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某表示受到了赤果果的打击!
慕音见闪着异芒的珠子变回了原来透明的颜色,把它放回鬼阎的兽爪中后,开口问道:“鬼阎,驯兽师是干嘛的呀?”鬼阎很明显地还在发愣中,微微呆滞了一会,这才解释道:“驯兽师也称驭兽师,是一个依靠自己体内的亲和力来与魔兽交流,必要时也会让它听命于你。体内的亲和力越强,可以驾驭的魔兽的等级也就越高。”鬼阎顿了顿,接着说:“但驭兽并不是控制,而是让它心甘情愿的为你效劳。如果你让它做一些它不愿做的事,它也是会反抗的。”慕音见鬼阎停下,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也只好自己开口问:“那我现在可以驾驭什么等级的魔兽呢?”鬼阎的目光在慕音的身上扫了扫,缓缓道:“中级魔兽以下是没问题的。”喔喔!”慕音还没什么魔兽等级的概念,也就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打坐修炼了一晚上,慕音就从原本的斗气初级十阶升到了中级一阶,灵气也从初级十阶升到了初级十二阶。
鬼阎在昨晚被慕音丢到羽幽界熟悉环境去了,现在慕音的周围也是安静一片,摸了摸左脸上那块黑紫色的印记……诶?怎么……毒素已经蔓延到右额了……“诶呀,看来得快点找到解药才行。”平淡无奇的话语,稚嫩的声音,在此时的气氛中却显得有些诡异。
“影子,鬼阎,你们知道这是什么毒么?”懒得进羽幽界了,慕音只好用传音。俩魔兽愣了半晌,才吐出三个字:“不知道。”不知道?那你们还愣个毛线啊愣!慕音扶额。
“主人,要不试试以毒攻毒?我感觉到这个毒虽然毒性很强,但其实很好解。”影子及时提醒道。鬼阎也插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去后山看看有没有罂子桐吧。”“好,去后山找罂子桐,鬼阎,给件披风给我。”慕音的话音刚落,身上便盖上了一件厚厚的披风,带上披风上的防寒帽,向后山奔去了。
罂子桐喜光,喜温暖,一般生长在向阳谷地或缓坡。于是乎,慕音就直奔向阳谷地和缓坡而去。但这后山大多都是崎岖的山路,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缓坡,却被积雪掩埋,慕音也就动手挖了起来。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一个人望着正在努力挖开积雪的慕音,紫眸中闪过一丝感兴趣。也许是那目光太过炽热,慕音眉头一紧,停下手中的动作直起身,转眼看向目光发源地。空中,四目相对,紫眸男子微微一滞,这女人竟然能发现他,眼底的趣味也就更浓了。
双手一招,慕音便被一根藤蔓绑住腰肢卷了过来,好死不死,正好落在了那紫眸男人的怀里。没等慕音缓过神来,头顶上就传来一阵妖孽好听却让听后的慕音吐血不能的声音:“哇,一大早的就有美人投送怀抱,好幸福哦!”美人?慕音眼睛微眯,眼底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故意装不清醒般甩了甩头,让长发有一半挡住了半边脸,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男子。
男子猛地一震,手也反射性地一松,慕音也就脱开了男子的钳制。他刚刚看到了什么?是鬼么?男子回忆着刚刚怀里女孩的脸。因削瘦而显得下巴有些尖的瓜子脸,左脸那一大块黑紫色的印记,以及那双无神的眼睛,再加上披在前头的长发……完全就一女鬼的形象啊有木有!还有,刚刚抱着她的时候,透过厚厚的衣物,都可以感受到她皮肤的冰冷……
任谁碰到这么一个诡异的人,都会觉得害怕吧?可这男人就是一奇葩,不但不害怕,反倒眼底的兴趣浓上加浓了。“藤蔓,把她绑回来。”紫眸男子低头一瞧,树底下,哪还有那女人的影子?便立即吩咐身旁的藤蔓追去。
不多时,藤蔓还真的把慕音五花大绑地绑了回来。“喂,我说,你到底想怎样。”清冷的语气从慕音嘴里吐出,见面前的男子微微挑眉,并不说话,慕音微怒了:“喂,你不告诉我你想怎样,你至少也得把我松开吧?”男子闻言,嘴角勾了勾,手一招,慕音便藤蔓被放到了树枝上。
“丫头,你的名字。”在慕音松着被勒疼的胳膊时,男子突然出声问道。闻言,慕音语气的清冷丝毫不减:“你都没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凭什么要告诉你?”语气中,还带着一丝丝生人勿近的冷气。男子双眼微眯,随即妖孽一笑,饶有兴趣地问道:“你想知道我的名字?”“不想。”慕音毫不客气地打断了男子的话:“别自恋了,不说的话,我走了。”这男子怎么磨磨唧唧,跟个娘们似的。
见丫头大有“你不说我便走”的趋势,男子急忙道出了自己的姓名:“我叫西门桦。”慕音瞥了一眼西门桦,说出了自己上一世的名字便欲转身离去,西门桦一听名字,微微一愣,却见慕音要离去,他喊道:“音姑娘中毒已深,我这有一颗专门解此毒的丹药,就做作为见面礼送你吧。”慕音也不推脱,直接收了下来。不收白不收,反正别人说是见面礼,不收反而不好了。就在慕音跳下树后,西门桦突然大喊:“如音姑娘有空,不妨到西门府做做客!”慕音脚步怔了怔,点头,也算是回应了
两人分开后,慕音直奔自己的小屋……【黑:拜托,你那只能称为遮挡物好不好!不对……似乎遮挡物都不如……慕音:还不是你那该死的设定!黑:=_=||】慕音坐在床上,打开丹盒,是一颗有着橙色光芒的丹药。吞下西门桦给的丹药,慕音立刻在床上打坐运气。虽然她穿越到这个世界,但以前的功夫可没忘记,加上她元凝体的体质,运气啊修炼啊什么的都比常人快整整五倍不止。于是,在服下丹药的三小时后,慕音一口黑血从嘴里喷出,体内的毒素都连带着黑血吐了出来,再照镜子,脸上那一大块黑紫色印记也没有了,露出了婴儿般稚嫩的皮肤,丹田里的灵气也都纯净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