,而我早躲到另一家店门口。她恐怕起了疑心,我觉得,因为她四下打量着。随即她叫住一辆马车。幸好我也找见一辆可以跟上。她在布里克斯顿的波特尼广场36号下的车。我打门口过,直到广场拐角停下,监视起这所房子。”

“您看见什么人了吗?”

“除了底层一扇窗户,其余都黑不隆咚的。百叶窗拉上了,瞧不到里面。我傻站着,正在犹豫下面该怎么办,这时有两个男人开过去一辆带篷的货车。停车后,他们从货厢里搬出一件东西,搁到大门口前的台阶上。福尔摩斯先生,那是一副棺材。”

“噢!”

“一瞬间,我真想要硬闯。门却开了,准备放两个家伙抬棺材进去。开门的正是那个女人。可就当我愣在那儿时,她瞥了我一眼,没准儿已经认出我了。她有些吃惊,慌忙又把门关上。我记得对您的应承,就赶来了。”

“您干得好,”福尔摩斯说着,在半张纸片上草草划了几个字,“没证件我们不能合法搜查,最好由您去办,只要把这条子送给头头弄到一份就行。可能有点棘手,不过我想私贩珠宝这一桩也就足够了。莱斯垂德会负责所有细节的。”

“可说不定他们这会儿就要杀了她。棺材能用来干嘛,除了她,还会再装殓谁呢?”

“我们将全力以赴,格林先生。一刻也耽误不了。放心交给我们吧。现在,华生,”等我们的委托人匆匆离去后,他接着说,“他会去调动正规部队。我们呢,一如既往,非正规编制,可必须展开我们自己的一系列行动。情势如此危急,我也只好豁出去了,再怎么不择手段也照样名正言顺。速往波特尼广场,刻不容缓。”

“让我们再把头绪理一理,”他说着,此时我们的马车已飞过国会大厦和威斯敏斯特大桥,“这伙恶棍起先离间弗朗西丝女士跟她的贴身仆从,然后哄骗这颗忧伤的心共赴伦敦。即便她写了几封信,也肯定都被中途扣下。通过某些同党,他们租到一所装修妥当的公寓。一住进去,她就成了笼中之鸟,而他们便趁机将这批贵重珠宝据为己有,那正是他们当初梦寐以求的东西。他们已开始变卖其中的一部分了,表面上似乎也风平浪静,因为他们压根不曾料到竟然还有人在关切这位女士的命运。一旦放了她,毋庸置疑,她就会去告发。因此她决不可能被放出来。但是,他们也不可能凭着一把锁永远囚禁她。所以杀人,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案子看来非常清楚了。”

“下面我们沿另一条线来推理。在你开启两条相互独立的思路时,华生,你会发现某些交叉点理当距离真相不远。我们现在不从女士而从棺材入手,反过来研究一下。那段插曲意味着,我担心,百分之百这位女士已死。同时它还指明这将是一次传统葬礼,附有正式的医学鉴定和官方批文作陪衬。倘若这位女士被谋害的痕迹太明显,他们会索性把她埋在后花园里。但是,如今一切都显得很透明很正规。这里头有什么鬼呢?不用说,他们施展某种花招置她于死地,瞒过医生的眼睛,冒充是自然死亡——下毒吗,没准儿。然而他们要是让医生接近她就太奇怪了,除非那人也是同党,但凭这种推测不大可靠。”

“他们会不会伪造一份医学鉴定呢?”

“冒险,华生,太冒险了。不,我不相信他们会这么干。——停下,车夫!——这儿分明就是那家殡仪馆嘛,因为我们刚刚打当铺路过。你进去一趟好吗,华生?你出面人家才肯赏脸。问一问波特尼广场的出殡仪式在明天几点举行。”

铺子里的那女人毫不迟疑地答复我说是在早晨8点。“你瞧,华生,并没有鬼鬼祟祟,一切都是摊在台面上的!无疑他们已照着一套合法的规格行事,而且自以为有恃无恐。哎,眼下除了直接从正面强攻也别无它法。你带家伙了吗?”

“手杖!”

“啊哈,那我们是够强的了。‘枪杆子撑腰杆子。’我们不能只知道等着警方介入或者囿于法律的条条框框。——你可以走了,车夫。——现在,华生,咱俩联手应当能交好运的,就像过去我们也时常这么做嘛。”

卧于波特尼广场中心的这处庞大的匪穴就在眼前,他使劲儿地摁着门铃。门马上开了,大厅里黯淡的灯火勾勒出一个高挑女人的身影。

“喂,你们要干嘛?”她声色俱厉,站在暗处盯着我们。

“我想跟施莱辛格博士谈谈。”福尔摩斯说。

“这儿没这个人。”她说完就打算关门,而福尔摩斯伸脚把门给抵住了。

“哦,我要见见住在里面的人,不管他愿意怎么称呼自己。”福尔摩斯说得斩钉截铁。

她有些犹豫。随后她敞开大门。“哼,进来吧!”她说,“我丈夫不怕面对这世上的任何人。”她关紧落在我们身后的大门,再带我们走进大厅右边的会客室,离开时拧亮了煤气灯。“施莱辛格博士稍后就到。”她说。

她的话一点没错,我们置身于这间积满灰尘的破屋子里还来不及打量清楚,就发现门被轻轻推开,走进来一位高大斯文的男子。他谢了顶,一张大脸盘满面红光,腮帮子耷拉着,虽有粗粗一副宅心仁厚的仪表,却全都被耳朵上那道冷酷恶毒的伤疤给戳穿了。

“这里头肯定有什么误会哩,先生们,”他带着一种油腔滑调,好象若无其事的样子,“我看你们找错地方了嘛。不如你们沿街去别处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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