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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温柔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一个人,杂乱的破草堆,四周残破的有些发霉的墙壁,还有那扇破碎了的窗子。一方通行白天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独自度过的。

与之相对的,小萝莉白天的大部分时间都会出去讨要食物。

……

“御坂御坂的爸爸妈妈们都去了天上不再回来,所以御坂御坂很快就把剩余的吃的吃光了,御坂御坂实在是很饿,饿到了受不了的时候,御坂御坂就跑了到街上哭了起来,然后就有人给御坂御坂糖果吃了,那糖果是御坂御坂吃过最好吃的糖果了。之后御坂御坂每当饿的时候便跑到人多的地方哭……”

这是一方通行曾今听到露丝御板说道的最初的讨饭的经历。

……

露丝御板的身体这一个月明显瘦弱了很多,原本一个人的时候讨要来的食物都是不能填饱肚子,现在又多了一方通行分掉了一半的食物,如果这样继续下去,小萝莉很快就会倒下的。

一方通行此时躺在杂草堆上,大脑飞速的运算解析着这个世界的法则,也许今天晚上在露丝御板回来之前,一方通行便能完成实力的恢复。

恢复了实力之后,自己便可以为露丝御板做些什么了,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不知道能做什么。但是露丝御板再也不能受苦了,为了露丝御板做什么自己都会在所不惜的。一方通行这样想着,坚定着自己的信念。

黄昏时分,一股冲天的气势自露丝御板的破屋中发出,又在瞬间平复。

银发少年自房间走出,完全不复刚刚憔悴不堪的样子。

一方通行眉头微皱,几道气流自一方通行的身前猛烈的向前方袭去,一颗一人不能合抱的树木便被气流席卷得支离破碎,还不算完,又是一道气流吹过,零落的碎木块便被吹成了尘埃。

眉头微微舒展,果然是自己脑海中所拥有的力量呢,虽然是依照这个世界的法则修改出的能力和脑海中有些许不同,可是力量的等级上绝对是一样的。

……

一方通行在露丝御板的房屋门口来回踱步,等待着小萝莉的归来。自己能力的恢复唯一想要让小萝莉知晓,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急切感觉。

“啊!御坂御坂发出惊叹的声音看向眼前来回走动的一方通行,果然是御坂御坂的错觉么?一方通行可是连坐起来都不可能的!眼前的一切一定是幻觉!御坂御坂决定无视掉它!”小萝莉没有理会一方通行,径直向房门走去。

可是没走两步,露丝御板骤然停下了走动,因为一只手正在抚摸她的头部。

“你受的伤真的好了?真是太好了呢!御坂御坂表示十分开心,今天的馒头多分你一点好了!”小萝莉的手抓到了自己头上一方通行的手,小萝莉知道了这不是幻觉,美滋滋的笑着。

“算是吧,本大爷完全恢复了!”

“喏!你现在可以飞么?御坂御坂带着急切的目光看向你,向你问道。”一方通行曾经对小萝莉说过自己的能力,可是“矢量”是什么小萝莉完全不能理解,小萝莉最终只是能明白一方通行是会飞的。

“嗯!”一方通行点了点头。

“那你能带御坂御坂一起飞么?御坂御坂一直想要像鸟儿一样在天空中翱翔!御坂御坂带着渴望的眼神像你发出询问。”

一方通行伸出双手,将小萝莉露丝御坂抱在怀里。

身上的重力方向逐渐变成了相反的方向,没有任何预兆,二人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然后飞向了天空。

“呀!身体变得轻飘飘的呐!御板御板很是不可思议!”

一方通行和小萝莉逐渐飞的更高,整个比尔岛的轮廓也全部看的到,黄昏的余晖照耀的整片大地金闪闪的,岛外波光粼粼的海水,几只游曳的船只……

小萝莉的嘴早已经大张着,惊讶、痴迷亦或是陶醉的神情充满了她的脸颊。

一方通行的心中也是震撼不已,自己能够飞行的能力很久以前就有了,虽然自己已经失忆,可是感觉是不会错的。

难道是因为……她,一方通行看向了怀中的小萝莉。

二人在比尔岛的上方盘旋,直到日落星出,直到地上灯火通明,直到灯火熄灭……

……

“怎么能赚到你说的贝利?”一方通行坐在房屋草堆上问着依偎在自己身旁的小萝莉。

“只要御坂御坂哭的伤心,有时候就会有人给御坂御坂贝利的。御坂御坂作出回忆的样子向你说道。”小萝莉很认真的向一方通行说道。

一方通行此时已经满头黑线,伸手给了露丝御板一个爆栗。

“从现在开始,只要本大爷在你身边,就再也不准你哭,无论什么原因。”霸道的声音从一方通行的口中说出。

“可是……”

“没有可是,就是不准你哭!再废话就把你撕成肉块!”一方通行再次大吼道。

“……”

……

“明明是那么关心御坂御坂,为什么却不能温柔一些呢?”一方通行的对自己的关爱小萝莉自然能够体会的到,虽然此刻心里出现的是一丝抱怨,不过更多的是被甜蜜填满。

“明明是那么想要温柔一点,为什么却总是发出那样强硬的语气?该死!该死……”一方通行对自己已经失望透顶,为什么就不能更坦率一点。

……

“明天还是和你一起去街上吧,看看能不能找到赚贝利的方法。”停顿了半刻的两人,一方通行率先打破了沉默。

“是和御坂御坂一起讨饭么?可是你是完全不行的啊,讨饭需要一幅可怜的样子,就像御坂御坂现在的样子,御坂御坂像你讽刺道,作出了可怜的样子。”小萝莉双眼泛着泪光,楚楚可怜的样子。

“喂!”一方通行的话语有些严厉。

小萝莉露丝御板带着疑问的眼光看向一方通行。

“讨饭什么的,从明天开始就不要再做了!”一方通行用手将小萝莉泛着泪光的双眼擦拭干净。

“……”小萝莉带着疑问的眼神看向一方通行。

“赚钱什么的,一切都有本大爷。所以,你只要看着就好。”一方通行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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