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目前得先修炼瞬步。”叶孤城淡淡微笑,瞬步是在这世上算得上是无上的身法,整个大陆最顶尖的身法,也陪伴他偷盗几十年的成名绝技。
瞬步的修炼说难到也不难,就是得付出无数的汗水才能练成,只有意志力坚定,够吃苦加上特定的心法就都能够修炼成功。这些都是后话。
至于君佐和叶孤城名字的问题,叶孤城想了很久。
如果继续用叶孤城的名号往后必然有诸多不便,毕竟叶孤城是属于过去,在过去名气太响反而会影响这一世,并且叶孤城上一世的仇家乱七八糟一大堆,万一随便遇到一两个宗门,以他现在的实力铁定是死的不能再死。
便打算用新名字君佐,就凭借君佐这两个字重新这片大陆上驰骋天下,重为绝世盗圣!
“呦,这不君家少爷嘛。”
“什么狗屁君家,一个偌大的老宅就特么两个人,配的上少爷两个字嘛,我看请帖就不必发了,免得让他丢脸。”
“哈哈,说的也是,搞不好连个灯脉境一重的人都没有。”
“是啊,你们君家有没有管事的。”
君佐的仆人阿三死命的拦住夺门而进的几个人。不想被那几个人推来推去差点推倒在地。
他脸色满是惶恐,弓着身子努力地对君佐辩解道:“佐少爷,这批人一句话都不说直接闯进来,我实在拦不住……”
君佐眼色划过一片阴冷,大概的事已经了然于胸道:“没事,三叔,你退下吧。”
阿三瞧了君佐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应诺着:“好,好。”便退了下去。
对于仆人阿三,在君佐的记忆里他一向是礼遇有加、温和待人,他对君佐的照顾更是悉心照料、无微不至。
其实在君佐心里他早把就阿三当做家人而不是当做仆人对待。一声三叔他是发自内心地喊道。
“你们君家谁管事的!”那几个人的声音极大,说话的声音跟喊叫一样。
“问你话呢,谁是管事的。”
几个人见阿三走了,只留下君佐一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似的更加猖狂起来。
“我就是管事的。”君佐一脸不屑的眼神瞧着这几个人,右手轻轻拍了拍自己胸脯,而后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心脏说道。
“你?”为首一人颐指气使地说道:“你不成,你算什么东西,叫管事的过来!”
君佐一脸黑线,心中的怒火隐隐要升到脑门上,在他上一世做盗圣的时候,什么时候有人在他面前这么嚣张!他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等待遇。
我受封盗圣的时候,你还在娘胎里打转呢。
“年轻人狂我能理解,可你没狂的资本,你算什么东西?在我面前嚣张什么。”君佐暗暗压低心中的怒火,他堂堂一个盗圣居然被几个小辈狂的无法无天了。
众人一时哑口无言,君佐说他们是年轻人,难道他就不是年轻人了,还居然以前辈对晚辈人的口吻说话,简直是狂的没边了。
“呵,看来君家少爷有狂妄的资本了。敢问君家少爷突破了灯脉境第一重吗?”
几个人隐约知道了君佐的实力,各种挖苦笑道:“哈哈哈。”
君佐知道自己的实力,他现在连灯脉境一重都没到,也不知道上天开了什么玩笑,既然让他复活,也不用给了这么菜的身体吧。
君佐打断话题,直奔主题道:“有什么事直说。现在君家我说了算。”
“也是,君家能管事儿的也就你这毛孩儿了。”
破落的君家只剩下五人,一个常年闭关不出门的老祖,一位去天道府修炼的哥哥君佑。准确的来说整个君家只有君佐和两个仆人一共三个大活人。
“一个家族就剩几个人,还是这毛孩管事,真是稀奇。”
“有事直说。”君佐的耐心快被消磨的一干二净,要换成他以前的脾气早就挥袖走人理都不理。
可现在是君佐,一点实力都没有的君佐。
“三个月后,我楚家有请各个豪门家族到我楚家山庄一聚,我本就不想请你君家,奈何家主想着你君家以前好歹也算有些名气,便赏脸让你君家在我山庄露露头。至于现在的君家嘛,已经破败的不成样子。而且真是稀奇,你父亲和你爷爷撕破脸皮,窝里斗一事早就在断剑城传的沸沸扬扬了,早成大家的笑柄,哈哈。没想到他们的儿子,君家管事的君大少爷更是灯脉境一重都不是的废物,笑死我了,真是逗死人了。”为首那人欲言又止、捧腹大笑着,借用君佐父亲和爷爷的事,各种挖苦君佐,将请帖随意扔给君佐。
君佐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他上一世好歹也算个人物,何曾被人这样瞧不起过,他气的咬紧牙关,手里紧紧攥着请帖,心里冷哼一声道:“那我要是不去呢。”
好一个楚家,好一个楚家山庄。
几个人听到不去两个字脸色立马都变了下来,低沉着声音,怒斥道:“你敢!”
为首一人气势高涨,嘲笑的笑容说变就变,身旁的几人眼里也闪过一丝丝狠色。
“姓君的,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得罪我楚家,这后果你得想清楚了。”
几人的鼻孔翘上了天,他们是楚家人,背后有楚家山庄撑腰,以前君家繁荣时候他们还不敢怎么样,可现在君家破落的让一个十六岁的毛孩管事,连家族两个字都算不上,他们当然敢怎么样就怎么样。可以说当场把君佐揍一顿,他楚家人都敢。
“你们几个人狂的无法无天,在我面前是不是想死。”君佐的暴脾气说上来就上来,居然有人敢在自己家里说自己父亲和爷爷的坏话,是可忍孰不可忍!更何况他可是盗圣,原本本身的实力也不低。现在竟然被几个宵小之辈骑在脖子上拉屎,真特么火大。
“呦。君家少爷发火了?”为首一人话音刚落,脸上一抹狠厉之色,捏着拳头“咯咯”作响,高高在上地说道:“记住,在我面前你只配求饶,不配发火。”
为首那人正欲发火,旁边的人捂住嘴巴笑了笑:“玄韬,这么一个废物你都要动手?也脏了你的手吧。如果让人知道你欺负一个废物,岂不是要和他父亲和爷爷一样沦为断剑城笑柄?”
“岂止是废物,玄韬,你可别欺负一个孤儿,他爷爷和父母可都不在这里。”
“啊哈哈哈……”
“说的对,那我就放过你一马。”楚玄韬指着君佐鼻子冷冷说道:“记住了,是我,放过你一马。”
君佐气不打一出来,本想上去和他拼个你死我活,想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两人实力目前差距太大,君佐根本不敌,盲目上去只能是讨打,而且那人的背后更有楚家人撑腰,根本不是君佐现在能算账的时候,他现在只有忍下来,把所有的气都咽回肚子里,等时机成熟,他会把所有账一点一点地全部收回来!
君佐不服气怒喝道:“有种把姓名留下。”
“呵呵,大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楚名玄韬。楚玄韬,你记住了,哪天不服,到玄气府找我!”
“楚家。楚玄韬!”君家摊开被自己揉皱的请帖目露凶光,一声冷哼道:“三个月后的楚家山庄我一定会去,而且去的让你们跪地求饶,生不如死!”
“我等着。”几人笑了笑便离开君家。
君佐抬头仰天长啸一声!
实力,这个世界果然还是得要有实力。没有实力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没有实力,连最起码的尊严都会被无情的践踏!
君佐双手攥拳,骨头“咯咯”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