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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伪币制造者(29)

宝琳来,我有点不知道如何告诉她,然而我又不能不让她知道她儿子生病了。我想,跟她讲那不可理解的自杀企图是没有益处的,因此只说他肝脏不舒服,而事实上,这也是前面这段过程留下来最明显的结果。

“由于我知道奥利维跟你在一起,”宝琳说:“我已经安心了。我自己对他的看护也不可能更好,因为我感觉到你像我一样爱他。”

她说这话的时候,用着一种奇怪的眼神坚持的看着我。她的眼神中所带着的含意难道只是我想像出来的吗?我感觉到其中有一种一般所谓的“于心有愧”的神情,而我只能结结巴巴地说些不相关的话。我也必须说,由于头两天我那过分饱和的情感,我现在全然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我的骚乱必然是十分显然的,因为她说:

“你的脸红很有意思!我可怜的朋友,不要以为我会责备你。如果你不爱他,我会责备你……我可以看看他吗?”

我带她去看奥利维,柏纳听到我们进来时巳经出去了。

“他多么好看啊!”她俯身在床上端,低低地说。然后,转过来向我:“你过后为我亲他吧,我怕把他惊醒。”

宝琳真是个特异的女人。今天并不是我第一次这样想。但我没有期望到她能够对人的心意领会到如此之远。然而,在她的亲切的背后,在她语音的甜美的背后,我可以分辨出一丝控制与紧张来(或许是由于我为了掩饰自己的?尬而做的努力);我回想起上次见面的一句话——这句话,即使在当时我并不想认为它有智慧的情况下,仍旧觉得它含有智慧:“凡是我不能阻止的,我宁愿欣然答应。”显然宝琳是在想力求欣然,又像在回应我秘密的心念似的,当我们走回书房时,她立刻说:

“刚刚由于我自己并没有吃惊,我怕倒是我让你吃惊了。然而,我真是不能假装责备你,我只能感觉到多少表示多少。生活也让我明白一些事情。我知道男孩子的纯洁是多么不容易保持,即使表面上看起来是最没有过什么接触的。再说,我并不认为少年时最贞洁的人将来就能成为最好的丈夫——甚至于并不就会是最忠实的!”她凄然的笑了一下:

“他们的父亲的例子又让我希望我的儿子们不要走那一条路。但是我怕他们沉湎于女色或不名誉的私通中。奥利维很容易被带入歧途。他心里一定会时时想着要走正路。我认为你能对他有好处。我只有你才放心……”她这些话让我心里紊乱。

“你把我想得此我实际的好。”

这是我惟一能够找出来的话,而说得又是那般愚蠢,僵硬。她乂极为巧妙的说:

“是奥利维会让你更好。由爱的帮助,人什么不能从自己求得呢?”

“奥斯卡知道他跟我在一起吗?”我问,这是为了在我们之间留出一点回转的余地来。

“甚至连他在巴黎他都不知道。我告诉你,他对他的儿子很少关心。这就是为什么我要依靠你对乔治说。你说了吗?”

“还——没有。”

宝琳的眉头突然沉郁起来。

“我越来越担心了。他有一种自以为是的样子,看起来像鲁莽、嘲讽与恣肆的混合。

他功课做得很好。他们老师都喜欢他,我的担忧好像是没有根据的……”

接着,突然,抛开了她的镇静,用着一种让我几乎认不出来的激动,说:

“你看出我的生活是什么来吗?”她喊道:“我削减我的快乐,一年接一年,我都不得不把它拉得更低;一个接一个的,我把我的希望剪断。我一再的让步,一再的容忍,我装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到……但人,总是要有点东西让你抓住,即使再小的也好,而当你连这个也做不到了的时候!晚上,他回家来,在我旁边的灯下做功课,有时候,当他从书上抬起头来,我从他的眼光里看到的不是亲爱,而是——忤逆!我凭什么要得这个?有时候我突然会觉得,我对他一切的爱都变成了恨,我但愿我从来没有过孩子。”

她的声音颤抖了。我握住她的手。

“奥利维会报你的恩,我可以保证。”

她努力着想使自己平静下来。

“真的,我说这样的话真是疯了,就好像我没有三个儿子似的。当我想到其中的一个,就把其他的忘了……你一定会认为我很没理智,但有时候,一个人只是理智真的是不够的。”

“然而我最敬佩你的却是你的理智我不巧妙的说,想让她平服下来。“前几天,你谈奥斯卡的时候是那么明智……”

宝琳突然一振。她看着我,耸耸肩。

“女人总是当她最心灰意冷的时候显得最为明智。”她叫道,几乎是复仇的。

这段话,正由于它的正确刺恼了我。为了不显露出来,我问:

“信的事情有什么新发展吗?”

“新?新?在我跟奥斯卡之间还能有什么新的呢?”

“他想要有个解释。”

“我也是一样。我也想要有个解释。人一辈子都在等待解释。”

“好嘛,可是我接下去说,已经相当恼了,“奥斯卡觉得他被误会了。”

“可是,我亲爱的朋友,你非常明白,没有任何东西是比误会更能永远持续下去的。只有你们小说家才会想要去解决它们。在真实的生活里没有任何东西是解决了的,一切都延续下去。我们一直是不定的,而且也将留在这不定里,一直到最后一天,而不知道什么是什么。生活却一天一天过下去,像往日一样。而这个,人也同样忍受下来,就像对其他所有事情一样……对所有的事情一样。好啦好啦,再见。”

她语气中的一种新的成分让我感到痛苦,这种成分是我以前没有听到过的,那是一种剑根出鞘的心态,这心态逼着我想到(或许并不是在当时,而是当我回想起我们的谈话时)宝琳接受我跟奥利维的关系并不像她所说的那么轻易,绝不比其他的轻易。我很愿意相信她并不斥责我跟奥利维的关系,从某些观点来说,她因这关系而高兴,正像她向我言明的那样,但是,或许在未向她自己承认的情况下,她正像对其他的一样嫉妒这个。

这是我能找到的惟一的理由来说明她突发的叛逆,那就好像,在她应允了将她更为珍惜的东西出让之后,她已用尽了她的和蔼,突然发现她再也无剩余了。因此便愕然爆发出激烈的、几乎放肆的言词,当她一回想,必然使她自己吃惊了,在这其中,她的嫉妒无意中把她的本心暴露出来。

事实上,我问自己,一个不让步的女人的心态究竟又是什么样子呢?我指的是,“诚实的女人”——而我说这句话竟好像认为所谓“诚实的女人”并不是常让步的女人似的!

今天晚上奥利维很见好转。但恢复生机也同时带来忧虑,我用我一切的能力来使他安心。

“他的决斗呢?”——杜美跑到乡下去了。你总不能追过去吧。

“杂志呢?”——柏盖尔负责。

“他留在巴萨望那里的东西呢?”这是最棘手的一点。我不得不坦白说,乔治拿不到,但我答应明天亲自去拿。从我看出来的迹象,我猜他怕巴萨望会把那些东西留着当把柄,这是一刻也不可以的!

昨天,当我写完这些,我在书房坐到很晚,然后我听到奥利维叫我。我立即到他床边。

“我应当自己过去,但是我太弱了,”他说:“我想起床,但是一站,我的头就转,我怕会倒下去。没有没有,没有更坏,正好相反。但是我一定要跟你说话。

“你一定要答应我一件事……永远不要想弄清楚我那天晚上为什么想自杀。我想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记不起来。即使我想告诉你,请相信我,我也办不到……但你一定不要以为那是由于我的什么秘密,什么你不知道的事。”然后,小声的说:“也不要以为是因为我羞于……“

虽然我们是在黑暗里,他还是把脸藏在我屋里了。

“如果我觉得羞耻的话,那是耻于那天晚餐,耻于喝醉了,发脾气,叫喊,还有今年的暑假……用这么不好的方式来等待你。”

接着他说,过去的他的那一部分已经不再是他的了,他想要杀死的正是那一部分——他巳经杀了它们——他已经把它们从生命里扫了出去。

就在他那激动中,我感觉到他仍旧是多么虚弱,便把他抱在我的怀里摇来摇去,像摇孩子一样,而并没有说什么。他需要休息,他的沉默使我以为他巳如我希望的睡着了;但最后我却听他低低地说:

“跟你在一起,我太快乐了,睡不着觉。”

一直到天亮以后他才让我走。

艾杜瓦与斯屈洛维洛分访巴萨望

那天上午柏纳来了。奥利维在熟睡。像头一天一样,柏纳拿着书坐到他朋友的床边,艾杜瓦则由于柏纳的来,可以暂时离开,因为他已经答应要去巴萨望那里为奥利维拿东西。由于天尚早,他确定他会在家。

太阳闪亮,尖锐的风在把最后几片树叶从枝上刮下去,一切都是平静的,沐浴在清光中。艾杜瓦已经三天没有出门了,他的心因充满欢悦而膨胀着:甚至于他整个的生命,都像打开了的、空了的包装纸,漂荡在无岸的海上,那神圣的慈爱之海。爱与美好的天气,具有这种让我们的轮廓无限扩延的力量。

艾杜瓦知道,为要拿回奥利维的东西,他需要一辆计程车,但他并不急着雇,他觉得走路很享受。他觉得他跟全世界都很好,而这种状态确实不大适合他去跟巴萨望见面。他对自己说,他应当厌恶他,他把所有的不快在心里回想了一遍——但它们都不再刺痛他了。这个昨天还使他如此厌恶的情敌,现在竟已经不再能使他厌恶了——他巳经完全驱逐了他。至少,今天上午他是无法感觉到厌恶他的。另一方面说,他认为这种与平日相反的情感不应流露出来,因为他怕会被对方知道了他的快乐,为此,他很想不去跟巴萨望见面。也真的,他究竟是在搞什么把戏?他!艾杜瓦!到巴此伦街去,去拿奥利维的东西——用什么做借口?他一边走一边想,他接受这个任务实是太不假思虑了,这表示奥利维选择了跟他去住——而这正是他想隐藏的……然而,已经收不回来了,奥利维已经得到了他的许诺。不管怎么样,他对巴萨望必须非常冷,非常坚定。一辆计程车经过,他招住它。

艾杜瓦不了解巴萨望。他不知道他的性格上有一个主要的特征。从没有任何人可以抓住他什么错误的,他不能忍受被人占上风。为了不向自已承认失败,他总是装做那是他想要的,而不管是什么发生在他身上,他都装成那是他希望的样子。当他一旦了解奥利维在逃避他,他惟一处心积虑的就是掩饰自己的愤怒。他不但不想去追逐他——因为这使他冒着自处于荒唐地位的危险——而且强迫自己嘴硬,耸肩不屑。他的情感从来就没有猛然到不能控制的程度。有些人以此自得,而不肯承认他们之所以能够控制自己并不是由于他们的性格坚强,而是由于性情的贫弱。我并不是说所有能够自制的人都是如此,让我们假定我这段话只适用于巴萨望吧。他的性格既然如此,便不难让自已相信他对奥利维已经够了,在过去两个月的暑假中,他已经竭尽了这件事的乐趣,而再下去可能会妨碍他的生活,再者,他夸张了这男孩的美,优雅及心智,他其实正该睁开眼睛看看,把杂志交给这样年轻而没有经验的人来处理是多么不妥当。把各方面做了一番考虑之后,他认为斯屈洛维洛更为适当(这是说,只就杂志而言)。他已经写信给他,要他今天上午来。

让我们补充一下,巴萨望误会了奥利维离去的原因。他以为他是嫉妒他跟萨拉的亲热,这个解释是他愿意接受的,因为阿谀了他的自负,他的恼怒因之很快就平息了。

他在等斯屈洛维洛,他跟仆人说过,他来立刻就让他直接进来。艾杜瓦却得了这个方便,没有先通报就由仆人带进去了。

巴萨望一点没有露出吃惊的样子。可以说是他的幸运,他不得不扮的角色正好跟他的性情相合,他对自己的心又易于左右。艾杜瓦说明来意之后,他立即回答:

“听你这样说真高兴。那是真的罗?你愿意照顾他吗?不会太麻烦你吗?奥利维是个可人的孩子,但他开始很碍我的事了。我不想让他感觉到——他那么好……我也知道他不想回他父母那里……人一旦离开父母,你知道……唉!现在我才想起来,他母亲跟你是同父异母的姐弟,是不是?或类似的关系?我想,一定是奥利维告诉过我。既然这样,他跟你去真是再自然不过了。谁也不能笑,”(尽管他没有忘记自己在这时笑一笑)“跟我,你了解,就不那么能够光明正大。事实上,这也是我急着想让他走的原因之一……尽管我从来就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不是,基本上是为了他着想……”

谈话开始得并不差,但巴萨望忍不住要在艾杜瓦的快乐里滴几点毒药。这种东西他手头上总是有的,谁也不知道那毒药会发生什么后果。

艾杜瓦觉得他的耐性不见了。但他突然想起文桑,巴萨望或许知道他最近的消息。他决心不告诉杜维叶,但他想如果自己对事实清楚一点比较好,这可以避免他的追问,可以加强他对杜维叶的抵抗力。他便把话题转到这个方向。

“文桑没有写信给我。”巴萨望说:“但葛利菲女士给了我一封——这位女士,你知道,就是他的继任女友——信里她说了很多他的事。哎,在这里——其实,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不看一看呢?”

他把信递过来,艾杜瓦看下去:

8月25日

亲爱的——王子的游艇离开达卡,我们没有在船上。谁知道当你接到进艇带去的这封信时我们在哪里!或许在卡萨曼斯的岸上,因为文桑想到那里去做植物研究,我则想去打猎。我不知道究竟是他去还是我带他去,或我们两个都被好冒险的魔鬼抓着去了。这魔鬼是由另一个魔鬼为我们介绍的,那就是无聊,而我们结识无聊,则是在航行期间……啊,亲爱的——要想懂得什么叫无聊,你必须在游艇上过一段时间。

天气恶劣的时候生活还可以忍受,因为你必须分担惊涛骇浪。但当风神不呼吸的时候,海面平静无波。

〔……那照见我绝望的巨镜〕

而你知道从那时以后我从事什么事情吗?从事于恨文桑。对,我亲爱的,爱似乎太没有味道了,因此我们开始互相厌恨。事实上,这早就开始了,其实一上船就开始,一开始只是恼怒,闷在心里的敌对,这还没有妨害我们的接近。遇到好天气,厌恨就猛烈难压了。噢!现在我知道什么是对一个人的渴念了……

信这样说下去还有蛮长的一段。

“我不用读下去了,”艾杜瓦说,还给巴萨望:“他什么时候回来?”

艾杜瓦对这封信竟表示不感兴趣,使巴萨望感到受辱。由于他允许他看了,这种不感兴趣便只能认做是侮辱。他喜欢回绝别人,但被人回绝,却是他不能忍受的。莉莲的信叫他心里充满了欢喜。他对她和文桑有点情感,甚至自感满意的表现了能够对他们好,能够帮忙他们,但是,当他们一旦没有他的好,他的帮忙也上了路时,他的情感便萎缩了。当他的朋友们离开以后没有一路顺风的时候,他就要想:“活该!”

至于艾杜瓦,他清晨的幸福是那么真实,以至于他无法不因那种可厌的情感景象而感到不快。他把信还给巴萨望纯粹是毫无做作的。

巴萨望觉得必需立即回到上风:

“噢!我也要这样说——你知道我本想叫奥利维做编辑。当然,现在不再有这个问题了。”

“当然没有。”艾杜瓦回答说。巴萨望很不聪明的解除了他好大的一个挂虑。从艾杜瓦的语气中他明白自己失策,但连给自己咬唇的时间也没有,他说:

“奥利维的东西在他住的那间。你雇了计程车,我想?我叫人帮你拿下去。顺便问一声,他怎么样?”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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