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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伪币制造者(24)

这个曾经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脸红的奥利维脸红了。柏纳的话虽然说得那么真诚,他却无法不感觉到里面有嘲讽的意味。至于柏纳呢,他还是穿着他离家出走的那晚的衣服。他没有料到会遇见奥利维。他把他的胳膊插在奥利维的臂弯里,把他拉着走,一边走一边问话。看到他有一种突然的欢喜。如果一开始他因为奥利维的衣服笑了出来,那也是不怀恶意的,他的心是善良的,他没有刻薄的意思。

“你跟我一起吃午饭,没问题,啊!对,我一点半要去考拉丁文。今天上午是法文。”

“好吗?”

“自认为还不错,但不知道主考人认为怎么样。叫我们讨论拉?芳丹的几行诗:

PapillonduPamasse,etsemblableauxableillesAquilebonPlatoncomparenosmerveilles,

Jesuischosel6g6reetvole6toutsujet,

JeVaisdefleurenfleuretd’objetenob

〔艺术神山的蝴蝶,犹如蜜蜂那好柏拉国比之于吾人的神迹,

我体躯轻盈,飘然于一切之上我是花中之花,物中之物。〕

“如果让你写,你怎么说?”

奥利维不打算放弃显一显的机会:

“我要说,拉?芳丹,在描绘他自己的时候,描绘了一个艺术家——个只吸取事物

外表,花朵的人。然后我要用学者、追寻者,潜入事物深处的人的画像跟他相比,我要说,追寻的虽然是学者,找到的却是艺术家,那潜入深处的人会陷在里面,而陷在里面,则会沉没——漫过了他的眼睛,真相就在表面,事物的秘密就是它们的形式,人最深的地方就是他的皮肤。”

最后这句话是奥利维从巴萨望那里偷来的,而后者又是某一天在某女士家中说话时从保罗一安布鲁瓦那里窃取的——凡是没有印刷出来的东西,一概是巴萨望网里的鱼,是他所谓的“飘在空中的观念”,也就是,别人的观念。、

奥利维在语气中有着什么东西使柏纳感觉到那句话不是他自己的。奥利维的声音好像不舒贴。柏纳差点问是“谁的?”但除了怕伤害他的朋友外,他也怕听到巴萨望的名字,而这个名字到这时为止还没有说出来过。柏纳只是询问的看了他朋友一眼,但奥利维却又脸红了起来。

柏纳听到那多情善感的奥利维说出他从不会说出的这种话,立即就抑止不住一阵愤怒;他心里有一股力量像旋风一样不可抗拒的冲上来,使他自己也感到愕然惊奇。而他气愤的倒并不完全是那观点的本身——尽管这观点本身在他认为是荒谬的。而甚至,这观点或许并不荒谬。他既然在收集观念,他就可以在自己的观点的对页把他们写下来。如果这本是奥利维的观点,他就不会生这些观点的气,也不会生奥利维的气,但他觉得有一个人藏在那观点背后,他生气的是巴萨望。

“法兰西受到荼毒的就是这类观念!”他压抑而又激烈的说。他采取了一个高姿态。他想比巴萨望飞得更高。而他自己说的话却颇让他自己吃惊——就好像他来不及思考,话就冲口而出似的;然而,他今天上午在作文中所阐述的却正是这些观点,但是,当他把他所称为的“微妙的情感”说出来时,尤其是说给奥利维听的时候,他感到不好意思。这些观点一旦说出口来,他就觉得好像不那么真诚了似的。因此,奥利维从没有听他的朋友说过“法兰西”的利益,这次轮到他吃惊了。他眼睁得大大的,连笑都没有想到。这真是柏纳吗?他呆呆的复述一次:

“法兰西?”然后,由于想推卸责任——因为柏纳绝不是在开玩笑——他说:“可是,老兄,有这种想法的不是我,而是拉?芳丹。”

柏纳几乎是不由分辩的说:

“老天,我怎么不知道那不是你的想法。但亲爱的老兄,那也不是拉?芳丹的。拉?芳丹在晚年的时候为了他的轻浮而懊悔、抱歉,但他绝不止轻浮,否则绝成不了我们赞美的艺术家。今天上午我的作文里说的正是这个,我还用了很多引句来证明我的理论——你知道我的记性很好。但是我马上就把拉?芳丹放掉,好好的攻击了一顿某些肤浅分子,攻击他们的随便、轻薄、冷嘲、热讽,以及所谓的“法国幽默”,有些人以为这些东西就是法兰西精神,也使我们在外国人眼里留下了那么可悲的印象。我说,这些东西甚至连法兰西的笑容也算不上,而只能算是法兰西的鬼脸,法兰西的真精神是探讨、逻辑、奉献、贯彻始终,而拉?芳丹如果不是受到这种精神的主宰,那么,他可能会写出他的短篇故事来,但绝写不出他的寓言,也绝写不出那么好的书信(我表明我看过这些书信),而作为我们讨论的主题的那段文字,就是从书信里引出来的。不错,老兄,我攻击得很猛烈——或许我会被锄掉。但是我一毛钱都不在乎,我非这样说不行。”

才刚奥利维说那几句话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他只是想显白显白,装做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一句他认为一定会让他的朋友大为震撼的话。可是,柏纳现在竟然产生了这样的反应,真是他始料不及,他除了撤退之外没有其他办法。但他最大的弱点在于他需要柏纳的喜欢远甚于柏纳需要他的喜欢。柏纳的话屈辱了他,伤害了他。他因为自己出口太快而生自己的气。现在要想收回已经太晚了——而如果他让柏纳先说,他必然会同意柏纳的话的。可是,他怎么会想到,这么顽强叛逆的柏纳怎么会起而捍卫这些情感与观念来的呢?——这些情感与观念,巴萨望认为是只会引人笑话的!但现在,他确实是一点也不想笑了,他觉得羞愧。柏纳真诚的情感是他感到尊敬的;现在,他既不能撤退,又不能反对柏纳的观点,惟一的一条路就是保护自己了——就是溜出这个困境。

“B奥!好哇,如果你把这些写在你的作文,那你说这个的时候不是对着我说的……

这我很高兴。”

他说这个话的时候就好像他生气了——完全不是他想要表现出来的样子。

“但是,我现在在说的时候,却是对着你说的。”柏纳驳斥道。

这句话直接戳入奥利维的心。柏纳说这话时,当然是毫无敌意的,但接受的人又如何能感觉到他没有敌意呢?奥利维沉默。在柏纳与他之间有一道鸿沟在裂开。他想寻出一个问题,可以让鸿沟的这一边抛到那一边,使两边重新接触。他试了,却没有带着成功的希望。“他不了解我多么难过吗?”他心里想,就更难过了。或许,他并没有到达必须忍泪的程度,但他对自己说,那毕竟可以叫人哭了。是自己的错,如果他不抱着那么大的期望,他跟柏纳的见面也不至于那么伤心。两个月以前,当他匆匆去见艾杜瓦的时候,情况也是这样,永远都是这样,他心里说。他想走开——随便到哪里——只自己一个人——抛开柏纳——忘掉巴萨望。艾杜瓦……一件出乎意料的事突然打断了他这悲伤的念头。

在他们几步之前,在他们走着的圣米契尔大道上,奥利维看到他弟弟乔治。他抓住柏纳的胳膊,自己一个急转身,也把柏纳一起拉走了。

“你想他看到我们吗?我家人还不知道我回来了。”

小乔治不是一个人。雷昂?吉赫丹尼索和菲利浦?阿达曼蒂跟他在一起。这三个男孩正谈得起劲,但是乔治的兴趣却没有阻止他所谓的“眼睛剥皮”。为了听这三个的谈话,我们暂时离开奥利维和柏纳一会儿,尤其是我们这两个朋友已经走进饭店去了,目前大部分注意力用在吃饭上,而不是用在谈论上——这倒让奥利维大大松了口气。

“好,那,你来干,”菲菲对乔治说。

“噢,他在手脚发软!他在手脚发软!”乔治回嘴道,声音能多轻蔑有多轻蔑,以便激菲菲上阵。可是吉赫丹尼索却完全一派冷冷的、居高临下的口吻说:

“听着,小绵羊们,如果你们不玩,最好早说。我不怕找不到比你们更有点骨头的。好!拿回来!”

他转脸对着乔治,乔治的手里则紧抓着一个小小的硬币。

“我干!”乔治突然一阵勇气叫道。“只我一个吗?走啊!”(他们在一家烟草店对面。)“不,”雷昂说,“我们在转角等你。走,菲菲。”

片刻以后,乔治从铺子里走出来,他手上拿着一包所谓的“上等”香烟,他把烟递给他的朋友。

“怎么样?”菲菲担心地问。

“什么怎么样?”乔治装做蛮不在乎的样子说,就好像他做的事突然变得那么自然,不值一提。

但菲菲坚持:

“给了?”

“主啊!难道我没给?”

“没人说什么?”

乔治耸肩:

“有什么鬼好说?”

“找你钱了?”

这一次乔治连回答也不肩了。但菲菲有点怀疑与害怕,追问:“给我们看。”乔治于是从口袋抽出钱来。菲菲数了数——七个法朗好好的。他想问:“你保证‘这些’不也是假的吗?”但是他咽了下去。

乔治用了一法郎的代价取得这个伪制硬币。他们协议,得到的钱三人平分。他拿了三法朗给吉赫丹尼索。但菲菲,他却一毛不给,充其量一根香烟,这对他是个教训。

受到这初次成功的鼓舞,菲菲现在急着想试试了。他要雷昂卖他一个硬币。但雷昂认为菲菲是个笨蛋,又为了把他的发条上紧一点,故意装做不齿他原先的懦弱,不肯给他。他要下决心就得快一点,他们没有他照样搞得好。再者,雷昂认为在这么近的范围内再做一次有欠聪明。而且,时间也太晚了。他的表兄斯屈洛维洛在等他吃午饭。

吉赫丹尼索并不是不敢自己用伪币的胆小鬼,但他的表兄指示他要找共犯。现在他把完成使命的情况向他提出报告。

“你要的那些小鬼,你知道,须是从有地位的家庭里找来的,如果谣言传开,他们的父母会想尽办法掩盖。”(他们在一起吃午饭,讲这个话的是表兄斯屈洛维洛。)“不过,像这样一个一个用出去,硬币散得太慢。我一共有五十二盒,每盒里二十个。一盒必须卖二十法朗,但并不是要卖给某一个人的,你明白?最好的办法是形成一个组织,凡没有抵押的,一律不准参加。要参加的小鬼一定要服从,要交一些东西出来,使我扪可以控制住他们的父母。在让他们拿到硬币之前,你一定要让他们明白这一点——噢!当然,不能先吓他们。我们一定不能吓孩子。你说过莫林涅的爸爸是法官?好,阿达曼蒂呢?”

“参议员。”

“那更好,你已经长大了。足可以明白每个家庭都有一些不可告人的事,如果这种事被揭发出来,当事人就会无地自容。要这些小鬼去搜这一类的东西,这会让他们有点事做。家庭生活向来就是无聊的!再者,这也是教他们学习观察,注意周围的事。原则简单得很,凡是不能提供什么的,就什么也得不到。当某些家庭了解了他们落在我们手中,那时候要让我们保持沉默就要花很高的代价了。记住,我们并不是要诬栽他们,我们是老实人。我们只是要掌握他们。要他们对于我们的事不吭气,那么我们也就不吭气。为他们干杯!”

斯屈洛维洛倒了两杯。二人互饮。

“在人与人之间创造出相互依存的关系,是件好事,甚至是不可缺少的,因为这样,社会的团结就巩固的建立起来。我们统统抓在一起了,主啊!‘我们’抓住了孩子们,孩子们抓住了他们的父母,他们的父母又抓住了我们。完美的安排。明白吗?”

雷昂明白得很。他吃吃笑起来。

“那小乔治……”他说。

“怎么样?那小乔治怎么样?”

“莫林涅。我认为他已经很上劲了。他已经掌握了一个奥林比亚歌剧院合唱队女演员给他父亲的一些信。”

“你看过了?”

“他向我晃了晃。他跟阿达曼蒂说的时候我听到了。我认为他们喜欢我听,至少他们没有要回避我的样子,我已经采取步骤,照你的办法让他们吃了一点甜头,让他们产生了一点信心。乔治对菲菲说(为了让他瘪一瘍):‘我爸爸搞了一个情妇。’可是菲菲却不认输,回答道:“‘我’爸爸搞了两个。”这根本是淡出鸟来的事,根本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可是我故意激乔治,对他说:‘你怎么知道?’。‘我看到了信,’他回答道。我装做不

信说:‘狗屎!’好啦。我就这么激他,到最后他说他已经把信弄到手了,他从一个大

信袋里拉出来,让我看J“你看到了?”

“没来得及。我只看到笔迹统统是一个人的,其中一封开始说:‘我亲爱的老心肝。’”“署名呢!”

“‘你的小白老鼠。’我问乔治他怎么弄到的。他咧嘴笑一笑,从裤袋里掏出一大串钥匙来……‘天下抽屉屡试不爽,’他说。”

“菲菲少爷说什么?”

“什么也没说。他猜他嫉妒。”

“乔治会把信给你吗?”

“如果必要,我会让他给我。我没有向他要。如果菲菲加入,他就会拿出来。他们两个互相怂恿。”

“竞争就是会有这种效果。你在学校没有见到别的了吗?”

“我会注意。”

“还有一件事我要说……我想膳宿生里一定有一个叫柏利的小男孩。你现在还不要碰他,”他停了一会儿,然后小声道:“以后再说。”

奥利维和柏纳坐在大道边一家饭店里。在朋友温暖的笑容下,奥利维的不幸就像白霜一样融化了。柏纳避免提到巴萨望的名字,奥利维感觉到了,一种隐秘的本能警告了他,但那名字却沾在他舌尖上,他必须把它说出来,而不计后果如何。

“不错,我没有让家里的人知道我这么快就回来了。今天晚上《阿尔古》?请吃晚饭。巴萨望特别要我出席。他希望我们的新杂志跟它的老前辈关系搞好,而不是站在对立的立场。你一定要来,我告诉你为什么……你应当把艾杜瓦带来……或许不是在饭前,而是在饭后马上到,因为吃饭需要受到邀请。预定是在万神饭店的楼上房间。《阿尔古》编辑部的主要人员都会去,还有我们《前卫》的许多投稿人。我们第一期几乎巳经准备好了,但是,我说,你怎么什么东西也没给我呢?”

“因为我什么也没写好。”柏纳不爱搭那个碴儿的说。

奥利维声音几乎带着恳求的说:

“我在目录上把你的名字排在我的旁边。我们可以等等,如果必要的话……随便你写什么,什么都好……你本来几乎已经答应了的。”

伤了朋友,让柏纳难过,但是他硬下心来:

“我说,老兄,我最好是马上跟你讲明白——我怕我并不怎么喜欢这个巴萨望。”

“但是,编辑是我呀。他全权交给我。”

“其次嘛,我不喜欢你那个‘随便写什么’的念头,我不要‘随便写什么。’”

“我说‘随便你写什么’是因为我知道不管你写什么都会写得好……那绝不是‘随便’的。”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完全错乱了。如果他不能感觉到他的朋友在他旁边,他对这杂志就会了然无趣。这种一同首次与社会见面的愿望曾是他那么愉快的梦想。

“再说,老兄,如果说我才开始知道什么是我不要做的,则什么是我‘要’做的,我还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我将来要不要写作。”

这一番声明让奥利维大吃了一惊。但柏纳接着说:

“凡是我能轻轻易易写出来的,就不会让我觉得有意思。就是因为我很容易使用我的句子,所以我对于那婉转流畅的句子有一种厌恶。并不是我对艰深的句子本身有什么偏好,而是我觉得现在的作家们说起话来太顺口了,太随便了。我对于别人的生活知道得不够多,还不足以写小说;而我自己又还没有过自己的生活。诗让我厌倦。亚历山大格式的诗已经陈旧不堪了;verslibre〔自由诗〕又不成格局。近来惟一能够让我觉得满意的诗人只有蓝波一个。”

“这正是我在我们的宣言里说的话。”

“那就用不着我在这里重复了。真的,老兄,真的,我不知道将来我会不会写作。有时候我觉得写作阻碍了生活,而人用行动比用语言文字更能表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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