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景汉轩像极了一只饥渴的猛兽,只需一个肯定的眼神,他便可以撕碎掩盖在韩紫沫身上的衣物。
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一般情况下还是不要轻而易举的去招惹。
当然,韩紫沫果然是被景汉轩的那句“我想要你”给震住了,她完全没想到景汉轩居然赤裸裸的就说出了这样的话。
在韩紫沫的眼里,这样的话是多么的不知廉耻,不可思议。
她想到的是,景汉轩一定的兽性大发,把自己纯粹的看做是女人一枚,别无其他意义。她心中开始怒火速腾。
“啪!”
一个耳光。
“啊!你干什么?”景汉轩像是立即被退了神识一样,放开了紧抱着韩紫沫的手,捂住了刚被她扇了一个耳刮子的脸。
刚还充满欲望而迷离的双眼,瞬间变得凌厉与不解起来。
“不干什么,请你自重。”韩紫沫的眼神里也充满了恨戾之意,她完全不在乎景汉轩这一刻的感受。
“在自己老婆面前,还自重什么?”景汉轩不满韩紫沫的异常反应,也不理解这个刚刚还挺乖顺的女人,怎么突变了。
“我是跟你结婚了,没错,但是并不代表我就一定要依从你。你不要把自己想得太高了,我跟你完全就是陌路人而已。”韩紫沫为了想要景汉轩冷静下来,不惜出口伤人。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说出的话是多么的刺耳,多么的伤人自尊。
“什么,原来你一直这样想的?”
“是啊,那你以为能怎样想。你最好收拾起你那些轻佻的行径。”韩紫沫一头倒下在床,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突然之间,觉得韩紫沫怎么那么欠扁,怎么会是这样的一个女人。是不是固执得有些过头,可是她有她自己的一套原则理念。
这点是值得赞赏的,从不轻佻、从不媚俗,这就是韩紫沫作为一个女人所竭尽全力遵从到底。
“好好好,收起你那该死的自尊心吧。说穿了,你心里还是有那个男人的存在。”
被拒绝的景汉轩眼角嘴角一并开始抽搐,眼里冒着红光,要是在古代,他这便是要杀人的节奏了。
不惜出口伤人,戳到了韩紫沫心底最痛的地方,好不容易收拾好的情绪,被景汉轩这样毫无掩饰的揭开戳穿,痛得韩紫沫捶胸顿足的境界。
“是,我心里就是有着那么一个人,哪有怎样,你管得着吗?”韩紫沫依旧不甘示弱,非要跟景汉轩来个一较高低。
俩人顿时矛盾激化。刚开始还祥和静谧的气氛,在分分钟被破坏,事情就这样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韩紫沫到头在床,紧闭双眼,不想再看景汉轩一眼,而景汉轩也是背对着韩紫沫,看相浩瀚星空,繁星点点,密密麻麻,怎么看怎么烦。
顿时,房间里陷入死寂。
俩人都默不作声,尴尬不已。
只见景汉轩一转身,走出了卧室。随即而来的便是一声“哐当”的门响。
景汉轩终究还是气不过韩紫沫对自己说的最后那一席话,他的自尊心是彻底的被羞辱了,很深很痛。
他没想到韩紫沫在自己心中居然有了那么重要的地位,自己对她的欲求也是到了不能自已的状况,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自己那样失态过。
他以为韩紫沫的静止不动是从了他、依了他,可是没想到,女人的确都是最善变的动物,难以琢磨,她心中到底怎么想的。
韩紫沫一听门响了,知道肯定是景汉轩的摔门而出。于是吁出一口气,再是叹了一口气。
自己刚刚的言辞的确有些过激,估计是伤害到了一向傲骨的景汉轩,可是回想起来,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动怒。
实话实说,林萧那人对自己来说,现在远远的不及从前了,自己心中已经一步步的开始在排除他了,所以说林萧对自己来说已经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了。
可刚刚自己明明对景汉轩说了自己心里存在的另外一人,这不是气话是什么,但又为什么要这样去气他呢。
韩紫沫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么会那样过激,于是坐在床上,双手抱着拱起的双腿,开始后悔不已。
话说摔门而出的景汉轩,心中恼火万分,不仅是被韩紫沫拒绝了自己,还被她伤到了心。自己是真心的开始喜欢上她了,可是她好像完全看不到自己的心跟自己所付出的一切。
他心里委屈得很,不知道这苦该怎么发泄。
开着车,漫无目的,回爷爷哪儿去,肯定不行。回去了爷爷肯定还得跟着担心自己跟韩紫沫的状况,但是还有什么地方可去呢。
偌大的城市,居然也有景汉轩的不知去向。
他一片茫然,对韩紫沫的不解越来越气,在不知不觉中,居然开到了一处酒吧。
那酒吧也是之前自己常去的地方,只是因为一些人、一些事,自己便减少了去的次数,到最后干脆就不去了。
免得睹目思人,更显心伤。
霓虹闪烁,忽明忽暗的灯光好似勾引着人们,一步踏了进去。
这里是酒吧,景汉轩无意之中来到了以前在这座城市经常来的酒吧。
他气不过韩紫沫说的那些话,好似自己从来都在自作多情,他从小到大没有受过哪有的委屈,心里实在憋得够呛,所以也是想借酒消愁。
酒吧里面,混杂的空气中弥漫了烟味和酒味,音乐开到最大,几乎要震耳欲聋的感觉,男男女女都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和臀部。
打扮冷艳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的怀抱里卿卿我我,用轻佻的言语挑逗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人。男人女人无不卿卿我我,好不轻浮。
这一系列行径是完全不能入到景汉轩的法眼里的,他当这一切都不存在于自己的眼前,他最想要的很简单,就是那么一杯酒,可以解忧愁的酒。
夜色的寂寞袭入这个有些迷离的暗夜里,交错的琉璃杯、摇曳的舞裙,还有渐渐痴呆的眼神,都证明了这些人的孤独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