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随着洞内冷气不定而摆动晃悠的烛焰,思绪被提前了:那次和老范,外加玉狐三人一起破案的过程是那么艰险,却又不乏睿智与警觉,一次次死里逃生,先是袁岂夫妇而死,后又是连环枪杀案,紧接着是****俱乐部,邪教街头游行示威,一次次都被化解,一次次为玉狐洗冤,那些事虽是艰难困苦,但总归还不是挺下来了嘛,再至后来我和狐儿的感情发展,我最为难的时刻是她在帮我,这些我都想记住。但现在我和一个废人有区别吗?就连走路都走不稳,每夜都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之中,我第一次杀人,如果这是事实,我希望自己能接受,而不是做一个懦夫。烛焰晃悠悠,不正像我的一生的命运吗?但依旧燃着,我是否可以满足。
眼泪划过脸颊,“一个大男人哭什么!”我感到自己失态了,立即擦干泪水,注视着角落里模糊的身影。
“我叫淡慕,你呢?”我注视着那道身影问道。
“…我……没,没有名字。”那个身影蜷缩在一起,我踉跄地走向她,将手搭在她肩上,黑暗里,那身影在颤抖,声音呜呜咽咽,我依稀记得那个时候她的痛苦,那种说不出的苦。
第二天醒来,我躺在床上,她已不知去向,我慢慢起床,觉得身体好多了,下床可以走动,我便在这个我呆了3天的小溶洞里走动,我点了根蜡烛走向那个阴暗的角落,一跟糖葫芦竖在那,插在土里,却早已发了霉,地上满是泥土,靠石壁放着一个盒子,我想那是她的枕头吧。
我坐在石凳上进行自我疗伤,火焰与煅屹的灼伤处的毒火相冲,我极力忍住痛,不断加大自己的火焰,突然胸口一阵闷热,“啊!”我嘶哄一声,在地上翻滚,你需要我,真的,你需要我,一股清凉之气从心脏处漫开,我站起身,身上的伤已愈合,没留下疤痕,我挥动手脚,比以前更加硬朗,内心按奈不住喜悦,冲出溶洞。当我出来后,才明白这是个囚犯岛屿,中间一条道,有多个溶洞,门上有标号,而没有警卫,地上黄沙飞扬,抬头看,也是黄土建的天花板,灯光昏暗,但比溶洞中亮多了。
“哼!长得丑还出来丢人现眼,找打不是吗?!”
“对啊!对啊!”
“昨天我们大哥家的狗吃不下了,才多给你一个馒头!怎么,还得寸进尺了是吧。”
“打!兄弟们打!”
我徇声而来,那个她在地上被人拳打脚踢,还有人用尿桶里的水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