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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岁月寄思(10)

好在,它们向我压来的速度不快。是的,好在,我还可以在这里写下这些话。

你看这布满在我的头顶的乌云,从四面八方步履坚定的赶来,像是要参加一个仪式。那么这仪式将在我的头顶上举行,我是这个仪式的祭奠品、殉葬品、还是主题,我不得而知。

送这些乌云赶来的,一定是风。或者说是乌云硕大的脚步和宽阔的衣袖掀起了风。对这点我也一无所知。但我知道风是乌云的坐骑,是乌云的帮手,是乌云的同案犯,它们将联手谋害我,扼杀我,摧残我,最后结果我。

你看,我头顶上的那棵树,满身的树叶已经瑟瑟发抖。这些胆小的树叶呀,我们做过很要好的朋友。它们曾郁郁葱葱地笼罩在我的头顶上,为我遮挡强烈的阳光,为我抵挡狂泻的暴雨,为我化解剧烈的狂风。它们给过我那么多的关爱和照顾,一片浓浓的绿荫,一种柔柔的絮风,一片温情的呵护,一种亲切的水雾。可现在呢,秋天刚刚露出端倪,这些胆小的树叶已经开始变黄,开始枯萎,开始退缩。有个别最胆小的已经在风的恐吓下,早早地离开树枝,随风摇曳,随风而去。然后伤兵或者难民一样散落一地。有的躺在那里在越来越紧的风声中呻吟,也有的蜷缩起四边,匍匐在树根崖坎,更有甚者,把自己裹成一个圆柱体,在风中滚来滚去。这些胆小而又可悲的树叶呀。

还有秋雨,我不得不说它们。它们也是这些乌云的另一个帮凶。乌云刚刚聚敛起来,它们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扔下来一颗又一颗冷冰冰的雨滴。

这些雨滴无异是一颗又一颗重磅炸弹,落下地来,四溅而起。它们成群结队的落下来,激起一片片冰冷的水雾,经久不能散去。万物就在这水雾中瑟瑟发抖,气温就在这水雾中越降越低,草儿们就在这水雾中开始枯黄,佝偻下身躯。

我说的这些乌云,这秋天云集在我头顶的乌云,还有刚才已经开始落下来的秋雨,多么像是我的命运呢。可这暗黑的天空给了我因悲怆而更加悲伤的心理。我是多么渴望阳光啊,哪怕一丝阳光,也会给我一丝温暖,就像那个卖火柴的小姑娘,只要有一丝温暖,就会有一丝活下去的希望。我不知道我活下去的希望在哪里。我的心在我黑暗的命运中往来奔突,是想找到哪怕一丝儿的亮光,也会让我不惜拼却生命挤出去、冲出去。

我只要活着,仅仅活着。我想每一个生命都应该拥有这种生存的权利。

活的意气风发也好,活的命运不济也罢,活得满脸阳光璀璨当然好,活的愁云密布也无不可。生命之舟本来就不是公平的,这个责任应该追问到上帝,是他点化万物之手,让我的命运如此黑暗、如此沉重、如此充满了艰辛和挫折,乃至不断的打击。命运决定了生命。于是我的生命才这般沉重、灰暗、狼狈不堪,处处躲避陷阱,而陷阱却又无处不在。我无力逃离命运的束缚,正如我无力结束自己的生命一样,我没有这个权力。

又一阵风更加猛烈地吹来,是从藉河上游山的凹口处吹来的。于是,又有一大块乌云乘风而来,它更低更黑更加沉重,也更加让我觉得胆战心惊。

这股风声嘶力竭地号叫着,这股风尽其所能地鼓荡着,这股风让秋雨显尽淫威,这股风令乌云逞尽威风。我知道,我明白无误地知道,这乌云纠集起来的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利刃已在云端出鞘,它的寒光与阳光对峙着。阳光无力穿透云层,自知也不是这寒光的对手,随夹着尾巴向西匆匆逃去。

此时的乌云们已经停止交头接耳的彼此打招呼,或者握手寒暄,它们把目光一致对着闪着冰冷寒光的利刃。它们用超人的智慧保持着精神和思想的高度一致,那举着利刃的乌云之手,已经聚集好足够的力量。这冲天的力量使乌云之臂青筋暴涨,而显现出无与伦比的阳刚之美。尽管我为自己马上将要面临的生死而忐忑不安,而神情焦虑,而冷汗淋漓,但可以窥见这一绝妙的乌云之臂之壮美,我也不得不为之赞美和叹服。在乌云面前,我,一棵小草又算得了什么,仅仅为对付我,乌云用得着举行这般浓重和壮美的仪式吗!

是的,就是在这风的号叫中,在这雨的喧哗中,在这乌云压顶四面铜墙铁壁的沉重围困中,一个声音幽幽传来:“你被注定要徘徊在命运和你的毅力之间,虽然不死,却要历经磨难。”这是谁的声音,为啥要告诉我这句话,是说我死不了吗?是说这乌云不是为了对付我而来吗?那么这些乌云为何要纠集起来聚在我的头顶?突然我的心跳加速,血液沸腾,我迈开双脚,踩着秋雨打在地上形成的那一片好像无边无际的水雾,向着乌云之外跑去。与其等死,不如做生命最后的一搏,我疯狂了,一如受惊的烈马,撒开了四蹄。

一声炸雷,彻天而至,闪电照耀下的世界,亮丽而精彩! 陡坡

——读勃拉姆斯

我现在正处在一个陡坡之上。我说的不是脚下的路,无论是村庄通向外面的羊肠小路或者是盘山而上的沙石路,尽管这些路都很陡峭,但我所指的并不是这个。实际上这时的我正坐在应该属于我,或者至少部分一定属于我的暂时可以让我躲避风雨的窄小拥挤的一套居室里。

我说的这一道陡坡,是一首音乐。准确地说是一部乐章的一个部分,是这个部分中的一段小节。此刻,每一个音符都正在汗流浃背齐心协力地跋涉这道陡坡。它们虽然嘶哑着喉咙但仍不遗余力地挣扎着。这很容易让人想起长江上拉着船逆水而行的纤夫,一个个青筋鼓胀,匍匐着身躯,所有的肌肉因顽强而突起。

这是勃拉姆斯全部音乐作品中很特别的一首曲子,名字叫做枟我用人的语言和天使的语言枠。勃拉姆斯在交响曲作品中模仿贝多芬的气势宏大、笔法精细、情绪变化多端、时有牧歌气息的流露,却仍带有自己传统、严谨、大气和略显压抑的诉说和随处可见的德奥民间音乐因素的风格。所以,很多人常常把勃拉姆斯的作品以为就是贝多芬的,我也把他的绝大部分作品与贝多芬的作品混淆在一起。而这一曲则明显与贝多芬不同。据说这部作品诞生在克拉拉去世以后,勃拉姆斯长久沉浸在几乎可以摧毁生命的巨大悲痛中,他把自己对恩师舒曼的怀念、对克拉拉无法表达的爱全部融进了这部作品。

当音乐作品通过音符而让倾听者感受到或理解了作者的痛苦时,只能说明艺术家用情过深的生命经历。好的音乐作品之中总是存在着许许多多的隐语,这些暗示像啤酒中的泡沫,你不晃动啤酒,就看不到这些泡沫。艺术家已经把这些泡沫隐藏其中,那么现在需要的就是倾听者用遐想来使这些泡沫泛起,从而发现或者发挥音乐艺术的暗示作用,一点一点去领会,一点一点去复活艺术家精神和情感的生存状态,从而通过音乐来展示艺术家的灵魂世界。任何艺术的目的都是为了召唤理想,无论是复原生活场景还是仰望生命结局。

在这部作品里面,分明蕴藏着作者难以解释清楚的感受,隐藏着艺术家内心的奥秘。是的,勃拉姆斯爱上了克拉拉,而克拉拉却是自己恩师的妻子,并且比自己大14岁,尽管他们相爱后不多几年,舒曼就去世了。但当时作者所身处的时代和环境却不能容忍这样的爱情成长。

枟我用人的语言和天使的语言枠保持了勃拉姆斯内省的激情,而漫长的回忆经过了切割之后,成了一段一段叹息一样的陡坡,在旋律里缓缓闪现。

于是使得这一首曲子更加沉重和阴暗,但却有着自始至终的饱满和温暖。

此刻的这一段陡坡即将结束,仿佛是黄昏正在降临,万物开始沉浸到安宁之中,人生来到了梦的边境,如歌如诉,即便是死亡也是温暖的。这时候的大提琴和钢琴就像是两位睿智和谐的老人,坐在夕阳西下的草坡地上,面带微笑地欣赏着对方的发言。至此,你不能不相信勃拉姆斯是一位天才的音乐语言的伟大创新者。

欣赏这部作品,更加让人觉得激情是很接近痛苦的。在这部音乐中,勃拉姆斯把我们所理解为走进创作灵感的道路,恰恰作为他逃跑的路线。这就是艺术的胆识,而具备了这种胆识的人,无疑只能是具有高格调的艺术家。或者是因为他和克拉拉之间的爱情,只能以逃跑作为结局,才使得这一作品具有了特别的感人之处。

先有胸襟、人格和胆识,而后才有伎俩。音乐艺术,更加如此。通过音乐作品进行感情的移位补偿,勃拉姆斯把美好的回忆、祝福和向往转化为一声声长叹息的陡坡,让聆听音乐的人仿佛行走在这样一个接一个的陡坡之上,而每一次的聆听都会让我产生怅然若失的感受。因为艺术家在努力表达着他的本性,而我却在努力掩饰着自己的本性。这就是为什么有些人之所以会成为艺术家而我却不会成为艺术家的根本原因。

音乐戛然而止,在刚刚爬上了这个陡坡之后。本以为爬上来就应该展现出一派最美丽的景致,而极目四望,却是空寂的四周。

我是在五楼窄小的很窘迫的居室里虔诚的聆听着勃拉姆斯的音乐,我随着他的音乐爬过了一个又一个陡坡,在他戛然而止的音乐中沉思许久,突然觉得,我的这间斗室不可能盛下他这样澎湃着生命活力和爱情深意的音乐,我内心揣着对他深深的歉意走下楼来。而在下楼的时候发现,我上楼下楼,不也是在走着一个又一个连续不断的陡坡吗!或者,每个人的生命都是由角度不同的坡路构成的,无非我的这些坡路倾斜的角度大了一些,和勃拉姆斯的音乐一样,是陡坡而已。而从五楼的窗户向下望去,那是绝壁。

无论坡度多么陡峭,只要不是绝壁,总要容易攀登些。我从五楼下到一楼,有六十四个台阶,勃拉姆斯诞生于1833年,卒于1897年,他活了六十四岁,勃拉姆斯和克拉拉的爱情却持续了四十三年,而我今年正好四十三岁。

我不知道我说这个的意义何在,但我知道真正的爱情没有结局,大多是戛然而止,那就是和生命的最后瞬间重叠在一起的句号。1896年5月20日克拉拉病逝,一年后的1897年4月3日,勃拉姆斯逝世。随着勃拉姆斯的去世,一个时代画上了句号。而与这个时代共同结束的,是音乐界有关保守和激进的纷争,也同时熄灭了。

艺术作品的价值是由人决定的,作品的最终定位是生命的定位,艺术的最大魅力在于生命对生命的吸引。勃拉姆斯更加深刻的证明,比一只鸟儿飞得更高的只能是另一只对天空更加充满真诚渴望的鸟儿。聆听勃拉姆斯的音乐作品,你就会感受到,爱情也是一种艺术,既是艺术的源泉,也是艺术的目标。 雨夜

风疾雨骤,雨珠儿被使劲摔在玻璃上,噼噼啪啪的声音锐利如刀。是雨在切割风,或者雨被风切割,只有风和雨知道。而我是无法知道的。风雨的世界与我的世界完全不同。

这是在半夜十二点钟的光景,或者一点,甚或是两点钟。对于时间的概念,现在的我已经全然模糊。我只知道,现在是黑夜,房间里一片漆黑。其实也并不是那么黑,我仰在床上,隐约可以看得出房顶的惨白,也不是那么惨白。并不漆黑如墨的黑夜和隐约惨白的房顶,在全然看不清楚的时候,无论身在多么熟悉的环境中,总会令人生出毫无来由的恐惧感。

因为恐惧的产生,呼吸便紧跟着急促起来,瞌睡杳无踪影。穿衣起床,来到书房,按下开关,灯却没有亮。抬眼检视小区附近,也是一片漆黑,偶尔有汽车在风雨中艰难地驶过,发出声嘶力竭般又低又粗的挣扎声。停电了,风雨把电线吹断了吧,可想今晚的风雨是如何的疯狂。

风一阵紧似一阵,打在玻璃上的雨珠机关枪般激烈而嘈杂,加上风的吼叫,恐惧让人觉得大地在颤抖,楼房在碎裂,甚至整个天地仿佛都在被掀翻,被搅动。然而无论风雨多么骤烈,我知道大地不会被风掀翻,楼房不会被风吹倒,再大的雨滴也砸不碎窗户上的玻璃。所有这些担心,都是源自于对自然的恐惧而产生的。

其实在自然面前,每个人都心存恐惧。问题的关键是许多时候人们把这种恐惧忽略了,甚或视而不见。雷电击人,小时候被父母用来恐吓我们,以要求我们听话。而现在生活在高楼大厦密密麻麻的城市,很少有雷电再击倒人,于是,很多人不再知道有这回事。即就是知道的,年长日久,也已经沉睡在记忆深处,差不多快忘记了。

而我记得,甚至有些须臾不能忘怀,不敢忘怀。那是三十年前,我跟随了爷爷下地劳动。其实那时候的我很小,根本不会做什么,跟在爷爷身边,无非是给爷爷劳动的间隙带来一点少得可怜的快乐。那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中期的一个夏天,西北黄土高原的某一道山梁上,突然乌云密布,白雨(雷阵雨)来势汹汹,正散落在田间地头劳动的乡亲们赶紧收拾农具家什回家。

我跟着爷爷刚刚从沟谷里上来,抬眼就看到一道闪电撕裂天空,垂直劈下来,一棵绿意葱葱的树突然就着起火来,而躲在树下正想避雨的一个我应该叫做六婶的中年女人,连叫声也未来得及发出,就被雷电烧焦,蜷缩在地,如一段烧焦了的木头。

我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回到家里的,六婶平时喜欢说些家长里短,嘴巴很不饶人,于是这件事在一段时期内被传扬的沸沸腾腾,也给我幼小的记忆刻上很深的一笔。至今回想起来,仿佛仍然可见当时的情景。

窗外的风雨愈发猛烈了,生生地将我的思绪扯回到现实中。人在自然面前,渺小如斯,除了被动的承受,还能怎么样呢!不管楼房能否被风吹到,不管玻璃能否被雨滴击碎,再或者地上积下的水能把整栋楼浮着去向别处,以我的渺小又能如何!就如六婶怎么可能知道,她瞬间的死亡得到的是永久的解脱;而活下来的人,必定要承受自然长期的历练和对自然长久的敬畏,以及恐惧。

风雨只是自然现象,就如人也是自然而生的一样。但我不明白的是,人可以借用风雨说人生,所谓一生风雨漂泊。但怎么没有听到以人生说风雨,说这场风雨像人生呢?说透了,还是人在自然面前有些狂妄自大所致。

唉,身在风雨之中,我还能说些什么呢,只好在心里暗暗祈祷:暴风雨,来的更加猛烈些吧! 散步闲话

写下这个题目,我自己也觉得有趣。倘若要向报纸杂志投送这样的文字,怕是永远没有可以被刊登出来的可能。哪个动笔写作的人愿意自己的文字只有自己一个读者呢?

然而我既非名人又非爵位显赫之人,别说散步这样的小事,就是我死了,怕也没有报纸可借一角发一则简短的讣告,至多也就是在自己所属单位的板报栏里,白色粉笔潦草出来几个字,说某某某于某年某月某日因病医治无效在某某医院逝世,享年某某岁。定于某月某日某时某分在殡仪馆火化,请生前好友前去参加遗体告别仪式。所以,我的散步又有谁可以关心又值得谁去关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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