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姑娘言重了,穆某也不是好色之人,姑娘若是不愿,穆某岂有强人所难之理?”穆长歌握住风噙雪的手,想要挪开,同时又在心里腹诽自己,她一个女人跑来调戏另一个女人,真是吃饱了撑的!
“公子又怎知奴家不乐意呢?若来找奴家的都是公子一样的青年才俊……”风噙雪含笑羞涩的低下头,“奴家也不是非要卖艺不卖身不可。”
说着,风噙雪的手又摸了上来。
穆长歌大囧,立马握住风噙雪的手,心想幸亏自己束了胸,要不然这姑娘老在自己胸前摸来摸去的……穆长歌一阵心虚,那不早就得穿帮了!以后再也不要来******妓院了!
“雪儿姑娘,不妨再给穆某弹一曲如何?难得穆某来此有如此耳福啊!”穆长歌再次挪开风噙雪的手,可是风噙雪的手挪开之后又覆了上来。
穆长歌讪笑着,第N次挪开风噙雪的手。
而风噙雪的手丝毫不放弃的继续覆上来,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奶奶的,你以为老子在跟你玩游戏是不是!
穆长歌暗骂一句,再想挪开风噙雪的手时,不料风噙雪手一躲,穆长歌便收势不及的按上了风噙雪的胸!脸顿时红烧起来。
O(╯□╰)o
“对,对不起啊……雪儿姑娘……穆某不是有意……”
风噙雪却没什么动作,只是笑岑岑的看着她。
等等!
穆长歌好似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看着风噙雪,手又在风噙雪的胸前摸了摸。额,好像是……平的?
平的!
“你丫竟然是个人妖!”
穆长歌一下子弹跳而起,手忍不住颤抖着指着风噙雪。
“人妖?你说谁?”风噙雪嘴角噙着笑,玩味的瞟了穆长歌一眼。
“奶奶个腿的!你丫竟然骗老子!还占老子便宜!老子今天非要教训教训你这个人妖不可!”穆长歌气得跳脚,说罢便举起拳头朝风噙雪挥了过去。却不想被风噙雪一个闪身反被擒住了胳膊。
“啊啊啊,你这个死人妖给老子放手!弄疼老子了!”
穆长歌疼的龇牙咧嘴。
“一个姑娘家的,怎么张口闭口老子的?穆大丞相难道就没管管你么?”
“要你这个人妖多管闲事!我爹都没说什么,何时轮到你来说教了!”穆长歌咬牙嘴硬。
“呵呵”风噙雪轻笑一声,“也罢,穆相想必是太忙于朝政所以忘了管教你,既然如此,本宫便勉为其难,教一教你。”
“你丫的!死人妖你想干嘛!”
穆长歌话刚说完便感觉风噙雪的袖子一拂,还没等穆长歌反应过来他到底做了什么便开始笑个不停。
奶奶的!这死人妖还敢用药!
“你!哈哈……快给我解药!哈哈哈…。。”
风噙雪松开穆长歌,重新坐回到古琴旁边,悠然的拨了一下琴弦。
“你喊我声师傅,承诺以后都听为师的话,为师便给你解药。”
“死人妖,哈哈哈……你想的美!哈哈……”
穆长歌想破口大骂,无奈嘴角却总是不受控制的往两边扯,说出的话到了嘴边便没了气势。
“我爹,哈哈……可是当朝宰相,有什么…。。哈哈……是他找不到解药的!”
“你大可以试试,若是被人那么轻易地找到了解药,我琉璃宫的名声也大可以不要了。”风噙雪悠悠的又补了一句,“这药……可不是只有让你笑个不停这么简单,刚刚中毒时,会让你笑个不停,一日之后,你便会流泪不止,再过一日,便会腹痛难忍,等到了第四日,你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你你你……”穆长歌已经笑得有些肚子疼,“死人妖,你太阴险了……哈哈……”
尼玛好想哭啊……
穆长歌跟风噙雪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了许久。
风噙雪一直在专注弹琴,连头都不曾抬起看穆长歌一眼。而穆长歌已经在一旁笑的嘴角抽筋,奶奶的!想她穆长歌也算是叱咤云城了,哪个人见了她不得好生躲着?今日居然栽在了这个什么人妖宫主手上,丢人!实在丢人!哼,他要当她师父是吧,就让他当!从小到大,老爹给自己找的师父哪个不是被自己给整跑的?你个死人妖,给我等着!
穆长歌眼底闪过一丝算计的精光,弱弱的开口,“罢了罢了,不就认个师父么,我认你便是。”
风噙雪斜睨了穆长歌一眼,“这么快就妥协了?我还以为你能再坚持一会儿呢。”
“这说明师父的药药效好嘛!”穆长歌立马狗腿。
风噙雪嘴边也含了隐隐的笑意,“奉茶,正式拜师。”
“师父……您先帮我把这毒给解了吧?您看我这笑得手脚无力的,也没法对您行拜师大礼啊……”
“也好。不过你大可以把你那些小心思收起来,惹火了我,可就不止下毒这么简单了,知道了么?”
“知道知道。嘿嘿……”穆长歌摆出一脸谄媚的笑。
风噙雪缓缓起身,走到穆长歌旁边又一拂袖,穆长歌的大笑便立马止了,穆长歌捂着笑的发疼的肚子,直了直腰,心中腹诽,尼玛这么笑真心累啊!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穆长歌端着一盏茶对着风噙雪拜了一拜。
“恩,乖。”风噙雪满意的点了点头,接过穆长歌手中的茶优雅的啜饮着。
穆长歌狡黠一笑,开始巴结。
“能够成为琉璃宫的一份子真是徒儿的荣幸!”
风噙雪嘴角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以后徒儿再也不用怕赌输了追债了,之前徒儿一直怕他们找老爹要账,老爹要是知道了还不得骂死我,少不了又是几天面壁思过。丫的以后徒儿就说老子是琉璃宫的,看他们还敢不敢要债!听说云城最大的那家酒坊也是琉璃宫的?师父,咱以后都是自家人了,我欠的那几百两银子,咱就一笔勾销了哈!还有还有,醉仙楼也是师父的吧?徒儿也在那佘了几顿饭……”
风噙雪手一抖,一盏茶洒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