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眼睛射过一道光芒,就像一把刀一样直射进孤龙心里,孤龙感觉到吴天眼光的牟利,心里不禁打了个寒颤。这种感觉让孤龙既害怕又很不舒服,为了争回面子,孤龙大手一挥大声喊道:“兄弟们,把这小子做了,只要不打死就行,最好把他搞残废了。”
刀疤南跟他的兄弟听到孤龙的吩咐一个个嗷嗷叫着向吴天四人冲过来,冲在最前面的就是刀疤南,只见刀疤南像变戏法一样不知从哪儿掏出来一把刀,不是很长,准确的说应该是匕首。寒光闪闪,而且刀身还有倒刺,一看就锋利非常。如果一刀给刺中,那肯定是把里面的内脏都给拉出来。刀疤南速度够快的,人没到匕首先一步向吴天肚子刺去,这一刺又狠又急,换做平常人早就给放倒,一看就知道刀疤南是个打架能手,算的很准,因为这时匕首的距离跟吴天的肚子差不多可以刺到,一般人根本都来不及闪避。吴天看到这匕首来势汹汹,而且还带着一阵刀风,心里想着这刀疤南看来有一身蛮力,可惜就是跟错了人,说时迟那时快,这会刀已快刺到吴天的肚子了,距离看来就是那么一二寸,想躲避已是不可能了,眼见刹那就是白刀进红刀出,吴天的背后是桌子,退无可退,到这时吴天才不慌不忙的抓起衣服的衣角顺手往刀疤南的匕首一旋,衣服准确无误的绕着匕首再也不能再进一步,吴天再顺手一拉,匕首就脱离了刀疤南的掌握向吴天飞过来,吴天把衣角放下在空中把匕首接住了。
刀疤南冲向吴天的同时那帮小弟也向吴天的兄弟三个人冲过去。一个个像下山的老虎猛不可挡,毕运涛最喜欢这样的场面,第一个站起来面对冲过来的混混,面对着俩个年轻人,那俩个最先冲到的混混一个手拿着根棍子,还有个拿着打网球用的木棒,这种木棒其实有时比刀更厉害,因为木棒的头是大大的,尾巴却是小小的成葫芦状,人就是拿着小小的尾巴上,人只要给木棒击中头上,那绝对是倒下,轻者昏迷不醒头破血流,重者不是成白痴植物人就是当场毙命,绝无侥幸之理。这帮人看来都是老手了,原来孤龙这小子不是吹牛,这帮人还是有俩下子的。那俩个混混冲的最前,看到毕运涛随手就是一棒,拿网球棒的用棒来个开天劈地从头顶顶呼呼向运涛头顶砸去。而另一个拿棍的则横扫千军扫向运涛的双脚,棍子虽说没木棒那么重,但要是给扫到腿的话不断也要残废可。这俩人配合相当默契。这俩下把运涛的上下都给封死了,顾得了上身顾不上下身,看来这俩人不是第一次这样合作了。运涛眼见躲无可躲,干脆不躲了,自己打架多年也不是吃素的,一不做二不休运涛不退反进迎向和棍子,当快要砸在头上时运涛先早一步双手托着的手,双手一扭拿的年轻人就惨叫一声顺手掉下来,而同一时间拿棍子年轻人的棍子也到了运涛脚下,运涛把吴天心法齐聚在小腿上,硬生生的接住年轻人这一棍,虽说没有预见的脚折腿断,但在击中一刹那还是痛苦莫名,一阵捶心刺痛从脚根直冲向大脑司令部,仿佛腿已不属于自己的了。腿虽然痛但脑袋还是清醒的,运涛强忍着痛用手接住的木棒从上而下一记天王盖顶敲在年轻人头上,“彭”一声年轻人头上顿时像摔在地上的西瓜,脑袋从中间破开了,里面红的黄的白的洒了毕运涛一身,情急之中毕运涛也不知用了多少力,但这一下这个拿棍子的年轻人看来是活不成了。
刘军这小子仗着灵活穿cha在这群混混中间,见到有便宜就占一下,没几下也给这小子搞倒好几个,也许没遇到什么厉害人物,所以也没吃什么亏,刚才看到毕运涛腿上吃了一棍,忍不住钻空子到运涛身边问道:“你没事吧。”
刘军笑几声:“嘎嘎嘎嘎。”说:“没事就好,咱兄弟大哥莫说二哥,都是半斤八俩。”正调笑着俩个混混冲了过来对着俩人就是俩脚。刘军正好看的清楚,急促叫道:“啊涛后面俩个。”毕运涛听到风声知道来手不是很强,辩明了位置一个弯腰顺手俩拳左右开弓击在俩混混胸口上。俩名混混怎么能吃的消这俩拳,惨叫都来不及就倒飞出去四五米。虽不致死,但想爬是怕不起来了。看来只能等白车了。毕运涛在地上用手一弹人也就站了起来。刘军虽然也可以把俩个混混搞定,但要像运涛这样这么高难度的动作搞定那是绝对做不到的,看完运涛的表演,心里也不禁暗暗佩服。伸出母指对运涛比了比个棒的手势赞道:“兄弟,你牛。”
王发因为人长的壮,力气也大,根本都是硬碰硬的跟那些混混斗,而这些混混哪有几个能跟王发比得上硬碰硬呀,基本上别人打自己一拳王发就回给别人一拳,混混,们的拳击在王发身上就只是麻了一点,根本找不到痛的感觉,但王发送给别人的拳就不一样了,只要拳头一沾在混混们身上轻者倒地不起,重者就像坐飞机一样倒飞十米八米,想起来除非有人拉了。也许在学校闷坏了,以前很少打架的王发这时就像找到快乐根源一样,有人就撞见人就打,可谓是当成一场游戏一样玩的天昏地暗不亦乐乎,这时如果有人问他老爸是姓什么他肯定是不知道。人往往就是这样,其实每个人都是魔性,只是很多人一辈子都没开发出来,所以有魔但没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