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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巢湖之北的河流分支曲折蜿蜒,汇入山林深处。天色将明未明之际,岳如筝沿着那水流一路追踪至紫薇山下。这紫薇山实则只是矮丘,四周怪石嶙峋,岳如筝伏在灌木之后,借着微微的光亮,望到不远处苏沐承身影一闪即逝,隐没在土石间。

她虽已解去了毒性,但毕竟有伤在身,再加上一路急行,已是气息不稳。眼看苏沐承消失不见,岳如筝心内焦急,却也不能追上前去。此时又从斜坡后闪现数个黑衣人,看那装束应也是极乐谷部下,他们紧贴灌木走过,岳如筝屏住呼吸,看他们的神色,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这几人步履急促,行至山前,稍一商议便分散开朝着不同的方向掠去。岳如筝暗中观察了其中一人行走的路径,待他们渐渐远去之后,便想要跟踪而去,看看这些人到底是要做什么。

追踪至山坡西侧,原本可隐约望到的黑衣人竟消失无踪。她正疑惑不解,忽又听上方足音轻起,她忙侧身隐藏于一块突出的灰石之后。片刻后,头顶上方传来了苏沐承与其他人的话音。

“查清他的去向了没有?”

“还没有,只是刚才我们进了那紫薇洞,确实在里面找到了有人暂住的痕迹。”

“混帐,既然能找到这里,为什么又让他跑了?”

“护法……我们久等你不来,又不敢擅自行动……。”

苏沐承怒哼了一声,这时又听得远处林间似有轻风掠过,枝桠一阵晃动,伴随着沙沙之音,有人足踏草木点跃而至,正落于山坡顶端。

“谷主!”众人压低了声音,苏沐承也不敢造次。

“你们确信他已经离开了此地?”墨离低沉地问了一句,语音中带着不悦。岳如筝听到他的声音,心中暗自忐忑。

这时苏沐承忙接话道:“我赶来之前他应该是在这紫薇洞中,但现在已不在。已经安排了人在各处路口搜寻堵截。”

墨离冷笑一声,似是踱了几步,忽而又问道:“紫薇洞内是否仔细找过?”

先前与苏沐承对话的那个人支支吾吾道:“那洞里岔道很多,我们也看不清楚,只是在最外面找了一遍。”

“简直是废物!”未等墨离开口,苏沐承已经抢先斥责了一句,随后只听得脚步声渐渐远去。

岳如筝屏息等待了片刻,上方也不再有话语之声,她这才小心翼翼地起身。听了他们的对话,应是在寻访于贺之的踪迹,岳如筝不明白为什么师伯会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雁荡山,到了庐州附近也不去印溪小筑。但不管如何,她觉得极乐谷的人要找他,肯定是心怀叵测。

她估算着墨离他们应该已经走下山坡,便握着剑朝着上方攀行。不料还未等她爬上山坡,忽觉劲风扑面,岳如筝左手抓着枯藤,迅疾侧身,见那出招之人正是墨离。她一惊之下,剑尖直挑,划出一道斜痕,刺向墨离手臂。

墨离袍袖一震,阴风阵阵,苍白的指尖如利爪般直擒向岳如筝的手腕。岳如筝身子悬在半山,右腕又有外伤,无法使尽全力,但仍咬牙高纵而起,借势飞踢墨离肩头。墨离右肩一沉,闪开攻势,左掌正对上岳如筝足尖。岳如筝心知墨离内力远胜于自己,于半空中拧腰急旋,双腿一剪,已如燕子般掠向他身后,手中孤芳剑迅速斜挑,朝着墨离肋下而去。

不想墨离身形变幻极其诡异,看似未曾回转,却在她出剑的一刹那飞速出掌。岳如筝眼见他黑衫激扬,掌心隐隐发红,挟着一股巨力直击而来。她的剑势再凌厉,却冲不破面前这一袭无形之力,墨离掌心之力犹如怒海狂涛,猛地翻涌冲天,紧紧攫住她的剑身。岳如筝不及撤剑,手臂竟被这股力量死死缠住,任她发力后退,也无法抽身而出。

她的右腕伤处鲜血迸流,几乎要被墨离的内力撕扯成碎片。此时四周萧萧作响,两道带着尖钩的铁索飞刺而来,直落向她的双肩。

此时岳如筝被墨离以内力牵制,孤芳剑在半空中颤抖不已,既无法前刺又无法后撤,她已是拼尽全力才勉强定住身形,若不然,早已被那源源不住的内力打得筋脉尽断。现身侧铁索呼啸生风,显然是要将她扣死在此。

岳如筝咬牙发力,孤芳剑上的那抹淡红瞬间通透发亮,她手腕一震,剑光如虹彩般飞向墨离咽喉,而她则借着这一股反震之力,翻身退向后方。身侧之人挥动铁索,尖利的爪钩扫向岳如筝双足。

岳如筝手中已无武器,不能挡住那铁索的袭击,见身后正是山岩,便想纵跃而上。孰料墨离已急掠而至,手中拈着孤芳剑,指尖一弹,那长剑便飞速刺来,扎向岳如筝左目。

铁索、长剑,由下而上席卷全身,将她迫得无路可退。

倏然一道银链破空而至,横扫过岳如筝身侧,将已即将刺中她的铁钩震飞出数丈之远。再一上扬,链尾飞剑疾如旋风,正撞上孤芳剑剑刃,那宝剑被击偏数寸,紧贴着岳如筝的脸颊深深刺进岩石,犹在嗡嗡抖动。

墨离霍然回身,只见林间青影闪动,飞剑回旋,四周空气化为漩涡。满地枯叶蓬然乍起,为剑气所震,尽成暗器状,激射向墨离等人。

墨离与属下为避枯叶抽身后退,岳如筝倚着山岩,刚刚将孤芳剑拔出,已有人踏着松枝掠至她身前。

青缎锦衣,眉目冷澈,正是连珺初。

“抓着。”说话间,那道自他右袖中射出的银链已经荡了回来,他肩膀一沉,银链便缠在了岳如筝的左腕上。岳如筝下意识地握住,此时墨离已击碎枯叶,欺身直上,掌风凌厉。连珺初双足一点山岩,左袖间剑影明灭,将墨离的掌势阻了一阻,趁此机会带着岳如筝纵身跃过山峦,飞落不见。

极乐谷的部属见状急欲追赶,却被墨离低声喝止。

“谷主,抓住岳如筝,不是可以作为要挟吗?印溪小筑总不至于眼看她落在我们手里,还不让于贺之出面!”两旁之人本已准备上前,只得无奈地退回至墨离身边,犹自忿忿不平。

墨离微微拧眉,不悦道:“此事若是被七星岛知道内情,必定会横生枝节。连珺初并非我们之前想的那么好对付。”

“那我们当时去印溪小筑,被衡山派蓝柏臣遇上,会不会也……。”

墨离淡淡道:“蓝柏臣虽然有些迂腐顽固,倒也不会对我们要的东西使什么手段。我之所以先去印溪小筑,正是为了让他们误以为于贺之藏在庐州。你们现在只需继续追查,切不可让七星岛再插手此事。”

那些部属应诺一声,返身投向山野之际去了。之后墨离一回头,隐于暗处的苏沐承悄然来到他身后。苏沐承才刚要开口,墨离双眉一皱,抑制不住气喘,低沉地连咳数声才平息了下来。

“谷主身体可受得住?”苏沐承一惊。

墨离摆摆手,虽是示意无事,眼里却依然流露阴狠之色:“若是找到于贺之,必将他碎尸万段。”

晨阳渐渐升起,洒落在高低起伏的山林间。岳如筝跟在连珺初身边,她紧握着银链,掌心惟觉冰凉,但若非如此,以她现在的状况,实在难以跟上连珺初的速度。

微冷的风迎面吹来,拂动他束发锦缎,岳如筝望着他的侧脸,他直视着前方道路,似乎并没有察觉她的目光。

一路飞奔,两侧密林摇曳,她有些晕眩,脚步稍稍放慢。连珺初似是望了望她,带着她又行了一程,才停了下来。

四周依旧是古树参天,小径幽深,依稀通往紫薇山后方。

那道极细的银链还被她紧紧抓在掌心,她低眸,看着它延伸进连珺初的衣袖,链尾的短剑在她手腕下方垂着,在半空中微微的晃动。

他衣衫整洁,一丝不苟,可岳如筝不知道在这看似完美的装束之下,到底是如何的模样。

“可以了。”连珺初率先打破沉默,很轻地说了一下,随后动了动衣袖,牵在岳如筝手里的银链往后一紧。岳如筝怔了怔,手一松,那银链倏然收回,连带着短剑一起消失在他低垂的衣袖里。

阳光投映于他的眉眼,清冷低沉。

岳如筝望着他的衣袖,踌躇了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他抬起眼眸,快速地扫视了她一眼。

“我是说,那剑……。”她心情压抑,说话声音也很低,还带着点犹犹豫豫。

连珺初沉默不语,侧过脸无意识地望着远处。岳如筝觉得这寂静的氛围几乎要让她窒息,她屏住呼吸,伸手便想去拉他的衣袖。

连珺初却像受了莫大的刺激一般猛地后退,双眼直直地望着她。

“干什么?”他那幽黑的眼里充满敌意。

“我只是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岳如筝望着他的眼睛,竭力装作平静。

“没什么好看的。”他很冷淡地说着,身子还是紧贴着后方的古树,好像生怕她再次接近。过了一会儿,他又垂下眼帘,补充了一句:“与你没有关系。”

岳如筝本就力竭气乏,听他这样淡漠而又冷静地说出此言,只觉自己好像要不断地往下沉,勉强才站住了脚。

“是你自己练的吗?”岳如筝自从在听雨山庄,再见到他的第一面之后,心中就被许许多多的的问题堵塞得满满的。

他本是沉默的,眼睛只是望着地上的树影,听得她又不甘心地问了,静了片刻,方才扬起脸,定定地直视远方;“不是自己练,还能是怎么样?”

他的语气始终充满冷峭,岳如筝怔了怔,低声道:“难道不是你父亲……。”

连珺初忽而转过脸望着她,眼神幽深,却有着捉摸不透的意味。

“他死了。”

岳如筝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平静直白地回话,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只得道:“我听说了……好像很出人意料……。”

连珺初的眼眸似是沉了一下,随即浮起了薄薄的霜意:“谁都会死。”

岳如筝咬着下唇,心内百转千折,此时又见他转过身子,她以为他要离开,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道:“他的去世,和我那件事有关吗?”

连珺初背朝着她,似乎是很轻微地哂笑了一声:“你以为什么都会受你的影响吗?”

岳如筝望着他的背影,眼前渐渐朦胧,先前一度曾硬下的心肠又揪痛起来。她朝前迈了一步,离他很近。

她努力控制着即将蔓延的泪水,低沉缓慢地说道:“如果你心里难受,尽管可以朝我发泄,我只是不希望,你是现在这个样子。”

他略微抬了抬头,朝着前方。刺目的阳光落在眼里。

“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可你跟以前还有一点点相似吗?”岳如筝悲声道。

连珺初静了一下,淡金色的阳光透过松针落在他的玄青衣衫上,他的双袖寂静地垂在身侧,此时没有短剑的支撑,显得有些空荡。

他抬起眼望向她,冷冷地反问:“为什么一定要跟以前一样?”

“你是不是觉得,我从始至终都在骗你?”岳如筝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和,可还是抑制不了声音的微颤。

连珺初依旧望着她,可岳如筝竟无法从他的脸上捕捉到任何情绪的变化。他的眼眸还是幽黑清冷,但情感更收敛无踪,好似沉沉地压在了湖底。岳如筝几乎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打心底里泛起了一阵凉意。

“我对这些,已经不在意了。”

他低声说着,微微仰起脸,眼睛在阳光下闪着透澈的光。

眼前这个男人,容貌清俊,锦袍玉带,可岳如筝看着他,只觉身子一阵一阵发冷。她哽咽着注视他:“没有过去了,是吗?”

他紧紧地抿着唇,片刻后只答了一个字:“是。”

“任何解释都没用了?”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即将要干死在沙滩上的鱼。

连珺初别过脸,连回答都不给。

“那你刚才为什么回来了?!”她失去了理智,身子摇摇晃晃的,几乎站立不住,“一次又一次来救我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让我更加痛苦,自行了断吗?!我再也受不起你的恩惠了!”

她近似发泄般地喊着,连珺初却只是静默无语地站着。他望着地面,许久才道:“我不出现,你说是在折磨你,可我出现了,你又说更痛苦……说到底,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存在就是个错误?”

岳如筝还在哭泣,他自己又接下去说道:“或者说,你是不是很后悔曾经认识了我?”

“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她一边哭着,一边大声道。

可他却好像一点都没有听她说话,只是自顾自地呓语:“三年前,我不该在那山坡下救下你的,是吗?”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岳如筝心痛不已地颓然倒退了几步,倚靠在身后的古树上,“在你心里,就真的认为我始终都是在演戏吗?!你情愿从来没有认识过我了吗?!小唐!”

连珺初慢慢地抬起头,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脸色有些苍白,好似忽然从刚才那一连串的疑问中惊醒。

他听着她的哭声,沉默许久,道:“我以后,不会再来了。”

在岳如筝的泪眼朦胧中,他转身。很慢但又很执著地离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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