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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雁斋有书(1)

1、雁斋有书初长成

“虚明两竹窗,济梦一书房”(真山民《闲居》)。读书人,哪一个没有自己的梦中书斋和书斋之梦?

在各地书友中,上海朱亚夫先生一直锺情着“华夏书斋文化”的史料研究和资料征集工作,先后编着了《名人书斋》(上海教育出版社,一九九五年八月)、《中华名人书斋大观》(与杜产明合编,汉语大词典出版社,一九九七年九月)和《名家书斋号趣谈》(江西美术出版社,二〇〇五年七月)等一系列图书问世;而石家庄周金冠先生也曾寄赠《近现代书斋室名趣录》(河北教育出版社,一九九八年五月),天津刘尚恒学长积累有年,拟有《文人心灵独白——室名和闲章》一书的撰着。

多年来,我已经不再跟着起哄说什么构建“书香社会”一类的口号,只说养育“读书种子”和培育“读书人口”了。其实,此两细事尽管具体而微,可也是路漫漫其修远兮,任重道远而不见其功,几乎也是可以预计的。本人只不过是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做一天书生就道几声“读书好”而已。那撞钟的和尚,又有几个真的就成了佛的?

那么,书房对于主人,对于主人的家庭,其意义何在呢?朱亚夫先生在其紫来斋中有一段话总结得相当好:

书斋,对于文人学子而言,是读书思考的清净地,是着书立说的孕育处。斋号,是斋主为自己的书斋所起的名字……如果说,书斋是文明的摇篮,家庭的绿洲,那么,斋号就是文明的象征、绿洲的代表。它蕴含着时代的特征,散发着文化的气息。我国的书斋文化绵延千年,历代名家的斋号,更是这一艺术长廊中的精致小品,呈现出班驳陆离的缤纷色彩。我们从名家斋号中,可以领略斋主的品格志向和情趣爱好,品鉴浓郁的书香风味,学习其潜心研读、励志耕耘的精神,从而感受中华文明特有的书斋文化的神韵。

不禁就此想起自己曾有的“书斋”心事来了。我的书房名为“雁斋”,无非是取自己的名字而为之,无甚深意,更没有多少“文化的气息”可以散发,这本不足奇。奇的是我的“雁斋”得名早而成形迟,多少蕴含着一些“时代的特征”,却还有些话来说说。

因为眼看着“书斋文化”就要断了“根”,要被全球的“机房文化”联了网化没啦。

话说二十多年前,我还是北京大学图书馆学系的一个求学之生的时候,不少人都这样对我说过:“你这辈子看书可就不用愁了——全国的图书馆等于都是你的书房,到哪个图书馆都能找到你们的系友、同窗!”初不料,我自己后来也会以“万卷户”而跻身于当代藏书家之列,让这“雁斋”在江湖上有了一点小名气,以至于朱亚夫先生为编《名家书斋号趣谈》也来征稿于我。可惜我自觉尚未成“名”,因此哪有这个胆量应承作文?

其实,在大学三年级之初,我就有了第一枚印章“雁斋藏书”。坐在学习公共图书馆学的课堂里,却私下里想要拥有一枚个人的藏书章,这想法似乎有点逆着浩浩荡荡的潮流而动,人莫名其“妙”。

其实这正是我在专业里读了闲书以后的一点心得。其“妙”处在于,一个人没有爱好图书的“品性”,就难以管好公共文献资源的那番“情意”。这意思,起初大概也符合“一屋不扫……”之类的“原理”吧。不过就此实践并实行二十余年,却已到了如今只扫一屋的“文化保守”状态,竟至图书馆公门罕见余迹。抱残守缺如此,又有了相当于肉食者之“鄙”,不可救药了。

但也曾推己及人,当四年前我在南京大学指导起研究生来以后,总是设法请人为门内弟子镌上一方图章,我期待徒儿们从这赋予了人文印记的石头里,多少能够感觉到一点“爱书”的气息,尽管它似乎已经逸出了“专业”的边界。

我的专业心得,自然是因为当日求学时,读了唐弢先生书话的缘故。唐先生在《藏书印》一文中说过:

收藏书籍,加钤印记,通常多用私章,讲究一点的就另镌专印,比如“某某藏书”、“某某珍藏”之类。这种风气由来已久……其于爱好书籍的人,看来还有一点别的意义:有时买了一本心爱的书,晴窗展读,觉得纸白如玉,墨润如脂,不由你不摸出印章,在第一面右下角钤上一方朱红的印记,替这本书增些色泽,也替自己的心头添些喜悦。倘能写几句题记,那就更有意思。我们有时买进一部旧书,看到书里有读后感,有印记,而且出于名家旧藏,往往会认为是意外的收获。

唐先生还说:“藏书印发展下来,渐衍渐繁。有人为怕子孙不能谨守先泽,便把箴规的意思镌入印章”,这就是藏书闲章中的“边锋”和“斜谷”了。虽是“斜谷”“边锋”,却也在华夏书文化中颇有一观。至少唐先生在《藏书印》一文中讲述的就是这个话题,真所谓“虽小道亦有大观焉”。

我雁斋的藏书,虽然也时常出借给学生们翻阅传观,却只在书出户庭之前,临时加盖一个图章。

举凡用娄江马士达先生所治“雁斋藏书”印的,大抵都是我书房中一二十年以上的“老友”,如《晦庵书话》们;凡用琴岛王国策先生所镌“雁斋主人藏书”印的,已是新订交的“后起之秀”,如《名人书斋》之类。

此外还有两枚爱石可见世面的,一是海宁陈伯良老先生于甲申秋赐赠之肖像图章,头像四方各布“雁斋藏书”四字,字为阴文,像则已预为主人图下发福之形,别具神采;二是福州夜趣斋主人林公武先生所赐赠之“秋禾所收旧本”,乃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西泠印社社员、福州陈兆育先生刊石者。两章前为青田,钮上一叶芭蕉之下,有秋禽漫步,神态安谧;后为寿山,田田荷叶之上,有两蛙唱和,意境生动——结果因为是名家仙石,反倒不得轻用,迷失了赠石人的本意。

时而偷懒,只是就便用上阳文“徐雁”之名章,以示所有。这“徐雁”两字,却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从未谋面的海上亡友林申清兄赴日本前所镌,私心颇为喜爱,赠人拙着时类多钤用之。林兄是研究中日藏书印的专家,着有《明清藏书家印鉴》和《中国藏书家印鉴》诸书,其学风沉郁,众口皆碑。无奈天不假其寿,以尽所学。惜哉!

在我的闲章中,比较亲近些的书友们也都知道,我是喜欢使“书名”入印或者用“书名”意蕴入印的独一个。这该是闲章中又一路“边锋”和“斜谷”了吧?请篆刻家镌成后拓印用于书装设计,或在出书后直接手钤于书扉。丛书中记得《华夏书香丛书》用的“不信书香唤不回”,《六朝松随笔文库》用的“秋窗同听”,《书林清话文库》用的“书林清话”印,以及将要交付出版的单行本《书评的学理》将用的“五十个书评家”印,皆此类也,无非烘云托月,相得益彰。至于《苍茫书城》、《中国旧书业百年》所用书名印,则开宗明义,一目了然。

雁斋有书初长成。我是在学生时代先有了“雁斋藏书”的印章,然后才有了真正的“雁斋”来“藏书”的,直到逾了万册,人以藏纸本书为“痴”的“新世纪”,这个被信息“化”了的时代。回首来路,有时不免发笑——

我该是当日无意中被“着”了“道儿”的那一位。竟从古代藏书家史实的爱好者,到自己入了所谓“当代藏书家”的伙。二十余年的工夫,“赢得书楼薄幸名”!我这个一九六三年出世的兔子,小步快跑,竟赶上了藏书家的队尾。

不过也就只得想开了,人生道上无奈多,转而一想,自己也总算有了众人摸彩我得头奖的这一回体验罢!其实,是该在清夜窃喜的,既然生当此世,还能出门挣些儿钱在家得些儿闲晚上使些儿电,无论是在职业上还是志业上,都是读些儿字写些儿文藏些儿册典。

(二〇〇六年五月九日)

2、我的笔名故事

推想笔名的源起,总是与他的文章发表史有点什么紧要的关系,总不会自己写着玩儿的文字,也署上一个笔名来现世罢?

换言之,也就是说,当想到自己的文章将要公诸于世,一旦百口哓哓,百辩莫明,于是或因胆怯,或因情怯,或为省口舌,或为躲是非,便以一个莫须有的笔名来掩人耳目,作为逃遁于人海的一策——实亦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下策之中的良招而已。

其实,一旦注玄尚白,化思想为笔墨,则白纸黑字,终是铁证如山,再多、再玄虚、再神龙般的笔名,还是难逃大小“文字狱”之罗网的。在共和国文坛上,早先以写杂文着名的有陈笑雨先生(一九一六-一九六六年,江苏靖江人),他曾以“司马龙”笔名,与张铁夫和郭小川之“丁云”笔名合成“马铁丁”,在五十年代初以金戈铁马般的“思想杂谈”蜚声江南江北,一身盔甲,满纸正气,却禁不住来自最高层的千钧一棒。当一九六六年八月“文革”初起时,即心与身俱归寂灭。从此国中舆论一律,玉宇澄清而山河红遍,百姓也即坠入水深火热之中矣。至于“十年浩劫”对于民族精神的戕害,施予国民品质的劣化,还有至今买不完的“单”。

还记得俞平伯晚年到香港“讲《红》”后,给港人带来的心灵震撼。一九八六年十二月一日的香港《文汇报》,就曾发表黄信今先生的文章说:“知识分子的浩劫,是中国革命的最大的悲剧,中国的知识分子不多,能在学术上有成就的知识分子、高级知识分子更少。而他们——绝大多数是爱国的知识分子,解放后几乎都汇集在新中国的旗帜下,不料却一次又一次地受到折磨。不少人过早地丧失了生命,不少人耽误了十年、二十年的研究工作。”

无论是文人陈笑雨式的“生命丧失”,还是学者俞平伯式的“研究耽误”(其实对于一个文人学者来说,“耽误”也就是“丧失”,学术生命的“丧失”),作为现代“文字狱”的牺牲,想想都是恐怖的。因此,心有余悸的父辈无有不力戒子弟爱好文墨的,学好“数、理、化”,莫碰“文、史、哲”,成为明哲保身的一种人生方略,更不必说允许自家子弟使那笔名来满世界地舞弄了。

不过在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时期,应运而生的什么“梁效”(寓意清华大学与北京大学“两校”写作组)、“罗思鼎”(谐“螺丝钉”之音,寓意做无产阶级专政机器的“螺丝钉”)、“石一歌”(谐“十一个〈革命写作班子成员〉”)之类,或以笔名宣誓效忠,或以笔名形态意识,种种以“实用主义”为特征的时政怪胎,则又自当别论矣。

虽然“自当别论”,读者却不可不知。否则,有一些内容尽管字黑纸白,你却未必能够读得懂了。

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董健先生在《抄袭:精神的疲软与麻木》一文说,“文革”后期在农村搞“运动”时,他曾被派写一篇批判“四条汉子”的稿子,当时的潜规则是:“小报(指地方报纸)抄大报(指中央级报纸),大报抄梁效。”他解释说,所谓“梁效”便是“两校”之谐音,因为“那时清华、北大的大批判组正是‘四人帮’的御用写作班子”(见《跬步斋读思续录》,南京大学出版社,二〇〇六年三月)。

偏巧于无意中读到二〇〇四年六月,当时“梁效”成员之一的陈熙中先生在接受郑实采访时说的这一段话:

当时“梁效”在北招,就是北大朗润园后面的一个招待所(位于北大校园内未名后湖东北岸——引者注),后来批判“梁效”时搞的很神秘……当时“梁效”的直接领导人迟群、谢静宜为什么搞得如此神秘,外面的人不能进来,里面写什么文章题目,也不能对外说。我想,因为当时除了“梁效”以外,北京还有好几个写作组,一个是文化部的,笔名叫“初澜”;有中央党校的,叫“唐效文”;有市委的,叫“洪广思”。上海比较重要的(与“梁效”差不多),笔名叫“罗思鼎”、“石一歌”的。

陈先生还说,各个写作组之间其实互相没有来往,“梁效”与“四人帮”分子之一姚文元没什么直接关系,与上海的“罗思鼎”、“石一歌”也没有什么联系,但与当时中央党校的“唐效文”还有来往。他认为,在当时存在的这种“大批判”组织的负责人之间,用现在的话说可能有一种“竞争”关系,“只不过是邀功请赏之类,没什么大的秘密在里边”。

在上海,一九八三年十二月十八日,黄裳先生为《珠还记幸》(三联书店,一九八五年五月)所写“后记”中语:

干了几十年的记者,试过了与报纸有关的许多行当,包括装运新闻卷筒纸这样的工作在内,那是早已不能再干记者以后的事情了。这是很强的体力劳动,还需要一定的专业知识与技术,可我还是干得津津有味。现在想想几乎是不可理解的。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呢?起早摸黑,流血流汗运来了许多卷筒纸,到头来还不是印了罗思鼎和石一歌们的大作。

在北京,二〇〇七年二月二十八日,北京大学中文系严绍璗教授在对记者陈洁的采访中也曾回忆道:

我曾写过一篇文章,说《水浒》是“投降主义”,《北京晚报》不敢发。到了“文革”期间,一九七五年八月十六日,我在郊区劳动,涂炭被叫回到北大。我很紧张,结果说我理论水平很高,要调我入“梁效”。那篇文章以“闻军”为笔名在《红旗》上发表了。在当时,进“梁效”是一种光荣,也给知识分子以希望。可我本质上是个“自由知识分子”,而“梁效”是封闭的,出门很严格,要登记,还规定时间,搞得像特务组织,很讨厌。我找机会就离开了,前后只待了三个半月。

可见“今典”之不可不知。

然而,“杜人之口,难于防川”,族群的新生一代成长起来了,“初生牛犊不怕虎”,他们嘴里想要说话,心里也有话可说。

话说当我蠢蠢欲作其文的时候,恰当“文化大革命”已终结数年,以前语文课上从未听说的“拨乱反正”、“改革开放”等词汇正大行其市。其时文网似乎日见其弛,资深作家复出文坛,容光重焕,文学新秀一篇成名,顾盼自雄……于其时也,文坛炙手可热,文学爱好者如过江之鲫,舞文弄墨蔚为一时之尚,好了伤疤的固然忘记了“痛”,被长虫咬过的也不再惧怕“井绳”,至于在“后文革”时代接受过一九七二年春夏以来“教育回潮”的吾辈,更高喊着“人生能有几回搏”,贾着“舍我其谁”的匹夫之勇,怀笔挟策地朝那“龙门”里争相纵跳。

记得是在一九八〇年的夏天,高中学业已经结束,高考成绩尚未发榜,正是人生前不巴村、后不巴店的无所聊赖之时。忽一日大雨,浇得人人难迈出门槛一步。我被困于当时借居的太仓县政府大院的一间宿舍内,只好朝着门外窗外如瀑布般的雨帘发愁。

愁绪纷纷之中,却见西窗外一排如伞似盖的水杉树傲岸挺立,全不为狂风暴雨所动,不禁顿生敬意,浮想联翩。于是提笔模仿着语文课本上茅盾所写《白杨礼赞》而作《水杉赋》一篇。待改定抄正,已是雨过天晴,于是踌躇着署上“余鸿”二字,稿投邮箱。所谓“余鸿”,意即“我,(徐)雁”也,本意是满心欢喜地期待发表以后作为记认,以便在熟人前有所夸口的。不料投稿如泥牛之入海,黄鹤之凌空,从此全无消息。印象中,在这笔名下从未获得过发表一文半篇的好运气。

当大二年级开始,我得以在《书林》、《集萃》、《群众文化》、《大学生》等杂志上,发表有关联语、图书馆藏书保护和书话方面的随笔文章时,用的却都是本名。而有关稿费“救急不救穷”的怪话,以及“卖文以藏书”的初始信念,都是在那个时候听进耳朵里来的。初不料在积累一二十年之后,竟也有了三四百万字的发表出版记录。看来劳作砚田,同样离不开“春耕夏耘,秋收冬获”的原则,“一分耕耘”才有“一分收获”啊。

个人勤勉之外,更要铭感的是时代之助。正是社会环境的风调雨顺,让我们这些资质比前辈不知差了多少层级的六〇年代人,差不多成为了一个半世纪以来的中国人中最享安乐祥和的一代。何以奉盛世,人情书一卷!该是我们多数同龄学者共同的一个想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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