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嘛,日后再议。不过在你出了此门后,锦衣卫便会有人来贾府作案,从后边走吧。”
“老太太仁慈仗义,漠某来日定当报答!”
漠寻抱拳作答,立刻从后门离开了。果不其然,他方才踏出门不远,便听得几阵脚步声传入屋内。转身去看,一群身着飞鱼服的男子,随着两名身着蟒袍的男子在与贾母对话。
贾母的势力的确不容小觑,朝中官员要有一定品级才允许着飞鱼服,又何况蟒袍更是近乎黄袍的服饰。
“老太太,您不如将当日对证的人都找出来,我们才好查案。”
“这自然容易,还望大人仔细查案。”
贾母正请着几人到大厅去,被王氏不巧碰上,
“娘......”
“怎么了,莽莽撞撞的。”
“我......这几位是锦衣卫?”
“是。对了,这几日怎么不见钏儿,她平日里不是与你形影不离的么?”
王氏有些吞吐的,袖中的手攥紧了贾探春的耳坠,这几日为了此事她受尽了煎熬,黛玉救过贾宝玉,她自想报答;可又不舍钏儿,手心手背皆是肉,哪都不愿放弃,直至前夜贾探春的哭诉,她方才狠下心来。
“娘,各位锦衣大人,不用查了,杀人的就是贾探春!我这有她的证据!”
“什么?!你可不许胡说!”
贾母怒气冲冲的锤了下木杖,怒视着她,王氏吓得立即跪下,嘤泣道,
“娘,我没胡说,那日仵作才说了杀人的是玉儿,东厂就来了人,会是巧合吗?!若不是贾探春那厮毒晕了钏儿,我怎会不敢拿出证物?”
“......你且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若真是如此,我必不会放过她!”
——————————————————————————————————————————————
牢房内,明寿吾将计划细细道给黛玉听,
“我与柳将军定好,他会与我里应外合,事成后你们就从花园水潭旁的密道撤离。”
“可是那条密道清黔也知道,他肯定老早就用水泥给堵住了吧?”
“不会,厂公生性自命不凡,过于骄傲,不会想到我们会跑的。”
“也是,既是如此,那我也有计划了,只要清黔不将我们分开关押便有法子!”
“哼,你们什么法子也没用了。”
不知何时,清黔与几个蓝衫入了牢,轻蔑的望着他们,
“你是什么意思?”
“你不也知道,我要你的心,现在你将心给我,指不定我会大发慈悲,留你们个全尸。”
“做梦,不用你慈悲,我们也可以活下去!”
黛玉怒视着他,眸中皆是不屑与厌恶,清黔反而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我就是欣赏你这一点,才好吃好喝待着你,不过也怪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带出去!”
“是!”
两个彪悍的蓝衫立即上前扯住黛玉往外拉,明寿吾想去阻止,却只能稍微拉扯几声铁链生,黛玉不停蹬着腿,
“你们要干嘛?!放开我!来人啊!拐卖良家妇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