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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在皇宫内。

皇宫内殿,一名身着银白绣凤盘金袍、如描如画的俊俏面容的男子正在殿内走来走去。脸上的镇定从容把内心的不安掩盖了。

他,便是当今天子,两年前先皇仙逝,封他为当朝皇子。也便是十八年前萧妃的儿子,先皇所封的六皇子——真儿。

这时,从外面急急走进来一位二十岁左右的侍卫。对他行礼道:“皇上。”

皇上见是他进来了,忙问:“快免礼,小松,有何消息?”

被称为小松的侍卫回道:“回皇上,太后那边安然无恙。”

“这就好,你快去准备一下。”皇上命道。

“是,”小松退下。

小松是皇上的贴身侍卫,从小一起长大,练就有一身医术及略有武艺,今日皇上所谓的让他去准备,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皇上又要干什么事情了。

当小松准备妥当,正欲与皇上开溜时,却意外碰见了白发苍苍的杜屈杜公公。

“杜公公,你、、、、、”小松吓了一跳。

“臣叩见皇上。”杜屈忙行礼。

皇上见是他,问道:“杜公公,你此刻来此有何要事啊?”

“皇上,您是堂堂一国之君,怎能随便出宫,若要被太后察觉、、、、”杜屈早已看出了皇上要去干何事,想制止道。

皇上扶住他说道:“杜公公,您放心,朕去去就回,太后那就交给您应付一下了。”说完,不给杜公公再说话的余地,便与小松溜了出去。

杜屈望着消失的身影摇了摇头,脸上却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先皇果真有眼力,自从二年前真儿即位以来,国泰民安,江湖也未有什么纷争。只要天下太平,他心中便放心了。

邓仲为了治好邓富的病,请了许多驱邪除魔的和尚道士,可惜都不见效,却托长了时日,中秋已过五天,邓富始终无法动弹,面色惨白,皮肤逐渐浮肿。

金虎、木虎也找到了京城并探听到了邓家发生的事,此日亲自登上门来。见过邓仲之后,要求先看下邓富的情况,然后告之这并非是中邪,实是武林中的一种绝学点穴功夫,如果没有施穴者解穴,恐怕非死无疑。

邓仲听后大惊,忙告知事情的前后经过。金虎听说是邢梦珠,心中顿生一计,邓仲也便按计行事。他用重金收留了许多武林高手,个个身怀绝技,准备与邢梦珠对敌。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孟枫与江怀容也到了京城,并早已盯住了金虎与木虎,他们的一言一行皆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在“迎客来”客栈的楼房内。

江怀容说道:“师兄,金虎此意为何?邓富如不解穴,必死无疑,而邓仲却答应金虎用钱收买高手,这一定是要去对付梦珠她们的,我们该怎么办?”

孟枫轻轻站起,沉着地说:“这是金虎的一石三鸟之计,如果邓富不与邢梦珠结仇,水虎三兄弟也不至于死在梦珠的手中,一来他是为了报仇,二来可趁机一起消除邢梦珠,如果还不行,他有可能会把‘绝技神魔’还有衣钵弟子之事传出江湖,借他人之手杀邢梦珠。”

“那梦珠的处境岂非很危险?”江怀容担心地问。

“所以,我们必须以静观动,暗中保护邢梦珠她们,只是,她们二人现今身在何处我们却还不知晓。”

“我明白师兄的意思,邢香莹身怀点穴法,应该不会轻易动手,况且还有邢梦珠在身旁,只是她为何要这样做呢?她把事情闹大了,而所有的人却全以为是梦珠一人所为,哎,真搞不懂。”江怀容叹了口气。

孟枫不语,他心中明白,邢香莹是想亲自解决杀父之仇,也同时保及柳月庄的名誉,可是,她一个瘦弱女子,如何能对付得了金虎等心狠手辣之人呢?

翠云楼。

明灿的月光,增添了夜兴的高昂,翠云楼热闹非凡,极目尽是饮酒作乐的寻欢客,姑娘们莺莺燕燕扭腰款摆地穿梭其间,无一处不浮荡着********。满楼一派满园笙歌的景象。

于妈妈更是满脸春色,正暧昧地招呼着每一个客人。

忽然,一阵官兵闯了进来,打破了这一切情景。

“传命下去,每个角落都要仔细地搜,今晚定要将凶手抓获。”为首的是一个潇洒劲装的男子,名为方长智,当他举起手正欲施号令地挥下时,一个高嗓子的女音夺人地吆呼了起来。

“我说方官爷,有话大可坐下来慢慢说嘛,何苦这么劳师动众,真是太委屈您了。”于妈妈职业性地把平时溜顺的手腕话全说了出来。

而方长智也只是淡瞧了一眼,勾笑地双手环胸,“于妈妈,今日我可不是来此休闲的,你也该知道,邓仲的儿子被人陷害,他报了官了,而这凶手却在这翠云楼,官大人下令今晚必把凶手抓回来归案不可,这人命关天的大事,于妈妈应该不会阻拦吧!”

“这、、、、”于妈妈一时为难,但又立即说道:“方官爷,你也了解这‘翠云楼’是什么地方,你突然闯进来又口口声声说要抓什么凶手,这岂非挡我财路?”于妈妈摆出一副骄傲的面容,毫不让步。

方长智一时怔住了,这翠云楼平时可都是富人商人官员们出入的地方,可现在如强行扰了客人雅兴,恐怕实无不妥,只是,自己可也在执行公务,无奈地只好说道:“我也只是奉命行事,于妈妈如要讨债讨说法,就请亲自去找官大人吧!在下得罪了。”

说完,手一扬,众兵便散开,化整为数小队,冲进各入厢房,吓得那些趾高气扬的寻欢客和姑娘们个个如惊弓之鸟,苍惶尖叫着慌乱逃跑。

“你、、、、、”于妈妈想不到对方竟不给一点面子,却又无力阻止这已慌乱的场面。

许久后,寻欢客早已散去,于妈妈焦虑地站在原地,而身旁的方长智却爱理不理,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片刻后,所有的搜查的官兵陆续回来。

“后花园没有。”

“楼上所有房间没有。”

“、、、、”

“都没有?”这下方长智脸色拉得好长,忽转身向于妈妈:“说,你把凶手藏到哪里去了?”

“方官爷啊,凶手是谁我都不知道,更何况窝藏凶手可是砍头之罪,于妈妈我又怎会做出此等事来,翠云楼只是众宾客们的寻欢处,邓老爷子也经常来此,方官爷,若无证据,我翠云楼今日的损失你们得加倍还给我。”于妈妈见到此景,威风十足,轻视地说道。

方长智从怀中掏出两张人像纸,“啪”的一声放在桌上,“这个,就是给你的赔偿,我们今日没搜到,并不就说你翠云楼没事了,今天算你们走运,我们走。”

待官兵走后,于妈妈才走进那张桌前,把人像纸展开,一下子惊呆了,“怎么可能,这、、、这、、、”

凶手竟是莹莹姐妹。

于妈妈安排好前院打扫之事,待翠云楼恢复生意之后,匆匆来到后花园闺房,小心地推开门,才发现,物景还在,只是,人已不在。

她们是杀人凶手吗?中秋节那天,她们可未出去啊!于妈妈不解地深思着。

第二天一大早,邢香莹与邢梦珠却出现在邓家门口。

邓家下人忙通风报信。

邢香莹带着邢梦珠走进了邓家新宅。

邓仲刚从睡梦中惊醒,急急走了出来,见来者果真是翠云楼卖艺的女子时,不由又喜又怒。“你们就是杀了三虎的邢家姐妹?”

“杀三虎的人是我邢梦珠一人,与她无关。”邢梦珠急性地吼道。

“哼,你别太得意,你接连给我邓家惹事生非,今日送上门来,休想再轻易逃出此地?”邓仲说道。

邢香莹却不紧不慢地开口道:“邓老爷,我们既敢亲自入此地,便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只是,你家少爷的病,今日若不治愈,明日便会涨脉而死,这后果你可曾想过?”

邓仲一听此言便像泄了气的皮球,神气沮丧地问:“那你们想怎样?”

“我治好你家少爷的病,从此邢家与邓家的所有的恩怨一笔勾消。”邢香莹又说道。

“好,”邓仲也不三思,点头便应。

“但在治病之前,我想,邓老爷子应该先去做另外一件事吧?”邢梦珠问道。

“什么事?”

“方大人正奉官大人之命以抓凶手为由四处抓人,你应该先把此事摆平,莫明其妙地成为杀邓家公子的凶手,未免也太滑稽了吧?”邢梦珠讽刺道。

“这个好说,来人啊!速去官府告知大人,就说凶手我们自己找到了,请他停止搜查人了。”邓仲吩咐完手下后,转头面向二人:“现在该救人了吧?”

“还不行,尚未有主谋出现,我们怎敢轻易成交,岂非自投罗网?”邢香莹又婉叹道。

邓仲深深吸了口气,却又不便发作,故作糊涂地问:“主谋?不知你们所说的主谋是谁?别忘了这件事是你们惹起的。”

“我们惹起的?”邢梦珠抓住他说话的机会说道:“邓老爷,你该不会不知道你儿子的风流与霸道不逊于你之后吧?堂堂一个古龙镇首富少爷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强夺卖艺人的铜钱,就不怕损了你邓家的门面?你邓家的一块木板也比那几个铜板强吧?哼,见色思淫,多少良家女子被他害惨?如今你们逃到了这北京城,若是你儿子收敛点,不再来招惹我们,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真是恶有恶报。”

“你、、、、、”邓仲被她的一席话气得差点吐血。

邢梦珠不顾他的脸色,继续说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儿子自己惹起的,活该有今日,可邓老爷你却为此事去买通官府,招留武林高手,不知是何用意啊?不会就为了抓我们姐妹二人吧?真是奇了,我们两个弱女子,值得你们这样劳师动众吗?太可笑了吧?”

经过一轮舌枪论战,时辰已过去良久。

邓仲第一次遭人遣骂,却又不敢还击,口上应承着,心下却恨不得立刻把她们二人碎尸万段。

金虎与木虎的出现,使局事有了转机。

“邢梦珠?”木虎吃了一惊。

金虎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二个女子,目光最后落在邢梦珠的身上,“你就是出手伤了我三个兄弟的人?”

“不错,但如果你们不先杀了我爹,又抢走我姐,我也不至于会下重手,更何况,水虎等人也瞒不讲理,三个人对付我一个,与多欺少,我为了自保才出手的。”邢梦珠反问。

“你杀了我兄弟还有理了你?”金虎发怒地问。

邢香莹拉了拉邢梦珠的手,示意她不可再惹祸,便温柔地开口说道:“我妹妹性子太急,脾气不好,还请二位侠士原谅,今日我们姐妹亲自来此,只想了结我们的一切恩怨,俗语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冤冤相报何时了?你们也不希望继续结仇下去,对吧?”

“邢姑娘说的有理,只是,你们想如何了结此事呢?”木虎性情较温和地说道。

“此事归根结底全是邓家少爷惹起的,如今他也遭到了惩罚,至于我爹的死也是你们无意间造成的,而你们兄弟的死,也是梦珠为求自保而不得已为之的,各方都有损失,如今我们姐妹已成了无家之人,相比你们来说也好不了哪去,你们何苦追着我们不放呢?”邢香莹说道。

“邢香莹,如你所说,我们兄弟的事可以与你家的恩怨从此一笔勾消,”金虎思虑片刻,说道。

“真的?”邢香莹不相信事情可以如此轻易解决。

金虎却连点了点头,“我金虎说话从不反悔。”

“即然如此,那就请邢姑娘为我儿解穴吧?”邓仲担心邢家姐妹又反悔,趁机问道。

邢香莹满意地回答道:“快把你家少爷抬出来吧?”

不一会儿,几个家仆使劲扛来了一个肿得已不像样的邓富进了堂内。

“邓家公子,你以后可要好好反省反省,不是每个女子你都可以惹的,”邢香莹轻步来到邓富身旁,使用‘隔空真穴解法’替他解了穴道后说道。

邓富身上的肿迅速消失,内力解穴,可促进血液流动加速,把原本将涨脉的趁势消化,不一会儿,邓富便可轻易转动手脚,从担架上起身,但由于几天的固定原因,每动一下都会疼得他大叫,可当他抬头看见身边的女子时,又忙叫道:“小美人,你让我想得好苦啊?”

“混帐,”邓仲气得直拍桌面,岂有此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敢这么轻浮,“从今以后给我收敛点。”

“邓老爷,你家少爷的穴道虽解,但还未全恢复,一个月不可再做任何的世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邢梦珠看不下去,为了再惩罚一下邓富,傲气地乱讲道。

“这是这是,”邓仲见邢香莹只用十指轻轻地乱动一下就把儿子多日不治的怪病治好了,当下也不敢再提报复之事了。邢梦珠一吓,他也当真了。

“那好,从今以后,我们两家的恩怨一笔勾消了。”邢香莹面对众人说完,便转身与邢梦珠离去。

金虎与木虎也离开了邓家。却跟在邢香莹的身后。

邢香莹二人走在街头,发觉他们二人紧跟而来,心中疑惑,不由停下脚步,回转身对他们说道:“你们二位为何跟着我们?”

金虎傲立站住,命令式地说道:“我想找邢梦珠谈一下,不知可否方便?”虽是征求,却含有一股不容拒绝的语气。

“我们的恩仇已解,你找我谈什么?”邢梦珠十分恼怒。

“我们的恩仇是已解,但是,我还有话要问你们,希望你们能回答我。”金虎说道。

“你这不是存心找茬吗?”邢梦珠反问。

“我并没有存心,只是,这里说话好像不是说话的地方。”

“有什么话你就值说吧?何必卖关子?”

“邢姑娘,这事事关重大,此处人口混杂,实在难为情。”木虎也开口说道。

邢梦珠正要出口拒绝,被邢香莹制止,“那就请二位带路吧!”

“此事与邢香莹姑娘无关,还请你不要插手的好。”木虎再次提醒。

“多谢你的一番好意,只是,梦珠是我的妹妹,也是我唯一的妹妹,如果你们不让我前去,那就休想让梦珠跟你们走!”邢香莹虽柔语相告,却也有着强烈的不容拒绝的语气。

金虎与木虎互相交换了眼神,便同意了。

片刻之后,四人来到一偏僻处,举目皆是废墟,再仔细一瞧,却是一块墓地,甚有萧条之意。

“现在该说出来了吧?”邢梦珠迫不及待地问。

“我想知道‘绝技神魔’与你的关系?”金虎直接地说。

“‘绝技神魔’?是什么东西啊?是人还是兽啊?神呀魔呀的,我搞不懂你在说什么?”邢梦珠一脸糊涂地问。

“你真的不知道?那我再问你,你用来对会我三个兄弟的绝招‘银针乾坤幻’你从何学来?”

“‘银针乾坤幻’?”邢梦珠想了起来,忽又大骂:“我从何学来的关你何事,为何要告诉于你?你们口口声声称我们之间的恩仇已了,可说来说去,你们还是为了报仇,好一个满口道德的伪君子?”

“如果你不会这种绝招,就什么事都没有,可现在,我只想知道你从何处学来?”金虎再一次问道。脸上虽冷静,内心却早已发怒。

邢香莹拦住了正欲争辨的邢梦珠,冷静地开口说道:“二位先把话讲清楚,梦珠从小就与一道姑学武,不知你们口中所说的什么‘绝技神魔’是何人?与‘银针乾坤幻’又有何关系?先把话讲清楚,以免伤了和气又产生误会。”

金虎叹了口气,说道:“那好,我就把话说明了,近百年前,‘绝技神魔’原名林志鹰,曾想统一武林,可却行为不轨,在我祖师爷的新婚之夜把我祖师爷的爱妻即我的祖师婆婆肖玉儿抢走,我的祖师爷为了报夺妻之仇,邀请了许多各门各派的高手共同围剿他,结果不但伤不了他,反而被他杀死了很多高手,而被他所杀的高手却全是败于此招‘银针乾坤幻’,江湖中人一时闻名丧胆,我的祖师爷见此,发誓一定练好武艺与他一决生死,林志鹰自然满心应从。从此,祖师爷苦练了十年武艺,练成后去找林志鹰,二人在断情崖打斗了三天三夜,却没人知道他们到底谁胜谁负,也再没有人见过他们二人,他们从此也无任何音讯。”

“这是百年的事了,更何况,此事与邢梦珠有何关系啊?”邢香莹仍是一脸的迷茫,不解地问。

“当然有关系,当年各门各派的高手围剿林志鹰时他便是用‘银针乾坤幻’之招取胜的,也只有他才会此武功,所以,传授邢梦珠此武功的人也必定是林志鹰的传人,只有找到此人,才能解我当年祖师爷失踪之谜。”金虎说道,“所以,今日邢梦珠必须把那人是谁给说出来。”

“如果我不说呢?你又能把我怎样?”邢梦珠反问。

“你不说?呵!此事虽已过去太久,但许多当年死于林志鹰手上的各门各派的高手也都还有后人,如果我把这件事说出去,就不是我金虎一人找你们算帐的事了,他们全都会来找你们的麻烦的。你认为这样做更好吗?”金虎冷漠地问。

邢梦珠想起师父的警告,直后悔自己当初为何不听师父的话,如今自己闯出祸来,又怎能连累师父?当下打定主意,说道:“我是决不会出卖我的师父的,你们休想从我口中得到些什么,事情都过去百年了,你们还苦苦追着不放,你们觉得如此甚好吗?我偏不让你们知道。要杀要剐随你们。其它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金虎见她一副把生死置之度外的样子,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良久,心生一计,说道:“你即对你的师父如此忠心,那好,你就替你的师父受过吧?只要你自废武功,我将不再追究。”

“什么?”邢梦珠及邢香莹吓了一跳。邢梦珠不平地反问道:“我若不答应呢?”

“那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姐妹的祭日。”金虎狠毒地一字一句地说。

“好大的口气!你既已知‘银针乾坤幻’世上无人能敌,你就不怕我连你们一起杀了?”邢梦珠又问。

“或许我杀不了你,但你也杀不了全武林的人,而且,你姐姐也一定逃不了。”金虎又道。

这、、、、,邢梦珠陷入了沉思中,姐姐的身世之谜还未解开呢?自己怎能连累姐姐?当下便说道:“好,既然你们执意如此,那我邢梦珠就成全你们好了。只要你们放过我姐姐,她可与此事无关。”邢梦珠说完,举起右手的二指便往自己的穴盖点去。

邢香莹猜想金虎必有其他的阴谋,急忙用手挡住了邢梦珠的右手,道:“梦珠万万不可,小心他们使诈。”

金虎却见机暗中把真气汇于手掌之中,迅速出击,只眨眼间,邢梦珠一声大叫,瞬间便痛得瘫痪在地。

“哈哈哈哈、、、、、”金虎一人大声狂笑道,“这下看你们如何再逃出我的手掌心。”

“梦珠,”邢香莹见梦珠如此急得大叫,邢梦珠痛得倒在地上,香莹蹲在地上忙扶住她。

蓦然之间,墓地四周又出现了许多身佩长剑、手握兵器之人,每人都有三四十岁的年纪,团团围了上来。

邢香莹看着四面八方的人,惊叫道:“金虎,你到底想怎样?”

“逼邢梦珠说出她师父的下落,再杀人灭口。”金虎又道。

“你好卑鄙!”邢梦珠咬牙切齿道。

“无毒不丈夫。凡是‘绝技神魔’的后代,见一个杀一个,为我的祖师爷报仇。邢梦珠,快说,你师父在哪里?”金虎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喝问道。

邢香莹看着四周的人,明白了一切,说道:“你说过此消息不传出武林的,原来你早已告之了他们,今天的一切全是你的阴谋,你怕梦珠的‘银针乾坤幻’,所以先下手为强,让我们没有还击之力。即使梦珠真的自废武功,你也不可能会放过我们的对吧?”

“不错,几代人的恩怨我让你们来偿还。今日站在这里的全都是‘绝技神魔’的仇人的后代,当年他们的祖师爷们全都死在林志鹰的手上,你说,他们听到我所说的消息后,怎么可能会放过你们?邢香莹,虽然你会‘隔空真穴法’,却未免可以一时对付这么多人,即使你们不说出师父的下落,我们也一样会找得到她,哈哈、、、、”金虎狂笑不已。

看着每个人都投来狠毒的目光,邢香莹看着怀中已无力虚弱的梦珠,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

“姐姐,咱们真惨,他们都是伪君子,不管我们答应他们什么,都是死路一条,”邢梦珠声音艰难地说道。

金虎、木虎及二十来个长者围着两个女子,形成了一个椭圆形。金虎对众人说道:“各位兄弟,要报血仇,现在正是时候。”

“当年我黄昆堂就毁在‘绝技神魔’的掌底,今日我非替祖上报此仇不可。”居于金虎右侧的一位黄袍老者说道。

“还有我崆峒派。”另一位长者说道。

“还有我龙斧帮。”

、、、、、、

、、、、、、

邢香莹听着自报家门的各人,忽觉得眼花缭乱,邢梦珠的呻吟使她还清醒,她心中明白,必须镇静,一定要支撑下去。

“大哥,这些事我不想管了,我不想看到残忍的杀人手法,我先离开了。”木虎心中内疚万分,却无法使邢香莹脱离危险,只好求道。

“你要走?你不为兄弟们报仇?”金虎不相信地看着他。

“冤冤相报何时了?邢香莹早已把我们兄弟间的恩怨解决了,”木虎看着邢香莹那求助却又无能为力的眼神,不由生出一点帮助的决心,只是、、、、、

“你临阵退缩,你到底在害怕什么?你忘了当年我们五兄弟结拜时的诺言了吗?”金虎又问。

“大哥0,不要逼我,我宁可守着兄弟们的坟墓忏悔一生,也不愿再伤害无辜。”说完,人已飞离数里之外。

金虎气得脸色变紫,自己仅有的一个兄弟也离自己而去,便把一切都归纳于地上的二位女子,怒火烧心,拔出长剑。

邢梦珠用身子挡住邢香莹,“金虎,我与你的仇恨可与我姐姐无关,你想把我怎么样随你,只求你放过我姐姐,她是一个无辜的人。”

“梦珠,”邢香莹忙阻止她再无力地说下去,“我们的父母已经死了,假如你也离我而去,我一人活着又有何意义?要死,我们也一块死。我决不偷生于世。”邢香莹坚决地说道。

“那好,我们就让你们一起死。”老者们全都拔出长剑。

邢香莹与邢梦珠手握着手,萎缩在一起,紧闭着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良久,却没有感觉。

难道他们不下手杀我们了吗?邢香莹想到这里睁开眼睛,却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金虎等人手持长剑却不敢上前,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不,好像是自己的前面。

“啊!”她一声惊叫。

“你们是何人?为何要多管闲事?”黄袍老者问道。

“你们二十几人,对付两个手无寸铁、毫无反抗的弱女子,传出江湖,也不怕侮辱了你们的名声?”孟枫开口讲道。

“臭小子,你最好别多管闲事,快滚开,否则我连你一块解决了。”龙斧帮人说道。

“师兄,梦珠好像不对劲。”江怀容看着脸色惨白的邢梦珠说道。

邢香莹没有想到他们二人会在此出现,一时被惊得讲不出话来,听到江怀容说起梦珠,才回过神说道:“梦珠被金虎废了武功。”

“废了武功?”孟枫眉头一皱:“废了武功不是这个样子的,师弟,你快掩护她们离开。”说完又看向众人,说道:“你们若想杀她们,就先杀了我吧!”孟枫把剑握在手中,第一次拔出了长剑。

“那好,我们就一起送你们上西天。”金虎说完,首当其冲先扑了上去。

江怀容平时也不太拔剑,但此次为了保护梦珠等人,先把剑拔了出来,剑大概三尺来长,白的刺眼,明晃晃的使自己添了几分威风,他左手扶起梦珠,使邢梦珠倚靠在他的左肩上,邢香莹靠着邢梦珠。

那些中年人不愿放出活口,狠狠地逼了过来。

江怀容举剑相对,香莹也不顾后果,‘隔空真穴法’使开,使逃离更顺利。

刀光剑影,血液腾射,看不清人影。

、、、、、、

江怀容、邢香莹、邢梦珠三人终于在孟枫的掩护下逃离了墓地,回到客栈。

邢香莹看着床上无声气的梦珠,焦急地问:“江大哥,梦珠她会怎么样?”

“我不懂医术,”江怀容焦急却又无力地说道:“要是我爹在就好了。”

“哥,”江碧兰推门而入。

“碧兰,爹,”江怀容看着进门的妹妹,还有自己的父亲,“你们怎会、、、、”

“梦珠怎么啦?”碧兰一眼瞧见梦珠,忙问道。

一语惊醒江怀容,他忙看向父亲,“爹,先看一下梦珠,她被金虎废了武功。”

“哦!”江振德一时紧皱眉,来到床前查看梦珠的伤势。邢梦珠早已昏迷过去,脸色惨白的像张白纸,江振德把完脉,迅速封住她全身上下的穴道。

“庄主,梦珠她怎么啦?”邢香莹乞求似地问道。

江振德摇了摇头:“香莹,你先冷静一下,梦珠到底怎么会这样?”

邢香莹便简略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江振德叹了口气。

“爹,梦珠她到底怎么啦?”江怀容焦急地问。

“梦珠并没有废掉武功,只是,金虎使了‘断魂绝掌’。”

“断魂绝掌?”

“对,断魂绝掌也是绝招之一,当年江湖浪子金豹便以此武功而名列武林,成为江湖人喻皆之的人,此掌重则断脉而死,轻则肺腑脉乱,慢慢折磨而死,他只对梦珠只使了三成力,属轻伤。”

“此病可有解?”

“除了内力深厚的人用全力相救外,无能为力。”

“爹,我们的内力够不够?”

江振德又摇了摇头:“我们修行太浅,不但救不了梦珠,反而会使我们成为废人。”

邢香莹听到这里昏了过去。碧兰忙扶起她,“香莹,香莹,你没事吧!”

“快,这个时候不能让她昏过去,倒水来,”江振德命令道。

在三人的忙碌下,香莹渐渐醒来:“庄主,碧兰,我没事,梦珠——”她挣扎起来,“怎么会这样?”

“香莹,”碧兰扶住哭泣的她,“我们现在必须冷静,梦珠还有一线希望啊!”

“爹,我们试一下吧!梦珠不能死,”江怀容也开口说道。

“如果早些时辰,我们或许还有把握,而现在,时辰过得太久了点,我们的内力及不上,肺腑的脉已被震乱,她现在的脉很低,我已帮她点上了全身的穴道,在七天之内必须找到内力极深、武艺精湛之人,帮梦珠抚平其脉,否则,”江振德也讲不下去了。

“我不能让梦珠死,爹,哪里有内力极深、武艺精湛之人呢?”江怀容甚是悲伤地吼问道。

“哥,你的师父啊。”江碧兰想起一人,大叫道。

“师父?”江怀容想到他老人家,叹了口气,“师父把我与师兄送下山之后,便嘱咐过从此以后断绝音讯,他也从此退隐山林,如今他的下落飘无踪影,即使找到,也不够时日。”

又一个希望变成了失望,邢香莹心如刀绞。忽然,门口进来一人。

“孟枫,”江振德看着门口之人。

孟枫神色略显狼狈,左手臂上受了刀伤,衣襟被鲜血染透了,看见满屋的人,惊讶地开口问道:“庄主,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是我夫人精通天理,算到你们有难,我与碧兰便急急赶来,也找到了这里,可却没有见到你们二人,我们出去刚吃完饭回来却发现梦珠他们回来了。”江振德回道。

“孟大哥,你的手?”碧兰看见他手上的血问道。

孟枫摇了摇头说了声“没事”,可碧兰不依,硬是把身上随身带的金创药给他敷上,香莹看到这一幕,不由把目光移开。

江怀容把邢梦珠的情形对他讲了一遍。

孟枫看着坐在床前守护着梦珠的女子,她比以前更瘦了,脸色憔悴,比床上躺的人好不了多少。

满房的人都不语。

江怀容打破沉静,“师兄,我们找得到师父吗?”

孟枫摇了摇头。

“那怎么办?怎么办?、、、”

“金虎他们呢?”江碧兰问道。

“他们肯定逃不出鬼门关的。”江怀容相信师兄的武艺,自信地说道,只是有点不服,就这样让金虎死了。

“金虎他没有死。”孟枫一语出口,众人都把不解的眼光投向他。

孟枫又开口道:“其他的人全解决了,只有金虎,被一个身着青袍的白发人救走了,还伤了我一刀。”

“白发人?他的武功比你还高?”江怀容不相信地问。

孟枫点了点头,“高出几倍,恐怕我俩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

“怎么会这样呢?”江碧兰没料到事情的严重性如此。

邢香莹看着梦珠,忽想到什么,说道:“我想到了一个人,或许可以救梦珠。”

“谁?”江怀容急问。

“梦珠的师父,一个道姑,她住在太白山上,梦珠经常去探望于她,她能把梦珠培育成高手,应该也能救她。”邢香莹肯定地说。

“太白山?”孟枫默念了一遍。

“能行吗?”江碧兰怀疑地问。

“只有此路可走了,事不宜迟,谁送梦珠去太白山?”江振德开口问道。

“我送她去,”邢香莹第一个开口说。

“不行,你太虚弱了。”孟枫一反常态,听完她说话马上就回绝了。

“由我去吧!”江怀容说道:“我一定去找到梦珠的师父,并且一定要把梦珠的病治好,只是,如果我到了太白山,我该如何找到她的师父呢?”

邢香莹相信江怀容,仔细想了一下,便讲道:“梦珠曾告诉过我,她师父住在太白山顶旁的一个岩石洞内,岩石洞上设有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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