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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正当他转身要离开时,门忽然开出一个大缝隙,一个四十多岁模样的男人从缝隙中探出头。百里奚看到他还穿着睡衣,光着脚,眼睛正向外面探寻着。这时候里面传出一个女的声音:“谁这么无聊早晨按门铃?”

百里奚听出是野露的声音。

这突发的情景让他的心都凉麻了。他什么也没说转身疾步回自己的房间。

“干嘛呀你?”身后那个男人声音很气愤的样子。

“砰!!!”百里奚回到自己房间后狠狠地把房门甩上。

然而不一会儿,他的门铃也响个不停,而且一直没有停的意思。

看来他不去开门也不行。他很不情愿地打开房间的门。

恰才那位四十多岁男人站在门口,样子很不友善。

“想知道你刚刚为什么按我的门铃?”

“噢,只是想找野露,不知道不方便。”

“以后要多长一个眼睛!”男人说着举起手里的纸牌。

百里奚看到是刚才挂在门把手上的四个字:“请勿打扰”。

男人确信百里奚看清楚那四个字后,才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来百里奚这一整天的心情再也轻松不起来了!

16

我从梦见你的梦中醒来,

在这夜间最初的美梦里,

有一个精灵在我的脚里面……

野露以为狂魔就是她要爱的男人,这是命运安排给她的男人,她要好好珍惜!

在和狂魔同居的日子里,她每天都做着各种各样美丽的梦。

她爱光着脚在酒店的房间里来回踱步,哪怕看电视她也要这样不安分,而往往这个时候,狂魔总是说,宝贝儿快穿上鞋当心着凉,说着就拿一双刚买的棉拖鞋给野露穿上。野露总是会在这个时候,内心里暖乎乎的。

野露是一个百分之百没有安全感的女孩,她觉得自己从小就不讨人喜欢!自懂事起,她就受尽母亲暴躁、反复无常的脾气。

没有父亲,她内心的爱一片荒凉。小时候,她常常挨打,母亲用手、用衣架、用一切在视野之内的“武器”打她。她没有躲避,也不哭。她总是沉默着,然后用没有任何表情的眼睛看着母亲疯狂的样子,母亲这时候总是要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有时母亲会说,你哭吧,你哭了我就不打你。可是她仍然面无表情。

从小她皮肤的恢复能力就特别好,不依靠任何药物,皮肤上的伤口就能很快愈合,然而她内心里的伤口却永远无法愈合。她常常抚摸自己创伤的皮肤,似乎听到它发出了寂寞的声响。

现在,狂魔每天都要抚摸她的肌肤,她觉得狂魔的手是钢琴调音师的手,为她调出了一个个美妙的乐符。

每个夜晚来临的时候,他们早早地关了手机,在她下榻的酒店里,狂魔用他神奇般的手、嘴配合着野露这架人肉钢琴吹弹着一曲又一曲,野露生平从未欣赏过的小夜曲。

野露渐渐习惯了狂魔,习惯他那男人的手轻而易举地把她抱起来往上抛,然后他哈哈笑着看她尖叫,习惯他的手在黑暗中抚摸她每一寸受过伤的肌肤,习惯他轻轻地唤自己宝贝儿,更习惯狂魔唱着小夜曲把自己送到一个个快乐的巅峰。

她没有想过,如果没有狂魔后,她的日子将怎样,或者狂魔终将有一天要抛她而去。狂魔让她第一次有了一种命运交托的安全感。

我从梦见你的梦中醒来,

我依然在美梦里……

百里奚一整天都躺在床上,昨晚刚买的一包烟抽光了,他就使劲地喝茶,然后打开酒店的收费闭路电视,看一部又一部三级片,听着电视中浪荡的叫床声,听着肉与肉疯狂的摩擦声,他想起早晨那个开门的四十多岁男人,那一脸松垮的皮肤,她又想起野露脸上光滑而有弹性的皮肤,还有她包在牛仔裙中那滚圆滚圆的臀部…

一股无名的妒火从他的五脏六腑里燃烧了起来。想到野露将被那个男人蹂躏,野露也会发出像电视中那种浪荡的声音。百里奚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强烈忍住自己,抱头继续看电视,电视里,那个猛男正使劲粗鲁地抚弄那个女人的屁股,女人发出种种怪异的声响。百里奚狠狠地关上电视。

百里奚在自己精神最痛苦的时候,总习惯性地想起沧海一粟。很多男人会用酒精和放纵来麻木痛苦的神经,百里奚目前尚不属于那辈人物。总而言之,他的内心里还是纯洁的,他对自己的性取向还是有比较深刻的认识,他不会随便把力气用在那些在他看来根本不值得挂口的女人身上。

他给沧海一粟发短信:

百里奚:她偷男人!

沧海一粟:怎么叫偷?

百里奚:我早上叫门,看到她房间里有男人。

沧海一粟:那是她的自由。

百里奚:你说点好话行吗?

沧海一粟:我说错了?她并没有承诺做你的女朋友,她要跟哪个男人上床是她的自由。

百里奚:可是…

沧海一粟:可是,你爱她是吗?

百里奚:你一直都知道的,你让我创造机会,我做了,可是最后呢?

沧海一粟:别忘了,我还告诉你要见机行事。

百里奚:在我痛苦的边缘,我请求你给我安慰。

沧海一粟:我怎么安慰你?

百里奚:你看着办吧。

沧海一粟:哈哈!出去走走散散心,如果你觉得心里难受,那也找个女孩跟你一起上床得了。

百里奚:找你吗?

沧海一粟:揍你!

百里奚:呵呵!

百里奚终于笑了。太阳已经从落地窗户里射进来。

他一直都习惯有阳光的日子。最近的日子总是霉暗的。

他发觉一个男人无望爱上一个女人的时候,日子总是像发霉一样。

他一个人走出酒店,漫步在杭州熙攘的街头,他感到一种孤独围绕着自己。更甚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那么窝囊,自己年轻、英俊,哪点比不上那个肌肉松垮的老男人?

百里奚路过一个洗脚店,有几个打扮妖艳的小姐坐在门口抽烟,他知道这种店是地道的挂羊头卖狗肉,打着洗脚的幌子里面却是出卖色情。

他在门口驻足了一会,几个小姐使劲跟他抛媚眼。

他想起牛仔裙中滚圆滚圆的臀部,于是他狠狠地甩掉手里的烟头,进到店里。

几个小姐蜂拥到他身边,询问他需要什么服务。他糊里糊涂地被一个臀部滚圆的妖艳小姐带到一个房间。

那个小姐好无羞涩感,一进房间就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他看到小姐那个大大的屁股,皮肤竟然松弛得一塌糊涂。

他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跌坐在床上,一点性趣都没有。

他抛给那个小姐200兀钱就冲出色情店。一个人又恍惚游荡在街头,他听到后面小姐狂荡的笑声。

请给我一个悲伤的理由,

我要把这个世界所有眼泪淘干!

17

哦,世界!哦,时间!哦,生命!

我登上你们的最后一层,

我不禁为我曾立足的地方颤抖,

你们几时能再光华鼎盛?

噢,永不再,永不再有!

——雪莱

今天早晨野露一如既往从美梦中醒来,她要做这几天醒来后的第一个动作——抱着狂魔的脖子亲了又亲,然后迎着晨曦换衣服。然而,当她伸手要抱狂魔的脖子时,她扑了个空。

“狂魔,你在卫生间吗?”她朝卫生间的方向喊。

她没有听到应声,房间里依然沉寂着。

“狂魔,狂魔……”她连叫了好几声,回答她的是房间里略带浑浊的空气。她从床上滚下来,找遍房间里包括卫生间的每个角落,然而一点狂魔的影子也没有。

她的内心里开始弥漫着惊恐的阴影。

其实她可以做各种美好的想像,比如狂魔可能提前到早餐厅用餐了,或者他可能觉得房间里有点闷出去呼吸新鲜空气,或者他去晨练了..

可是,她不是这样想,她满脑子都是不详的预兆!

她坐在床沿上呜呜地哭了起来。母亲打她的时候她没有哭过。她发誓过,眼泪一定不要为母亲而流。可是现在竟然为一个男人流泪了!

她双手抱起自己的双腿,她听到自己全身各处都奔涌着寂寞和恐惧。

百里奚接到总部派下的一个紧急的任务。他勉强把悲伤藏起来,然后给野露打手机,发现她的手机还没开机,他又拨通她房间里的电话,也没人接。

他快速跑到她的房间门口,看看门把上已经没有了“请勿打扰”四个字。他不知道野露是否在房间里,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按了一下门铃。他听到房间里有急促的声响:“狂魔、狂魔——”野露一路狂叫着跑过来开门。

“我知道你不会抛下我不管的——”野露说着打开了房门。

然而她看到的不是狂魔而是百里奚正站在门口。

“我不想打扰你,可是今天有紧急任务!”百里奚说。

他看到野露焦虑的面部表情。敏感如他,马上感觉到,野露一定发生了对她来说很不愉快的事情。

见她这样,她不忍心告诉她今天还有很重要的工作任务要完成。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野露凌乱的头发:“你怎么了?”

他这一问,野露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哇——”地放声大哭起来。全然不顾自己这么嚎啕大哭时的形象有多难看。

收拾卫生的服务员路过走廊好奇地看着他们俩,以为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

百里奚把野露拉到房间里,然后关掉房门。

野露只是一个劲地哭呀哭。百里奚怎么问怎么劝都无效。

“是不是他欺负你了?”百里奚大声质问。

野露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这个畜牲,我早看出他不是什么好东西!”百里奚的声音气愤到了极点。

“不关他的事,你出去吧。”野露哭着说。

“我这就找他算账去!”百里奚说着就要起身。

野露拉住他,大声嚷:“不关你的事,你少管闲事!”

“我是关心你!”

“我不需要你的关心!”

“可是我不想看到你这么痛苦。”

“那你出去!”

“野露,你不可以这么不懂事!”

“你出去,出去!”野露把百里奚推出房门。“啪——”

地把房门甩上。

百里奚在门口立了许久,他内心里悲怆得难受。

他掏出手机给沧海一粟发短信:

百里奚:她受伤了我该怎么办?

沧海一粟:如果你不受伤,你安慰她。

百里奚:她不接受我的安慰!

沧海一粟:让时间接受你。

“如果时间真的能够改变一切,如果时间能够洗刷她的痛苦,如果时间能够让她走到我身旁,我要奉时间为神明。”他想着然后稍微收拾收拾自己的情绪,便埋头开始工作,完成总部交下来的紧急任务。

1 8

小花儿如果知道,

我的心受伤多重,

它们将伴随我流泪,

来医治我的痛苦。

——海涅

野露在酒店对面大街的扶手栏上已经坐了很久。她盯着酒店那栋高层大厦的旋转玻璃门,直到眼睛发花。

天气有点萧瑟的寒冷,像一只冰冷的手抚摸在脸上。

南国的空气总是冰冷的。

短消息铃声像打雷一样,震得她的心提了老高。

“宝贝儿,有急事不辞而别!还会想你!你的狂魔”

“去你妈的”!”野露狠狠地把手机摔到地上。

忽然有人帮她把手机捡起来,递到她跟前。她抬头看到百里奚,他给了她一个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

她有点抱歉地点点头。

百里奚像兄长一样摸摸她的头:“我有点担心你,一直站在酒店门口看你。”

“可别忘了手机还是我送的,摔坏了我心疼哦!”百里奚故作轻松地跟她开玩笑。

她摸摸诺基亚4300庆幸没有摔坏,抬头给了他一个勉强的微笑。

“走,我带你吃饭,饿了吧?”

她顺从地让他拉着自己的手走路,由他带着去找馆子。

他们漫步了一条又一条街道。百里奚一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其实这中间已经路过很多有特色的馆子。

终于,百里奚站了下来,野露发现他们正处在西湖的位置。

“我们跑几圈怎么样?”百里奚说,此时细微的阳光洒在百里奚的脸上,很祥和。

野露点点头,今天她似乎不那么有主见了。

于是.,百里奚拉着他开始绕西湖慢慢地跑开了,越跑越快,他的手始终拉着野露的手。

野露也有了跑步的热情,她挣脱他的手,脱掉脚上的高跟鞋提在手里,她领头跑在百里奚前面。跑呀跑,用尽全身的力气在跑,她什么也不想了,耳边只有呼呼的风伴着湖畔杨柳的依依身影,她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解脱感。

百里奚跑在她后头,是故意的,他又看到了那个包在牛仔裤中滚圆滚圆的臀部,高频率地左右摆动着,他看傻了,干脆停下来一直目送她快速跑动的身影,直到在他的视线里模糊下来…..

野露跑了一圈又一圈,终于,跑累了,在他身边气喘。

吁吁地停了下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坐到他脚跟前的草地上。

他们静默地坐了良久,彼此什么话也没说,各自的内心渐渐地又凝重了起来。

当正午的阳光开始歪斜的时候,百里奚带野露到避风港。

“你喜欢到这里吃饭?”野露问。

“如果我能当你的避风港,我愿意!”百里奚似乎答非所问。

“谢谢。”野露说完后便不再开口了。

他们坐在临窗的位置。

野露把目光锁定一个又一个在她眼前经过的年近四十的男人,又开始了和她童年时相似的猜想。

看着看着,不觉悲从中来,眼睛随之湿润了。

百里奚递给她一张纸巾,她并没有接。

“看着我!”百里奚命令。

野露并没有领他的情,依旧目光迷离又坚定地盯着来往的路人,然后锁定年近四十的男人。

“听着野露,你可以把我当避风港!”百里奚用很温柔的语气说。

野露无奈地摇摇头。

服务员送菜上来。野露低头只顾自己猛吃,仿佛身边根本没有百里奚这个人。

百里奚一直爱怜地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

“只要你觉得怎样开心就怎样好了。”百里奚说。

野露一听这话,吃不下去了。放下筷子,啜泣了起来。

百里奚急了,不知道如何安慰她。一个劲地让她不要哭不要哭有他在什么都不要害怕。

百里奚越安慰,野露哭得越伤心,干脆扔下筷子跑出去了。

百里奚急着要去追她,被服务员叫住了,说他还没有付餐费。

百里奚匆匆忙忙扔下几张百元钞票就赶出去了。

百里奚很快追上野露。

“你不要管我!”

百里奚没有说话,默默地跟着野露在马路上跑。

终于野露在马路边的一棵松树下停下来,她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百里奚不知所措。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后来就干脆让她哭得了。百里奚这个行动的指导思想是,哭出来比不哭出来更好。

19

“我曾经杀过一个人。”野露悠悠地说。

“你不像杀人犯。”百里奚摇摇头说。

“我杀过。”野露认真地说。

“我把自己杀了!”野露又说,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百里奚满脸疑惑。

“我说生活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为一个负心的人,不值!”百里奚很担心地劝慰她。

“我杀了我自己,我把我的心杀了,我现在是没心肝的。”野露又说,眼睛里尽是凄迷的光芒。

“我说野露,”百里奚说着坐到野露身边握住她的手,“即使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还有我在你身边,你感觉到我的体温了吗?”百里奚说着把野露的手握得更紧,似乎真的想通过这样的紧握,让她感觉到自己的真实、真心的存在。

野露从的他掌心抽出自己的手。然后从包里取了一根烟抽了起来。烟雾绕着她的脸,模模糊糊的,百里奚看傻眼了!他没见过野露抽烟,他印象中野露总是乖乖女的样子。当然她抽烟并不会在百里奚的心里打折扣,反而,在他看来,野露抽烟的样子焕发着一种另类的妩媚。

野露身上带着一种忧伤的深沉,迷茫、飘忽不定又黯然神伤。百里奚更加着迷了。

他小心翼翼地坐在野露身旁,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她的神经那么衰弱,说任意的话都可能伤到她的内心,百里奚不知所措。

野露抽完一根烟,还想再抽一根,可是烟没有了。

她觉得很沮丧;其实她并不想抽烟,抽烟只是想掩饰自己内心的某处不愿意让人触及的疼痛。

他看着玻璃上滑落的雨滴。杭州被夜幕围绕着。外面还有稀稀拉拉的车辆和匆匆赶回家的行人。

“我说野露,我其实是爱你的。”

“爱我有什么用,我不爱你!”

“你会爱我的。”

“凭什么?”

“爱一个人为什么要什么凭据?”

“没有凭据凭什么说爱?”

“凭我的心!”百里奚说着拉开自己的T恤衫袒露出胸膛,并说:“你看看,这是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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